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绯屋酒馆的老板说,当时情况很乱,他没注意夏油杰去哪里了,”见越入道说,“我搜寻了附近,几乎所有残秽都被朱雀焰火祛除了,只有这里,夏油杰肯定是带着咒灵从这里逃走了。”
“地上无法逃走,就入地吗?有趣。”画师摸了摸下巴,狰狞的笑了笑,“追!”
一行人跳进了下水道。
而下水道内,画师要找的夏油杰······已经从下水道出去了。
夏油杰坐在一头爬行的咒灵背上,花御坐在他旁边,漏瑚的脑袋被花御搁在腿上,他们对面坐着柯南,而在距离他们大约两米远地方,服部平次正跟基安蒂、科恩一起,被捆在咒灵的尾巴上,眼巴巴的看着柯南。
柯南坐在咒灵背上,御守完全没有被激活,据夏油杰说,接近他的咒灵若是没有恶意,御守就不会发动攻击。柯南自己也发现了,如果面对的是人,御守同样无法启动,而伪夏油杰目前正好是人。
一行人正在穿过一条小森林。
柯南欲言又止的看着夏油杰。
“怎么,我的问题有那么难以回答吗?”夏油杰问。
“不······”柯南非常苦恼。
“只要说出安倍晴明的消息,我就放你们一起离开,再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你觉得呢?”夏油杰问柯南。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知道的不多啊。”柯南说。
“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夏油杰说。
柯南额头上起了一层冷汗,他不知道这个男人说的是否可信,但这是他们唯一的生存办法了。唯一的问题是,他并不知道“安倍晴明”的消息,他知道的都是小兰说的,因为他和毛利小五郎都不相信,还不停的安利骗子的一百种手法,恼怒的小兰只说了几句就放弃了,于是他除了北山春晓这个人之外,依旧什么都不知道。
但这个答案并不能让男人满意。hτTΡδ://WωW.sndswx.com/
在绯屋酒馆看到那只辉煌的朱雀时,柯南就知道他错了,但是也来不及了,远水救不了近渴,他现在需要在这个带着怪物的男人手上,保住他自己和三个无辜人士的性命。
柯南决定赌一把。
“其实一开始,我不知道他是安倍晴明。”柯南说,“他的名字叫北山春晓。”
“北山春晓?真是充满意义的名字,”夏油杰狭长的小眼睛瞥了柯南一眼,“果然是小孩子,他一开始就已经明显的暗示了一切,接着说。”
“他······”柯南一边说一边疯狂的转动脑子,不管了,就把所有的见闻都告诉这个人吧!“他是为了找人!”
这个回答正与夏油杰目前所知的相符合,他立刻问道:“找人?谁?”
“一个死人。”柯南回答,春晓找毛利小五郎调查的那个木原维利确实死了。
“死人?”夏油杰在这一瞬间想了很多,想的很深,“他要找的,是不是,曾经有旧怨的某人?”
“是。”柯南回答。
果然是为了百物语吗?夏油杰心想,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位晴明要找百物语,或者两位都要找?根据百物语的情报,两位晴明压根合不来,而目前他们势均力敌,假设没有达成共识他们就无法行动,那么两位果然都对百物语心有狭隙······
夏油杰心思百转:“你跟晴明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柯南说,“只不过认识而已,我只知道他叫北山春晓,其他的是今天······哦,是昨晚上才知道的。”
“是吗。”也不知道夏油杰信了没有,他转过头看向了远处:“天不早了,该吃早饭了,正好前面有个小店,一起去吧。”
他们目前走在一条弯曲的小镇道路上,道路一旁是一条深深的小河,小河这边是他们过来的树林,还有农田,而对面是一个稀疏狭小的小镇,进入镇子的入口边上,有一个供过往行人旅客休息的小饭馆,饭馆旁边空地上还停了一些外地车辆。
夏油杰收起咒灵,带着两个咒灵和四个人一起进入了小饭馆。
这时候,夏油杰还未体验过柯学的威力,或许体验过,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
“一份荞麦面,你们呢?吃什么?”夏油杰和蔼的询问对面的四个人。
“一样吧······”俘虏们说。
等五份荞麦面送到他们面前的时候,柯南十分熟悉的尖叫就响了起来。
不得不说,在听到这个尖叫的时候,柯南仿佛回到了熟悉的领域,什么光怪陆离都暂时不存在了,整个人都放松了!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来到了那家橡叶屋顶的茶屋中,跪坐在榻榻米上,看着一位花枝招展的艺伎跳扇子舞,两把扇子配合着一起一落,雪白的足袋踩在榻榻米上缓缓旋转,低头的一瞬露出白藕似的后颈,像海桐路紫阳花在风中点头一样的风情。
从那个年代走来的加州和大和守尽管不喜欢艺伎茶屋,却天生欣赏这样的表演,但他们这时也没心情观看表演,他们跪坐的姿势很端正,却非常不自在,仿佛屁股下面长了一截尖刺一样,坐立难安。
艺伎表演结束,向客人鞠躬。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象征性的鼓掌,迫不及待的开口:“阿呶,刚才给你看的那个小像,是你们这里的姑娘吗?”
“之前有过一面之缘,”艺伎姑娘垂首为他们续茶,笑着说,“但她不是我们这里的艺伎,是客人带来的。”
“是哪位客人?”加州清光问。
“客人的事情,是不可以乱说的。”艺伎微笑着说。
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对视了一眼。
一位穿着白底枫红色印花和服的男人走过茶屋走廊,如白色岩石一样素白的头发蓬松逶迤,直拖到了小腿,他快步走过光亮的地板,如松般挺拔的身子倒映在光洁的地板上。
他看起来很兴奋。
“茨木。”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茨木童子转身看去,在走廊尽头看到了一个红发的男人,男人穿着枫红底白色印花的和服,一头红发像火焰一样张扬,还有碧绿的仿佛上等翡翠一样的眼睛。
“挚友,晴明的式神送上门了。”茨木童子高兴的说。
“别动手。”酒吞道。
“我知道,我知道,要钓鱼上门。”茨木童子说,“只是,晴明若一直躲着我们,那岂不是太遗憾了。”
酒吞没说话,他转头看向了走廊半窗外的天空:“不着急。”
“挚友?”茨木看向酒吞。
“茨木,你有没有闻到一种非常焦躁的气味?”酒吞平静的问。
“焦躁的······气味?”茨木童子在空气中嗅了嗅,除了茶屋特有的鲜花和茶香以外,什么都没闻到,茨木立刻意识到酒吞说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气味,“是有故人来吗?”
“带着憎恨的味道。”酒吞说。
茨木有一种野生的直觉,准确、迅猛,而且直达骨子里:“按照那人说的,晴明此时的式神,莫不是还有那两个家伙?”
“现在来到这里的大概只有那兄弟俩吧。”酒吞平静的说,“茨木,他们是晴明的式神。”
“晴明不需要这样的式神。”茨木强硬的回答,然后转身离开。
春晓和保宪换了一家店,他们这时候正坐在一家酒馆的雅间中,桌子上放着一盘烤鱼,一盘烧鸟,还有两壶清酒。
“晴明,我们放酒吞和茨木鸽子,最多不能超过三天,否则,茨木会暴躁的。”保宪说。
“嗯,不会的,现在只是第二天。”春晓笑着说,看着酒杯中的涟漪。
春晓正对着酒杯沉思:
关于高野山、经书、晴明、鵺和自己,大江山二人组到底知道多少?
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出现在现世?
春晓突然有种非常焦虑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他没有预料到,他不断反思一直以来的经历和情报,却始终没有发现到底哪里不对。
如果老师在的话,凭借他对老朋友的了解,一定会知道些什么的吧。春晓忧虑的想。
好在老师就在对面酒店里,坏处也是这个。春晓不知道他老师到底在想什么,想干什么。髭切走后,大天狗也找了个借口消失了,以他爱看热闹的性格,肯定是去祇园围观了,一旦被大江山二人组发现,肯定会追到鵺那里······这是好是坏?
春晓迟疑了。
“晴明?”保宪看着春晓思虑过度的样子,不由得担心起来:“是为酒吞和茨木的到来吗?”
“尚且······没有什么。”春晓一口饮下杯中清酒,暂且放下心中的顾虑。
所以,就让酒吞和茨木去找老师吧,晴明的事情,与他有什么关系?
春晓再次斟满酒杯,敬了保宪一杯。
而在酒馆对面的酒店里,鵺也在思索同一个问题:
为什么酒吞和茨木会突然跑来找晴明?
而且目前他们的作风······总觉得不太对,按照茨木的性格,在知道晴明行踪的那一刻就直接打上门才是正常的做法,但是这次他们却行事曲折,不像平常。
这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吗?鵺不得不这么想。
鵺只是一个魂体,既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喝茶,但是他却喜欢茶和果的香味,于是他在的地方总要泡一壶茶,摆一盘时令水果。此时他旁边的桌子上就有一壶上好的茶叶,茶盘对面则是花散里勤奋的埋首工作的样子。
这间房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原本的家具都被搬走了,现在里面的是白峰山妖怪搬来的古董家具,他们所据的桌子也是其一,四方长桌非常的大,鵺坐在桌子这边,花散里则坐在桌子另一端,桌面上摆着洗书揭画的工具,还有一本经书。
晴明经。
这是一本折叠的一联书,如同折扇一样曲折的书页,拉开是足有六尺长,此时书页湿哒哒的贴在面板上,花散里正在小心的揭开上面的那一层,薄薄的一张淡黄色经纸被小心的偈起来,露出下层更加复杂字迹。
终于,那张经纸完全被偈下来,花散里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将经纸平行放在经书上端,然后在旁边的瓷盆中洗手,对鵺道:“晴明大人,揭画完毕,等水干了就可以重新装裱了。”
“嗯。”鵺睁开眼睛,从禅坐的姿态起身,飘到了经书旁边,低头去看那本经书,这一看,他不由得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不是晴明的字,倒像是······春晓的字?”
鵺凌厉的视线盯上了花散里,花散里顿时魂飞魄散一般噗蹋趴在了地上:“您明鉴!春晓大人根本没机会造假!他没那个时间!这本经书从头到尾他就没摸过!”
“真不是你们······”鵺怀疑的看着花散里,据他所知,花散里和歌仙兼定都极其擅长仿制古书画,而刀剑付丧神里至少有三个擅长模仿春晓的字迹。
“真的不是!”花散里赶紧说,她抬起头趴在桌子前仔细观察那本“晴明经”,这一看,立刻就看出了问题,“鵺大人,这确实是古书,不是新的,而且,这不是春晓大人的字,确实有点像,但是春晓大人的字······哦,大人的年纪和身体状况您也明白,他写不出这么有力量的字,大人那里应该有春晓大人的功课,您拿出来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鵺伸出手触摸经书,在鉴赏一道,身为晴明他也很有经验。
“果然是古书。”鵺说。
花散里松了口气。
“但不是晴明的书,是谁在模仿晴明?”鵺低声说,春晓的书法也是模仿晴明练出来的,如果有人跟他一样把晴明的书法当字帖练习,那与春晓的字迹确实会很相像。
“会不会有一个可能,早在很早以前,晴明大人的经书就被盗走了,这一本是对方伪造来掉包的?”花散里小心的提出这个可能。
“也许······”鵺思索着,定定的看着这本经书,陷入了沉思。
而此时,祇园里,膝丸正追着哥哥。
“阿尼甲,等等,我们要去哪里?”膝丸追着走的很快的髭切。
“去见一只鬼啊。”髭切笑着说。
“阿尼甲,你已经见过茨木童子了吧?”膝丸用的是问句,但他的表情是肯定的。
“远远的,远远的,看到了一眼。”髭切说。
“阿尼甲想要独自对付茨木吗?”膝丸说问
“不会的,这么好的教学机会,阿尼甲一定会让弟弟丸在后面看着的。”髭切说。
“是膝丸,阿尼甲,阿尼甲不会输的,你已经赢过一次了,因此赢得了鬼切之名。”膝丸问。
“啊,”髭切依旧软绵绵的笑着,仿佛十分好欺负的样子,“所以,这次就看蜘蛛丸的了。”
“我叫膝丸!”膝丸咬牙切齿的说。
髭切看着弟弟跳脚,笑容依旧是软绵绵、暖洋洋的,但他的眼神却渐渐染上了金属的色泽,一双猫眼锋利无比。
这个祇园······不太对·······
髭切抬头看向天空,此时还是早晨,但太阳被层层叠叠的云气笼罩着,霞光在云边镀出金边,偶尔露出的日光突出穹窿,散射出朦胧的金色。
占地宽广的园林上空,干净的不像有妖。
大天狗能隐藏妖气,酒吞应该也能吧······髭切心想。
花见小路上,有妖正与髭切一样抬头看着祇园上空,感叹着物是人非。
茨木见到源氏兄弟,恐怕会直接折断他们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赢那刃狮子之子。
遥望祇园的大天狗晃着折扇,在心里编排着大江山和源氏,犹如平安京的贵公子一样清雅贵气。
那么,酒吞,去哪里了呢?是先看热闹,还是先去跟酒吞打个招呼?嗯······哦······唵······哎呀!每个选择都充满了诱惑,真是难以抉择!大天狗兴致盎然的想到。
“大天狗。”
一个声音从大天狗身后响起。
听到声音的大天狗不由得一顿,连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他缓缓回过头,露出讥诮的笑意:“哎呀,这不是那个谁家的小谁嘛,怎么突然来祇园了?是来赏舞乐的?还是来游园嬉戏的?差点忘了,你这样的山野村夫,怕是看不上附庸风雅的这一套,那就是来找女人的咯。”
“我们来做什么,你心知肚明,但是,······”
只听见噼啪一声响,一串红色的珠子被扯断了,四散滚动着掉落满地,倒映着漫天云层,还有大天狗猛然变色的脸。
“不可以,把我们的事情,告诉,晴明呀,一直守着晴明老师的赞歧院囚徒······哎呀,对了,现在应该叫你崇德天皇陛下。”来人低声说着,鲜红的指甲靠近唇边,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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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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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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