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你敢出现,你敢出来少爷我就让你有来无回。
少爷我抬头看看天,黄昏时光线昏暗,正是打闷棍的好时机,少爷我揍了你你也不知道是我干的。
闷头就打,不留情面。
一直以来都是少爷我太仁慈了,今天少爷我要让你知道谁才在国子学横行霸道,是国子学的王。
我扒在门上,屋里传来不急不徐的踱步声,好家伙你还敢在屋里等着。
不能忍
少爷我脱下鞋悄悄扒开窗,翻窗而入,匆匆滚到箱子后。
探头
只见到一个修长的背影,一袭青衣垂落,高高的玉冠下乌发如瀑垂在肩上,遮住白皙的脖颈。
少爷我猫着腰,悄悄靠近,找准时机,一个恶虎扑食扑到他背上,双手双脚锁住他,连人带着柱子上的纱幔一起滚地上。
重重的轻薄的纱幔落在他脸上,他的身体单薄的过份,面上的轮廓起伏居然那么让他看起来依旧那么清冷自持。
指尖忍不住从他鼻尖描绘滑落,他的手却突然扣住少爷我的脖子。
头被迫仰起,我足足呆愣了三秒,气得用拳头捶他胸,一个力道没控制好,手背甩到他脸上。
他的脸自然地歪了一下,整个人好似都懵了,
“梁山伯你居然想要我命。”
他松开手。他的身体在颤,浑身都在抖,我趴在他胸膛上,
“早晚我也要你的命,你等着,你不要以为我怕你,我这辈子没怕过任何人,你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我天天去你屋门堵你。”
*
颜真卿是来送请柬的,宫里的东西马虎不得,一不小心人头分家。
他推开门,屋子里根本没人,便耐着性子等了会。
这个时间又不知去哪野了。
他叹口气,见到桌上绘了一半的丹青,不由得气得脸都红了,这画上的姑娘轻纱单薄,眼含春水,十足的□□。
这……这人就……就没个正经的。
他的头有点晕,让他缓缓。
他嫌弃地背过身,想用书册盖住却不慎打翻了桌上的颜料,红红绿绿的杂色瞬间覆盖原本一腔春色的画作。
他顿时慌乱,他手忙脚乱地擦拭,慌张地补救,最后一整张都毁了。
要不然道个歉吧。
不,他这辈子就没有低下头,低声下气地同人讲过道理。
道歉是不可能的。
他推开窗,四下探探,外面静悄悄的,应该没人发现他。
他天生便过目不忘,丹青也还可以,还原刚才的画应该可以。
想了想便抽出一张纸,准备落笔,才落一笔便气得刚画笔扔在桌上。
他一个博士,活了二十多年,清白了二十多年,如今却要画这种画,传出去不是令人嗤笑。
可想了想那人失落的神色,不依不饶的作风,算了还是画吧。
他甚少接触过女子,也不懂□□,完全不知如何下手,他的欲望少得可怜,在同辈人都沉迷酒色,醉心权势,放浪玩乐时,他却对这些并没多大兴趣。
迫于同辈人的热情,也曾有过尝试,那跳舞的女子将衣衫脱到他头上,他只是无趣地起身离去,如今真是后悔当时为何不仔细瞧瞧,为何那么清心寡欲。
他……他完全不知女子该如何画。
算了……有个模糊的样子便可以吧,可是神态……
女子的神态……
——唔……师长……哈……好困就让我睡一会
似乎也不是那么难落笔
一笔一触,他细细描绘,画到兴处,手指便抚摸过半干的纹路。
他收了笔,将画拿到阳光下端详,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这……他怎么画成那个小子了,马文才你害人不浅。
若是让其它博士知道,他偷偷画自己的学生,他真可以举身赴清池了。
不行,得改改,他画的是女子,这学子服得去掉,他拿出那幅污槽的原作,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改好后,他简直是被自己吓了一跳,这……这……这……
女子没错,单薄的轻衫没错,眼角似嗔似怨的神韵没错,这张脸还是文才。
他倒退了三步,头着实有些晕,他得缓缓,得缓缓……
若让人知晓,他该……不……他不配投湖,也是污了那一池清水。
索性解开腰带挂在枝头,一了百了。
他羞愧地恨不得找个角落一了百了,突然身体失重,手指扯上曼妙的轻纱,整个人慢慢地下坠。
轻纱裹着他,他见不到窗外的日光与眼前的光景,仿佛置身于梦中。
直到他身体重重着地,磕着后脑,摔得眼冒金星,才明白一切温柔背后都是陷阱。
他动手慢了一刻,他面前只有一个坐在他身上模糊的身影,他只当是取他命的刺客。
他嗅到了淡淡的桂花香,听到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大脑瞬间空白。
直到一巴掌落他脸上,他被打得歪了一下,他顿觉委屈。
他几乎不敢相信,他的学生……
接着柔软的事物隔着纱幔贴到他唇上,对方的手环住他的肩,又从肩上绕到脖颈间,无力的环住。
他仿佛漂上云巅,又好似被人一把推下去,在罪恶与美妙的感觉中徘徊。
颜真卿如同被绑住了双手,被封住了喉咙,他忘情地回应,跟从。
那轻哼仿佛拌了蜜糖的□□,那牙齿故意咬到他唇上的刺痛感仿佛让人发疯的禁药,吻落在唇上时会坏心眼的啄两下,扰他神智。
暧昧的亲吻声与吞咽声让他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的腰好软,他可能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他停不下来……他眼前闪过那带着温润的眼睛挣扎的模样。
真是罪恶啊……
他应该不会心软地放过他,他在这人身上起不来。
要人命……
*
事后,少爷我就很后悔。
怨谁呢?怨命吧,不然为何国子学那么多人,偏偏少爷我认错人。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少爷我生平做恶无数,终于遭了天谴。
不然想想少爷我明明有机会把人认出来,就容易自闭。
颜真卿起身整理衣衫,他的发冠,衣带,佩环,外衫全乱了,都是少爷我干的。
突然他低头看向我,抬起手,少爷我赶紧抱住他腿,痛哭流涕,痛定思痛,
“师长……啊……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打死我,你留一口气,来年我给你磕三个头啊。”
活着嘛,不丢人。
死了连丢人都没机会了。
他拉起我,手指紧了紧我的衣领,皱起眉头,
“正衣冠。”
……
哇……这样比抽打少爷我还吓人。
他手顿了顿,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声音近乎是呢喃的,
“下次莫在地上了,太凉。”
……
少爷我的嘴试了试——合不上。
他走到桌前,指了指桌上的画,
“收好。”
我跟过去,匆匆瞥了一眼,又迅速回头,
“哇……这幅画……”
颜真卿慌乱地转身,自乱了阵脚。
“这幅画成仙了,这个仙子妹妹好漂亮,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顿觉劫后余生,一刻也不敢多待,匆匆告辞。
刚要推开门,他突然回头,小声说,
“下次,床上,或……可。”
嗯……算了读书少,听不懂,这年头文化人说话是越来越高深了。
躲过了慌乱的白天,逃不过迷惑的夜。
白天累了一天,晚上自然是倒头就醒,祝英台推门回去,许是注意到桌上的画,问我,
“文才,你画的?”
少爷我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
“啊对对对。”
他面上的神色顿时柔和了许多,
“画功不错。”
“嗯……不要见外,送你了,噢对了,说不定这画半夜还会变成美女找你,可小心哦。”
他呼吸一滞,半晌笑盈盈的看着我,歪了下头,一双眼潋滟如春水,
“你勾引我。”
……
“啊?哈?”
好不容易英台也上了榻,少爷我实在没力气琢磨强娶豪夺的事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
你说颜真卿为什么没揍我,想想在国子学把人打死了没法和我爹交待
不会私下下阴招吧,神不知鬼不觉
哎……嘿嘿嘿……
嘿……少爷我笑不出来了
颜真卿要什么时候杀我?要怎么杀我?要在哪杀我。
少爷我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浑身冒冷汗
“阿爹,救命,有人要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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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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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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