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一万元,这个是一千元,这个是五千元,这个是两千元,那么,”大和守严肃的说,“已知昨天我们在八原吃的那一顿饭花了一万多元,那么今天这一顿整整花了六十多万,正常吗?”
“是因为食材的差距吗?”药研数着钱包里剩下的钞票问。
“猪肉、牛肉、鱼、茄子、洋葱、白菜、豆芽······都是普通的食材吧,难道是因为华国菜比日式餐贵一些的缘故?”大和守问。
“怎么看都不可能是那个原因吧!”乱从后座上跳起来,撞到了车顶,但他顾不上撞疼的头顶,气呼呼的说道,“肯定是因为今天我们吃饭的地方是那个北山住过的酒店啊!他肯定是故意留下了针对我们的陷阱!”
“目的呢?”药研问。
“为了消耗我们的资金,一旦没钱,我们就会挨饿,饿了就没办法追杀他了!”乱说。
“不可能,他并不知道我们在追踪他啊。”大和守说。
“我们还剩多少钱?”乱问。
“我们这次出来一共带了五十万,原本我以为资金是很充足的,但是······幸亏乱带了主人送给他的钻石项链。”药研紧锁眉头说。
“主人只送了我一条项链,我只有一条······”乱眼泪汪汪的说。
“没关系,乱,主人那么喜欢你,一定会再送你一条的。”大和守安慰他。
“下次我们想办法赎回来,”药研说,“今天这一顿饭给了我们警告,现在的货币价值和我们曾经以为的,有很大差距,我突然想起,曾经和主殿一起为本丸购买过物资,主殿说过,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城市,价格有着极大的差距,尤其是乡村和城市之间的差距,在乡下不值钱的枫叶,卖到都市寿司店,就像镀了金一样价格飞涨。”
“这和我们目前的处境有什么关联?”大和守紧张的问。
“我们之前吃饭的地点是在八原,典型的乡村,现在我们是在横滨,据说是东京都市圈著名的港口大都市,”药研紧张的攥紧了钱包,“连枫叶都能像镀了金一样涨价,那么那些肉和菜呢?一顿饭花了六十多万,说不定是正常的价格啊!”
车内其余人形象的演示了“呐喊”经典表情。
“原······原来······主殿其实,并不富裕吗?”乱藤四郎惊恐的说。
“看来是这样的。”大和守捂着几乎要痉挛的心脏痛苦的说。
“我们长时间生活在本丸内,与外界完全隔离,竟然不知道主殿背负了这么多金钱上的压力!”小夜左文字震惊地说。
“我再也不要钻石项链了!”乱捧着脸惊恐的喊道,“主人太不容易了,我要给他省钱!”
“我们今天点了太多的菜了,”大和守扳着手指数着,“豆芽火腿、开水白菜、茄鲞、拆烩鲢鱼头、清炖蟹粉狮子头、文思豆腐、松茸炖花胶、东坡牛扒······我们都没有吃完,太浪费了。”
“这些菜······豆芽、白菜和茄子肯定不贵吧?”乱说,“说不定是牛肉比较贵。”
“嗯嗯,有道理,还有是狮子头,能用狮子的头做菜,肯定不便宜吧。”药研严肃的说。
“没错没错,下次不要点那些稀奇的食材了,肯定都很贵的。”大和守点着头说。
“记住了吗,乱?”药研说。
“哎?为什么单单点名我?”乱藤四郎说。
“因为你点的菜最多,狮子头和牛扒都是你点的。”药研说,“你看看小夜,他只点了一碗白菜,还有我们喝的茶,幸亏小夜点了茶水,否则你还想点些进口饮料呢!”
“没错,还是小夜最懂事了。”大和守微笑着说。
一直没说话的小夜左文字红了脸:“我只是······想为主人省点钱。”
“还是小夜最懂事了。”药研和蔼的点点头,“你以后也要懂事,乱。”
“我······我知道了。”乱藤四郎低下了头。
“说起来,小夜怎么知道什么东西便宜呢?现代汉字认起来也不容易呢。”大和守问。
“看图片啊,”小夜说,“清水煮白菜,肯定不会很贵,还有茶叶,名字里有个猴字,猴子可以吃的茶叶,肯定也不会很贵。”
“原来是这样。”药研推了推眼镜,惊喜的说,“小夜意外的很适合在外面生活啊,话说那个开水煮的白菜意外的非常鲜美啊,现代的香料果然让人非常惊喜,还有那个叫太平猴魁的茶水,很香很香啊,不知道也否放了香料的缘故。”
“嗯嗯,现在和古代可不一样了,哪怕是便宜的食材也能做的很好吃了呢!”大和守回味着白菜汤满足的说。
“别想那些了,”乱藤四郎扒着药研手里的钱包,“现在只剩下不到四十万了,哪怕是点便宜的饭菜,也不够吃三天的吧?”
“没错!”药研猛然从美味里回过神,“这里饭菜那么贵,哪怕省着吃,也撑不了多久的。”
“还是尽快找到北山春晓,完成任务,早点回家!”大和守吼道。
“果然还是要催一催那个情报贩子,”药研拿起手机,“让我给折原临也打个电话!”
在经历了艰难的十几分钟之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折原先生?折原先生?老半天不接电话,接了电话又不说话,折原先生,你在听吗?”药研问。
昏暗的房间里,显示器蓝幽幽的光芒照射在主人的脸上,折原临也穿着睡衣蜷缩在椅子上,眼眶是熬夜产生的乌黑颜色,头发乱成鸡窝,整个人就是一副要因为熬夜猝死的社畜模样,但他的神情却是极端的兴奋。
啊,通过提取间桐慎二的邮件,破解了AFO的好几个电子邮箱,然后扯出来一大串有趣的邮箱和邮件,然后······
折原临也忍不住咬着手指大笑起来。
想不到啊,想不到,北山春晓竟然是这么有趣的存在,那个实验叫什么来着?还有那个实验室,那个隶属于黑衣组织的女人,不知道她所供职的实验室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呢?越来越有趣了啊······看来他最近要离开池袋一段时间了······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带他一起玩呢?
但是!
折原临也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通话中的手机,撇了撇嘴,间桐慎二可买不起这么贵的情报,还是给那个男人吧,那个男人说不定会愿意为了这个情报多掏点钱,至于间桐和他的小跟班······
折原临也施施然伸出手,按了下扬声键:“喂。”
“折原先生?你总算说话了,我们需要北山春晓的情报,主要是他现在的位置。”药研说。
“这个,有点难办啊,”折原临也抓了抓鸟窝般的头发,可不是在糊弄他们,“他现在在横滨啊,横滨那边,外面的势力很难查插手进去。”んτΤΡS://Www.sndswx.com/
“横滨的势力我们大略了解了一下,港口黑手党确实比较麻烦,但是网络呢?网络上难道也不行吗?”
“横滨可不止港口黑手党一家独大,”折原临也打了个哈欠,“还有一个叫做武装侦探社的组织。”
“武装侦探社?那是什么?”药研问。
“一个新成立的侦探社,现在的成员大概只有四个人吧。”折原临也说。
“四个人也算组织?折原先生也太紧张了吧。”药研说。
“那可不是一般组织,”折原临也说,“社长福泽谕吉与官方关系极好,算半个国家的人,武装侦探社轻轻松松就能拿到非常难到手的异能开业许可,他手下有个叫做山田花袋的男人,在网络上,一般人可干不过他,他现在受雇于异能调查科,清理整个横滨网络上的黑手,从昨晚到现在,我已经被他驱逐好几次了。”
“从昨晚到现在就能与他交手这么多次,折原先生也不是一般人啊。”药研说,“那么您有什么发现吗?”
“呵呵,你们也不算太无知啊,”折原懒洋洋的伸手去拿桌上的牛奶盒,拿到手晃了晃,发现是空的,随手扔到了地上的一堆垃圾里,“我在交通部的监控资料里看到他们在镭钵街停留了一小会儿,然后就离开了。”
“去了哪里?”药研问。
“不知道,”折原说,“他们上了去城外的公路,不过两小时就会到郊区,那边监控早就坏了,一直没修过。”
“所以,只知道他们去了郊外,是吗?”药研说。
“是的,虽然没有监控,但郊区也有郊区的好处,那边道路最近这几年都没有保养修缮过,汽车很容易留下痕迹,如果开到土路上,就更容易追踪了。”折原临也说,“我发个他们车子的细节照片给你们,你们去找车轮印儿吧。”
“已经足够了,多谢,折原临也先生。”
中午,太阳升到头顶正上方的时候,春晓和月将车开到了一处树林外,再往前就是极为狭窄的土路,车子是万万开不进去的了。
春晓打开车门,踩在了有着零星绿草的土地上,这是车子能够抵达的极限了。
“下面我们要走路过去了。”春晓说。
月在车子上没有移动:“气息变了。”
“嗯?”春晓回头去看他。
“气息离开了。”月说,“而且它变得极淡薄,就像被一丝残存的联系松散的系着,随时可能消失。”
“还能追踪吗?”春晓问。
“能,”月说,“但是,必须在它附近才行。”
“现在还在附近吗?”春晓问。
“已经不在了。”月叹了口气。
也就说不能追踪了吗?春晓想了想,“我们先找找他在附近停留过的地方,或许有脚印之类的可供追踪。”
月也下了车,跟在春晓身后,向树林内走去。
这片树林不算小,虽然与八原的森林无法相提并论,但确实已经是一片占地不小的小森林了,里面还有零星几座被废弃的庄园,根据在横滨居住了大半个世纪的老人的说法,这些庄园原本是二战时期几位大官和大商人的私宅,建造在森林里,用参天树冠这样的天然屏障躲避空袭,里面有储备物资的大仓库和私人发电机。在战争结束之后,因为交通和电力等问题,大官和大商人陆续搬走了,庄园就被废弃了,因为在人迹罕至的森林里,连流浪汉都不会来占据这里,于是就只有狸猫等野生动物偶尔会来光顾,久而久之,便破败不堪了。
春晓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树林里,目光在折断的树枝上停留了一秒,继而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这个地方在最近一段时间里,遭遇过几次枪战,最近的一次枪战在昨天下午,大约有六到八个人,在这里,伏击了一个人,这原本是一次必死无疑的遭遇战,但被伏击的那个人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躲避开了所有的袭击,并且击毙了伏击他的人。
难道这个人就是他们要找的?春晓思索着,沿着一路枪战的痕迹,向一座废弃庄园走了过去。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座占地很广的宽阔庄园内,里面已经完全没有人烟了,活人死人都没有了,地上只留下了两滩相距不远的血迹,从出血量上来看,这是两个人的血迹,而并非将一个人挪了地方,并且这两个人都已经死了。
死了吗?春晓把手伸进了风衣口袋。
从某种情况上来说,对他而言,死了远比活着更容易处理。
春晓拿出了符咒:“我要试着招灵,假如这里的灵魂没有进入黄泉,我们就能从他口中知道一些消息。”
符咒燃尽,袅袅青烟连接了不可视的彼岸,随着咒语从唇边落尽,一个模糊的影子在光影斑驳的立柱之间若隐若现。
不太好······春晓愕然看着眼前男人的灵,这已经不能称之为灵了,他身上缠绕着极其深重的怨恨,加上他自身的怨念,因为春晓符咒的介入,跨越了漫长的妖化过程,男人的灵在被召唤的一刹那完成转化,便已经跨入彼岸了。
被点燃妖火的妖怪名为“武士之灵”。
“你好。”男人略有些木讷的看着春晓说。
“你好。”春晓愣愣的回答。
“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男人问。
“我来找人,想跟你打听一下。”春晓说。
“哦。”男人回了一个字,大约是觉得这一个字有些敷衍,男人于是又说,“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哦,对了,我叫北山春晓,他是月,请问你怎么称呼。”春晓问。
“我吗?我想想······”男人低头想了想,道,“我生前的名字叫做织田作之助,你就这么称呼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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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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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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