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狠狠地咬了过去。

  血腥气在口中蔓延,男人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连同她推拒的双手都禁锢在了身后,被他牢牢缚住。

  心里有股火在燃。

  温暖的脑海里,是谢老夫人和宋宛仪或慈和或优雅的笑容。

  可无一例外,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样。

  就仿佛她是树下土里的蝼蚁,能被大树遮风挡雨已是几世修来的福分,竟然还妄想爬到树上,站在树梢顶端?

  痴心妄想!

  可是,凭什么?

  自始至终都不是她主动的。

  是他先招惹的她!

  凭什么来责难她?ΗtτPS://Www.sndswx.com/

  凭什么?

  想要从谢聿川身上咬下一口肉来的气愤忽的化成了反骨的叛逆,温暖啮咬的动作软化下来,化被动为主动。

  一起沉沦啊!

  让谢家那些人,还有帝都那些人看看,到底是她温暖放不下谢聿川,还是谢九爷放不下她温暖!

  温暖的主动,谢聿川几乎是顷刻间就察觉到了。

  心底的意外和惊喜气泡般绵密冒出。

  谢聿川猛地松开温暖,低头打量她。

  似是想看穿,她的改变从何而起。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谢聿川低头看着温暖。

  男人呼吸粗重,紧紧贴合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到他瞬间涌起的渴望。

  斑驳的幽光中,他眸底的克制仿佛全都被挤压进了他暗沉的呼吸里。

  温暖不说话,伸手拽住他的大衣衣领,将他拉得更低。

  仰头去吻他。

  仿若被点燃,谢聿川吻得更凶。

  重若啮咬的吻,从唇瓣到脸颊,继而滑到她耳边。

  谢聿川炽热的掌心从温暖腰间的衣服里探进去烙在她腰畔的时候,温暖猛地清醒过来。

  她做完手术不过半个多月。

  医生叮嘱过,一个月内都不能有亲密行为。

  而她此刻的行为,无疑是在惹火。

  “谢聿川!”

  理智回笼,温暖惊呼出声。

  顿觉刚才的挑衅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谢聿川停住动作。

  掌心握在她腰间,一点儿要抽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谢聿川低头,碾磨着温暖的唇,“这会儿才知道后悔?刚才反客为主撩我的时候干嘛去了?”

  温暖扭过头不说话。

  一张脸烫的厉害。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仿佛一遇到他,就总是失控。

  连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好脾气都控制不住了。

  只不过是在他车里睡着了,睡了就睡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心底那个“他让她安心”的念头刚一冒头,就仿佛被人踩住了尾巴。

  继而一步错步步错。

  “那九爷又在做什么?”

  玄关的灯亮了又熄,院子里昏黄的灯只探到客厅地毯上。

  门内一片漆黑。

  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也就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

  可温暖能感觉得到,他这会儿心情不错。

  心底的逆反仿若汽水里的气泡,咕嘟嘟的冒了头。

  温暖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了门背后。

  连同男人那只滚烫的手一起。

  两人身体间空开的缝隙因为男人如影随形的追逐而再度密合起来。

  “不是九爷说的,让我有点自知之明,别从你家里人身上打主意的吗?”

  能感觉到谢聿川的指尖蜷了蜷,握紧了她腰间的软肉。

  掌心越发烙铁一般烫在了她腰畔。

  温暖浑然不觉,仰头道:“让我别出现在你视线范围内的是你,可又一次次出现在马场,出现在我面前的也是你。”

  “警告我别有非分之想的是你,把我带到这儿来的还是你。”

  “九爷……”

  轻而易举就触到了他的下巴,温暖咬了咬,低头,咬在他领口的喉结上。

  漆黑的房间里,能清晰的听到男人屏住呼吸的声音。

  温暖啮咬的动作轻柔起来,“不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四周一片安静。

  静到温暖听到自己的呼气声。

  男人压住的呼吸声。

  还能感觉到他钳制在她腰间的掌心里,那层薄薄的汗。

  温暖有种血液即将沸腾的感觉。

  一道声音如妖如魅:对,就该这样!让他也尝尝被玩弄被蛊惑的感觉。

  另一道声音瑟瑟发抖:你在玩火!再这样下去,你会玩死自己的!

  纠结和矛盾。

  兴奋和退缩。

  温暖终于知道,为什么电视剧里的坏女人总让人又爱又恨了。

  “温暖!”

  谢聿川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跟谁学的?”

  他的暖暖,哪怕情到深处难以自已,也会嘤咛着要回房间。

  她会热情的回应他的索取,却永远学不会主动。

  更别说像此刻这样,明知自己做不了,还要妖精一样缠上来勾他。

  她是故意的!

  顷刻间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谢聿川掌心朝上,顺着她紧仄的胸衣探进去,轻而易举的握住了那一抹绵软。

  “谢……”

  温暖的惊呼声被谢聿川尽数咽下。

  粗重的呼吸。

  悉索的布料摩擦。

  温暖感到后悔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

  体内的悸动电流一般从他掌心蔓延,继而叮咚作响的落到了心底。

  后背的扣子被解开的瞬间,温暖僵住。

  谢聿川暗沉的呼吸陡然顿住。

  “温暖,你就是故意的!”

  恶狠狠的话,却一点儿震慑力都没有。

  谢聿川抵着温暖的额头,另一只手也探到了温暖背后。

  掌心温润,男人摩挲了好半天,才把解开的扣子一颗颗扣回去。

  继而,一层层的拉下被他推叠起来的衣服。

  脸涨红的像是要烧着了。

  身上也是。

  温暖低头看着眼前的漆黑,满脑子都是她要不要立刻逃走,抑或者如果逃不掉,一会儿开了灯她要如何面对他的窘迫。

  挣了一下没挣开,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男人的身体滚烫坚硬的铁板一样。

  能感觉到他的鼻息落在颈窝里,皮肤像是要被灼伤一般。

  温暖觉出不对了。

  “谢聿川?你怎么了?”

  探手去摸谢聿川的额头,温暖这才察觉到,打从被他拽下车开始,他的鼻息和呼吸都比她热得多。

  触手滚烫。

  羞窘顷刻间消失,温暖反手拍亮灯。

  就见谢聿川脸色一片潮红。

  被明亮的灯光刺的眯了下眼,谢聿川把温暖再度圈回怀里,“我没事。”

  没事个鬼!

  不用温度计都能感觉出来他发烧了。

  温暖推他去床上。

  跌落床上的瞬间,手腕被谢聿川拽住,整个人被他压住。

  温暖的恼怒刚冒了个头。

  耳边响起谢聿川暗哑的声音,“暖暖,是不是只有喝醉和生病的时候,你才会理我?……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温暖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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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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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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