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瑜眼睛一闭,只祈祷自己如此豁出去,握着生杀大权的九千岁能突发善心。
方容的目光在她身上,懒洋洋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凹凸有致的身材犹如一块诱人的糕点,白皙发光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水润。他不自觉离近一嗅,她身体上香汗淋漓中有股淡淡的奇香。
他抬手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揶揄道:“咱家可是阉人,小主甘愿服侍一个阉人?”
苏瑾瑜从小吃了不少苦,母亲早故,父亲续弦,继母伪善,她则久卧病榻一直在缺爱的环境中长大。
如今入了宫,她再无依靠,深知万事只能靠自己。她又是个做事干净利索,遇事绝不拖延的性格。
她的眼睫不由颤了颤,半晌堪堪睁眼,秀脸挂上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浅笑道:“瑾瑜心甘情愿。”
为表真心,她又靠近了他一步,伸手主动拉过方容的手,笨拙地将手搭在自己的纤腰间。
他掌心温热,她仿佛被烙铁烫了一下,脸颊也骤然发烫。
她双眸一直低垂,将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她惊讶地发现对方的手修长白净,五指也修得整洁,极为好看。
她心中不免感慨:如此俊美无俦之人,连双手皆如美玉无瑕,怎会成了一个权势滔天的宦官?
苏瑾瑜不自觉地面露惋惜之色,眉心跟着蹙了起来。
见她蹙眉,方容的墨眸底下一片寒霜,口是心非的东西!
他直接抽回手,指着殿后:“去洗干净了。”
呵,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心甘情愿!
夜间清风徐徐,带了一丝凉意,院落草丛里蝉鸣依旧,声声悦耳。
半个时辰之后。
“呜——!”
苏瑾瑜咽下疼痛,双腿不住发颤,汗流浃背间,身体上的奇香幽幽在床榻内氤氲开来,朵朵殷红的梅花染了白单。
昏暗的光线下,方容眸子扫了一眼身前羞赧的娇小人儿,她虽疲倦不堪,却又不敢显露丝毫苦色,好似怕惹了他的兴致。
方容长指触温热,有意无意拨弄着。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是什么滋味?
他向来不缺乐趣的,如今的他手握生杀大权,可以肆意妄为,甚至玩弄朝野上下。
那么常人的男欢女爱呢?他自然是体会不了,他也向来厌恶碰触女人。
但神奇的是,此刻他却在做着他最反感之事,只因一时来的兴致,他竟发现这活人比死人有趣!还有这女人与众不同的身体,身含奇香,这奇香莫名令他心安。
思绪归拢,他前倾身体,又嗅了一把她肩颈间的味道。
而她望着衣冠楚楚的他,内心五味杂陈。他的目光始终冷漠,好似面对的是破败不堪的玩偶。
“大人可否满意?”她面若桃花道。
说罢,她握住他的长指,用一条干净的帕子认真擦拭着他指尖的湿润,白帕染了一丝血污。
“咱家觉得不满意呢?”他淡淡地反问。
她的心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疯批的阉人无可理喻……随即,她发出一阵压抑的轻咳:“咳……咳咳。”
苏瑾瑜顺了顺气,再抬眸,桃花眼中噙着泪花:“大人,瑾瑜身体抱恙,能否先告退,明日再来服侍您?”
娇软的身躯退开,一下子怀中空荡荡的,他闻了闻略带血腥味的指尖,突然道:“你的事,允了。”hΤTpS://WWω.sndswx.com/
犹如天籁之音传入耳,苏瑾瑜激动不已。
别的太监乐趣是什么她不知道,但她明白眼前的九千岁的乐趣她赌对了,他好这一口!
她用清白身躯换一条活路,不亏。
“万分感谢大人。”苏瑾瑜颤抖着嗓音,无力地下了地,跪地叩谢后再起身后转,缓缓退出寝宫。
出了揽星阁的大殿,丫头清月在院落里早已等疯了。见到苏瑾瑜的身影,便急忙上前搀扶住软若无骨的她,双双回了储秀宫居住的厢房。
“小姐,如何了?”清月一面服侍她洗漱,一面关切地询问。
“没事了。”苏瑾瑜褪去衣物,身子瘫软在床上。
清月来不及喜悦,倏地停了手上动作,她手中拿着苏瑾瑜的亵裤,雪白色布料上是点点血迹,她一下红了眼圈。
再望向苏瑾瑜苍白的小脸,清月一下哽咽道:“这个,那位大人对小姐太过分了吧,他不是阉人吗?怎么也……”
“糊涂,你小姐我用它换回一条命,值了。”苏瑾瑜看了看血迹,语气平和,“何况我是自愿的。”
熄灯,紧闭双眸,可这一夜,苏瑾瑜睡得一点都不踏实。
梦中,她见到另一个卧在病榻上弱柳扶风的自己,恶狠狠地盯着她。
“苏瑾瑜,你竟怕死到委身一个太监!”
此时,梦里四处弥漫着苦药的味道,从小喝到大的药味。
“对,我怕死啊,好不容易活了,为何要选择死?”她反问。
十六年了,她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病痛折磨,但她怕死!
还有更多的是不甘心!
*
揽星阁里。
方容立在书案前,手执朱笔在一卷名单上找到“苏瑾瑜”三个字,漫不经心地画了个红圈:“有点意思。”
“去,交给皇后过目。”
他随意地丢开朱笔,把名单交给底下的小太监富贵。富贵刚退出大殿,皇后身边的李公公随即走了进来。
李公公恭敬地匍匐到方容脚边,笑吟吟地说:“嘿嘿,李财旺给九千岁请安了。大人,奴才这里有几个怕死的秀女想向您求救,不知大人能否额外开恩放她们一条生路?”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大包黄白之物,双手举高奉献给方容:“秀女们的一点点心意,望大人笑纳。”
方容冷眼一瞥,一旁的小太监富强上前,接过了黄白之物。
“为皇帝殉葬,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方容这才慢悠悠开口,瞅见李公公呲着的一口大黄牙,面露不耐,“皇恩浩荡,这福分她们享不了,那你呢?”
李公公一凛,吓得缩了缩脖子:“奴才贱命一条,求九千岁莫吓奴才。”
方容心口慢慢浮躁起来,一团火焰压不住,口中却冰寒如霜吐出四个字:“狗东西,滚!”
“九千岁,息怒,息怒!”
李公公被一股无形的劲风震得连连后退,胆战心惊地跪爬着出了大殿。天气分明炎热十足,他却一身冷汗挥洒而下。
他小跑着来到僻静之处,掏出另一小包金银细软掂了掂份量,心中幽怨不已:完蛋,偷鸡不成蚀把米,事未办成,还惹到这疯子,日后可得十分小心了。
不知几时起,这位圣上跟前的大红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在宫中的地位越来越恐怖如斯,他修炼了不知是何种魔功,竟到了刀枪不入之地步。
他的魔功阴毒可怕,人也越发阴晴不定、邪恶无比。今日圣上一死,宫中上下谁敢忤逆他的旨意?
他心知肚明,面上是皇后娘娘下的旨意,让那些秀女们给老皇帝殉葬,但实际上此事拍板敲定的是揽星阁的这位疯魔邪神。
既然九千岁要玩弄人命,这些秀女的命自然是救不得了,总不能真搭上自己的小命求情不是。他也尽力了,这下是真没办法了。
收起金银细软,抛开幽怨,李公公也便心安理得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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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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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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