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春晓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决定用尽量简短的话来回答他:“我在医院里遇到了这个大姐,她吊打了我,要求我带她来找她前世的爱人,指名说是你,如果我不带她来,她就让我躺回医院去。”
“噗!”桃城在后面发出一声怪异的笑声。
“你在羡慕吗?桃城前辈?”越前嘲笑。
“越前,要尊重前辈!”桃城嚷嚷道。
“前辈自己要像个样子才行!”越前回嘴。
“因为他说的话很可笑啊,我们看上去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吗?”桃城说。
“我说的是实话,你可以问她。”春晓说。
“撒谎!”羽毛姑娘如此说。
春晓震惊的看着她。
“妾身这样柔弱的女子怎可能殴打你呢?”羽毛姑娘眼泪婆娑的试图倒进手冢的怀里,被手冢反手推开。
“节操呢?大姐?”春晓难以置信的说。
“妾身是这样温柔如水的女子,怎么会对他人暴力以待呢?”羽毛姑娘眼泪婆娑的说,身姿摇曳着,不屈不挠的想要投入手冢的怀中,然并卵,“夫君,你不是说过妾身温柔如水的样子最美吗?”
“我并不认识你,”手冢冷冰冰的回答,“我可以让警察帮你寻找失踪的家人。”
“没有失踪!我丈夫没有失踪!那就是你啊!”羽毛姑娘泫然欲泣,“我们在黎明将至的时候分别,你告诉我希望我越来越好,你都忘记了吗?”
“我感觉阿姨说的不像是假话哎······”菊丸悄声对大石说。
“英二,千万别说了······”
“快走!”手冢国光的每个字都往地上掉着冰渣。
“不!”羽毛姑娘立刻喊道。
“立刻,马上,离开网球场!”手冢道,同时转身面对网球部黑压压的围观群众,道,“绕场五十圈,立刻!”
“哎?”
“果然,部长的绝恋不是那么容易围观的!”
“等等再跑啊!”
“阿姨怎么办?”
“部长真的和这位阿姨在一起过吗?”
“不许叫我阿姨!”
网球部成员陆陆续续走出球场绕着球场开始跑圈,春晓在网球场门边,清晰的看到手冢攥紧的拳头在发抖,顿时心里感觉毛毛的,他对羽毛妖怪小声说道:“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不要,妾身好不容易才找到妾身的夫君,绝对不要在离开他了!”羽毛姑娘说。
“就算是在这一世,结婚后还有离婚一说呢,你凭什么就要人家为自己前世的情债买单?”春晓低声说。
羽毛姑娘微微低头靠近了春晓:“闭嘴,否则我就让你躺回医院。”话说完立刻回到了手冢旁边,泫然欲泣的样子仿佛从没威胁过春晓一样。
这边说不通,春晓于是面对着手冢:“或者,你可以和她试试?”
手冢森冷的眼神让春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他颤巍巍的说:“不管怎么样,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我能走了吗?”
羽毛姑娘只顾着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手冢,手冢则用掉着冰碴的眼神刮着春晓,春晓厚着脸皮,装作没看见,撒腿就跑了。
至于风评被害的手冢国光······啥?你在说啥?我什么都不知道!
离开东大之后,春晓才发现,现在的他竟然无处可去了,他并不知道“北山春晓”的家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他家里还有什么人,摸了摸口袋,身上也只剩下了新出医生友情赞助的几张钞票,如果不尽快找到他的住处和身份资料,他很可能只剩下露宿街头着一个下场了。
摆脱了羽毛姑娘,春晓也不着急了,摸了摸口袋,计划了一下自己接下来的行程,决定先去警察局看看关于自己的各种资料,尤其是住所和亲人方面的。
按照路人的指示,坐上公交车,他很快就来到了警察局。
“你好,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一个警察小哥友好的问。hΤTpS://WWω.sndswx.com/
“你好,我名叫北山春晓,是前段时间发生的凶杀案的相关人员,”春晓说,“我在医院醒来以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我希望来了解一下我自己。”
“关于什么?”警察小哥问。
“比如我自己的家庭住址、我的消息和我家人的消息。”春晓说。
“请稍等,我去找人帮你。”小哥说完,将春晓安顿在其中一间接待室中,自己带上门离开了。
春晓在房间里坐立不安,等了好久,小哥终于又回来了。
“你好,我了解了一下你的情况,”小哥打开了一个文件夹给春晓看,“据我们能查到的资料显示,你的母亲北山绿瑚已经没有亲人了,北山绿瑚原本有父母和兄长,但是北山绿瑚在初中时期就不太回家了,只在外面独立居住,后来北山绿瑚的亲人去空座町旅游的时候,因为地震都死亡了,北山绿瑚就一直一个人生活。”
“那我的父亲方面呢?”北山春晓森森怀疑他们是遭遇了虚的毒手,就问了另一个方向。
“据我们所知,北山绿瑚并没有往来密切的男性朋友,你是北山绿瑚收养的,查找不到你生父母的任何消息。”小哥回答。
这个消息春晓在住院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他现在不过是想了解一下北山绿瑚有没有丈夫或者男朋友,看来也是没有的。
“那我外祖父母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其他亲人呢?”春晓问。
“你的外祖父母······并没有其他亲人了,”小哥翻着资料回答,“你舅舅也是,他遇难以前并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女留下来,家里的遗产都由北山绿瑚继承了。”
“那我家住在什么地方?”春晓问。
“东浅草花屋町里三路16号,”小哥顿了一下,看了春晓一眼,道:“地皮是北山绿瑚的,但是房屋已经在起火当天烧没了。”
春晓这才想起了那场大火,他深吸了口气,问:“那么我妈妈有银行存款之类的吗?”
“我必须提醒你一下,”小哥看了春晓一眼,说,“你并没有户籍,更没有能证明你和北山绿瑚有继承关系的相关材料,所以,即使北山绿瑚有遗产,按照相关法律,你也不能继承。”
“······”春晓愣住了。
“你还是想想办法,把自己的户籍落下吧。”小哥说。
“要怎么才能······”春晓有些无力了。
“你要证明你确实是本地人士才能在本地落下户籍,”小哥说,“要有能作为你证明人的······比如能够匹配的DNA证明·······”
“可是你不是说我的血缘关系亲人都已经无法查找了吗?”北山春晓急忙问。
“或者你养母方面的亲人······”小哥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刚才就是他告诉春晓他已经没有亲人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春晓怀满希望的问。
“这个······”小哥有些无措,“等我去询问一下,我也不太了解······”
过了一会儿,小哥回来了,他带着歉意的微笑给北山春晓上了一杯茶。
“有什么解决办法吗?”春晓问。
“这个······我已经和上司沟通过了,”小哥歉然说道,“我们还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情况,毕竟北山绿瑚并没有合法的收养手续,所以暂时还没有解决的办法。”
“那我怎么办?”春晓几乎要绝望了。
“你别急,”小哥赶紧说,“我们会尽快向上级反映,在下一次的议员会议上提出这个问题,然后通过专门的户籍管理条例······”
“你直接说要多长时间吧?”春晓说。
“十几······”小哥歉然一笑。
“天?”春晓问。
“年!”
北山春晓离开警察局的时候,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他现在全身的财产就是离开医院的时候新出医生给他的几张纸币,再就是部长送的一套衣服,再就是刚才从警察局领出来的几样东西。
当初他被送往医院的时候身上带着的几样东西后来被警察当做物证拿走了,因为对破案作用不大又返还给他了:
一个小孩使用的GPS手表,防走失的那种。
一个发圈,北山春晓以前是长发,后来医生为了处理他头上的伤口,就把头发剃掉了,现在刚长上来一点毛寸。
一支折断了的毛笔,据说尽管他智力上有很大缺陷,但北山绿瑚没放弃教他识字,事发时他正在习字,当然,从案发现场残存的纸片上来看,他写的都是一些弯弯曲曲如蚯蚓一般的鬼画符,再考虑到北山春晓的智力状况,他很可能依然是个文盲。
现任春晓拒绝伪装文盲。
最后还有一张画轴。
北山春晓看着手里的画轴陷入了沉思,这是北山绿瑚死亡之前给那个高瘦男人看的东西,据说是歌舞伎町中国城一个皮货铺子出产的东西,但高瘦男人说这上面没有任何线索。
画轴是完全空白的,上面没有任何东西。
春晓以前看过很多空白文字的案件,也听说过很多白纸藏书的故事,但他并没有把握认定这张画轴上面就有线索,贸然实验很可能会毁掉线索。高瘦男人拿到画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现在想想,他很有可能是在闻上面有没有药水残留的味道,他也是这么怀疑的,最后高瘦男人判断画轴确实是空白的。
春晓并不比高瘦男人有更多的经验来判断这件事。
全无头绪的情况下,春晓将画轴塞进裤腰里用衣服盖着,顺便把儿童手表、发圈和断了的毛笔都扔掉了,摸了摸自己咕咕乱叫的肚子,决定前去觅食,考虑到将来相当长的时间里,他很有可能食宿无着,他决定去找找便宜的食物来充饥。
现在的社会,哪里的食物最便宜?
肯定是学校附近了,能找到相当多学生光顾的小饭铺,便宜量又足。
正巧警察局距离东大不远,春晓于是又回去了东大,为了省下车费他步行前往了学校,然后绕着学校走了一圈,在饿的晕倒以前,他找到了学校的小吃一条街,钻进去多方对比,在一个小摊上买了几个什么都不加的饭团。
提着自己的饭团,春晓找个地方蹲下来一口口吃完了,又用一个摊主友情赠送的纸杯子接了免费的开水喝了。
感觉到不饿了,他就开始思考自己今后该怎么办。
现在虽然已经晚上了,但天气挺热的,住公园应该没什么,但是以后呢,春晓觉得应该找一份工作,比如餐厅什么的,管饭不说,还能住在店里,唯一的问题是,餐厅愿不愿意招收黑户。
这是个大问题。
吃完饭团后,春晓站起来想去公园或者别的地方找个能睡觉的椅子,刚走出小吃一条街后,他就看到了羽毛姑娘。
穿着华贵昳丽的羽毛姑娘站在路边,目光紧锁着东大校门,眼神中全是落寞。
春晓叹了口气,走到了她身边。
“嗨?你和你爱人怎么样了?”春晓问。
羽毛姑娘猛然一惊,转脸惊讶的看着他:“你还在这里?”
“刚来的,那什么······”春晓咳嗽了一声,“手冢国光没把你怎么样吧?”
羽毛姑娘不言不语,继续惊讶的看着他。
“怎么了?”春晓问。
“你······看得到我?”羽毛姑娘惊讶的说。
“什么?”春晓不解。
“你看得见我?”羽毛姑娘惊喜的说。
“你在说什么?”
“你看得见我!”羽毛姑娘高兴的说。
哎?春晓有些迷糊,然后他看见了周围路过的人,他们都在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发生什么了?”一个穿着东大制服的男同学走到了他身边,“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没什么,我······”春晓正想说话,却愣住了。透过橘黄色温暖的路灯,他清晰的看到这位同学眼中的倒影,那双眼睛倒影映着眼前的景色,有路过的人,有他,有房屋和绿化带,唯独没有羽毛姑娘。
“你在跟谁说话?”这位同学问,完全看不见就在他前方的羽毛妖怪。
北山春晓的心沉入了低谷。
离开东大后,春晓很是失魂落魄的走在马路上。
“你怎么了?”羽毛姑娘问。
“别跟我说话,我现在脑子有点乱······”春晓一边在路上走着,一边烦恼的抓着脑袋。
“怎么了?”羽毛姑娘问,“能看见我让你这么烦恼吗?”
“不单单这样,我发现我可能陷入了一场很危险的阴谋里面,”春晓掰着指头数着,“你知道我们所处的世界有多少与灵异相关的组织吗?”
“啊?”羽毛姑娘茫然问道。
“等等······好像不太对,我不是妈妈的亲生儿子,所以不一定是与灵异相关的啊······但这么一想好像更危险了?”春晓又抓了抓脑袋,“这个世界涉及了那些动漫呢?《银魂》应该是没有的吧?”
“你在说些什么,从刚才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羽毛姑娘说,“你已经走了好几站路了,打算去哪里?”
春晓站住了:“其实我只是打算找个能睡觉的地方,我现在无家可归。”
“这样啊,”羽毛姑娘同情的点点头,“看来你也是流浪汉啊,我知道有个流浪汉聚集的地方,要介绍你过去吗?”
“流浪汉?”春晓抬起头,“需要你介绍的流浪汉聚集地?不会都是幽灵吧?”
“太失礼了!”羽毛姑娘恼怒的说,“只是一个酒吧巷子罢了,有一家酒吧,在对面高架桥下的停车场后面一个很深的巷子里,经常有流浪汉会去那里避雨休息,酒吧老板也比较善心,没有驱赶过他们,久而久之,就有很多流浪汉聚集在那里了。”
“不怕他们影响生意吗?”春晓问。
“老板才不会呢!”羽毛姑娘说,“不是所有人都会为了赚钱一点人情味都不讲!”
“那好吧,我先去那里吧。”春晓立刻就决定了。
“那我带路。”羽毛姑娘说。
“不会麻烦你吗?”春晓说,“还有手冢······你不去看看他吗?”
“不去了······”羽毛姑娘情绪低落的说,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蔫了下来。
“为什么?”春晓问。
“认错人了,他不是我爱人······”羽毛姑娘难过的大哭起来。
“······”该怎么说呢?意料之中的事吗?春晓拍了拍羽毛姑娘,“别担心,你已经找了这么长时间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说得对!”羽毛姑娘擦干眼泪握住拳头,“我也不是第一次找错人了,继续加油就对了!”
“对了,我叫北山春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春晓问。
“我啊,”羽毛姑娘想了想,说,“我的名字叫做花散里朝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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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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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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