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扯浴袍的手反扣在秦顾的背后,魏驰则单臂紧紧圈锁住了秦顾的脖颈,让他无法反抗动弹。
只是……
魏驰浴袍衣领大敞,秦顾的脸正好紧贴在魏驰的胸前,位置微妙得很。
“你他妈的要给本王喂奶不成?”
秦顾被我和魏驰死死压制,身子无法动弹,只能僵在那处骂骂咧咧。
“快他妈的放开,本王对你不感兴趣。”
“再不松手,可真上口咬了。”
周围的质子坐在旁边看热闹,其他几个温泉池子的人闻声也朝这边望了过来。
魏驰不动声色地同我递眼色示意,我和他同步放开秦顾,悄然退到了一旁。
秦顾挣脱束缚,当即对魏驰挥拳泄愤。
“他妈的皮痒是吧,本王今日非得扒了你的狐狸皮!”
魏驰则坐在那里不动,巧妙地躲过或化解秦顾的左一拳右一脚。
他一次都不曾主动还过手,倒显得是秦顾在此处无理取闹,欺辱质子。
动静闹得大了些,秦昊苍那边派了御前太监过来寻秦顾。
“十殿下,君上命殿下过去,欲考校殿下近日随太师所学之业。”
高举的拳头停在半空,秦顾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那御前太监。
“父君不忙着玩美人儿,泡个温泉,还要听我背那些狗屁?”
御前太监躬身行礼,嗓音尖细地赔笑道:“君上还候着十殿下呢。”
说完,御前太监又小声提醒了一句。
“这朝中大臣们都瞧着呢,莫要给有心之人落下殿下处事不够沉着冷静、难担大任的口实,否则,岂不是要辜负君上的良苦用心?”
秦顾无奈,回头看了看我,又瞧了瞧魏驰,所有愤怒似乎都像砸在了棉花上似的,气得他最后只能用力踢打池水,溅起的大片水花,扑了魏驰一脸。
温热的池水打湿了魏驰的一头青丝,豆大的水珠顺颊滑落,在颌尖处汇聚成滴而落。
魏驰仍坐在那儿,半垂眸眼,神色沉冷淡漠,丝毫不为之所动,真真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让人挑不出半点不是。
临走时,秦顾转头看向我,挑着断眉发狠。
“给本王等着,今晚非把你衣服扒了不成。”
笑话。
本公主把他秦顾扒光了晾那儿还成!
喧闹停止,众人移开视线,跟各自的同僚继续闲聊。
我回到魏驰身旁坐下,用衣袖替他擦拭溅到他脸上的水珠。
魏驰闭着眸眼,沉声说:“罢了,你衣袖都是湿的,擦了跟没擦一样。”
“不一样。”
魏驰问:“有何不一样?”
我压着声音回他:“被人恶意溅在脸上的水,与心疼你而擦上去的水,当然不一样。一个带着侮辱,一个带着......情意。”
魏驰掀开眼皮,侧眸看向我,笑意从唇角处绽开。
“你这张嘴......不仅会撒谎骗人,有时也是怪会哄人的。”
......
在温泉里泡了半个时辰后,秦昊苍终于享受够了。
我们这一群又亦步亦趋地跟在队伍后面,来到了用晚膳的常春殿。
一进常春殿,又是另一番的别有洞天。
大殿内引地下温泉水入室,在殿内地面上建了个曲水席。
屋内无需炭火,光靠温泉水散发的热气,殿内便温暖如春。
待秦昊苍与诸皇子、朝臣落座后,我与魏驰寻了处不起眼的地方席地而坐。
酒宴开始,伴随着清脆叮咚的水流声,一杯杯酒,一盘盘精美的小盘菜肴,便浮在水面上,顺着蜿蜒的水道流向各个席位。
美食在前,我却无心享用。
身上的浴袍湿漉漉的,尤其是围胸的布帛都湿透了,贴在身上难受得很。
魏驰湿漉漉的一身,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无奈宴席刚刚开始,不便离席,只好干忍着。
秦顾坐在秦昊苍和灵仙儿的身侧,一边直勾勾地盯着我和魏驰,一边用牙撕扯着排骨上的肉。
仿若他嘴里嚼的不是食物,而是我和魏驰。
若不是有秦昊苍在旁边压制着,我估摸着秦顾这功夫早就冲过来了。
饭吃到最后,秦昊苍兴起,玩起了曲水流觞。
曲水流觞,玩的就是诗曲唱酬的雅事。
酒觞流到灵仙儿身前时,她一曲琵琶弹得众人口口称赞,秦昊苍亦是被大臣们的谄媚哄得喜不胜收,哈哈大笑地对灵仙儿又亲又抱。
曲水流畅玩了好几轮,好在我都平安躲过。
本以为今晚可以不用出风头了,没想到秦顾那个挨千刀的从宫女手里夺过欲要放入曲水中的酒觞,迈着吊儿锒铛的纨绔步子,朝我的席位走来。
秦顾像逗孩童似的,将那酒觞放在曲水里轻轻一推,正好在我的席位前停下漂浮。
“岁世子。”
秦顾拍了拍我肩,挑着断眉冲我邪笑道:“轮到你了。”
“......”
表演诗词歌赋而已,又不用脱衣服,没什么好扭捏的。
不过,吟诗作赋就算了。
本公主一般不念诗,以前吟诗,十有八九都是要见血封喉的,不吉利。
正好,我跟赵书亦学的那点古琴技艺,苦于无处展示。
今日终于得了个机会,能荼毒下北臻人的耳朵。
“君上,十殿下,各位皇子,各位大人,吟诗作赋已有各位珠玉在前,在下就不献丑了。如若这里有古琴,倒是可为各位献上一曲。”
众人皆拍手叫好,唯独魏驰,闻言轻笑了一声。
有什么好笑的?
我斜眼白了他一眼。
待太监们捧上古琴后,我按照赵书亦之前所教,弹了起来。
我弹得认真,可听曲的人表情却甚是怪异。
秦昊苍努力地侧耳倾听,同旁边的大臣问道:“这是什么曲子?”
那大臣摇头:“回君上,微臣也未曾听过,想必是南晋的曲子吧。”
又有人笑话我:“这弹的是琴吗,不是在弹棉花吧?”
回到自己席位的秦顾听了,当即冲着那人怒道:“嘴吃屎了,什么弹棉花,本王听着这分明就是......天籁之音。”
看,还是有人能听懂我的琴声的。
原来秦顾与我那就是伯牙与子期啊。
秦顾本还要再说什么,被秦昊苍一个眼刀子给顶了回去。
琴弹到一半,秦昊苍突然挥手示意。
“多谢岁世子好意,这曲子听得本君心烦意乱,还是罢了吧。”
灵仙儿坐在秦昊苍一旁,忍不住低头掩唇偷笑。
待我回到座位,魏驰同我低声道:“以后,千万莫要跟别人提,琴是书亦兄教的。”
“......”
用他提醒?
赵书亦早就提醒过了。
这时,北臻的二皇子秦耳突然开口同我搭话。
“岁世子,听闻南晋的岁和公主是个了不得的女子,不仅有勇有谋,还生得国色天香,是个难得的大美人儿,不知那岁和公主跟岁世子比,谁生得要好看?”
秦耳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瞬间朝我投来。
秦昊苍亦是眉头微挑,如同第一次听闻一般。
“哦,竟有此事?岁世子已是生得俊美无俦,这岁和公主得是何等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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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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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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