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驰碾咬着我的耳垂,喘息喃喃。
“路是你选的,吃了苦头,也休要怪本王无情。”
“从今往后,你便乖乖地在这睿王府上,做本王的禁脔,夭夭的替身。”
此时的我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
体势使然,尽管我的双腿圈在魏驰的腰身上,可每次身体的下坠都会将我的灵魂往云霄上顶。
身体疲软没了力气,我环抱着魏驰,头搭在他的肩头,忍不住发出连我自己都羞耻得脚趾勾起的呻吟。
“夭夭......”
魏驰却在我耳边故意唤着那个人的名字。
“夭夭......你可有后悔过?”
不知几时起,泪水流出,混着脸上粘腻的汗液,浸湿了魏驰肩膀上的衣衫。
我窝在他颈窝处,哼唧出的声音都染上了几分泪意。
我不想回答魏驰的话。
第一,我不是夭夭,怎知她后悔过没。
第二,就算是魏驰故意念着别的人名字,问的却是我的心,我也只会回答不后悔。
无论何时,我都会提醒自己不忘初心。
我来东魏不是谈情说爱的,也不是跟他魏驰在床上儿女情长的。
作为南晋的亡国公主,我有自己要做的事。
就像魏驰雄心壮志一样,我也同样的野心勃勃,有自己想要攀爬上去的峰顶。
无论艰难险阻,即使在过程中我会摔得粉身碎骨。
在这世上,除了与我出生入死的于世,我不会为任何人心软,更不会被情爱冲昏头脑。
尽管在面对魏驰和双儿姐姐要做出选择的那刹那,我有过犹豫和纠结,但过后我仍庆幸自己的绝情。
是的,不后悔,不回头!
这一路,我和于世都是这么走来的。
沉默换来了魏驰变本加厉的讨要。
刚刚受苦的是我的膝盖,现在则是我的后背。
上下滑动,梁柱又在我后背磨出一片疼痛。
我一丝不挂狼狈至极,魏驰却衣衫完整地磋磨着我。
我心中气不过,侧头狠狠在魏驰的侧颈上咬了一口。
魏驰闷哼了一声,不见他还疼,反倒感觉他喜欢得很,撞击的动作都浪了好几分。
“夭夭,继续。”
瞧吧,魏驰是个受虐狂。
都这么主动要求了,我再继续就不礼貌了。
毫不客气的,我又继续咬他的脖子,在他侧颈上留下了一片片洇红色。
侧颈不够咬,我就开始要啃咬他的喉结。
魏驰情难自已,微仰着头,一边动作,一边喘息,神情看似痛苦却又沉醉。
殿外,雨打廊檐,溅起的水声带着几分畅快淋漓之意。
我挂在魏驰和廊柱之间,难受且愉悦着。
外面的风雨让我想起了万花楼后院里的一幕场景。
那日亦是雨很大,我无事坐在廊檐下,望着墙角长的那树芭蕉。
雨打芭蕉,淅沥作响。
风吹过,芭蕉叶在雨中摇曳生姿,挂在芭蕉叶上的雨珠滴滴凝聚,顺着叶脉的纹络一连串地滑落坠地,溅起一阵阵水渍声。
耳边,魏驰适时声音颤抖暗哑,在耳边低语呢喃了一句。
“再敢弃本王,玩死你。”
......
事了,一改之前的温柔,终于尽兴后的魏驰,毫不留恋地从情欲的漩涡里抽身而退。
时隔半个多时辰,我的双脚终于着地。
腰酸背痛膝盖疼的我,已经被魏驰折腾得瘫软无力,只能顺着梁柱滑坐在地上,忍受着浑身各处的黏腻。
魏驰瞧见我膝盖和后背的擦伤,眸色微颤,冷凝的面色闪过一瞬的动容。
可他很快又沉下脸,随手从衣桁上扯下一件衣袍,毫无怜爱之意地抛在我的头上。
“穿上。”
魏驰转身朝床榻那边走去,背影淡漠冷寒地又道了一句:“还不滚出去。”
纵使我没服下那瓶软骨散,也是架不住魏驰长达半个时辰的摆弄。
扶着梁柱起身,草草地裹上那件质地上乘的衣袍,我赤足朝殿门走去,双腿不受控地打晃。
铁链拖着地面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临出殿门前,已经躺在床榻上休息的魏驰忽然又叫住了我。
“别再想着喝避子汤,这府上没人敢给你煮。”
“......”
避子汤都不让喝,魏驰他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让我给他生孩子?
或者,让我怀了再流,用这种痛苦来折磨我,报复我对他的欺骗和背弃?
魏驰声音疏漫地又警告我。
“劝你最好别再动什么歪脑筋。否则,本王发现了,这睿王府的地下密室,便是这禁脔的余生。”
我蹙着眉头,回头狠狠地朝床榻的方向瞪了一眼。
出了殿门,长生公公和侍卫都守在殿门前。
一想到刚才在殿内,有几次我情不自禁发出的声音有些大,我就尴尬羞愧得无地自容。
“柒姑娘,浴房的热水和换洗的衣裳都备好了,你自己过去吧。今日好生休息,明日再来侍奉殿下即可。”
长生公公同我交代了一句,便进到殿内服侍去了。
沐浴更衣后,我拖着用不上的力气的身子,回到了寝房。
这下好了,我不用再装柔弱可欺了,软塌塌的筋骨以后连提桶水都费劲。
再瞧着脚底下犯人才带的脚链,走哪儿哗啦啦地想到哪儿,引人注意不说还十分地不便。
我气得怒火中烧,恨不得找把削铁如泥的剑来把这镣铐砍得稀巴烂。
之前对魏驰生的那几分同情和愧疚,此刻都被魏驰给虐待没了。
我心里愤愤嘀咕着:晏王怎么还下令让我杀了魏驰这个狗王爷?
屋子还是我入宫前住的那间。
屋里的摆设和物件一样都没变,一尘不染的桌椅木柜,看得出经常有人过来打扫。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但因是阴雨天,还没入夜天就黑沉沉的。
早上在宫里本就起得早,一直站在殿外候着,回到睿王府又陪魏驰颠鸾倒凤了那么久,现在的我着实疲了。
可躺在床上我又辗转难眠,摸着肚子,仍在为避子汤的事儿发愁。
我想到了府上的郑嬷嬷。
郑嬷嬷是萧皇后的人。
再怎么说,萧皇后也不会乐意见得我先于萧王妃给魏驰生下一儿半女。
求郑嬷嬷帮忙应该可以。
于是,我便寻到了郑嬷嬷所在那个院子。
服侍郑嬷嬷的女婢见到我,恭敬地迎上前来:“柒姐姐回来了,奴婢见过柒姐姐。”hΤTpS://WWω.sndswx.com/
府上的下人都是极有眼力见的,误以为我深得魏驰的宠爱,所以小婢女们见了我都会唤声姐姐。
我看了一圈,却未能见到郑嬷嬷。
“郑嬷嬷呢?”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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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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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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