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氏听了恒亲王的话,很是心动。
回房后便对姜谨远道:“妾身觉得恒亲王所言极是,不如咱们去跟裕王殿下商量一下,把咱们瑗娘扶为正室,瑗娘终究是嫡女。”
姜谨远到底是男人,头脑还算清醒,莫名其妙地看着粱氏:“瑗娘的事够丢人的了,你怎么还敢在这个时候得寸进尺地要求裕王把她扶正?你是嫌日子过得不够平静吗?”
有些话听听也就是了。
当真的话就是傻子了。
“可是恒亲王也这么说……”粱氏爱女心切,总觉得这是最后的机会,陪着笑脸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糊涂!”姜谨远气得黑了脸,抬手指着外面,“你现在就去找殷贵妃商量,信不信她三言两语就把你怼回来了,你醒醒吧,瑗娘日后能不能被扶正,全看她自己的造化,用不着你替她谋算,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打点嫁妆,让她安安稳稳地嫁过去,而不是在家里痴心妄想!”
粱氏被抢白地红了眼圈。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从姜瑗出了这事,姜谨远一直恼她,不是宿在书房,就是宿在吴姨娘那边,都不进她的屋了。
姜谨远见粱氏一脸委屈的样子,二话不说,抬脚出了门,大踏步去了吴姨娘那里。
人人都说粱氏贤惠沉稳,是他的贤内助。
只有他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给别人看的,真正的她是個什么人,他最清楚。
吴姨娘性子最沉静,见姜谨远进来,忙端茶倒水,伺候他洗漱,待男人脸色和缓了一些,才问道:“二爷,凡事放宽心些,您还有晋哥儿和轩哥儿呢!”
“还是你最体贴。”姜谨远喝了杯茶,才道,“轩哥儿像你,也最让我放心,只是他太低调了,家宴上也没说几句话,不似晋哥儿那般话多。”
“二爷,嫡庶有别,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吴姨娘不以为然道,“他是庶子,总不能抢了大少爷的风头,何况,大少爷文武双全,也的确比轩哥儿出众,如此一来,他就更应该以大少爷做表率了。”
姜谨远闻言,很是满意,伸手握住她的手:“要是都像你一样安分守己,府上也没那么多事了。”
吴姨娘一脸娇羞。
次日,姜行远又马不停蹄地去了楚王府。
得知他的来意,赵桓允和颜悦色道:“国公爷客气了,本王职责所在,实在不敢劳国公爷大驾,国公爷劳苦功高,却受了这等无妄之灾,本王也深感愧疚。”
如意上了茶。
还特意端了两碟点心。
“殿下言重,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好在皇恩浩荡,此次牢狱之灾就当给臣提了个醒,日后臣定当引以为戒,恪守本分,继续为朝廷效力。”姜行远说着,起身深深一礼,“莫不是殿下厚待,臣也不会毫发无损地站在殿下面前,臣无以为报,日后殿下若有什么吩咐,臣万死不辞!”
“国公爷快快免礼。”赵桓允起身回礼,待两人重新入座,赵桓允又道:“宁太师所作所为,皇上自有定夺,咱们就不必置喙了,国公爷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非白既黑的。”
“臣明白。”姜行远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殿下放心,臣只管做好分内之事即可,其他的,臣并不想知道。”
“国公爷果然是栋梁之材。”赵桓允微微颌首,“最近朝廷还在为西南互市一事争论不休,本王觉得,国公爷不必参与其中,只管安心在府上养病即可。”
“多谢殿下提醒,臣谨记。”姜行远会意,“不瞒殿下,这几天的确有贴子递到府上,臣皆以养病为由婉拒,想来皆是因为此事。”
外面有说话声传来。
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王相令刚要起身出去看看,刚巧丁香掀帘走进来,盈盈上前:“殿下,魏王妃求见。”
“你没看见殿下在见客吗?”王相令皱眉。
“殿下恕罪,奴婢拦不住……”丁香楚楚可怜地看着赵桓允,赵桓允不看她,冷声道:“让她进来!”
“臣告退!”姜行远起身告辞,赵桓允看他一眼,低声道:“无妨,一起听听吧!”
姜行远愣了愣。
“国公爷请坐!”王相令笑着招呼姜行远坐下,“魏王妃不是别人,想来也没什么要紧事。”
姜行远只得重新坐下。
魏王妃跌跌撞撞地走进来,花容失色:“三叔,江大夫出事了……”
赵桓允看她一眼,低头喝茶:“如意,给王妃看座。”
如意迅速搬了凳子过来。
啊呜啊呜地冲她比划了一气。
“王妃,请坐下再说。”王相令轻咳道,“有贵客在此,您慢慢说。”
魏王妃这才看见姜行远,她擦了擦眼泪:“妾身失礼,不知贵客在此。”
“臣见过魏王妃。”姜行远拱手施礼。
彼此见礼后,魏王妃忍不住泣道:“三叔,江大夫昨日出城,一夜未归,刚刚传来消息,说他溺亡在微光湖里,江大夫自幼在水边长大,熟识水性,他定是被人陷害的……”
“启禀王妃,此事重大,楚王殿下已然知晓,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王相令好言相劝,“王妃放心,府上很快就会来新的大夫,不会耽误魏王殿下的病情的。”
“可是江大夫他……”魏王妃泪眼婆娑,许是当着姜行远的面有所收敛,忙拿帕子擦了擦眼泪,“还望三叔早日查明真相……”
就算府上来了新大夫又如何?
终究不是他了……
“二嫂放心,江大夫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赵桓允面无表情道,“晚上我会去看望二哥,二嫂先回去吧!”
魏王妃哭哭啼啼地退了出去。
“国公爷见笑了。”赵桓允扭头对姜行远道,“府上诸事繁多,本王也不得清闲,人人都说三府不结交朝臣,不理世事,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非传闻那般。”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便是如此了。”姜行远答道,“臣常年征战在外,不能陪伴家人左右,如今瞧着这繁琐的烟火气,才是心中最割舍不下的。”
“国公爷为国操劳,才割舍了这些烟火气。”赵桓允从善如流道,“刚巧这几日府上梅花都开了,本王想在腊八那天办一个梅花宴,还望国公爷带着府上的姑娘们前来赏花赴宴。”hτTΡδ://WωW.sndswx.com/
“臣,恭敬不如从命!”姜行远不好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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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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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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