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主小声道。
“小姐,距离太远了,我全听不到。”绣冬不好意思道。
乌吉咧开大嘴,笑了。
他虽然不知道杨先生对皮富说了什么,但现在情况已经变好,主子应该没事了。
鲍秋皱了皱鼻子,这是怎么回事?
杨修撰仗势欺人?看着不像啊。
如果仗势欺人何必等到现在?
此时冯氏目瞪口呆,缓了一缓才认清眼前的形势。
“皮富,你疯了吗?”
冯氏双目圆睁,怒道。
她虽然努力控制情绪,但声音还是极大。
“休要扰乱公堂。”
鲍秋拍了一声惊堂木。
徐氏连忙低头,她眼睛死死盯着皮富,拧了他一把。
“你想做什么?”
“夫人,此事都是我的错,与那位公子无关,是我不小心从家中带走了金钗,掉落在那位公子门口,又怕你责怪,所以不敢跟你说出实情。”
皮富慌乱解释道。
“你……你……”
徐氏欲破口大骂,但看了看大堂之上的鲍秋,隐忍了下来。
可以看得出,这冯氏平日在家中对待皮富的态度。
冯氏将头扭转到一边,气的胸口上下起伏。
“究竟是怎么回事?”鲍秋责问道。
皮富悲戚道:“都是草民的错,草民不小心将金钗掉落在耶律公子门口,一时糊涂,害怕被夫人责骂,所以没敢坦白,害的夫人误会,冤枉了耶律公子。”
众人对于皮富的突然“坦白”,都很疑惑。
鲍秋很是好奇杨青易究竟对皮富说了什么。
但他又无法问出口。
现在的情况,他只能按照程序向下走。
“既如此,耶律深无罪,皮富诬告耶律深,但鉴于认错及时,可罚银抵罪。”
鲍秋斟酌道。
“鲍推官,皮富诬告耶律深,对耶律深的身心造成极大损伤,理当给耶律深赔偿。”
杨青易提议道。
“啊……可以,皮富赔偿耶律深银五十两。”
鲍秋原本没有此打算,只打算罚皮富一笔银子而已。
杨青易建议后,鲍秋看着杨青易淡然的表情,竟鬼使神差的遂了他的意。
冯氏此时已经气得面色涨红。
本来气势汹汹的来告官,结果到最后倒是自己赔银子。
鲍秋宣判结束,退堂。
杨青易在前面走,耶律深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笑的憨憨的。
耶律深后面跟着五大三粗的乌吉。
笑的更憨。
六公主自皮富认罪开始,就一直在思考杨青易究竟对皮富说了什么。
想到最后也没有明白。
当她想要追上杨青易去问个明白时,杨青易已经和耶律深登上马车离开了。
而且离开的方向并不是去云来客栈的方向。
六公主默默叹了口气。
马车中。
耶律深嘿嘿笑着。
“老师,您可真是太厉害了,我此生拜了您为师,真是最正确的决定。”
杨青易打了个哈欠,没接话茬。
耶律深忙挪了挪身子,双手搭在杨青易肩上,开始为他捏肩。
“老师,累了吧,学生给您捏捏肩。”
耶律深笑嘻嘻道。
杨青易点点头。
捏了一会,耶律深扭头问道:“老师,我捏肩的手法,有没有师娘的好?”
“呵,差得远。”杨青易白了他一眼道。
“嘿嘿嘿,也是,学生哪里赶得上师娘。”耶律深嬉皮笑脸,“老师,学生有一个疑问,您在大堂之上对皮富说了什么?他立刻招了?”
“你猜猜看。”
耶律深拧眉深思。
“老师,你是不是吓唬他了?啊……不是不是……”
看到杨青易眼中似有刀子,耶律深连忙改了口。
又思考了一阵,实在想不到原因,耶律深只好再次发问。
“学生不知,还请老师解惑。”
“其实那个金钗是皮富扔到你房中的。”
“皮富扔我房中?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要讹我的银子?”
耶律深不解。
“你隔壁住着一个姑娘,是皮富养在外面的小妾,今日皮富去找小妾,被他的夫人冯氏发现了行踪,但冯氏并不知道皮富养小妾。
他到二楼找皮富,问他为何来客栈。
灯氏上楼时,皮富站在楼道中你的房门外,恰好小妾从房中走出,头上戴着那根金钗,是皮富从家中拿出送给小妾的,那金钗原本属于冯氏。
眼看着就要露馅,冯氏马上就会发现那金钗的存在,而那时你的房门没有关,皮富便摘掉小妾头上的金钗顺着你的门缝扔了进去,小妾回房。皮富在匆忙中没有将你的门关好。
所以就有了后面的一切。”
杨青易解释道。
“噢……原来事情如此复杂……”耶律深感叹,“但启国男子纳妾是允许的,皮富为何如此躲躲藏藏?”
“皮富是赘婿,那妇人明显是一个悍妇,从那些首饰中可以看出冯氏家境殷实,皮富应该不想被逐出家门。”
“原来如此。”耶律深频频点头,“虽然事实如此,但我们并没有证据,老师你是怎样让皮富心甘情愿认罪的?”
杨青易将雇劳工到皮富小妾那里套首饰以及大堂之上他对皮富的操作说了一遍。
耶律深拍手称快,对老师的敬佩更加无法撼动。
耶律深随着杨青易回了杨家。
之前乌吉到杨家找杨青易时,家中人也听到了消息。
为了不让家中人担心,杨青易直接回家了。
一进家门,耶律深就闻到了浓烈的香味儿。
杨青易向家人简单讲述了经过,众人放下心来。
耶律深犹犹豫豫许久,终于忍不住问出口:“老师,家中是什么吃食如此美味?”
崔修竹笑道:“是我刚刚做的炸鸡,早上和你老师学的。”
早上杨青易为崔修竹做了炸鸡,她感到非常新奇。
杨青易制作炸鸡之时,崔修竹全程在一旁观看,因此了解了步骤和用料。
杨青易出门后,崔修竹等的有些心急,便给自己找了个事做。
一边做炸鸡,一边等杨青易回来。
崔修竹对着春花挥了挥手。
很快春花便端了一盘炸鸡回来。
当炸鸡进入耶律深口中后,耶律深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深受震撼。
很快,他风卷残卷般将一盘炸鸡消灭干净。
“老师,如此美味的吃食叫什么名字?”
耶律深吃完以后,才想起来问。
“炸鸡。”
“如此美味的吃食,名字倒是……有些一言难尽。”
耶律深嫌弃道。
崔修竹笑道:“这炸鸡是你老师创造,名字也是你老师取的。”
“啊……我就说嘛,如此简洁的名字,直指其核心,实在是再合适不过。如此美味,也只有我老师这样出类拔萃的人才能创造的出来。”
耶律深笑嘻嘻道。
杨青易稀溜溜喝茶,没搭理耶律深。
耶律深连忙转换话题。
“老师,明晚春香楼有花魁表演,五师兄约了我一起去看,您要不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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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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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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