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也没有休息,再有几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趁着冬天都在家猫冬,外面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小溪就去镇上买了些柔软的布料,开始给孩子做小衣服。
还好夏秋两季只要有时间,陈家旺与小溪就会去山上砍柴,不然这个冬天还真是很难熬。
就像村中老人猜测的那样,今年确实是个冷冬,比以往每一年冬天都要寒冷,如果家中没有足够的干柴用来取暖,真的是冻得瑟瑟发抖。
从入冬到现在不知下了几场雪,早已把上山的路给封死了,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山砍柴。
有些人家为了节省干柴,都是老少挤在一铺炕上睡觉的,也不知那些刚成亲的小夫妻是怎么熬的。
因为小溪家中并不缺柴烧,所以房间里永远是暖烘烘的,孙氏隔三差五就会过来坐上一会。
只因她家的柴也有些不够用,每天都是看着锅底烧火做饭,房间里也是冷冰冰的,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有点冻脑袋。
没事便带着针线活过来陈家做,顺便好蹭蹭热乎的火炕,偶尔孩子也会跟过来。
孙氏本就是爱说的,心里更是藏不住事,知道小溪很少与村民打交道,就会把从别处听来的新鲜事,通通讲给她听。
小溪也喜欢孙氏过来家中坐,至于所谓的蹭温暖,她并不在意,反正闲着也无聊,不如听听热闹。
刚把一件小裤子缝好,就听到院外传来叫门声,小溪还以为又是孙氏过来,做针线活,
谁知门外站着的人,却是裹得严严实实的二堂哥,立马把人请进房内,并端上一杯热茶,供他暖身子。
“二堂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串门?”
“啊!这不是祖母蒸了些黄米面豆包,让我过给你送一些。”田文俊喝了口热茶说道。
“哦!带我谢谢祖母及大伯娘,堂哥你的婚房布置的怎么样了?”
得知二堂哥是祖母派来特意给自己送粘豆包的,小溪心里暖暖的,想到他再有几日就要成亲了,便笑眯眯的问道。
“嗯!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只等把你嫂子娶过门了。”提到温柔贤惠的未婚妻,田文俊瞬间红了脸。
原来前几日去镇上摆摊,陈家旺与小溪无意中撞到了,二堂哥与未婚妻亲密的画面,当时二人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到脸色涨红的二堂哥,小溪就忍不住想笑,但为了不让场面更加尴尬,只好转移了话题。
“对了堂妹,有件事情差点忘记告诉你,二叔上月末把田小蕊匆匆嫁了出去。”
想到自从田小蕊的丑事在村中传开后,祖父气得在家捶胸顿足,大骂二叔枉为人父,对不起死去的前二婶等等,田文俊就替眼前的小堂妹感到不值。
“如果我没记错,田小蕊过了年好像才十五岁吧!王氏怎么就同意把她的宝贝女儿嫁人了呢!”
听了二堂哥的话,小溪很是诧异,那对夫妻对田小蕊兄妹俩有多么宝贝,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良爹又怎么舍得把那么小的闺女,嫁出去让别人糟蹋。
“唉!这事说来就话长了。”田文俊叹了口气说道。
听闻堂哥此言小溪更加好奇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迫使田小蕊不得不小小年纪就嫁人。
田文俊用两柱香时间,把事情的始末讲给了小溪听,得知田小蕊小小年纪,竟与镇上男子私混,还未婚先孕,重要的是去找对方,人家不但不承认孩子是他们家的,还倒打一耙,往田小蕊身上泼了不少污水。
此时的小溪真是不知该不该大笑三声,以解王氏磋磨她这么多年,终是招到了报应,只不过这个报应却是应在了那个好吃懒做,总是找她茬同父异母的妹妹身上。
“小堂妹,你说王氏她这算不算是招了报应,只是报复错了人,要是报应在她身上就好了。”
想到祖父祖母得知小堂妹被王氏磋磨,二叔对此却不闻不问,祖父祖母就去找他们理论,想把堂妹姐来家中亲自抚养,但却被王氏美其名曰,孩子的亲爹还在,如果接去老宅抚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后娘,容不下原配所生的继女呢!
王氏的一番话,险些没把祖父祖母气的喷出一口老血,明明每日都在磋磨着小堂妹,却还说得她深明大义一般,二叔更是一口回绝了两位老人家的想法。
明确表示自己还健在,岂能把女儿扔给爹娘抚养,这样外人如何看待他与王氏,无论如何也不同意把小堂妹接去老宅。
看着鬼迷心窍的儿子,祖父祖母气的摔门而去,从此在没去过二叔家,全当没有生养过这个儿子。
想到臭名远扬的田小蕊不得不嫁去穷山沟,田宝儿离家后也再没回来过,田文俊觉得这都是上苍对他们夫妻俩,以往犯下的种种过错的惩罚。
“对于我来说一切都过去了,在我踏出田家大门的那一刻,他们一家子就与我再无瓜葛……”
想到这十几年来所受的委屈,还有田大福那冷漠的眼神,小溪就后悔为何没有早点反抗,也许还在幻想对方会看在逝去娘亲的份上,早晚会给她一丝父爱,可她错了,对于他来说自己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如今她早已放下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想把自己的小家过好,期待孩子的降临。
望着红了眼角的小堂妹,田文俊知道她虽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肯定特别难受,便没有继续往下说。
见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新房里还有一些小活没有做完,田文俊便起身告辞,并叮嘱成亲那日让小溪早点带妹夫过去。
送走堂哥小溪再也无心做针线活,只是对着针线笸箩发呆,直到院外传来毛驴的叫声,知道是相公回来了,这才起身下地去开门。
“媳妇,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哭了?”
每次赶集回来媳妇都会嘘寒问暖,陈家旺发现今天的小溪似乎有点不对劲,直到回到院中也没有抬头,便把毛驴拴去棚子里,跟着回到房间。
当看到小溪红肿的眼角,就知道她哭过,担心是不是自己不在家,有哪个不长眼的过来,惹媳妇生气了。
但左思右想也没有这样的人物,平时自己与媳妇都是本本分分,从没有的罪过哪个村民,当然二赖子是个例外,量他也不敢来家中生事。
陈家旺不禁有些着急,便把小溪搂在自己怀中,轻声打探到底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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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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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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