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怡百无聊赖,偶尔会听听他们的对话,也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陈凛原来没有她想的那么闲。
他确实有别的公司,做的业务范围和星辉不同,他在处理工作的时候跟和她相处时截然不同,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沉稳样子,显得很专业。
这样的陈凛对她而言,堪称新奇,她原以为他是个花架子而已。
除却新鲜,她也被这种反差挠得心痒。
雨午后又下了一阵才停,三人又去了一趟派出所,陈凛和胖子这次见面,拿到一些新的证据才离开。
三人回到北城,已经晚上快七点了。
陈凛本想一起吃个饭,但是阮舒怡着急回家,她说:“我儿子在等我回家吃饭。”
于涛闻言没说话,暗戳戳瞟副驾驶位置。
在那坐着的陈凛脸色有些凉。
他老是会忘记阮舒怡还有个儿子,她给另一个男人生了孩子。
虽然他已经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了,但这事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说不介意就能不介意的。
他发觉自己其实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阮舒怡没有看到他那些电话和信息,他就很轻易地原谅了她,但说到底,她甩了他这事儿是确确实实的,甩了他还很快投身于别的男人怀抱,还去生孩子这也是真实的。
而他,只是亲到她一下,就有些晕头转向,他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阮舒怡这会儿是真的想儿子了,被送到小区门口,利索地下车说再见。
陈凛看着她毫无留恋地扭头就走,心口像是被剜了个洞似的,冷风肆意地往进灌。
阮舒怡回到家,阮皓言已经等在门口了,见到她就扑上来,抱着她的腿。
她的心软得快化掉了,立刻俯身抱儿子。
阿姨做了饭,三个人一起吃过饭,阿姨离开之后,阮舒怡陪着儿子玩了一会儿乐高。
她放在旁边的手机忽然一震,她拿起一看。
陈凛发来微信:律师说现有证据虽然可以起诉徐薇,但判得不会太重,网络犯罪立法这方面目前没有重刑,而且受害人没有受到太严重的精神损伤,大概主要还是经济赔偿。
阮舒怡将信息反复看了两遍,觉得这也在意料之中。
这次网暴对她而言,造成更多的是经济损失,这些应该是可以索赔的,但还有个问题就是,她和徐薇这种情况,还怎么做一个公司的同事。
手机那头的陈凛好像会隔空读心似的,又发来一条:星辉肯定不会留徐薇,这点你放心。
阮舒怡盯着信息,眼神逐渐柔软。
好奇怪,一开始明明对他充满怀疑,可现在,他说这话,她就信。
她心底那道防御的墙,仿佛在无声无息中,被他一点一点击溃。
她手指在屏幕上点,给他回信息。
阮舒怡:嗯,我知道了,我现在最主要是希望这次的事不要影响到我这个号以后的运营,我本来指望新的那条视频数据做起来,能让我以后的推流好一点儿的,现在弄成这样,你觉得我的视频放出来以后,还能推起来吗?
陈凛:难说,毕竟断流了,另外网暴的人带起了节奏,可能还会有普通人质疑你抗癌博主的真实性,但这些可以回头再想办法。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阮舒怡觉得他这样说话,真的好像一个领导。
真是假正经,这是在微信上,又没有其他人围观,他还这样一板一眼的。
她又想起了今天那两个吻,心底痒痒的,问他:那陈董,这次我是受害者,号是你收走的,视频是你隐藏的,后续我的推流这边……
陈凛反应很快:想要我给你推流倾斜?
阮舒怡:我这条视频要是正常的话,按照公司制度,后面我的视频就应该有推流倾斜的。
陈凛:但现在数据掉了是事实,网暴你的是徐薇不是我,徐薇这边肯定要给你赔偿,公司不欠你的。
阮舒怡噘着嘴,盘着腿坐在地毯上,气鼓鼓地戳手机屏。
阮舒怡:那你今天还亲我了呢,怎么算?难道白亲?
既然他一板一眼假正经,那她也同他算算账。
阮舒怡:还有,上次在你办公室,你还吻我了。
陈凛:三个吻,你想要多少?
阮舒怡看着这条就丧气了,她没想做这种交易。
陈凛:在湖心亭,我问过你要不要资源,当时你不是很坚决?
陈凛:你说不会和讨厌的男人上床。
她攥着手机,好一阵,回复:我当时以为你和徐薇是那种关系……就很恶心,不是真的讨厌你,主要我讨厌徐薇,所以也讨厌和她有关系的男人。
她想,陈凛这家伙,真是记仇。
陈凛这会儿靠着床头抽烟,拿着手机看到这条,真是要被气笑。
她一句讨厌,他心堵了不知道多久。
他又发:别随便说讨厌。
阮舒怡也知道自己那天说话挺过分的,但她觉得也不能都怪她,谁让他也不好好说话呢。
手机又一震。
陈凛:我受不了。
阮舒怡盯着这几个字,看了好半天。
阮皓言还在玩乐高,问她怎么不玩了。
她摸摸儿子的脑袋,“乐乐乖,你先把这些拼完,妈妈有事在忙,等下陪你啊。”
她握着手机,又想要怎么给陈凛回复。
说实话,她大学的时候,和他的来往都不包括这种微信里黏黏糊糊的谈话。
可能因为那时候是金钱往来的关系,哪里会有这种你来我往的试探,都是单刀直入。
她那时候也不明白宿舍里其他姑娘为什么能半夜拿着手机和男朋友聊到深夜,现在她好像有点懂了。
她给陈凛又发一条:那你也别随便亲我,我也受不了。
陈凛:讨厌我亲你?
这问题她怎么回啊……
真是会问。
她避重就轻:我不是你随便就能亲的女人。
陈凛:我没随便,想亲很久了。
阮舒怡倒下去,躺在地毯上,闭上眼又睁开,看一眼手机屏幕,身体忍不住蜷缩了下。
她问他:你是不是还想睡我?
陈凛:不止。
阮皓言拼好乐高,一回头,看到自己妈妈在地毯上蹭,问:“妈妈,你为什么扭来扭去?”
阮舒怡:“……”
她停止动作,沉默几秒,忽然说:“我在和你爸爸说话。”
“爸爸?”阮皓言眼露惊恐:“那个三百多斤的胖子吗?”
阮舒怡又默了默,“他今天好像……瘦了一些。”
“三百多斤,瘦了一些也还是很胖很胖啊。”阮皓言眨了眨眼。
阮舒怡:“……”
这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吗?
不过,在阮皓言和陈凛相认这件事上,也不能这么草率做决定,毕竟陈凛那么讨厌小孩……
她想,还是不要和阮皓言说太多,先确定陈凛那边的态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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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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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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