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声控的吗?”平次惊叫,“声纹辨识?”
“闭嘴,你这只猴子,”伪夏油杰自上而下藐视着两位普通人,“快滚,这里不是你们能进来的地方!”
“夏油阁下?”一位酒保打扮的人听到声音小跑过来,看到了夏油杰,还有门口的两个小孩,笑着走过来,“夏油阁下,我们这里可不许动手哦,毕竟我们不止做你们的生意。”
伪夏油杰瞥了酒保一眼,压抑着不痛快,兀自走进了黑铁皮门内。
“走好,夏油阁下,花御阁下,哦,还有漏瑚阁下,真是遗憾,8号包间略备薄酒,希望能安抚您受伤的心灵和□□,话说,只剩一个头颅用反转术式重新长回来需要多久呢?······呐,不要生气啊,漏瑚阁下,您想吃点什么,我们这里小菜也很丰盛哦······”
酒保打扮的人指引着夏油杰和两位咒灵走向,平次和柯南蠢蠢欲动想要进入酒馆内部。
“哎,你们两个小孩子,未成年人不许进入哦,”酒保呵斥两个小孩,“哪怕是好奇也不可以哦,未成年人不能饮酒,我们绝对不会让未成年人进来的哦!”
“我们······”柯南讨好的笑着,伸手合十,“叔叔,让我们进来看看吧!求求你了!”
“哎,那是绝对不可以的哦,我们可是正规······”酒保正要说话,却突然顿住了,看向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地方。
花御伸手拦住了酒保,怪异的声音响在了酒保和夏油杰的脑海内:“那个小孩······身上带着有咒力的东西······是咒具吗?”
“哎?”酒保眼神一边,略微锋利的眼神看向了柯南,“我竟然看走眼了?是里世界的人吗?”
“不,就是个普通的小鬼,连咒灵都看不见。”夏油杰居高临下的瞥了柯南一眼。
“这算什么?让不让进呢?”酒保陷入纠结。
“等等,我想起来了,”漏瑚的脑袋待在花御怀中独眼骨碌碌的转着,“夏油,你潜入高野山的那天,这小孩也在那里。”
“哦,他是哪边的?”夏油杰来了兴趣。
“不知道啊,”漏瑚再次转了转眼珠,从耳朵和头顶喷出一股蒸汽,“我就是远远看了一眼,没靠近。”
“你能看见他,却没被六眼发现,看来与五条悟无关,”夏油杰饶有兴趣的看着柯南,“那他的咒具是哪边给的?”
夏油杰伸手,唤出咒灵,抓向柯南。
那只有着绿色皮肤的青蛙状的咒灵在摸到柯南的时候,就哀嚎着化作了一阵青烟,消失了。
“被拔除了!”酒保瞪大眼睛。
两人,两咒灵,都死死地盯着柯南。
“喂,喂,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平次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两位大人,额头上都是冷汗,却还想插科打诨缓解紧张的局势,“我跟弟弟就是好奇,想进去长长见识,回去好跟同学吹牛,如果不让进,那我们就先告辞······”蜀南文学
“别走。”夏油杰再次伸手,这次他使用咒灵抓住了服部平次,一下子就把他按在了地板上。
“放开我!哎?什么东西!”平次被看不见的东西抓住,头朝下按趴下,顿时惊慌失措,“有鬼!有鬼!”
“既然想长长见识,那就进来看看吧,入门费可是四十万呢,我请客。”夏油杰说着,让咒灵拖着服部平次就往里面走。
“等等!”柯南冲了上去。
一道急促的风声向夏油杰袭来,夏油杰猛然偏头,极佳的动态视力让他看到了一个飞过去的球······球?
一个足球以难以置信的恐怖速度从他耳边飞了过去,头发被擦的飞起,而那个足球则狠狠的砸在厚实的墙壁上,在墙壁上砸出了一个满是裂纹的坑,然后弹射到了一边,狠狠的撞击在了对面墙壁上,又是一个浅浅的坑,再次弹射了好几下才掉在地上,漏了气,摊成了一片皮皮。
两人两咒灵震惊的看着那片足球皮。
这是人类该有的力气吗?
酒保战战兢兢的看向了柯南:“你是妖怪血统吗?”
“可是他带着除妖除秽的咒具!”漏瑚反驳。
“你是异能力者吗?”酒保又问。
“可是他都看不见我们!”漏瑚再次反驳。
“你到底是什么!”酒保快崩溃了。
“全都带走!”夏油杰拍板喊道。
在黑暗笼罩的酒馆里,柯南和平次被黑恶势力拖地抓走了。
而酒馆另一边,柯南和平次绝对看不到的地方,一辆白色的丰田轿车正静静的停在那里。
基安蒂和科恩靠在吧台上,面前各放了一杯啤酒,正在聊天。
“两个目标都解决了,接下来可以放假了吧!”基安蒂非常分兴奋。
“嗯。”科恩看着基安蒂兴奋的模样,欲言又止。
“啊?怎么了?”基安蒂发觉了科恩想说什么。
“没什么,”科恩犹豫了一下,说,“琴酒有命令。”
“啊?那家伙!”基安蒂愤怒的拍着吧台,“他自己是个工作狂也就算了,还要抓着别人跟他一起007,太没人性了!”
科恩四处扫视了一眼,发现喧闹的酒吧里没人注意他们,就随基安蒂发泄了。
“琴酒说什么?”基安蒂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更不敢违抗琴酒的命令。
“琴酒让我们帮忙查个人。”科恩喝了一口啤酒,“鸟海介人是经人介绍进入他现在工作的那个制药厂,也就是说,介绍人也是看过那份材料的。”
“琴酒希望把介绍人也杀了?”基安蒂问,“没必要吧,那些药物材料,没几个人看得懂吧?”
“琴酒不是怕资料泄露,琴酒是怕鸟海介人和他的制药厂老板一起被杀,导致介绍人起疑心,进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科恩说。“毕竟,宫本家这一系列事情,死的人有点多。”
“原来如此,”基安蒂笑了,“那,介绍人是谁?在哪里?”
“就是这家绯屋酒馆的······老板,”科恩低声道,“外号红帽子。”
“红帽子?”基安蒂看向四周,“老板在哪里?”
“你看那些侍者,”科恩道,“胸前佩戴红帽子领夹的,是专门进行介头生意的侍者,普通领夹的侍者只负责上酒。”
“看到了。”基安蒂说。
“需要介头的客人会专门点一杯朗萨鸡尾酒,红帽子侍者会把酒单送到老板那里,老板会联系他熟识的工具,工具愿意接活,老板就把卖酒的票据经红帽子侍者的手递给客人,朗萨鸡尾酒的消费票据,就是任务合同。”科恩说。
“听起来很刺激哦。”基安蒂笑道。
“酒吧生意很多,不光是杀人这类任务,还有找人和找工作的,普通任务其实占比更大。”科恩说,“鸟海介人就是因为被宫本家封住了出头的门路,才不得已找到这家酒吧的,仅仅是为了找个工作。”
“我对死人的情况不感兴趣,”基安蒂压低声音,“琴酒的意思是,干掉这家酒吧?”
“让老板意外死亡的话,就最好了。”科恩回答。“毕竟经营黑酒吧的老板死于械斗,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跟着侍者?”基安蒂问。
“随机应变吧。”科恩回答。
两人把套在头上的墨镜拉了下来,酒吧在短暂的黑暗之后,变成了热成像模式。
“行动。”科恩低声道。
龟山路,鸟海介人的宅子,警车已经将这里围了起来。
服部平藏跟毛利小五郎站在一起,忧心忡忡的说着话。
“尸体被人翻动过,但提前画好了现场痕迹固定线,应该就是那两个小子来查看过了。”服部平藏说。
“那他们是发年了什么山索?”毛利小五郎眨巴着眼睛问,脸颊上肿起一个包,导致说话漏风。
“······你想问他们发现了什么线索?”服部平藏问。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
“那肯定的啊,否则,他们肯定还在这里待着呢。”服部平藏说。“初步估计,他们应该是发现了杀人犯的行踪,我的属下已经去查看了周围的监控了,但是这里是很老旧的民居区,监控并不多,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案发现场。”
“受害人使于僵杀,他们要是真上去,会有危浅。”毛利小五郎说。
“毛利先生,”服部平藏终于忍受不了猜测毛利小五郎的话了,“到底是谁打了你?酒店里的恐怖分子?还是外面抢钱的小混混?还是喝了酒的醉汉?我们京都的警察不至于这点能耐都没有。”
“啊,鸡的没有哇······”毛利小五郎讪讪的说。
毛利兰在他们身后忐忑而心虚的藏起了拳头。
京都上空,一个巨大的雪人正飞在半空中,雪人背上坐了三个人,后面色追了一支下半身犹如一团深青色烟雾的青皮鬼怪。
保宪操控着雪人游刃有余的飞在半空,一边飞一边还有余力和师弟斗嘴。
“我就说你今天犯物忌了,不宜出行。”保宪坐在雪人头顶指挥雪人向前飞。
“我就住个店,也没打算出去啊。”春晓坐在雪人肩背处,手上还拉着误入此方的女子。
杉本优香一边尖叫一边紧紧拉着春晓袖子。
“怎么办?这天也快亮了吧?”春晓问保宪。
“我有点困了。”保宪说。
“干脆直接去祇园吧,找酒吞住的茶屋,先睡一觉,起来再说别的。”春晓提议。
“是个好主意。”保宪点头,“你确定茨木不会来掀你床板?”
“那就只能再找个酒店了?”春晓头痛,“我不想给老板造成多余的损失了。”
“我能打扰一下吗?”杉本优香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哦,失礼了,”保宪指挥雪人轻松躲过青鬼的围堵,“我和晴明正在被追杀,很抱歉把你卷进来。”
杉本优香惊魂未定的看着脚下的雪人:“你们真的是阴阳师?”
“如假包换,”春晓伸手抽出桧扇,对着要追上来的山鬼轻轻一扇。
凭空出现了一道青白的灵力流,直冲山鬼而去,将他下半身的烟雾吹的干干净净,露出白骨森森的长长尾骨,山鬼一下子掉了下去,却又在即将掉地的时候重新聚拢了青烟,再次飞了起来。
“很抱歉打扰了,但我现在该怎么办?”杉本优香问。
“回家。”春晓说,“我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你放下去。”
“抱歉,我还是想问,你真的是安倍晴明吗?”杉本优香问。
春晓递给她一个自制御守:“邪灵退散,护佑平安,安倍晴明大人亲手做的哦,送给你了。”
“哦,谢谢。”杉本优香接过御守,“那你能联系另一个世界吗?”
“很抱歉不能,世界壁垒是很坚固的。”春晓说。
“但晴明可以给你占卜,告诉你那人是否平安。”保宪插话道。
“多谢!”杉本优香惊喜的说。
“你不怀疑我们是假的吗?”春晓问。
“那······安倍晴明什么的,在京都,总觉得很像真的呢。”杉本优香小声说。
“多谢你的信任。”春晓说。
“先别聊天了,晴明,你看下面是什么地方?”保宪带着三份惊喜说。
“哎?”春晓向下一看,“下面不是小悠真坂上河吗?逆流而上,过了北麓溪涧,经过戾桥,就是土御门宅了。”
“要去看看吗?”保宪问。
“······算了,那里现在应该很荒凉了。”春晓摇头,“建筑也许都已经不存在了,早已不是曾经的旧宅了。”
保宪听闻,就体贴的没有继续,而是换了话题:“河岸两边都是居民区,在这里放杉本小姐下去吧。”
“也好。”春晓点头。
“那个······占卜······”杉本优香小声说。
“好啊。”春晓微笑道。
庞大的雪人看起来笨拙,实际却相当灵活,轻巧的停在了一个无人的巷子里,用它胖胖的手把背上的人托了下来,随后就消失了。
“这是什么地方?”杉本优香问。
“不知道,走走看。”春晓说。“师兄,青鬼呢?”
“甩掉了。”保宪说。
“两位······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这里看起来阴森森的,连个路灯都没有。”杉本优香说。
“说得对,”春晓摇了摇桧扇,“那就走吧,正好这个巷子没什么弯路,省的我们选择了。”
“往前还是往后,我来看看吧,”保宪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根细小的树枝,执在手中使其与地面平行,然后松手,树枝落在地上,指向了其中一个方向。“好极!走这边!”
“准吗?”春晓问。
“放心放心!”保宪走在了前面。
春晓举步跟在他后面,想起大天狗和鵺的吐槽,不由得担心起来:“真的准吗?别像当年,因为信任师兄的占卜,我在山里迷了四天的路。”
“我占卜不准吗?”保宪问。
“准,”春晓说,“但是,你真的占卜了吗?”
杉本优香跟在吵吵闹闹的两位阴阳师身后,这两位的轻松也感染了她,除了对陌生人的紧张之外,竟也安心了很多。
三人沿着小巷向前走,这条巷子没有路灯,只有狭窄的巷道,而且年代久远,墙上的石灰层都剥落了,但是却十分干净,连路面都像是有人按时打扫、定期清洗一样。
“真是奇怪的地方。”保宪看着脚下的路,也拿出桧扇,以扇遮挡着月光,好像这里还不够黑似的。
春晓知道他在看什么,他们脚下的路,有着延绵不绝的残秽,预示着这里有咒灵在一直徘徊着。
“啊,看到了,留下残秽的······”春晓看向了巷子的尽头,那里有一扇孤零零的黑铁皮大门,大门上有一个暗红色的圆顶大檐帽灯牌,门边一株高大的铁树下,两个咒灵正蹲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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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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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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