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正李有财为了将功补过,带着他的人四处巡逻,兢兢业业。
本来,徐真想要先把孟少君的家产登记一下,以防有人惦记。可转念一想,整个村子已经被他控制,还是马上展开调查更好一些。
于是,他安排李有财的人与当地村民共同把守,将孟少君家也全部封锁。
而在此之后,他便让三位里正陪着,边走访现场边详细讲解当初集体中毒案件始末。
没想到,事发现场竟然依旧保留到今天。
那是一座相当宽敞气派的宅院,位于村北最好的位置,高门大院,古香古色。
只可惜,三年的时间改变了太多东西,自从出事之后,这里便被列为禁地,大门全都被木板钉死,围墙亦是日趋破败。
墙头上落着爬山虎的枯枝,阴冷的墙角长满青苔,非但尽显荒凉,而且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寒意。
三位里正命人打开了后院的一道小门,这才领着徐真与琴音进入宅院。
这里的主人叫做孟庆辉,此人曾是药场村的首富,据说他为人随和,从来秉承和气生财准则,从来不曾与人发生矛盾。
因此,直到今天,人们依然想不通,到底是谁如此记恨与他?
“喏,就是这里了,”其中一位同样面瘫的老人,艰难地讲起了当年的恐怖经历,“三年前,就是这片大院之内,孟庆辉为他的儿子孟智超举办大婚喜宴。
“全村人家几乎全都到场庆贺,场面好生热闹……”
看着眼前好似广场般的超级大院,徐真好似能够看到当年的盛况。
“五十多桌,桌桌满员,”这时,另一位里正继续讲道,“我们这边有个喜宴习俗,那就是第一杯酒,一定要由新郎亲自敬给所有宾客。
“当时,每個酒桌上能喝酒的,全都举杯回应,可酒喝下去之后,登时便是满院的哀嚎啊……唉……”
三位里正摇头叹息,那痛苦的回忆宛若梦魇。
“那酒……毒性非常大!”面瘫的老里正说道,“喝下去之后,便感觉整个内脏都已腐烂,恶心呕吐,浑身抽搐,然后便不停地咳血出来……
“体质弱一些的老人,当场便一命呜呼;稍微强壮一些的,后来也有几人没挺过去;而像我这样的,也是后来养了十多天,才算勉强保住了性命啊!”hΤTpS://WWω.sndswx.com/
随着老人的诉说,徐真仿佛可以看见,当年喝下毒酒之后的混乱场景。
很多人痛苦抽搐,有人当场死亡,有人呜呼哀鸣,餐桌上杯盘掉落,摔得粉碎,没有喝酒的人惊慌失措……
氰化物……
听着他们的描述,徐真也愈发笃定,毒药应该是某种氰化物。
有人将其下到酒坛之中,虽然已被稀释,但毒性依然猛烈。
如果毒药下得再多一些,甚至都不会有幸存者。
虽然氰化物的制作过程非常复杂,古代工艺难以完成,可根据提取性质来讲,仍有可能从植物中提取到。
只不过,提取出来的毒性不够浓度而已。
三位里正正在讲述当年情况,小门那里有人说话,回头一看,原来是孟智超夫妇也被请进了院子。
孟智超是孟庆辉的独生子,当年的新郎便是他。
在给宾客们敬酒之后,他也因服下毒药差点儿没了命,后来虽然保住性命,却还是变成今天这般模样,连完整的话都无法讲出。
孟智超夫妇是被徐真喊来的,要想了解当年情况,自然需要问问这两位重要当事人。
一进入昔日熟悉的院子,孟智超顿时变得异常紧张,昔日那场灾难是他此生永远无法磨灭的恐怖场景。
孟智超的媳妇玉娘倒是稍微好些,当即向徐真飘了一个万福,以示礼节。
“出事的时候……”徐真问出他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时间?”
“午时,”面瘫里正回答,“我们村里的习俗都是早上拜堂,中午宴请,晚上洞房。”
“孟庆辉呢?”徐真又问,“他喝没喝酒?”
“喝了,”玉娘回答,“我家公公当场中毒身亡。”
“其实,”某位里正说道,“新郎敬第一杯酒,孟庆辉是不用喝的,但他那天高兴,便一起陪着了,唉……”
“之前你们说,”徐真问道,“当年的里正,也……”
“是的,”有人回答,“老里正叫孟承福,他当时喝下满满一杯……”
徐真已经知道,按照族谱排辈,药场村老一辈的是“承”字,接下来是“庆”字,然后便是“智”字。
现在这三位里正,便全都是“承”字辈的。
“你们家……”徐真向玉娘问道,“还有别人吗?”
“智超是独生子,”玉娘回答,“母亲早亡,娘家几乎没人。叔伯倒是有,但自从我们家出事以后,便全都不来往了。”
“好,”徐真冲琴音示意,“把孟庆辉家所有亲近的亲属全都记录下来,越详细越好。”
“是。”琴音应诺。
小姑娘从未做过如此工作,仍旧非常紧张,赶紧找个石台展开笔墨纸砚,让那女娘口述,做起记录。
“那么……”这时,徐真又向里正问道,“当年都是怎么调查的?真的什么都没查出来吗?”
“是啊,”某位里正一指后院,“酒坛一直放在后院的酒窖,说实话,当时结婚那么热闹,谁都有可能去到酒窖下毒。”
“当时,”另一位补充,“找了几个嫌疑人,但最后全都排除了嫌疑。比如孟少君,孟少君的丈夫便当场毒死在现场。”
“那……另外几个嫌疑人是谁?”徐真又问。
“孟庆喜,”该里正不假思索地介绍道,“这个孟庆喜家是做拉货生意的,也算比较有钱,但与孟庆辉家就差得远了。”
“那他为什么成为嫌疑人?”徐真问。
“哦,是这样的,”又一位里正解释,“玉娘本来先许配给了孟庆喜的儿子孟智孝,但后来被孟庆辉家截胡了。不过,这孟庆辉家可是全村首富,那玉娘家知道后,但凡不傻也知道怎么选喽!”
“那为什么后来又排除嫌疑了呢?”
“刚好那天孟庆喜生病,没有中毒,因此最早被我们怀疑过,可是……”里正拍手说道,“他儿子孟智孝却参加婚宴,被毒成了面瘫模样,所以自然可以排除了啊。”
哦……
徐真紧锁眉头,若有所思,因为在里正讲述此事的时候,他发现正在做记录的玉娘忽然抬了下头,而且露出一种紧张神色。
“其实,本案最关键的就是毒药本身了!”这时,里正自顾自地讲着,“谁都没见过那么厉害的毒药,都不知道它是什么,那还怎么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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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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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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