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王妃,怎么能当众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来!”有人小声嘀咕,心里为光风霁月的战王抱不平。

  苏染汐冷笑一声,猛地一刀划破兜帽男的嘴角,厉声道:“我只说了句‘睡了’,你们就觉得我不知羞耻,可他刚刚说了多少不堪的话,多少人又信了他的污言秽语?如此一来,我的名声置于何地?夏凛枭的战神面子往哪儿搁?”

  “身为大夏人,为了南夷人处处抹黑大夏战王妃的声誉,强行给大夏战神扣绿帽子!谁是居心叵测的奸细,有脑子的人还看不出来吗?”

  众人:“……”

  说的好有道理。

  脑子突然就回来了。

  这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须臾,众人的矛头不约而同的指向了兜帽男,没有人为他满脸血的狼狈样子心生可怜,全部都在拍手叫好。

  “现在,可以说了吗?”苏染汐冷冷看着兜帽男面如死灰的样子,“谁派你来的?刚刚那些‘内幕’又是谁告诉你的?”

  兜帽男疼得脸色煞白,一张嘴就疼得浑身发抖,神色却愈发凶狠:“你敢说金殿之上你跟南夷王子是清白的?文武百官可都是亲眼所见?”

  “文武百官是谁?你叫一个来对峙试试?”苏染汐看他死也不肯说,干净利落地将人踢开,“梁武,把人扒光了搜身,搜到了就拿证据去抓幕后黑手,搜不到证据就掉在城门口裸体示众,直到风干成老腊肉为止。”

  众人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这办法,好狠!杀人诛心!

  兜帽男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你敢!这是滥用私刑,苏染汐,你如此胆大妄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瞎啊,我眼里除了眼屎就是王法,要不然能当众处置你这样的乌合之众?”苏染汐不耐烦地摆摆手,“梁武,他想听大夏律,那就一边扒一边给他念,让他知道冒犯王妃,通敌叛国是什么罪名?”

  “是!”梁武憋着笑,畅快地将人扒光了,愣是一丁点证据都没找到,好些妇孺姑娘都吓得捂住眼睛,四处奔走。

  大老爷们则是哄然大笑,讽刺的眼神让兜帽男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偏偏手脚被缚一动不能动。

  “还不说吗?”苏染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会儿只有围观的人能看到你身上这二两肉,回头挂到城墙上,人来人往……”

  “我说!”兜帽男憋不住了,惊恐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幕后人,就是收了一百两黄金,这才斗胆跑来煽风点火。那个人遮得严严实实,只知道声音是个男人,看他意思是想挑起王妃和南夷人的战火,再让王妃成为众矢之的。”

  他拼命求饶,几乎快吓尿了。

  “黄金呢?”梁武质问。

  “藏……藏在城外第三颗柳树下了!”兜帽男拼命求饶,“大人,我不要金子了,求王妃饶了我一条狗命啊!我掌嘴!我自己掌嘴,以后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说完,他没办法动手抽嘴巴子,就拼命往地上撞嘴,直撞得满嘴巴的血都不敢停。

  苏染汐这才制止道:“梁武,派人带他出去挖黄金,朝廷对金子的管制比银子严格,一百两黄金的出处不难查。”

  “属下明白。”梁武把人拖出去了。

  众人旁观全程,不禁对这位貌美王妃刮目相看。

  同时,疑惑也来了。

  有人问:“王妃,既然段王子没有玷污您的清白,为何今晚要如此大动干戈?和谈已然顺利结束,此举是何深意?”

  “深意没有,纯粹为了报仇。”苏染汐抬脚走到段余身边,拽起他的头发狠狠往下一撕,硬生生扯下一小块血肉模糊的头皮,“这一下,是为了灵犀!”

  “啊——”段余猛地抽搐了一下,张嘴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嘴巴就被臭靴子堵住了。

  “拿烧红的钳子来。”苏染汐面不改色地接过烧得滚烫的钳子,吓得段余瞳孔紧缩,却又被墨鹤控制着无法后退,手脚瞬间抖成了筛糠。

  疯女人!

  她竟然敢……

  滋啦——

  空气中冒着烤肉的焦臭味!

  苏染汐手起钳落,面无表情地将段余的指甲拔下来两颗,看得不少人捂着嘴巴趴在一边吐得天昏地暗。

  不少暗卫看不下去,但不是惊惧嫌恶,而是敬佩欣慰:他们王爷看上的女子,果然不同凡响。

  只是,这样血腥的法子只怕脏了王妃的血。

  段余还不配!

  “王妃,要不还是我来吧。”白鹭主动走上前,“他的血脏,不配王妃亲自动手。”

  苏染汐淡淡瞥他一眼:“不必了!灵犀是我徒弟,青鸽是我好友,段余敢动我的人,这个仇我要亲自报!”

  她面无表情地继续处刑,冰冷的瞳孔中倒映着段余疼到扭曲的脸颊,一字一句道:“这一下,是为了重伤不醒的青鸽。”

  这话掷地有声,看似冷酷无情,实则却让暗卫们的心熨帖无比,震撼无比。

  墨鹤跟白鹭不动声色的相视一眼:王妃跟王爷真的是同路人。

  哪怕再尊贵的身份,他们依然将身边人当作亲人一般护犊子。

  追随这样的主子,是何等幸事?

  十根指甲拔光了,段余已经疼到几近昏迷,偏偏还不能发出半句质问和痛哭,整个人都在再发抖抽搐,生不如死。

  “别急,还轮不到你昏迷享福的时候。”苏染汐面无表情的让朱雀帮忙上药止血,还加了料让段余持续保持清醒,“现在,该算一算我们的账了。”

  吃瓜群众好奇地睁大眼睛,心下惊骇不已:段余都这么惨了,王妃自己的账居然还没开始算?

  这得多大的仇啊!

  “金殿之上,你给本王妃下药,试图玷污本王妃的清白,这笔帐该怎么算呢?”苏染汐将臭靴子拔出来,带出一连串的血色。

  众人惊骇。

  什么意思?

  毁人清白的事,居然是真的?

  段余居然真的在金殿之上对王妃下过手?

  关键是——

  事关女儿名声,王妃这样的身份居然敢对此事直言不讳!

  太勇了!

  段余满嘴的鲜血,大概是疼痛至极想要咬舌,整个人都痛到面目全非,理智全失:“苏染汐,你不得好死!当日,我就该毒死你,把你千刀万剐……”

  “那你就是承认当日对我欲行不轨的事了!”苏染汐冷笑一声,要的就是他疼到神志不清的时候自寻死路,“算你敢作敢当,既然如此,本王妃就赐你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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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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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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