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昂的最高的是五条悟,他眼罩重新套在脑袋上,挡住上半张脸,手上举着一排扑克牌哈哈大笑:“看来我的牌运还是不错的!对3!!”
“不能作弊哦,五条桑,”太宰治是最悠闲的,砂色风衣的青年灵活的翻着自己的牌,不断的打乱顺序重新排列,然后用两根手指夹出了两张牌:“对A。”
“要不起。”春晓一手拿牌扣在地上,一手撑着下颚盘腿坐在地上,脑子完全不在牌局上。
“······要不起······”釜地藏坐在春晓和五条悟之间,对面就是太宰治,脸上是一副恍若梦中的恍惚表情,脑子里是一团浆糊,这事情,他怎么就,发展到这种情节了?
鹤丸国永痛揍了百物语的小喽啰们,将他们堆在一起,自己坐在“尸体”堆顶上,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们四个的牌局。
石切丸淡定的站在毛利兰身边,毛利兰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一起看着打牌的四个人。
“光打牌太无聊,不如我们聊点什么?”太宰治抬起眼眸,眼中满是兴味,“各位觉得如何?”
“很好啊,”五条悟咧着嘴角,一口白牙让釜地藏脖颈凉飕飕的,“不如我们聊一聊,那本《严华经》,怎么样?”
《严华经》?春晓低垂着眼眸,是百物语正在抢夺的东西?经书?佛经?不对······书里面······有东西!春晓沉思着,手指缓缓点着自己的牌。
“破地狱偈,”太宰治一边气定神闲的调整着自己的牌序,一边状似随意的揭开了谜底,他到底还是担心春晓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那本手抄佛经,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太宰治把一张红桃A放在了牌局中。
太宰治心里通透:这牌局仿佛是四个人,但其实只有三方,春晓和他完全可以共赢,作为合作伙伴,自己有义务提示一下他,防止他的底牌递给了别人。
春晓指尖夹着一张黑桃Q停住了,他立刻联想到了五条悟对他的态度:在圣杯战遇到五条悟的时候他对自己很是尊敬,但就在刚才,他主动挑衅自己,提出要与“晴明”过招,排除五条悟与生俱来的不服输和挑战欲,再加上“破地狱偈”······这厮在怀疑他!
他怀疑自己不是“晴明”,而是“鵺”。
春晓的书房里有很多书,佛经当然也有,晴明手抄本也不在少数,但······鵺完全没有提到过有关经书的任何事,也就是说,即使真的有遗产,那也是晴明留下的,与鵺关系不大,但五条悟不知道这件事儿,他只知道,晴明遗产是“破地狱偈”。
怪不得他们不想让自己拿到晴明遗产,考虑到鵺一直以来的行事方针······恐怕他们怀疑经书里藏着的是类似“力量”、“咒法”,或者其他大杀器之类的东西吧,自己若真是妖狐,拿到这种东西,按照历史上发生过的情况,就要消灭人类建立妖国了。
黑桃Q落在了红桃A的上方,春晓抬起眼皮看着釜地藏:“该你了。”
“我还不知道是哪本经书······”釜地藏咬着牙说。
“过,该我了。”五条悟看着釜地藏几乎没动过的一手牌,用一根手指挑出了一张小王,让小王在自己的手指间立着,“你为什么会冒着百物语众妖俱灭的危险强攻高野山?这不符合妖族的作风,在不知道目标到底为何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决定,实在不符合常理。”
小王落在了一片纸牌上,黑色的小丑在纸牌正中央咧嘴笑着。
“是谁告诉你消息的?”太宰治目光炯炯的盯着釜地藏,“经书代表了什么?”
釜地藏张了张嘴,犹豫的看向了春晓。
春晓叹了口气:“我也很想知道,毕竟这件事儿,连高野山都不知道。”嗯,确实,连鵺和大天狗都不知道,春晓自己当然也不知道。
“酒吞童子,是酒吞童子告诉我的。”釜地藏说。
“大江山鬼王?你去了他的妖国······不,不不,是他来到了人间界,他不是在妖国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人类世界?”五条悟立刻合上了剩下的纸牌。
“这我怎么知道。”釜地藏说。
太宰治和春晓交换了眼色。
春晓确实从鵺的众多书籍里见过对酒吞的记载,但那记载的都是一千年前的事情了。
所有人都忘记了牌局。
“你是怎么见到酒吞童子的?”五条悟问。
釜地藏再次犹犹豫豫的看了春晓一眼。
春晓做出一副正在思考的样子,但心里完全就是懵逼的:这怎么跟酒吞扯上关系了?就釜地藏这样的,若不是酒吞找上门,釜地藏怎么见得到他?那么酒吞为什么要找釜地藏?或者说,他为什么要离开大江山妖国?为了晴明遗产?都一千年了,他之前为什么不去找?还是说······晴明复活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大江山?于是昔日里的那些旧人,都想来看一看?
春晓不由得悄悄的搓了搓胳膊,将鸡皮疙瘩搓了下去。
釜地藏还在看他。
连五条悟也开始看他了。
太宰治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一双眼睛直冒贼光。
春晓叹了口气:“你说吧。”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釜地藏猛然一惊:酒吞童子是立场偏向晴明的妖,但眼前这位,大概率可能是妖狐啊!釜地藏眼珠子滚了滚,犹犹豫豫的开口了:
“之前,在京都,祇园,”釜地藏缓缓的说,手里的扑克牌颠来倒去,“酒吞童子亲自来找我,问我是否见过晴明。”
“你怎么回答的?”春晓问。
“我见过的,自然是那位妖狐,”釜地藏说,“至于阴阳师安倍晴明,尚未见过。”
“酒吞知道你······做了什么吗?”春晓轻声问,声音像是薄雾里隐隐约约的金属反光,虽澄澈明亮,却带着森然的杀机。
“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釜地藏含糊说道。
“你手上还有什么?”春晓眼神略有些飘摇,仿佛在回顾很久之前的往事。
“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釜地藏重重的说,眼色满是狠戾。
春晓略微眯起眼睛,月白的瞳孔带着犀利的光:鵺的妖狐本体,已经没什么留存的了,究竟是好是坏?
太宰治不悦的垂下头:又是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五条悟用手摸了摸下巴。
“酒吞对你说了什么?”春晓问。
“你还想继续掌控百物语吗?到高野山去吧,那里有晴明留下的手抄经卷。”红发如烈焰般升腾的男子说过的话被原模原样的复述出来,釜地藏握紧了手里的纸牌,一张张的,攥折了纸面。
旁听的三人脸色各异。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严华经》了,”五条悟将纸牌轻轻一转,像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着,“归我!”
“不是该归高野山吗?”太宰治头也不抬的摆弄自己的纸牌。
“不是我的遗产吗?”春晓说。
白光一闪,五条悟将纸牌当做刀片一样停在了春晓脖颈间,眼罩已经落下,露出了苍蓝色的异瞳。
鹤丸和石切丸瞬间来到了春晓和五条悟两人背后,春晓伸手制止了他们进一步的行动,抬头直视五条悟的眼睛:“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不是你的,黑夜的晴明阁下,那是属于白昼的遗产。”五条悟说。
“你怎么确定?又如何区分?”春晓狭长的月白色眼睛眼尾带着红色的妖纹,但也无法遮掩属于人的气味。
五条悟定住了,眼前的半妖在六眼窥视下无所遁形,混血的脉络延伸出了人和妖共同灵魂之基,不是被切割过的魂魄,是完整的,未曾分裂的。蜀南文学
“你······是谁?”五条悟问。
“我啊,就是晴明啊。”春晓如此回答。
五条悟眨了一下眼睛,苍蓝色的瞳孔微微颤动了一下。
釜地藏却突然一惊,额头上硕大的眼睛转向了春晓:什么意思?六眼到底看到了什么?
突然,砰砰的声音唤醒了思虑过重导致走神的众人。
春晓眨眨眼,看到太宰治正阴沉的拍击着木质的墓碑,蕴着阴冷的目光正看着他们:“这牌还打不打了?”
五条悟漾开唇角,薄唇勾勒出一个放肆的弧度:“打,怎么不打?我的王有人接吗?”
“过。”春晓说。
“那就是顺子!”五条悟扔下三张牌。“太宰,该你了。”
“跟!”太宰治同样扔下一个顺子。
“跟。”春晓一样扔下顺子。
“······,说起来,”釜地藏不知在刚才的对话中的到了什么启示,忽然狐疑的看着春晓,“晴明大人,扑克牌打得不错?”
春晓看着他放下的牌,一挑眉毛,这种小场面已经完全不怵了,张口就道:“这种有趣的游戏,怎么能错过呢?”
“就是就是!”五条悟大声打岔,“打牌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不会呢!晴明大人,平安时期流行什么棋牌游戏呢?”
“棋的话,还是围棋,牌嘛,现在好像已经失传了,叶子牌你们听说过吗?”春晓兴致勃勃的调整着自己的牌序,叶子牌真是有趣啊,大天狗拉着他打过很多次呢。
“啊,叶子牌啊,京都那边还有的啊!”五条悟应声道。
“我也见过现在京都的叶子牌,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但有些叫法还是一样的。”春晓说,“有机会我们打一局。”
“好啊!”五条悟翻着牌又丢下两张连襟牌。
太宰治发现自己没有连襟牌,不假思索的拆了顺子:“釜地藏桑来自京都,一定也打过叶子牌吧?”
“京都祇园,怎么可以没有叶子牌?”五条悟噙着肆意轻狂的笑,不经意的瞟了釜地藏一眼。
釜地藏犹豫了一下,随意抽了两张牌凑成连襟放下了下去:“京都祇园里有一家艺伎茶屋,是一位蟒夫人开设的,也是百物语一直以来的据点之一······那位蟒夫人曾经是晴明大人的下属,现在想来,酒吞童子之所以能找到我,可能是她透出去的风声?”
“蟒夫人知道你做卷轴的事情吗?”春晓问,打死釜地藏都不敢说出他曾静偷盗鵺尸体的事儿,不怕五条悟知道什么。
“不知道,那个卷轴,是委托人类做的,”釜地藏说,“花了好几年,我去拿卷轴之前,就被偷走了,我其实根本没碰过卷轴。”
“你亲自去拿卷轴的吗?”春晓问,他比较忧心鵺尸体的事儿。
“不,是委托夜雀去拿的,夜雀擅长潜行和取物,她去拿比较安全,”釜地藏说,“但夜雀去了人类的宅邸,但那个人类匠师说,卷轴已经被北山绿瑚伪造百物语的印鉴信拿走了。”
春晓低垂着眼帘,釜地藏还不知道夜雀是鵺的下属,卷轴其实是夜雀偷走并给了北山绿瑚的。
五条悟和太宰治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什么卷轴?”
“式神录。”春晓说。
“啊,这可真是······”五条悟喃喃的说,“是盗取式神······总觉得怪怪的······解除契约?哎呀······”
解除契约?五条悟在想什么?春晓疑惑的想。
“你在搜集跟晴明有关的东西?”太宰治问釜地藏。
“倒也不是······”釜地藏眼珠转了转,“主要是因为······身边正好······”
釜地藏突然间顿住了,电光火石间,他把来灯笼堂之后的一切回想了一边,突然就发现了华点!
遗产的事情是酒吞童子告诉他的,所以必定是与人类晴明有关的!眼前这位晴明对此一无所知,所以他必然不是人类晴明!正因如此,拥有六眼的五条悟才会阻止他拿到遗产!
作为妖狐晴明,迄今为止,这位的举动未免有些怪异。
釜地藏毕竟是追随过妖狐晴明的,两位晴明的行为举止基本没什么两样,但他们在思想上有最根本的区别,眼前这位“晴明”在思想上则更加贴近人类晴明。
再联想到高天原上安倍晴明失踪至今杳无音信,黑晴明躲躲藏藏不现人世······
釜地藏不由得就有些阴谋论了:难不成······就像当初自己吃掉了右眼一样,两位晴明吃掉了对方?
那现在占上风的是哪一位晴明?
他来拿遗产是不是为了压制另一半?
假如猜想是真的······是不是意味着······晴明现在并不确定自己到底是谁?所以五条悟才问他“你是谁?”
釜地藏眼中冒出了凶光:只要让心脏得到遗产,在吃掉眼前的晴明,是不是,就能把“安倍晴明”变成自己的傀儡?
三人看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的釜地藏,都感觉有些不太对:“······你在想什么?”
“咳咳······没什么······”釜地藏赶忙掩饰,一时略有些狼狈,更有些热切,“对了,晴明大人,之前我们提到了‘破地狱偈’,可是您之前预留的道路?”
“道路?”五条悟和太宰治立刻都被吸引了。
“六年前,您与我们一同自地狱出来,莫不是就因为利用了‘破地狱偈’?”釜地藏窥探着春晓的面色,鼻尖已经渗出了热切的汗水,“留在高野山的,就是那样的力量吗?”
“六年前······”春晓对那个时候并没多了解,鵺毕竟没兴趣对他讲自己的失败史,春晓只大略从别的妖怪口中打听到了一点儿,六年前,鵺带着山本五郎左卫门从地狱出来,接收了百物语,与奴良组发生了较大的摩擦,最后全军覆没。在这件事情上,釜地藏是亲历人群,但春晓知道的并不比街边巷尾的妖怪大妈多多少。
于是春晓挑起狭长的鲜红眼尾,用眼珠瞟了釜地藏一眼:“不要多嘴。”
釜地藏的表情却有些意外,那是一种混合了冷嗤的窃喜。
这厮在想什么?几位人精都有些纳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位安倍晴明······这是两位晴明正在争夺控制权的关键时期!所以他才冒着风险来到高野山!他需要《严华经》的力量!
但是《严华经》在哪里?
釜地藏暗自窃喜:自己已经把高野山上的大部分战力都牵制在这里了吧?画师再牵制住了奴良组,只要心脏在得到《严华经》······自己岂不是立于了不败之地?但是······《严华经》到底在哪里?还有,自己该怎么告诉心脏?
釜地藏陷入了苦恼之中。
五条悟眼罩都丢了,一张盛世美颜完全不加遮掩的爆出来,大脑正在六眼带来的信息冲击下全速运转着:晴明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融合了吗?谁在主导?釜地藏问起六年前,很可能也是发现了这一点······《严华经》里面是能帮助晴明稳定人格的力量!《严华经》决定了“北山春晓”将成为晴明或鵺!
破地狱偈!经书是鵺留下的!决不能让北山春晓拿到《严华经》!
太宰治看着釜地藏和五条悟越来越相像的神色,脑子里升起了一个问号:你们到底想到了什么?脑电波都已经同步了!
太宰治迅速给了春晓一个眼色:他们俩到底怎么了?
春晓回了他一个撇嘴:鬼知道!
太宰治跳了两下眉毛:一定有什么他们都知道的消息我不知道!
春晓回了他一个青筋:我怎么知道他们知道什么!
太宰治又跳了两下眉毛:我必须知道他们知道的消息!
春晓右眼皮猛跳:我现在也不知道他们知道了什么!
“两位,”五条悟看着他们,“眼睛抽筋了吗?”
“没有!”太宰治呲了一声。
“还好。”春晓呼出一口气。
“关于遗产,真的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吗?”五条悟问春晓,顺便看了看釜地藏。
釜地藏有些紧张,他猜到了!但是必须保守这个秘密!晴明公应该也不会主动透漏吧······他有些担心的看向了春晓。
“毕竟时间太久。”春晓含糊道,他知道个鬼啊!谁知道晴明在一千年前搁高野山里藏了什么!
釜地藏松了口气,颇为窃喜:太好了,晴明公果然不愿意别人发现他的秘密!
五条悟和太宰治看着釜地藏脸上明晃晃的“有机可乘”四个字,都有些无语:这智商真的是百物语首领吗?
“釜地藏桑是听了酒吞童子话来高野山的,晴明公是因为什么来的?”太宰治看向春晓。
“为了百物语。”春晓面无表情的说。
太宰治摸了摸下巴:看来春晓这边的问题集中在“卷轴”上。既然他不是为了遗产来的,那么那位鵺阁下,应该也不知道遗产的事儿。
太宰治起了疑心:遗产真的存在吗?不是酒吞在耍儿百物语玩儿吗?
但是《严华经》是真的存在啊。
看来重点还是在《严华经》上面。五条悟阴沉沉的想着,决不能让让晴明公拿到经书!
目前,金刚峰寺和奥之院都找了,最后可能的地方就是檀上伽蓝了。釜地藏心急如焚,《严华经》十有八九就在檀上伽蓝,到底该怎么才能把消息传递给心脏?
不知不觉间,四个人手上的纸牌,都洒落在地上了。
“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遗产是,那有什么好争的,”五条悟拍了拍手,“晴明公,百物语,你们今天都要离开高野山,同意吗?”
五条悟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掀起来,自下而上的看着春晓。
春晓唇角弯起:“既然已经来了高野山,怎能不见一次《严华经》?”
错过这村而就没这店了!
“果然都是为了经书而来!”五条悟扬起唇畔,扯出一抹疯狂的笑意,“晴明公,要是拿到经书,你就要后悔了!”
“你威胁我?”春晓似笑非笑。
“我是要帮你!”帮你赢得与妖狐的斗争!五条悟自信满满!
釜地藏则弓起了后背:果然是这样!我的猜测都是真的!
太宰治焦虑的咬住了指甲:能让敌我双方同时认定的消息,除非是有下棋人故布迷局,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真的!这场棋明显不是北山下的,那五条悟和釜地藏的消息百分之百就不是他布下的,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不能言说的秘密?
想到这里,太宰治的眼神也有些不善了。
春晓被这三人同时恶狠狠的盯着,一时有些错愕:草?你们都想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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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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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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