侍者带着三人走到了一扇拉门前,拉开门,里面的风格和外面西式后现代风格完全不同,那是一间日式风格的和室。
“请进,酒水随后送到。”侍者躬身站在门口说,停顿一下后,他看向了保宪,“请问,需要一杯朗萨吗?”
保宪侧头看向了侍者,在这种时候突然提起的“朗萨”,看来是一种暗号了,保宪持扇笑出了声:“你看我们像是明白你们生意的人吗?”
侍者不知所措。
“假如是内里的生意,暂且还不需要,”保宪想了想,“但确实有些东西想要打听一下,请你们的老板过来吧。”
侍者低头鞠躬,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保宪率先走进室内,春晓特推着杉本优香进入了和室内。
和室内陈设非常简单,和室中间一个圆形矮桌,旁边叠放了四个蒲团,靠近窗户的两个屋角放了两个柔和黄色灯光的木灯笼,这就是室内仅有的光线来源,而那扇窗户靠近去看就发现是假的,那实实在在可以打开的窗户外是一个占地两平米的窗景,有着精巧素雅的芭蕉盆景和矮小禅意的假山,那看起来像是天空和月亮的东西,其实是非常逼真的背景和壁灯。
保宪欣赏了室内的陈设,拿起一个蒲团放在矮桌前,潇洒从容而不失礼仪风雅的坐了下来,然后看向春晓和杉本优香:“坐。”
春晓也去拿了个蒲团放在保宪旁边,还特别绅士的帮杉本优香也放了一个。
杉本优香道谢后有些不安的坐在了春晓对面。
“那,继续之前的话题,”保宪饶有兴趣的看向了杉本优香,“关于,神隐。”
“神隐······”杉本优香迟疑的看了看保宪,又看了看晴明:“你们能让我看见阳子吗?”
“你很挂念这位朋友?”保宪笑着问。
“嗯,因为······很多······很多事情,”杉本优香低声说,“阳子,还有郁也,他们对我而言,是不一样的,我这一生,都没办法忘记他们。”
“假如我能让你看到他们,那也不是真的,”春晓叹了口气,“不过是幻觉而已,他们在另一个世界,穿透世界壁垒,这种事情我办不到,我最多能通过他们和你的缘的联系,占卜出他们的吉凶而已。”
“如果你不能联系到那个世界,你怎么会把郁也的地址写成这样?”杉本优香问。
“是死亡的地址,”春晓说,“我不知道这些人的户籍,就占卜了他们的死亡地址。”
“死亡······”杉本优香一愣,“所以哪怕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也是可以占卜的?阳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正在做什么事情?”
“这个不行哟,但是假如阳子小姐亡故了,我倒是可以占卜她埋葬的地点。”春晓说。
“阳子不会死的,她是王。”杉本优香说。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春晓以扇掩口,微微一笑,做足了晴明的场子,“那么,你最希望看到的,是什么?”
“阳子的安危,”杉本优香叹了口气,低声说,“我一直觉得对不起阳子,更对不起郁也,她和郁也的父母,我都会定期去看望,郁也已经去了,我没能帮他,阳子现在如履薄冰,我只希望她安然无恙。”
“问吉凶啊,这倒是不难。”保宪说,他同样以扇掩口,与春晓的仪态十分相像,“那么,你有阳子小姐的物品吗?或者生辰?”
“生辰。”杉本优香说。
“那就开始吧。”保宪看向春晓。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和室外的走廊上,刚刚引导春晓一行人走进和室的侍者恭敬的站在另一个侍者打扮的人面前,这位侍者就是招待夏油杰的那位,正一脸狐疑看向手下。
“你说他们都是阴阳师?”招待夏油杰的侍者问。
“是的,”接待春晓的侍者说,“为首的一副阴阳师打扮,还抓了我们看门的咒灵。”
“有没有说是来做什么的?”招待夏油杰的侍者问,“我们可是跟神秘侧高层打过招呼的。”
接待春晓的侍者不安的摇了摇头:“就说要老板您过去问话,我有点怀疑他们是来······”
招待夏油杰的侍者摆了摆手:“要是来抄家的,就不是这种规模了。”
接待春晓的侍者一声不敢吭。
招待夏油杰的侍者沉思良久,道:“我去看看,你帮我跟夏油教主打个招呼。”
“老板,那两个看起来不简单。”招待春晓的侍者说。
“无妨,”绯屋酒馆的老板看了属下一眼,“目前看来没什么大的麻烦,最多也就是一场冲突,何况,愿意上包间来,就表示有的谈。”
“······是。”接待春晓的侍者忐忑不安的说。
“就这样,我先去会会这两位客人,”绯屋酒馆的老板拍了拍属下的肩膀,说,“放轻松,帮我给夏油教主上点酒水。”
“是。”侍者躬身退下了。
绯屋酒馆的老板目送属下走远,整了整领带,又把小红帽领夹正了正,又微笑着用手指梳了梳头,整理了刘海:“现在,看看两位不速之客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吧,谈不拢的话,驯养的东西也该派上用场了。”
另一个隐秘的角落里,基安蒂正和科恩一起靠在一扇黑色的包间门前。
“里面有人吗?”基安蒂悄声问。
“没有,但是······我总觉得,有视线在盯着我。”科恩迟疑的说。
“嗯?视线?”基安蒂茫然问。
在二人视线中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挤满了咒灵。
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站在一条夜市街区的路上,身边是服部平藏带着两个精明强干的警员。
“服部先生,那个地方真的这么危险吗?”毛利兰问。
“嗯,”服部平藏点了点头,“按照加油站员工说的,两个小鬼说了绯屋酒馆这个地点,那肯定就要去这里查看的,但这个地方,是极道的地盘,这里的老板跟上层有些不太清楚的关系。”
“连服部警本部长都不知道的关系?”毛利小五郎深吸了口气,“水真是深啊。”
“根据我能掌握的线索,这里肯定有危险,我劝毛利桑和小兰小姐最好还是不要······”服部平藏正要劝告他们,却见毛利小五郎从容的挺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西服领子,从毛利兰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三两下挽成一个像模像样的领花戴在西服上,不由得错愕的看着他,“毛利先生?”
“真是的,喝杯酒有那么危险吗?”毛利小五郎摸了摸小胡子,从容的打了个响指,在身后同伴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大模大样的走向了绯屋酒馆。
那模样,竟十分的帅气。
绯屋酒馆内,伪夏油杰还在思考。
他在思考自己目前的处境,还有未来该怎么做。
他已经计划了数百年,好不容易出现了如此完美的神仙局,几乎所有他希望的要素都已经汇聚在了这个时代,偏偏一个五条悟挡在了他的必经之路上。
本来他已经有了个极其完美的计划,偏偏高野山一役,失了先手。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只能想办法查漏补缺了。
我需要更加完备的封印计划。夏油杰心想。他看着手头的御守,突发奇想:安倍晴明封印过的大妖怪和堕神两只手都数不完,封印一个五条悟,应该可以·····吧?
夏油杰不敢肯定。
或者还有别的能让他原地思考一分钟的办法?
“果然是双管齐下比较有把握。”伪夏油杰用力握住双手。
花御和漏瑚的头茫然对视了一眼:他在想什么?这时候还是真人更擅长跟上这个家伙的心思,但是真人去找乐子去了,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夏油,”漏瑚看向伪夏油杰,“你还打算封印五条悟吗?”
“必然,”夏油杰谨慎的说,“我对五条悟有着非诚正确的认知,更对自己有十分的自知之明,我们的大业运行时比人暴露在世界眼中,五条悟一人就足以摧毁我们的大业,所以,封印他,势在必行。”
“这样一来,就需要一个更加完善的计划。”花御说。
“我在想,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站在原地思考一分钟?”夏油说。
“那不可能。”漏瑚和花御异口同声的说。
“所以说了是脑内的一分钟啊,只要让他的思考时间过去一分钟就行了。”夏油杰说,“原本借凭夏油杰与他的羁绊,十拿九稳的事儿,但是现在······”
“他还有别的朋友吗?或者爸妈?”漏瑚问。
“这种办法行不通了,五条悟不会再同一个陷阱上栽倒两次。”夏油杰说。
“哪还有什么办法?”漏瑚在桌子上滚动了一下。
“所以,我又在想百物语。”夏油杰有些犹豫的说。
“百物语?你其实想说安倍晴明吧?”漏瑚问。
“差不多吧,”夏油杰想了想,“晴明公会不会有什么封印办法呢?”
“但是百物语和晴明公是对头吧?”漏瑚咕噜噜的转动着他的独眼。
“我们跟晴明公又不是对头。”夏油杰说。
“晴明公不会帮我们对付五条悟的。”漏瑚说。
“这就要看是哪个晴明公了。”夏油杰笑了,“山本五郎左卫门能办到的事,我当然也能办到。”
柯南和平次瑟瑟发抖的缩在笼子里,依旧控制不住脑内的思维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狂奔乱跳。
“他又在跟他自己假想的两个目标对话了,”平次悄声对柯南道。“晴明公、五条悟?这都是什么?”
“晴明公······是那个御守吗?”柯南思索着,“可是五条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听到过?是最近哪个案子的相关人员?”平次问。
“啊!没错!”柯南一下子被提醒了,“高野山上,跟小兰搭讪的高个子假盲人!”
“假盲人?”平次问。
“他老是在眼睛上蒙一块黑布,黑布看起来不透视,但是他行动自如,完全不受视线被阻的约束,哪怕长期失明的人都不可能做到那样,所以我怀疑他其实是能看见的,从黑布后面偷看什么的。”柯南笃定的说。
“跟这个人有什么关系?”平次问。
“只有一个可能,高野山晴明经失踪的时候,这人也在山上!”柯南激动的抓住了平次,悄声说道,“他可能是偷走经书的小偷!”
“这么说,我们破获了高野山经书失窃的案子!”平次也兴奋起来,“经书在哪里?”
“那还用问,当然在他身上啊!”柯南目光像着了火一样死死盯着夏油杰宽大的袈裟。
“我们,要,怎么,做?”平次更加谨慎的压低了声音。
“先想办法,从笼子里,出去。”柯南精神抖擞,斗志昂扬的说。
毛利小五郎坐在卡座上,一脸的猥琐,握着一位女性侍者的手,笑的喉咙眼都看见了。
毛利兰、服部平藏和两位警察,一脸敬佩加怀疑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这是在打听线索呢,还是单纯搭讪呢······毛利小五郎,真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说起来,萨利小姐,”毛利小五郎拉着侍者小姐的手,“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要跟你们商量一下。”
“请说吧,毛利桑,名侦探的请求,我是一定要完成的呀!”侍者小姐端着职业笑。
“贵方这里,一定还有VIP包间吧?”一瞬间,毛利小五郎的眼神也透出了些许锐利,“别看我这样,我也是个老酒鬼了。”
“爸爸······”毛利兰不知道爸爸在干什么,只是觉得他拉扯着侍者要求VIP的样子有些丢人,犹豫着要不要制止他,谁知刚刚喊出称呼,服部平藏就立刻暗暗拉住了她,隐晦的对她摇了摇头。
侍者笑容一丝变化都没有:“VIP客人都是消费大户,只要您今晚消费足够金额,就能自动成为我们的VIP客户了。”
“酒单就不必看了,你有什么王牌推荐呢?”毛利笑着问。
“不如试试······朗萨鸡尾酒?”女侍者小心的说,笑的弯弯的眼睛也有些睁开了。
毛利小五郎掏出了卡:“点单。”
“诚惠四十万日元。”侍者小姐职业笑着,胸前的小红帽领夹格外的鲜艳。
“这么贵!”小兰惊呼。
服部平藏还好,另外两个警察却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这步路,走对了。
毛利小五郎一行人随着侍者一起来到了屋子尽头拐角处的短小走廊,走廊左手边是洗手间、母婴室和储物间,右手边是光秃秃的墙壁。
走到走廊边的时候,侍者余光在地面湿漉漉的脚印上停留了一瞬间,面不改色的掏出一张卡,在墙缝里划了一下,然后推了一下光秃秃的墙壁,直接推开了一扇隐形门。
“请和我上楼吧,尊贵的VIP客人们。”侍者笑着说。
隐形门内,深红色的灯光映照着一个螺旋楼梯,优雅,而又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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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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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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