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不认识你,就不会救你出来了。”

  春花有点不好意思:“救?你们救我出来的?”

  她刚刚下意识就想逃跑。

  “我好像又睡着了,醒过来就发现我可以动了,看到你们,我还以为你们是来抓我的。”

  崔珏:“我们可没资格抓你。”

  春花似乎这会,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是真的自由了。

  她冲屋里招招手。

  “发财!”

  很兴奋,却又时刻谨记叮嘱,不要靠近树的黑狗,一下子冲过来。

  春花抱起狗狗,一人一狗,兴奋地转圈圈。

  她又看见宁宁,眼睛亮了亮。

  “我记得你,前几天你来过,不过我当时太困了,就没出来。”

  她看向宁宁,有点怀念。

  “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了。”

  谢必安:“一千多年,你一直待在这里,从未离开过?”

  春花点头。

  “对。”

  谢必安忍不住叹气。

  一千年,到底怎么熬过来的。

  崔珏:“一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春花脸上的笑容消失。

  即使已经过了千年,想起死前的那段日子,那是她这辈子,受过的最大的耻辱,现在还是历历在目。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接下来,春花给在场的四人,讲了一个,和历史,完全不一样的故事。

  春花,从小就长得漂亮,在十里水乡都是闻名的。

  可惜她天性不安分,不喜欢待在闺阁,也不喜欢绣花。

  她从小就皮得很,喜欢翻墙,到处乱跑。

  总是做些出格的事情,像个男孩子一样。

  因此风评并不好,等到十七八,都没嫁出去。

  可春花不在乎。

  她还曾女扮男装,跑到学堂去上学。

  就是在那里,春花认识了严商。

  严商学识很好,春花经常跟他学习写字,一来二去,两人就熟悉了。

  春花的父母急得很,有意让他俩成亲。

  红提水,本安详宁静。

  那时候,消息闭塞。

  叛军逃到红提水时,两家已经商量好,准备提亲。

  春花的名声,让刚来的叛军,立刻注意到她。

  她当然是抵死不从。

  不过,严商劝她,答应叛军。

  她要是不从,很可能会惹怒叛军,危及当地百姓的性命。

  春花被他说服,她跟在二皇子的身边,假意奉承他。

  时间久了,没想到,这个二皇子真的喜欢上她。

  她也借此,暗中救下许多差点被杀害的百姓。

  只不过,他们好像并不感激她。

  只觉得她欺师灭祖,甘愿委身于叛军,下贱不堪。

  她的父母,更是以她为耻。

  他们比恨叛军,更要恨她。

  好几次,她在街上。

  很多人,甚至想要冲上来,掐死她。

  春花委屈,但她却不能说。

  严商暗中递来信,让她谁都不要说。

  要不然,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灾祸。

  春花信他,一直按照他说的去做。

  只能继续受着屈辱,换红提水人暂时的宁静。

  后来,时机差不多,她想到办法,软磨硬泡,要二皇子给她一个名分。

  二皇子答应她,和她成亲。

  春花打算趁着成亲当晚,制造混乱,让大家逃出去。

  她把计划告诉严商,严商赞成。

  并表示,她只管做自己的,剩下的他都会安排。

  她那时候,真的对他没有任何的怀疑。

  成亲当晚,她费了好大功夫,在酒里下了药。

  叛军们喝的烂醉,春花顺势放了把火,烧了营帐,制造了混乱,方便其他人逃走。

  春花和严台说好,严台说会把真相告诉其他人,到时候带着她一起走。

  她穿着繁复的嫁衣,好不容易跑到河边。

  却只听见“轰隆”一声,桥被炸掉了。

  在那时,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整个人都傻掉了。

  桥那边的人,看到她,疯狂地骂她。

  什么难听的词都有。

  他们让她去死,嘲笑她。

  看着她一个人孤零零站在河边,快意地大笑,像是大仇得报。

  一片骂声中,严台站在人群里,突然朝她笑了笑。

  春花立刻就明白了。

  她被严台骗了。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带她走。

  他们离开了,春花一个人被留下来。

  从火里死里逃生的叛军大怒。

  春花没来得及逃,就被一箭穿心。

  临死前,春花跳入水里,

  死了,她要干干净净地死。

  红提水清澈的河水,被染成血红色。

  自此,那条河,再也不复以前的清澈。

  春花以为自己肯定是死了,可一睁眼,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男人的面前。

  地点,就是这个院子。

  崔珏:“记不记得那个男人的长相?”

  春花努力回忆:“他的鼻尖有颗淡淡的黑痣。”

  崔珏确定:“是胡炎。”

  这地府的,待的时间久的,只有崔珏一人。

  胡炎的魂,还是他亲自送去十八层地狱。

  谢必安:“这阵存在了千年,这个胡炎当真厉害。”

  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要走邪道。

  走正道,肯定能得大道。

  春花:“后来我就一直被关在这里。”

  一开始,她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她的活动范围,只有这个院子。

  不过,她发现,她能听见声音,整个镇子的声音,她都能听见。

  不管是争吵,还是祈祷。

  她统统都能听见。

  她每天被困在这里,就靠着那些声音解闷,还挺有趣。

  听她说话的几个人,却很沉默。

  什么都能听见的话,代表着,春花肯定也能听见那些骂她的声音。

  她可是被写进历史书,世世代代都在骂她。

  看着属于自己的功劳,被人无耻地占据。

  那个人,不光占功劳,歪曲事实,还把自己做的错事,都推到她的头上。

  宁宁一向冷静,想想都觉得火大。

  宁宁:“那这些疯女人怎么回事,你不是不能出去。”

  春花:“我有时候能听见祷告,祷告的人很痛苦,每次听到,我都很难受,我就想帮助他们。”蜀南文学

  起初,她只能干着急,没有办法。

  偶然有一次,听到有人落水。

  落水的人,喊了好久,并没有人发现,眼看对方要沉入水底。

  春花很急,就在那瞬间,她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有点不一样。

  她用力,挣脱开一直束缚她的力量,

  她的身体变轻,她像一阵风一样,冲过去,把人从水里救上来。

  “其实,我也不太理解,这是何种原因。”

  从此以后。

  她明明人还在院子里,她的意识可以短暂地离开这里,在山间奔跑。

  她可以变成任何东西,兔子也好,在山间奔跑。

  鸟也好,在天空上飞。

  也可以是鱼,在水中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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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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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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