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孟若水辞行的时候,止不住地抱怨,也不知道楚君莫看上了谁家姑娘,就快要到考试的日子了还只想着儿女情长。
想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老大不小了。可听他的意思,怎么好像对方压根还不知道的样子。
一点都不主动,只会回家跟傻子一样笑给她这个姐姐看。
想替他去探探人家口风吧,还支支吾吾的,不肯坦白是哪家的小姑娘。
蠢的呀!
没眼看!
孟若水听完,犹豫该不该告诉她。
你弟弟看上的,十有八九是我家妹妹。
“孟婆,你说楚君莫一心扑在谈恋爱上,还能考上状元吗?”楚潇走后,孟若水一直在想这个事。
孟婆耷拉着脑袋眼巴巴地看着花园里的小鹿吃孟若水晒的苹果干,“这个时代的考试和你那个世界不一样,试卷不光能反应考生的文笔、知识储备,更能突出个人的性格、思想的深度。这些要么是与生俱来的,要么是日积月累的,没有那么容易在短时间内发生大的变化。楚君莫对事情的看法很成熟,脑子又灵活,加上勤奋多年,所以每次写的文章都能脱颖而出。而且他命带文昌星,还有官运在身,这辈子就是注定要给焦哥哥打工了,想逃也逃不掉。”
文昌星是啥孟若水没听懂,但是官运两个字她听明白了。
意思就是阿然朝堂上这头名叫楚君莫的牛已经栓牢了。
不错!
“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妹夫,他胆敢不尽心,我就让他亲姐和他媳妇儿轮流批评教育他。”
孟婆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行,甚至还补充了个更强的战斗力。
“还有爱长女如命的他老丈人。”
这边孟府和宫内都喜气洋洋的,而单府那头却是愁容满面。
定王颓了,甚至萌生了出家的念头。单凌肃派人求见过几次,都被拒之门外。
他没了靠山一败涂地,中秋过后就称病不上朝了,在家绞尽脑汁考虑后路,就怕皇上想起他来。
唯有单黎,依旧不死心,甚至带了礼品去孟府拜访,差点被孟武用枪叉出来。
单黎怎么也想不明白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过去他靠着孟若水受父亲重用,孟若水嫁人后,又有秋儿替他出入皇宫。可如今,别说孟若水早已贵为皇后,孟家不待见他,甚至连秋儿的面他也见不到。
满腔抱负却束手束脚,单黎施展不开一身本事。
心中憋着一股怨气,蹦跶得更欢了。
孟若水在宫里听孟婆给她转播,敷衍“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阿然虽对她没原则,但对外人时可精着呢。
单黎这个捡漏气运的相府幼子眼高手低,还没上个世界的叶依依厉害,至少她来这么久,连面都没见过,就被废了。
再说了,还有一个孟武,从没忘记单家人暗杀原主的仇。
一个睚眦必报的将军,加一个小心眼的醋王皇帝,单黎这个居心不良的,能有好日子过才怪。
孟若水乐得看他折磨自己,安心等着好消息就行。
没几天,焦景然下旨召沈唐做妙怡公主的驸马,赐公主府,黄金千两。
本还赐了奴仆百人,被妙怡拒绝了,自己跑去内务府挑了几个下等宫女,就完事了。
美其名曰,跟皇后娘娘学习,勤俭持家。
其实就是怕人多拘束。
他们成婚那天,焦景然还特地派人给杏太妃报喜,让她开心开心。
果不其然,报信的人走后,杏太妃“激动”地砸了好几套茶具。
妙怡婚后的日子过得越来越随意坦然。除了回宫找皇后唠嗑,没事就去将军府送送东西,替孟若水看看父母。
一来二去的,倒是和偶尔去逮弟弟回家的楚潇成了朋友。
楚潇教妙怡下厨做菜、女红刺绣,还有一些寻常女子在家用来打发时间的活儿;妙怡带楚潇进宫,参加臣妇们的聚会,教她贵妇贵女圈子里的礼仪。
两人总约在一起逛街吃饭,关系好得孟若水都差点羡慕起来。
这天楚潇陪着妙怡去医馆抓药,俩人没丫鬟,也没雇马车,全靠自己两条腿。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楚潇调侃道,“你一个公主还亲自抓药,府里御医呢?”
“皇兄给了,但我没要,出宫就是图个清静,带的人越少越好,养那么多闲杂人等干什么?再说了,我这不是找个由头出来玩嘛。”
妙怡熟门熟路地走进一家医馆,大声喊道,“小豆子!”
“谁呀!”正在整理药材的药童小豆子从柜子后头站起来,“哦,是妙怡呀,你怎么又来了?”
“什么叫又来了!我来抓药的,我成亲那天你来也没少吃吧,干嘛这么不待见我!”
这是妙怡当日借祈福的借口和沈唐相聚的医馆,她住了这么久,和大家都混熟了,哪怕后来知道了她是公主,也没人拘谨。
小豆子狐疑地上下打量她两眼,“抓什么药?你病了?看着也不像啊,难不成要坐胎药?”
“去你的,夫君前两日在书院上课的时候摔伤了,我配点活血化瘀的药膏,回去给他揉揉。”妙怡其实应该叫沈唐“驸马”的,可日日听着孟若水一口一个夫君,她觉得就这样喊才甜蜜,有样学样了。
小豆子一听沈唐伤着了,赶紧去准备,“行,你等着。”
沈唐可比妙怡勤快多了,当初虽然受着伤,但活一点没少干,他们熬药费柴火,沈唐没事就给他们劈柴,再一块块堆叠好。
哪像妙怡,熬好的药让她从后厨端到房里而已,都能给摔烂了。
还连摔好几次。
妙怡和小豆子开药互呛的功夫,楚潇的注意力被另一头坐堂的大夫吸引了过去,总觉得那人十分熟悉。
果然,等那大夫转过身看到她时,也愣在了原地。
“楚潇?”
“叶大夫。”楚潇疏远地打了声招呼。
她听说那日关押起来的杨夭等人后来都被皇上下令杖毙了,唯独叶轻帆逃过了死罪,皇后娘娘告诉她,只被打了三十杖,赶出了宫。
叶轻帆没想到还能再遇见楚潇,呆了好久才想起来问,“你不舒服吗?”
“没,陪朋友来抓药。”见他的目光担心地下移到自己膝盖上,楚潇又道,“我的腿没事。”
叶轻帆点点头,也是,皇后那么在乎楚潇,就算让她演苦肉计,也不会真让她受伤。
何况那天在宫里,他亲眼见过她行走。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无言,楚潇开口,“我先走……”
“对不起。”叶轻帆着急地脱口而出。
见楚潇愣了愣,不知所措地解释着,“我,我欠你一句道歉。”
他当初的确是认为帮助楚潇出宫才是为她好,可自己私心重,手段又下作,实在没脸在这个时候为自己辩驳。
“你不必原谅我,我只是认为自己应该道歉。”
楚潇见他窘迫的模样,到底不忍心,微微一笑,“你以后就在这儿坐堂了?”
叶轻帆激动地猛点头,“是,我没隐瞒自己被赶出宫的事,很多医馆不敢收,这里的东家心善,没介意这点,就收留我了。”
“你医术高,好好做事,会得赏识的。”楚潇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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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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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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