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菲气急败坏地从周家出来,

  才出门就迎头撞上了周婳,

  刚从周母那里吃了瘪,齐晓菲还想从周婳这里找回来,可看到她后面煞神一般护着妻儿的刘晟,

  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啥。

  这个哑巴亏,只能是她吃了。

  反正厂子里第二批上大学的名额已经下来了,她妈给她也弄了一个,来日方长。

  三胞胎还记得周婳,就是上次那个手里有糖的阿姨,

  三人笑呵呵地伸手,

  “糖,我们要吃糖。”

  三胞胎已经三岁半了,比小橙子大很多,但听着说话还没有小橙子利索。

  看到三个父不爱,娘不在,身上又脏兮兮小孩,周婳还是做不到铁石心肠,从兜里掏出了三块奶糖放在了他们手里。

  三胞胎笑呵呵地露出黑乎乎的牙齿,

  “姨姨你真好,比我们妈妈还要好。”

  牛牛作为大哥很认真帮弟弟们把糖纸掰开,然后一人塞了一块,他自己地收在了口袋里,

  “姨姨,我听说你跟我们的妈妈在一个地方,你能给我们问问,她今年回来不?”

  三胞胎虽然不是周甜甜带大的,

  但他们现在已经上了纺织厂的托儿所,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接,只有他们没有。

  他们也想知道,自己妈妈什么时候来接他们放学。

  可是每次问姑姑还有奶奶。

  他们总是会说,妈妈不在了……

  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吗?

  他们想再问,奶奶跟姑姑却不再理会他们了。

  家里发生了很多事,三胞胎也是有眼力劲儿的,小孩子的心思都敏感着了。

  大人们都不想要他们。

  只有做个乖宝宝才不会被丢弃。

  瞧着姨姨家干净漂亮,还穿着蓬蓬裙的小橙子,他们老羡慕了。

  如果他们的妈妈也回来,自己就可以跟那个小女孩一样也干干净净的。

  周婳自从做了妈妈之后,就看不得这些事了,心脏某处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击中,她蹲下来看着三胞胎,

  “你们好好读书,等以后长大认字了,我让你们妈妈给你们写信!”

  皮皮跟壮壮眨眨眼,虽然姨姨回答的不是他们的问题。

  但他们懂,

  不能再问,

  不然会惹大人们烦心。

  三胞胎追着已经走远的齐晓菲跑去了。

  而周婳也带着孩子们转头去了周家,要不是要在婆婆那里保持形象,这个娘家她是真不想回。

  坐了一会,周母一直在忙活。

  周婳瘪瘪嘴,说了几句客气话,也就带着一家人回了市区。

  等到周婳一走,周母把他们一家人坐的凳子都擦了一遍,心里的气就没有顺过,

  “一毛钱都炸不出来的玩意儿,就知道回来耀武扬威。”

  现在是越来越觉得还是个生个儿子划算。

  老大给家里添了两个孙子,

  老四虽然不愿意回来。

  但嘴巴甜,每次写信都会关心自己的身体。

  家里也就属老四会关心她了,不然她也不会千方百计把老四给弄回来。

  就是这个棒槌也不听她的呀……

  ——

  一家五口人从周家回到市区已经是傍晚,

  因为第二天还要坐火车去京市,

  刘母晚饭做得挺早,等到大毛一家回来就开饭了,刘军跟许佩佩这两个大忙人也总算回了家,

  刘父把家里从前吃饭的桌子也摆了出来,今年人口多,足足坐了两桌才坐下。

  小橙子跟尔尔相差不大,两个小奶娃在铺了席子的地上爬爬走走摔摔。

  毛票跟童童在一起玩儿拍纸牌,

  团结年龄断层,没有人跟他玩儿,他就帮着大人们递递菜,顺带给每道菜里面都加点料。

  周婳跟许佩佩在厨房忙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许佩佩今年的研究方向还是肥料,她看了一眼如今洋气的不行的大嫂,踌躇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大嫂,我去年给你寄过去的那一袋子肥料好用不?要不要背一袋走,我这边还有新的。”蜀南文学

  那包肥料,周婳有一小半撒在了自家的地里,菜也是蹭蹭的长,

  “好用,下次来我再带,这眼看就到冬天了,我那院子还没收拾呢!”

  刘母在一边听得耳根子直抽抽,

  也就是大儿媳妇这样的才不介意小儿媳妇这个性子。

  哪有送礼送肥料的?

  她现在觉得送试纸给自己已经很拿得出手了。

  周婳到不觉得送肥料有啥,这个弟媳妇她还挺喜欢的,说话直接,干事儿利索,虽然不太通情理,但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不累。

  不用总是算计着生活。

  今天家里人多,大家伙一起动手做了手感面条。

  面条是两个大男人给揉的,肉臊子是周婳炒的,菜是许佩佩切的,碗筷是团结给摆的。

  老两口就坐在座位上等吃。

  刘父瞧着一大家子乐呵呵的,心里止不住的满意,宠溺的看着老妻子。

  “芬儿啊,我这辈子娶了你,算是赚到了,给我生了这一对好儿子。”

  刘母听了垂着眼皮,感叹,

  “也感谢你,让我过了这么多年心情愉悦的生活。”

  除了二丫头的事儿,

  刘母这辈子算是过得安逸顺遂。

  两个孩子虽说小时候淘气,但长大了都出息。

  娶得媳妇也懂事能干。

  她这一生,唯一的遗憾就是二丫头了。

  面条上桌,

  几个小家伙在矮桌,大人们在高桌子上。

  一时间就只能听到刺啦刺啦的吸溜面条的声音。

  吃完饭,大毛跟三毛两个兄弟主动洗碗。

  一大家子好不容易在一起,趁着夜色开了个茶话会,直到半夜才散了。

  周婳回到屋里还有些睡不着,抱着老男人的腰身不舍,

  “你要是能调到京市去就好了,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像今天这样……”

  刘晟被媳妇拱火,身上热得难受,搂着媳妇早就心猿意马,

  嗓音都是暗哑的,

  “真这么想我去?”

  周婳没有丝毫迟疑地点头,“这天天在一起,突然间要分开,心里怪难受的。”

  之前去京市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适应过来,现在想着大毛要去南方。

  两人这就一南一北,想见一面都不容易。

  更何况现在没有手机,不能视频。

  看不到大毛,也摸不到他梆硬的腹肌。

  多多少少也有些难过。

  刘晟捧起媳妇难过的小脸,笑呵呵的,

  “明天就要送你们上火车了,好久见不到,要不我多收点利息?”

  这回,周婳倒是彻底放开了,由着大毛变换了花样折腾她,

  ……

  那真是把一年的饭都吃饱了。

  只是第二天上火车的时候,她才知道被这狗男人给骗了,

  “你不说是送我们上火车?你回南边去上任?”

  刘晟捏了捏媳妇的软脸,

  “谁跟你说我去南边任职!”

  看着刘晟眼底盛满的笑意,周婳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骗了。

  亏她昨天还那么……

  放浪形骸!!!

  “你个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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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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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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