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不愧是神医。
可……你说这么大声多尴尬啊!
“能,能治吗?”胖子硬着头皮问道,事已至此,也只能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了。
“可以!”
“那你快点给我扎几针。”胖子催促道。
易大根摇摇头,笑道:“不着急,你这情况很严重,光扎针没用,必须得用好药。”
“那就用!”胖子想都没想便道。
“可好药贵啊!”
“能有多贵?”胖子不以为然道:“你就放心开吧!”
刚才他可都听到了,最贵的不过两百多块。
“很贵!”易大根道:“你这情况需要一副良药,一服十万,包治包好!”
特么的。
看给你嘚瑟的,落我手里,今天就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人心险恶,呸,是得罪谁别得罪医生。
闻言,还不等胖子反应过来,一旁的女人已经瞪圆了眼睛,“多少?十万?你怎么不去抢?”
“你闭嘴!”胖子狠狠地瞪过去。
男人的尊严,何止十万?
他咬咬牙,“开!”
易大根心头一跳。
尼玛,这是要少了啊?
窄了,路子走窄了。
不过,对于一位有良心的大夫而言,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坐地起价的事儿肯定不能干。
“那你把两条胳膊全都放桌子上,我先帮你扎针!”易大根道。
“好!”
只是一会儿,男人一边胳膊扎了七针。
易大根刷刷写好药方,递给了女人,“抓药吧,十五分钟后取针,扫码付款就行了。”
“好!”
女人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带着胖子就朝后面走去。
趁着易大根给其他人看病,掏出手机便在药方上拍了一下。
易大根正看着病,就听柜台那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哎呀,我这张卡限额了,要不明天再来抓吧!”
易大根不由一乐。
当别人都是傻子呢?
这点小算计,谁看不出来?
正愁自己刚才要少了,她居然自作聪明。
殊不知,真正管用的是针,药不过起个辅助作用罢了。
既然如此,那他们下次再来,药材涨价了,要他二十万,应该不过分吧?
“都行,既然如此,那就明天再说吧!”
“那扎针多少钱,我们先把扎针的钱付了!”
“不用,到时候一块算就好了。”
闻言,两口子对视一眼,女人直接把药方递给宋含香,“既然明天在来取,方子先给你吧,别到时候说我们跑别处抓药。”
说完,二人便找个地方等时间去了。
宋含香也很好奇什么方子值这么多钱,上下看了一遍,心里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屋里的患者越来越少,一直把人全送走,已经十一点多了。
宋含香立刻将胖子的药方拍到了桌上,“你可真行,二十块钱的药,你要人家十万,难怪人家不在你这抓呢!”
“你信不信,那两口子一定会回来?”
“是你傻还是人家傻?”
“你要不信,咱俩打个赌咋样?”易大根笑道。
“切,我才不赌!”宋含香撇撇嘴,“对了,今天来了个大美女。”
“哦,你是说拿膏药的那个女的吧?”
宋含香点点头,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易大根,“她上午来的,天快黑才回去的!”
“嗯?”易大根愣了愣,“为啥啊?”
“她说是欣赏咱们这里的风景,还去咱家果园拍了好多照片,可我怎么感觉她是在等人呢?”
易大根面皮一抽,好么,这醋坛子又开始酸了。
“你别胡思乱想行不?人家是当导游的,还是摄影爱好者,兴许就是觉得风景不错,流连忘返了呢?”
“了解的这么清楚啊?”宋含香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易大根:……
“给她妈看病,加了个鹅信,鹅信上都写着了,不信你看……”
说着,易大根伸手便把手机掏了出来。
“算了算了!”宋含香摆摆手,“我又没说别的,你没做亏心事,这么着急干嘛啊,我不看!”
你不看你盯着手机?
易大根一阵无语,但为了自证清白,狠狠地扇她脸,易大根还是打开了鹅信。
只是下一秒,他自己个儿的脸,却好似被人狠狠抽了好几巴掌。
“我去,十几条未读,来来来,看看大美女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啊!”
宋含香一把抢走了手机,而后点开了聊天页面。
“说的什么?”易大根也很好奇,赶紧凑了过去。
见是几张如画一般的风景照片,易大根嬉笑道:“照的不赖!”
“确实挺好看的!”宋含香红着脸直接把手机拍到了易大根手里,“我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爱之深,责之切。”
易大根狠狠在她脸上啄了一下,“行了,我一天没吃饭呢,你赶紧给我弄口吃的。”
“啊,你怎么不早说。”
易大根:……
刚忙完你就打翻了醋坛子,我有机会说我么?
“你等一下,今天韩颖送了一些爬蚱过来,都腌渍好了,我给你炸一盘!”说完,宋含香便急急的跑了出去。
易大根苦笑连连,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赶紧翻出韩颖的鹅信,将今天的货款给她转过去。
结果,才刚发过去,对方马上就接收了,并且回了一个抱拳的大黄脸过来。
易大根略微有些惊讶,马上回了一句,“还没睡?”
这都十一点多了,她明天不是还要上山采山货吗?
紧接着,韩颖便发了一张黑黢黢的照片过来。
是一个矿泉水瓶,里面装满了爬蚱。
“抓爬蚱呢!”
“我去!”易大根简直惊呆了,赶紧回了一句,“你不累吗?”
“挣钱呀,也快回去了,今天人多,所以抓到现在也没抓多少。”韩颖发了个语音回来。
易大根:……
好么,他从来没服过别人,今天算是服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宋含香端着一盘金灿灿的爬蚱走了进来,拿起一个递到了易大根嘴边,“快尝尝,可香了,你是不知道,下午张老五又在喇叭上喊,开始收爬蚱呢!”
易大根张嘴吃进嘴里,不知为何,脑海里居然浮现出了一副画面。
一个娇小的身影,忍着蚊虫叮咬,拿着手电行走再黑黢黢的密林里,围着树转圈圈找爬蚱。
他吃的不是爬蚱。
是人家的汗水!
是浓浓的愧疚!
可这玩意是真香啊!
“再来一个!”
“洗洗手自己吃。”宋含香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易大根笑着一把搂住了对方的腰,“我就想让你喂,用嘴喂!”
宋含香嗔了他一眼,捏住一只爬蚱咬在唇边,闭着眼凑了过来。
易大根嘿嘿一笑,一口叼了过来,顺便再她唇上舔了一下,“真香!”
“要死……”宋含香嗔怒的拍了他一下,“你……那个跳跳糖买了吗?”
“啊?糟糕,我给忙忘了。”
“没……没事,我……买了,小卖部割肉,差几毛没找零,要了几包。”这话说完,宋含香的脸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你快点吃,我先去洗澡,然后换身衣服。”
“洗完了还换什么衣服?”
“等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宋含香把盘子塞他手里,便急急的跑了出去。
易大根心里一阵期待,该不会是她买了什么好看的衣服吧?
啧啧……
啥衣服啊,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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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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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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