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为她着迷岚卿>第131章 我现在需要你
  “还不明显吗?”白柠眨了眨眼,神色困倦,“换.衣服啊。”

  她看上去如此纯真无害,反而显得自己思想抛锚。

  贺时舟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说:“为什么要现在换?”

  “哈?”白柠莫名其妙,“我困了,想睡觉了,这不是很正常吗?”

  贺时舟:“……”

  是这么个道理,无法反驳。

  他怪不得白柠,只能怪这该死的房间过于没人性。

  在他恍惚之际,白柠已经三下五除二地卸下了外套,正准备对其他布料下手。

  贺时舟:“……”

  贺小少爷年纪尚轻,没见过大场面,见她如此“激进”,顿时血脉贲张,慌得不行。

  他凭借一身正气,强行压抑住出于本能的躁动:“你还是先去洗漱吧。”

  “嗯?”白柠这才意识到什么似的,蓦地停下动作,怔怔道,“哦,对,我还没有洗漱,太困了,以至于脑子没转过来。”

  她堪堪中止了这项伟大的行为,转身去了洗手间。

  贺时舟这才松了口气,侧身瞅了眼被她随手扔在床上的外套,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按理说,之前他在宏远楼也跟她在一个房间独处过,怎么到酒店……就感觉这么奇怪了呢?

  到底是环境的原因还是他真的思想不太健康?

  贺时舟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坐到床边,身子微微前倾,手肘抵在膝盖上,手指穿插.进发丝中,自动进入贤者模式。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做心理建设——

  贺时舟,记住,你是个正经人。

  不是禽兽!

  …

  “你这是在干什么?cos思考者?”白柠一出来,就见贺时舟跟个大冤种似的坐在床边,“我收拾好了,你也去洗吧。”

  贺时舟抬眸,就见她的脸颊还沾着水珠,两侧的发丝也略微有些濡湿,本来再正常不过的画面,却被他看得带上了某种颜色。

  尤其在灯光的照耀下,白柠的嘴唇异常水润,像是某种用于解渴的上好良品。

  贺时舟:“……”

  他做了个锤子的思想建设。

  贺时舟觉得自己很奇怪,根本抑制不住,愣是心猿意马地想了一些难以描述的东西。

  不行。

  贺时舟暗自下定决心。

  一定是环境的问题,不能被这些原始的玩意儿给吞噬理智。

  “那我去洗漱。”贺时舟站直身体,决定用凉水来醒脑,“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他的语调极其平直,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一看就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

  虽然内心已经被荷尔蒙给折磨得要死不活。

  “好。”白柠漫不经心地应道,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拽住贺时舟的小臂。

  俩人的距离瞬间被定格在了一个暧.昧的范围中。

  贺时舟的身体不由得绷紧,应激般地狠狠咬紧牙关。

  白柠俨然没注意到贺小少爷的煎熬,还在用轻飘飘的语气交流:“那个热水好像也有一点问题,你用的时候小心一点。”

  贺时舟闭了闭眼,应道:“没事。”

  反正他需要的是冷水。

  …

  将洗手间的门一关,贺时舟如获大赦,立马走到盥洗台边,双手往两侧一撑,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冬天的,在一个空调故障的房间,他都能热成这幅德性。

  他微微抬头,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

  其实光看外表,看不出什么端倪,脸还是那张脸,表情也跟平日如出一辙,只是若再凑近一点,再仔细一点,便能发现他那素来淡漠的眼中隐匿着跳动的火星。

  星星之火,只消轻轻拨弄,便能燎原。

  操。

  贺时舟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句脏话。

  关键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不可以做出格的事,所以他必须得把这零零散散的火星给扑灭。

  想到此,贺时舟便拧开了水龙头。

  …

  “贺时舟——”白柠突然在外边儿叫他。

  与此同时,一阵敲打玻璃的声音响起。

  贺时舟愣了愣,这才循着声音回头一看。

  就见白柠整个人跪坐在床的一侧,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毛玻璃,那块玻璃刚巧与后方的浴室相连,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瞥见一层淡淡的人影。

  他微微蹙眉,暂时关掉水龙头:“什么事?”

  “你现在还不会出来,对吧?”白柠提高音量。

  “嗯,怎么了?”他还没开始用水呢。

  “没什么。”那团模糊的人影缓缓向后退去,看样子是坐回了床上,“我趁着这会儿换衣服。”

  贺时舟:“……”

  他差点把水龙头给拧飞。

  …

  事实证明,毛玻璃的确能模糊视野,但无论再怎么模糊,也会留下隐隐约约的倒影。

  比如这会儿,贺时舟虽然看不清楚白柠的具体操作,但他也能透过人影的变幻看出对方正在做什么。

  贺时舟:“……”

  贺小少爷估计自己得冲个冷水澡。

  至于那位心大的女士,宽衣效率之高,没一会儿就切换成了睡眠模式。

  上边儿一件打底的衬衫,下边儿一条薄薄的打底裤。

  接着人往被窝里一躺,被子往身上一盖,双眼一闭,万事大吉。

  徒留某位正在跟思想作斗争的可怜人。

  贺时舟感觉自己上辈子可能是个太监,才会造这种孽。

  …

  待他收拾完毕后,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为了不吵到白柠,贺时舟做什么都轻手轻脚,就连上.床裹被子都只敢裹边角料。

  算了,无所谓吧,反正他又不冷。

  现在白柠在他眼中就如同一颗定时炸弹,稍有不慎就会引得理智崩裂。

  为了保命,他完全不敢靠近。

  所以从上.床那一刻开始,他就秉持着“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的崇高理念,跟白柠隔了一大截距离。

  简而言之——白柠睡床的一侧,他睡另一侧的边边。

  而且他由衷希望两人井水不犯河水,能够相安无事到天亮。

  贺时舟深吸一口气,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开始全神贯注酝酿睡意。

  睡吧,只要睡着,一切都不是事。

  …

  “贺时舟,你睡了吗?”

  五秒后,某位看似已经进入梦乡的少女突然发话。

  贺时舟别说睡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眼皮微微颤动,打算装一会儿死。

  “你没睡吧,你才上来。”白柠应该是翻了个身,声音变得清晰了一些,“你要是五秒就能入睡,我怀疑你是猪成精变的。”

  贺时舟:“……”

  他实在想不通,某些人大半夜不睡觉,还搞起了人身攻击。

  “有事?”贺时舟心里想的是不要理她,但嘴却控制不住地犯贱。

  “嗯。”白柠应道。

  “什么?”

  “我冷。”

  “?”

  贺时舟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你什么?”

  白柠笃定重复道:“我说我冷。”

  满身燥热的贺时舟:“怎么可能冷?”

  “怎么不可能?”白柠觉得他岂有此理,“空调坏了啊,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贺时舟:“……”

  贺时舟用手揉了揉眉心:“这种程度的冷,你能坚持吗?”

  “不能。”白柠实话实说,“我刚才试图用睡觉来麻痹自己,但我发现冷得睡不着。”

  贺时舟:“……你等下。”

  白柠一脸问号。

  黑灯瞎火中,贺时舟搜刮来了两人的外套,非常规整地压在了白柠身上:“这样应该就不冷了。”

  他说得无比认真,让白柠觉得他脑子不好使。

  “贺时舟,你知道冬天的衣服有多重吗?”白柠闷闷道,“想压死我直说。”

  贺时舟:“那你想怎么办?”

  又没办法半夜修空调。

  一瞬间,房间陷入到一阵微妙的沉默中。

  良久,白柠才缓缓开口:“我倒是有个方法,但是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贺时舟:“你说。”

  “你们男生……体温好像比较高?”白柠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这话一出,就把“冷”这件事推向了某种情愫的极端。

  事态瞬间变味。

  贺时舟本来压下去的荷尔蒙重新蹿起八丈高,他隐隐感觉自己刚才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

  这话让他怎么接?

  贺时舟只得干巴巴应道:“可能吧。”

  “那不就行了。”白柠的身体开始冲他这个方向靠近,“你抱着我就可以了。”

  贺时舟:“?”

  …

  在这一瞬间,贺时舟感觉自己在梦游。

  什么叫……抱着她就可以了?

  这是他现在能做的事??

  要是平常在大白天还无所谓,可现在,他俩摊在一张床上,而他心头还住了一个核反应堆,真要抱,那是他能控制的?

  白柠似乎察觉到了贺时舟的犹豫,问:“你不方便吗?”

  问完,她就轻轻咳了两声嗽,像是有些委屈,也像是真被冻着了。

  贺时舟:“……”

  他的内心无比挣扎。

  从客观角度来看,他抱白柠的确是一个最佳选择,因为体温的确很高,尤其散热机制还出了点故障。

  只是……

  贺时舟还是有所顾虑:“不是不方便,我只是觉得……”

  “你会变得很奇怪,对吧?”白柠硬生生回了一记直球。

  贺时舟当场灵魂出窍。

  “其实很正常。”白柠宽慰道,“我能理解。”

  贺时舟心说你一个女孩子能理解什么?

  “没事的。”白柠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将他手臂一抬,轻车熟路地钻到了他的怀里,“你要相信自己的人品和理智。”

  少女温软的身体瞬间贴上肌肉线条,那股独属于白柠的清香霎时侵占他的私人领域。

  贺时舟没由得呼吸一滞,身体也跟着僵硬。

  “放轻松一点啊。”白柠丝毫不介意,头还往他胸膛靠了靠,梦呓般地轻轻道,“经过事实证明,就这样还挺暖和的。”

  她不仅不放手,甚至还给出了高度评价。

  只见她微微抬起手臂,围着贺时舟的胸膛箍了一圈,再缓缓放下。

  这样,她相当于主动蹭进了贺时舟的怀中,极其耍赖。

  贺时舟:“……”

  这是在挑战他的极限是吧?

  贺时舟胸口剧烈起伏,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白柠,你……”

  “怎么?”白柠微微眯眼,头恶作剧似的冲贺时舟的颈窝处蹭了蹭,“觉得我故意的是吧?”

  贺时舟:“……”

  “我就是故意的。”白柠笑了笑,声音很轻,尾音上扬,像有钩子似的,在他心头狠狠挠了一把,“不服气啊?”

  有的人,明明气氛就已经紧绷到了极致,稍不注意就会往擦枪走火的方向发展,但她像没自觉似的,还在那儿用言语挑衅。

  不。

  严格来说。

  不仅在用言语,还直接上了动作。

  并且动作幅度也不小,胳膊往上一绕,跟某种藤蔓似的,一直纠缠到了他的心里。

  “白柠。”贺时舟的手轻轻搭在她手腕上,滚/烫得惊人,“不要逼我。”

  “逼你?怎么逼你了?”白柠还真不信邪,尤其是取到暖后,更为放肆,“我可是良民。”

  “……”

  “贺时舟。”白柠看他一脸无语的样儿,有点莫名想笑,“很难受吗?”

  某人心头又痒又酥麻,像被电了似的,但还是在用最后的骄傲死撑:“还好。”

  白柠在他怀中挑了挑眉:“那你为什么那么抗拒?”

  她像只树袋熊,手脚并用,二话不说就往他身上一挂,而至于他……像块棺材板似的,直愣愣地挺在那儿,啥动作也没用,连大气都不敢出。

  “如果你觉得还好,那就应该主动靠过来。”白柠不得不承认,自己有时候有那么一点儿劣根性,“而不是让我来。”

  贺时舟嘴唇抿得很紧,仿佛在用全身力气跟自我作斗争,他觉得自己只要稍稍有一点松懈,就会溃不成军。

  “怎么了?贺时舟?”今晚的白柠跟故意捣乱似的,硬是要在他耳边各种造作,“看来意志力不够坚定啊。”

  “白柠。”贺时舟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你别这样。”

  “哪样了?”白柠没忍住,咯咯直笑,“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

  贺时舟没说话,无言以对。

  “贺时舟。”白柠突然看向他,眼里承载着深刻的情绪,“能认真拜托你一件事吗?”

  “嗯?”

  “主动一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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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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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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