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城门时,有守门士兵挥手示意停下,马车停了下来。
“奉命搜查!”有士兵机械地喊,声音带着沙哑,显然是因为喊多了。
士兵们挨个去查看这些人的左耳左脸,发现都没有一个有大黑痣的。
有士兵喊道:“马车内的人,出来!”
好一会儿后,马车内才出来一个衣服华贵的戴着锦帽的人。
这时,有个之前一直靠在城门边墙上的年轻小军官走了过来,绕着这戴帽子的人转了一圈,说道:“哟,看起来还是个富商!把帽子摘下来。”
那人把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了左边脸上的一块敷着药的伤口。
年轻军官指着他的左脸伤口问道:
“你这里是怎回事?”
左脸有伤口的富商模样的人回答道:
“跟人练剑时不小心刺伤的。”
年轻军官摸了下巴,对边上的士兵们笑着说:“抓住他!带走。”
士兵们立即围了过来。
那人朝两边连连摆手,笑嘻嘻地说道:“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蜀南文学
他说完后,衣袖里滑出一大锭金子,笑嘻嘻地走近年轻军官,把那一大锭金子递到了出去,说道:
“在下赶急着赶路,不想误了行程,这是一点小意思!”
年轻军官看了眼那富商,伸手把接过金子,又将金子在手掌里轻轻地抛了抛,像是在掂量这锭金子的分量。
“这东西不重啊!你是看不起我吗?拿这么点来打发我?”
那富商赶忙从摸了摸怀里,又在怀里摸出了一锭金子。
不等那递到面前,那年轻军官就将金子夺了过去,又拿着手上轻轻抛了抛,然后说道:“还是不重。”
那富商一咬牙,犹豫了一会儿后,又从怀里一锭更大的金子,说道:“全在这了。”
年轻军官接过了第三锭金子后,笑着说道:“你可以走了。”
富商拱手拜了一下后,转过身去,就要上马车出城。
这时,年轻军官将手里的三锭金子一把塞到边上的一个士兵手中,快步上前,将那富商拉住,喊道:“慢着!”
那富商一愣之后,很快就回头问道:“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年轻军官笑着说道:“您不用慌,我不是要找你麻烦。是这样的,我细想一下,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送我三锭金子,我得请你喝喝茶,以表谢意!”
富商赶紧摇头,说道:“谢谢将军的好意,我现在赶时间,喝茶以再喝也行啊!”他说完后,又往前走,只是,被那年轻军官在后面紧紧拉住。
“不行,你送了这么多,我一定得请你喝茶,要好好谢谢你才行!喝了茶再走也不误事的。”年轻军官说得诚意满满。
富商的几名随从拿着刀,可是,城门塔楼内的守军不只有刀,还穿了甲胄,不远处,还一排排搭起箭支的弓箭,人数又更多。
年轻军官说道:“是喝茶又不是去打架,你们带武器干什么?”说到这里时,他又随意指了一下地面,继续说道:“来来来,都放这里,我替你们保管。”
富商像是一个正常客商的样子,惶恐地说道:“军爷,路上不安全,这武器是我们用来防身的啊!”
年轻军官皱眉说道:“不是说了是请你们去喝茶当客人吗?我自然尽地主之谊会保护你们,武器放这,等你们离开的时候再还你们。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边上的弓弩手齐刷刷地将箭支对准了这客商和他的随从们。
这可疑的客商叹了口气,说道:“都放下刀。”
他的随从们依言将刀扔在地上,他自己也将藏在身上一把匕首掏出来,扔在地上。
有士兵拿出绳子,想上前将这些人绑起来。
年轻军官一把拍了下拿绳子的士兵,说道:“人家给了金子,是客人。用绳子绑不是待客之道。”
拿绳子的士兵“哦”了声,退了下去。
年轻军官拍了拍那客商的肩膀,说道:“瞧!你的金子还是没白给的,等过会儿我还给你倒茶喝。”
那左侧脸有伤口的客商说道:“我没犯事,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
年轻军官说道:“我又没说你犯了事。别废话!走吧!”
这客商和他的随从被押到廷尉署。
年轻军官说:“给他们安排一间上好的房间。这个领头的,带到大堂去喝茶。”
给士兵们吩咐完,他又对领头的客商说道:“你稍等。”
那客商被带到廷尉署大堂,果然有人给他泡茶。
等了一会儿后,那年轻军官来了,他后面跟着一个人。
跟在后面的人,正是此前到过廷尉署的那个客栈掌柜。
“左耳有黑痣的那人就是他!”客栈掌柜一见到客商就指认出来。
坐在茶杯边有茶不喝的客商露出一副冤屈的神情,悲愤地说道:“有人陷害我!我是被冤枉的!这个掌柜血口喷人,就是个小人。”
那个掌柜反驳道:“就是你这乱贼,害得我客栈被查,好几天没开张。”
年轻军官拿出一大锭黄澄澄的金子,递给客栈掌柜,说道:“这是他赔给你的,你收着。够吗?”
客栈掌柜转怒为笑,连连点头说道:“够了够了!”
年轻军官挥挥手,说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回去吧!”
客栈掌柜拱手告退。
年轻军官对边上的士兵说道:“去禀报马廷尉,就说已经抓到疑犯。”那士兵“喏”了一声,就立刻跑了出去。
年轻军官指了一下桌案上冒着雾气袅袅的茶杯,说道:“喝茶啊!趁热喝,这是你用金子买来的,别浪费了。”
那客商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拍了一下桌案,“嘭”的一声,茶杯被震翻在桌上,茶水和茶叶都流到桌上,冒出了热气腾腾的水汽。
那客商喊道:“我是被人陷害的!”
年轻军官睁大眼睛,看着那客商,说道:“胆够肥啊!敢在这拍桌子?打!”
守在边一的士兵立即上前,对那客商一顿拳打脚踢,停下来之后,那客商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
鼻青脸肿的客商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突然打人?”
年轻军官说道:“我还没问你呢!你,报上你的姓名来!还有,你是哪里人?你来长安干什么?”
这时,马日磾从外面进来了。
年轻军官赶紧扔下那客商,迎了上去,朝马日磾说道:“廷尉,人已经抓到了。”
马日磾点点头,说道:“贾玑,你这事情办得不错。不过,回廷尉署了,就别穿着这身甲胄了。”
穿着城门守将甲胄的年轻人赶忙回答道:“对对,差点忘记了。这盔甲穿着也挺不舒服的,我这就去换下来。”
这个“年轻军官”到了偏房脱下了甲胄,穿上廷尉署的衣服,回到廷尉署大堂。
这时,马日磾已经在审问那客商了。
那客商说道:“廷尉,我是冤枉的啊!我只是从中原来长安做点买卖的普通商人。”
马日磾问道:“做什么买卖?”
那客商回答道:“我听说关中粮食多,本来是收购了些粮食,准备运到中原兖州等地卖个好价钱,只是到了潼关后,那里的守将说朝廷有令,不准将关中粮食运走。我只好又运回来卖掉,亏了不少钱。后来又听说长安有一种奇玉,我就高价买入了这种玉石,没想到在客栈被人陷害了。那些反书不关我的事,是有人将谋反的书信塞到我房内,还故意报了官。”
马日磾问道:“什么奇玉?”
那客商在怀里摸了很久后,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块晶莹透光的“玉石”,这是一种很罕见的玉石,从来没有哪种玉石这般透亮平滑。
那客商双眼紧盯着那块美玉,说道:“就是这块奇玉!”
边上的那个“年轻军官”看着这奇玉,指着客商说道:“你这是偷来的吧!”
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客商双手紧紧捂住那玉石,颤抖着说道:“这是我买的,这是花重金我买来的!你已经骗了我三锭金子了,别想再骗走我的奇玉!”
那“年轻军官”快速回应道:“那是你自己行贿给我的!何来骗一说?金子一锭替你赔给客栈掌柜了,另外两锭已经上缴府库了。”
马日磾问道:“贾玑,你说他那奇玉是偷来的,怎么回事?”
被马日磾呼为贾玑的年轻人说道:“我在我父亲书房里见过这块玉石,我父亲不是商人,也不缺钱,有这种好东西,怎么可能会卖出去!就是他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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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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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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