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已经点头,鸡仔爽快地从负责背银子的马仔背包里,拿出十捆,放在詹昊成面前,恭维地说了一句,“詹老板:多赢点。”
蒋凡看着八面玲珑的鸡仔,自言自语埋怨道:“老子希望他输得裤衩都没有最好,你还让他多赢点。”
虽说是自言自语,但是已经发出了声响,身边的辉哥看到蒋凡没有避讳自己叨叨,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贴近他耳边道:“心里不舒服,就多赢他一点,别表现在脸上。”
蒋凡上赌桌,只输了一把,停了一把,面前连本带利已经堆起有二十来万。
输赢都是辉哥的钱,先前没有注重输赢的蒋凡,每把只下两万。
詹昊成拿到钱,赔付完上一把,牌局继续,赌场上有句谚语:趁你病要你命,看到詹昊成手气不佳,大部分赌客都加重了注码。
一个六十多岁,头发已经全白的香港佬,左手搂着一位二十出头、姿色上佳,但妆容比较夸张的漂亮女孩,右手把一捆没有拆封的十万,压在他坐的门头上。
蒋凡瞅见詹昊成面前堆积的钱,心里就不舒服,看到其他赌客,都在踊跃加注,蒋凡也恨不得把詹昊成面前的钱,全部赢到自己面前,即便不属于自己,只要詹昊成输,他就开心。
他一次性拿出五刀拽在手里,瞄了辉哥一眼,意思是征求他的意见,毕竟不是自己的钱。
辉哥看出蒋凡的心思,故意把头转到一边,根本不看他,意思是他全权做主。
蒋凡把钱继续丢在戴项链的男人门头上,他这一注,是所有下注人中,下的第三多的人。
输了钱的詹昊成,看到每个门头都是堆成小山的银子,再也没有慢慢看牌的耐心。
荷手刚发完牌,他就直接把三张扑克牌翻出来,3、6、8,七点。
虽然还不知道输赢,但拿到这么大的点数,他还是长长地舒了口气。
心态有变化的蒋凡,拿起三张扑克牌,学着其他赌客的样子,慢慢抽看最后一张,当他手心已经冒汗,才翻出三张8、9、q,也是七点。
同样的点数,就要比有没有花色,决定输赢,如果庄闲都没有花色,就不用再比其它牌面,庄家赢,坐庄的人就占这点优势。
这么一点区别,在赌桌上,输赢却是天差地别。
四家闲门,只有蒋凡下注的一门,带花七点险胜。
詹昊成笑呵呵地把荷手推到面前的钱,归纳到一起,陈安龙帮忙收捡不成刀、不成捆的散碎银子。
蒋凡赢下这一重注,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还能亲手摸到,他的手已有些微微发抖地数了一下,一共29刀。
自己赢了,但是詹昊成收获也不小,蒋凡心里还是不舒服,想到詹昊成可能在时来运转,他就没有再继续下注,而是做起看客,眼睛一直注意着詹昊成的同时,还打量起其他赌客。
小小的赌桌边,里三层外三层的站着近百号人,男人居多,但也有二十来个女客,这些女客,有的是单个,有的是和男人一起。
都是些青春靓丽、姿色还不错的女孩,没有一个外貌不佳的人。
蒋凡悄声问辉哥:“你们本地人这么有钱,这里怎么没有见到一个本地女人。”
辉哥笑了一下道:“我说这也是盗亦有道,你信吗?”
蒋凡想了一下,声音很平稳地回道:“不了解不敢再擅自发言,但有一点,我想请教,你的盗亦有道,应该也包含那些女孩,那些单个的女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面的门道就多了,我们有空再慢慢聊,现在继续玩牌。”
“嗨”,辉哥的话音刚落,围在赌桌边的人,都发出哀叹的声音。
蒋凡猜测的没错,这一把同样没有细看牌的詹昊成,已经亮出九点,这一把牌,通杀四门闲家。
辉哥兴致勃勃地贴近蒋凡耳边,调侃道:“你不会赌牌,没想到还自带一些经验,这把怎么不下啊。”
蒋凡瘪嘴道:“这王八蛋可能时来运转,我凭什么要让他赢。”
詹昊成通杀一把,有些本已赢钱的赌客,只是输了一把,感觉到手的银子飞了,很不服气,继续加大注码,而蒋凡却不敢再下。
来来回回一二十把牌,詹昊成面前已经堆积起厚厚的几沓,已经回本,而且还有小赢。
他左手按住台面上的钱,脸上再也没了先前焦躁的神情,右手拿着三颗骰子玩耍着,兴高采烈道:“要下注快点,我坐完这把庄,就下庄了。”
蒋凡自己不敢再下注,却希望其他赌客多下点,恨不得詹昊成一把牌就回到解放前,继续借贷最好。
看到詹昊成手气已经旺起来,除了几个门头,只是零星几个散客还在下注。
最后一把牌,詹昊成再次席卷四门,下庄时,先是给荷手打赏了两百,然后数出一千递给站在凳子的鸡仔道:“拿去请兄弟们吃点宵夜。”
詹昊成赢回来,六十几岁搂着漂亮女孩的香港佬却输多了,他接替詹昊成开始坐庄。
在场子里做事,赢了钱的赌客打赏是常事,一千元打赏全场做事的马仔,并不算多,鸡仔跳下凳子,说了声“谢谢詹老板”,顺手把钱递给紧跟在身后的一个马仔。
蒋凡见过鸡仔身后的马仔,下午鸡仔来带走三狗子时,就是和这个马仔同路,看样子,这个马仔很受鸡仔器重。
他不由想起肖雨欣提醒自己,要找人帮忙的事,接茬对辉哥道:“鸡哥身边有个叫干猴的人,你知道吗?”
江湖对于称呼,很有讲究,称呼就是分辨江湖地位的标准,而不是论年龄大小,有些三四十岁的人,称呼毛头小子为哥,就是因为地位差别。
蒋凡从肖雨欣那里,知道称呼的重要性,但是鸡仔帮了自己的忙,心里虽然有些不愿意,但在辉哥面前,他还是谦虚客气地称呼了鸡哥。
作为老江湖的辉哥,对这方面十分注意,当泛起与蒋凡结交的心思开始,他就想到,不能以招揽马仔的心态结交蒋凡。
听到蒋凡谦虚的称呼,辉哥赶紧摆手道:“你是我老弟,还叫鸡仔为哥,不是打我脸吗?以后直接叫鸡仔就行。
你说的干猴,我知道这个人,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虽然还不信任干猴,但是想到肖雨欣不会盲目给自己推荐,趁此机会,蒋凡直言道:“你也知道我近段时间惹了不少麻烦,想找几个人帮忙做点事,前两天见过他一次,感觉人还比较热心,所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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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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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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