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了亲密举动之后,青年更是恨不得把人缩小揣进口袋里,每天都能揣着她到处走。
虽然她很是喜欢秋秋啦,但是好不自由哎!
好在秋秋时不时要经常出差,本来应该婚礼结束之后就要回到H市的沈溪溪被他拖了半天,好说歹说送他上了飞机之后,回到叶秋公寓的小姑娘开始嗨了!
“哟哟哟,轩尼诗。”那一排酒柜上最明显的,她认得出来的也只有这个。
啧啧啧,有钱就是好啊。
趁着叶秋不在,她终于可以一口气吃两根冰糕了!
掰开一根冰棍,还没等放在嘴里含了一分钟,手机铃声一响。
沈溪溪接起来:“大孙?”她含含糊糊的说。
“皮痒了是吧,我一直等你找我玩呢,你看看这都过了多少天……”
“唔,”她把冰棍放下,“我还以为你在义斩训练呢,就没过来打扰你。”
“别废话,明天早上我需要看到你出现在我家门口。”
孙哲平非常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微信上适时的跳出来一串住址。
“呀,”还没等她打完字,孙哲平说,“我真的是烦够了,我老妈要唠叨烦我了,问我怎么还没有女朋友,我说我有,她非要耳提面命地告诉我,明天一定要带来给她看。”
等等,是不是有点危险啊?
万一叶母和孙母正好认识呢?
正好她们俩都要炫耀一下自家儿子的女朋友,掏出照片来一看,哎呀,那不就尴尬了?那个场面她都想好了。
两位夫人兴致勃勃的聊天,聊到自家儿子的时候非常自豪的说,终于有一个姑娘看上他家儿子了。
接着她们不约而同的掏出来手机。
“你看看,就是这个姑娘,怎么样?漂亮吧?”
然后对面一瞅,自家儿子给我的女朋友照片,怎么和对面手机上的那个一模一样呢?
“不行!”沈溪溪打了个哆嗦,“大孙,那个……”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
“你不愿意就算了。”
“对不起啊。”她惭愧。
“也没什么,感觉我和某个地下组/织的人员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一样,”孙哲平道,“我老妈都做好了我的未来女友是个塑料人的准备了。”
“好可怜啊。”她叹息。
“说谁可怜呢?”
“我可怜我可怜!”
“所以,”男人又甩出来了一个地址,“之前的话当我没说过,但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你出现在这里。”
“啊!好的,我肯定会准时到的!”
“希望如此?”
“我一定一定一定不会睡过头的!”小姑娘打包票道。
“好。”
和孙哲平聊了半天,沈溪溪这才发现手里面的冰棍已经快化没了。
黏糊糊的,黏了人一手不说,还差点滴到了衣服上。
哎,怎么办呀……
早知道就不撩那么多人了,单身不爽么?
“爽么?”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叶修问着,“小朋友,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说双生子有心电感应?”
她的毛全炸了一遍,警铃声铛铛铛直响。
“没有呀,”沈溪溪撒娇卖萌道,“哥,你懂的真多啊。”
叶修根本没听她的恭维,只是说:
“别乱跑了好吧?我去B市逮你回来,我知道B市风土好,可也该念着我们兴欣了吧?”
“好——”
“怎么样?”苏沐秋凑了过来,一边啃瓜一边问。
“什么怎么样,我说你啊,能不能像我一样有点正宫的气质?”叶修无语。
“你完全是对她放养了?”
“放养怎么了,”他一抹嘴,“我对沐橙也是放养,你看,沐橙现在出落成大姑娘了……亭亭玉立的,多好的!”
“闭嘴吧你,”黑发青年打断了他的唠叨,“我去抓她回来。”
还挺会玩的啊,他呵呵一笑,他的确能感觉到叶秋的浑身舒坦,但是……
目无尊长了?
“老叶这是怎么了?”魏琛抽着烟,“还浑身冒黑气?”
“更年期到了,”苏沐橙顺口说。
“沐橙妹子,这可不兴说!”
“那就是每个月的大姨夫来了,”她断定,“哥,你看这两个衣服好不好看?”
苏沐秋压根就没有看她手上的图片,就开始夸赞,“沐橙真是有眼光!”
“那正好,我们女生一人一个色,我要橙色。果果呢?”
“红色!”
“柔柔呢?”
“我黑的就可以。”
“啊,好,等一下我问问溪溪……”
“我说啊,”一脸沧桑的魏琛啪嗒又抽了一口烟,“咱们队里的美女这么多,干脆组合出个道算了。”
“可以啊,”苏沐橙还饶有兴致的想了想。
“像我那年流行的是什么she?”
“S.H.E!”陈果纠正。
“那我来给你们谱曲吧?其实我一直都有一个当音乐家的梦想?”
“老魏,我都怀疑你自己是不是五音不全啊?”叶修沉默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
“嘿?怎么说话呢!”
————
“大孙前辈!”第二天一早,打着哈欠还在挠头发的孙哲平就在门口捡到了一个小家伙。
她乖巧极了,用湿漉漉的眼光盯着他看。
“你怎么来了?”本来以为是推销人员的孙哲平刚想关上门,刚睡醒,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呢,随口就说了一句。
“难道我昨天和大孙前辈说话的前辈,不是大孙前辈吗!”
沈溪溪大惊。
“进来吧,”男人无语的看了她一眼。
“谢谢前辈!”她喜滋滋的举高了手里的袋子,“要吃早点吗?我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点油条?”
“哦,”孙哲平点点头,这妮子还记得他,真是令人感动啊。
“有豆腐脑吗?”
“这边?”她刷地举起另一边。
“煎饼果子呢?”
孙哲平乐了。
“包包里,你自己拿嘛!”
沈溪溪左右扭扭她的腰。
“孺子可教也,”青年又点点头,“多啦A溪,不过你这个份量是不是买多了啊?”
他在门口的鞋柜里找了半天,“坏了,忘了买女士拖鞋了,你穿我的行吗?”
“好呀!”小姑娘也没嫌弃,“应该的,应该的,为了知道大孙前辈的口味和喜欢吃的食物,我这不是来了吗。”
拖鞋穿上去的确是大,得小心翼翼的控制着,不然一个不小心直接甩出去了。
“坐啊。”
孙哲平没见过这么小心翼翼的,他俩都这个关系了,还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
“大孙。”
“嗯。”男人坐在她对面,搬了个小板凳,啃着他的油条。
本来张扬的头发喷了点发胶之后也乖乖的低了点,他抬起眉毛:“你不吃?”
“我想吃这个啦,你手里的。”
“给你。”他道,“进了我嘴里的就没吐出来的道理,所以吃剩下的可以给你。”
这么听话的吗?
“我现在不想吃了,我想吃煎饼果子。”他递过来。
“给你。”
“其实我喜欢把煎饼果子蘸到豆腐脑里吃?”
“天津人会打你的。”他吐槽,但还是把放着豆腐脑的碗往这边推推。
“哎呀。”虽然她平时比较皮,对上孙哲平这样的猛兽,也很皮吧。
但是可能是小动物的直觉,让她感到了畏惧感。
放飞了自己的小姑娘活跃起来了,像只鸟一样叽叽喳喳,“大孙,你家好大呀!”
“一般吧,”男人喝了口水,神色淡定的很。
“我能参观吧?”
“你想要,我把这房子给你都行,手续三天之内就能办好。”
沈溪溪噎住了。
“孙爷,这么说来,我可以抱您的大腿了?”
“我没老到这个地步啊?”孙哲平说,“大腿随便抱,能抱走我也算你有本事。”
“嘿嘿。”
“笑得好傻。”
“大孙前辈,”他家的确很大,转来转去,转到头晕眼花的小姑娘晕了。
“你平时的娱乐项目除了荣耀就没有别的了吗?”
“有啊,”他唔了一声,“足球篮球?”
“还有呢?”
“保龄球。”
“……”
“空闲的时候可以打几杆高尔夫,骑个马之类的?”
她闭嘴了。
“我这里还有保龄球室,要来吗?”
她疯狂的摇头。
“你心里正在吐槽我。”
“你怎么……”
“哎呀,我只是随口一说,看来猜对了。”男人道,“也没什么,毕竟我们这些电竞选手,除了游戏什么也不会。”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宅男吧?”
“不宅不宅!”
“我还好,像张佳乐那个废柴,那是真的废柴。”
即使嘴上吐槽着他的搭档,孙哲平的表情没有抱怨的意思。
“不要说乐乐哥废柴啦!”沈溪溪抗议。
“行,他唯一会的技能只有吃和插花。”
随意的把手插在裤兜里,青年这姿势豪放又潇洒,他说,“他那个时候可以滔滔不绝的跟我说出各种花的名字,到第二十多个的时候,我嫌他烦我就打断了。”
“那么乐乐哥他家是开花店的喽?”她突发奇想。
“你这个思维跳跃性啊……一般人还真跟不上。”孙哲平无语了。
“谢谢,我努力成为能奶住王杰希的牧师,啊不对,我干脆成为王杰希不就可以了吗?”
“传令下去,微草王朝的王被人从扫帚上扯下来,打了一顿,现在急招勇士,去把那王杰希的王位纂了!”
“嗻!”她比了一个浮尘向后甩的手势。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试试?”
正当沈溪溪提出来可以在这里打荣耀的提议后,下一秒就被孙哲平毫不客气地否定了。
“来我家还打什么荣耀啊?我又不是抓你来训练的,来跟我打保龄球呗?”
“我不会啊?”
“随便扔,扔进去就行。”
他塞给她一个球。蜀南文学
这个球对她来说还蛮沉的。
“那……我试试吧?”小姑娘跃跃欲试的站在那里。
“请。”
她把手穿进球的孔洞里,可能是抓力没抓稳,还没等她往出甩呢,球自己掉下来了。
“哐啷”一声,掉在脚边不远的地方。
“你和张佳乐那家伙一样的废啊?”孙哲平哈哈大笑,“他第一次玩也是,还没甩出去呢,直接就掉在了脚边,差点没把地上砸出个洞来。”
“嗯……”小姑娘不好意思了,先不说能不能砸中那些球,她本来以为,最起码球会顺着旁边的轨道滑到底下。
哪想到连轨道都没甩上去啊。
“你玩你玩。”怕她害羞,男人走到一边不去观察了。
再三确认他真的不看自己了之后,沈溪溪偷偷摸摸的捡起一个保龄球,以大卫掷铁饼的姿势扔了出去。
还行,这次总算到滑道上了。
她松了口气。
又试了好多次,等孙哲平回复完消息,就发现这丫头居然都已经可以打中最边的瓶子了。
“牛啊!”他发自内心地称赞道。“张佳乐到现在还到不了这个地步呢。”
“是嘛?”小丫头激动的跳来跳去。
“悠着点,我这是专用的地面,别给我墩坏了。”
“好——”
她便开开心心的耶了一声。
哐啷哐啷哐啷,接连不断的响声从他身边传来。
真是有毅力啊?也不怕她第二天胳膊抬不起来?
等到孙哲平再次看的时候,发现瓶子已经被人清的差不多了。
他设置过机制,非要等球全部清了之后,挡板才会下来。
“休息一会儿吧?”
“剩下最中间的了!”沈溪溪过来向人邀功。
“我给你清?”
“不要,我要自己玩嘛!请外挂算什么本事呀?”
“好好好,”男人奖励式的,拍拍她的脑袋,那执着的身影,让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虽然我很嫌弃张佳乐,”他开口说,“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那些日子,很开心。”
她握了握缠着绷带的那只大手。
“即使受了伤,即使没拿冠军,又怎么样呢?”他叹了口气,“那时候的我们一直被冠军的执念缠绕着,受伤的时候,我真是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孙哲平反握回来,“等我做完手术看到焦急的父母,我的内心突然一下子平静下来了。”
“其他亲戚告诉我,他们一直都在找我的录像视频,但是那个时候没有……”
“嗯。”小姑娘蹭蹭他。
“已经足够了。”
他加入义斩,是对心爱游戏的恋恋不舍,但是他基本上已经放弃了冠军的渴望了。
“足够了。”
那些辉煌的,痛苦的日子,在他的脑海里纷纷褪色成一张照片。
那天,百花刚成立,两个穿着浅粉色队服的少年对着镜头傻笑。
他们手里还抱着花。
周围站着的是他们的队友。
“百花啊百花,我们的百花……”孙哲平哼起百花的队歌。
沈溪溪非常安静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听他唱歌。
歌曲循环了三遍,声音不大,但是充满了怀念、洒脱的味道。
孙哲平又说,“糟糕,义斩的队歌怎么唱来着?”
她扑哧笑了。
“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没等着要去找楼冠宁告状,他道,“张佳乐他家……不,他家的亲戚的确是开花店的。”
“他从小在那里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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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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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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