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立刻问道:“咋样?老刀子咋说,能帮吗?”
易大根摇摇头,“老刀子说了,这人就一不锈钢鸡,走吧,先去他家看看,到时候看我眼色行事。”
按照表舅的指引,车子很快便停到了庄子边的一栋小别墅面前。
敲响大门,不多时,一个身宽体胖,穿着睡衣的中年人便开门走了出来。
立刻有人在易大根耳边提醒了一句,“这就是马爱民!”
马爱民看了看众人,笑道:“老哥几个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好了,回去再等等,等我儿子那笔工程款下来,立刻给你们结账。”
“马爱民,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就是啊,之前说,完工就结账,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你儿子的钱一天要不回来,就一天不给我们呗?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是不合适,但我也没办法啊,这不是事赶事赶上了吗?”马爱民无奈的耸了耸肩,“我要真有,肯定马上给你们了,实在没用,你们闹也没用!”
果然,这话一出,众人全都没了脾气。
易大根心里暗暗发苦。
就这?
不是马爱民太厉害,而是表舅他们太实在。
“马爱民,你也瞧见了,大家都是穷苦人家,你那么大别墅住着,这点钱对你来说算的了什么?何必为难大家呢?”易大根道。
马爱民上下打量了易大根一眼。
心中暗暗冷笑。
这么多人都没把钱从老子这要走,你一个嘴上没毛的,就行了?
“我也不想为难大家,这样吧,要不大家跟我去城里一趟,帮我儿子把欠款要回来,我立马给你们。”
易大根还知道含蓄一点,可吴苗苗闻言却直接炸了,“你这不是不要脸吗,你欠我们钱,凭什么我们去帮你要?”
“小丫头嘴挺厉害,你去要,肯定能要来。”
马爱民依旧不生气,本就油光满面的一张脸,此刻笑起来就跟个弥勒佛一样。
吴苗苗之前在外送外卖,也见识过不少人,但还真没见过如此无耻不要脸的,“你……你欠人家钱不还,天天被人堵着门,不臊的慌吗?”
“老周啊,你要是来闹事的,那就太没意思了,我要真有钱,还能不给你是咋的?
至于让两个小辈跟着过来吗?
怎么,我今天不还钱,你还打我一顿不成?”
说话间,马爱民直接从门里走了出来,“来吧,我就站在这,我也不怕你们笑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说着,他竟直接闭上了眼,“想打就打,也让你们出出气!”
易大根彻底理解老刀子了。
他起码还讲理,这人真真是油泼不进啊!
老话说的好,泥人还有三分火,表舅等人早就憋了一口气,这会儿被他一激,一个二个全都撸起袖子,准备动手了。
马爱民透过眼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脖子一抬,更加的大义凛然了。
打吧!
动一下我就倒,看我讹不讹的死你们就完了!
易大根来都来了,自然不能让他们动手,一边拦着后面的人,一边道:“马爱民,你真不给钱是吗?”
废话!
我要想给早给了。
心里这样想,但马爱民却叹息一声,“不是不给,而是现在真没有。”
“你放屁,你没有,你住别墅?你没有,你天天大鱼大肉的吃着?”表舅气的眼眶子都红了,“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大根儿,你躲开,你看我今天打不打的死他就完了。”
“别别别,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易大根赶紧转身拦住众人。
他越是这样,马爱民反而越是大义凛然,“年轻人,别拦着,我自知对不起大家,只要大家能出气,打我一顿又有何妨?”
打你一顿又有何妨?
你真当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那点小伎俩?
易大根转身对着表舅使了个眼色,“表舅,你们消消气,先去一边等会儿,我跟马爱民说道说道。”
表舅等人虽然不知道他会说什么,但这会儿却十分配合。
等人全都退后,易大根走上前,抬手直接搂住了马爱民的脖子,与此同时,一缕暗劲已经打进了他的体内。
不过马爱民的反应倒是出乎易大根的意料。
按说,被陌生人搂脖子,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紧张,可人家就好似没事人一样。
“年轻人,什么话就直说吧!”马爱民道:"有钱我早就给了,没钱,你说下大天,我也给不了。"
“老马,你糊涂啊,得罪谁别得罪木匠。”易大根小声道。
马爱民不屑道:“啥意思?”
“你听说过厌胜术吗?”易大根道。
这话一出,马爱民当场乐了,“小伙子,你这么年轻还信封建迷信啊?
你怕是不知道,我以前可是咱镇上红小兵的头子,以前镇上有个土地庙,破四旧的时候,就是我带头拆的!”
“难怪呢……”易大根面皮一抽,这特么还真是遇上对手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那一缕暗劲已经打到了对方体内。
“既然你那么厉害,我就啥也不说了,你好自为之吧,这钱我们一分不要了!”易大根拍拍对方肩膀,然后叫上表舅他们就走。
这一下,反倒是给马爱民整心慌了。
将近二十万,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怎么那么不信啊!
而且,这小子方才提起的厌胜术,又是啥意思?
难不成……
“老周,不是我不给,是现在真没有,你再容我几天!”
“不用了,那钱你留着花吧!”
不等表舅开口,易大根已经抢先喊道。
尤其是他回头对着自己露出来的笑容,看的马爱民越发的慌乱起来。
表舅等人虽然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眼下肯定不能拆台,所以什么都没说,就跟着易大根上了车。
不过易大根把车拐出别墅视线便停了下来。
“大根,啥情况?”
易大根神秘一笑,“等着吧,一会儿他肯定给你打电话。”
另外一边。
目送车子拐弯离开,马爱民不忘淬了口唾沫,“呸,什么玩意!”
说完,便转身回了院子。
只是才把门插上,突然感觉肚子里一阵绞痛,紧接着噗的一下,一口鲜血直接喷在了大门上。
猩红的血,洒在金漆大门上显得无比的刺眼。
马爱民面色一变,紧接着,便感觉胸闷气短,噗一下,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两口血喷出,原本油光满面的一张脸,瞬间失去血色。
“我这是怎么了……”他捂着胸口喃喃自语,结果又是一口血喷了出去。
这一下,他是彻底慌了,赶紧拿出手机想打幺二零,却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易大根方才的那番话,以及临走时那个诡异的微笑。
厌胜术!
是的,肯定是厌胜术。
不然,好端端的他提这个干嘛?最后钱都不要了……
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他赶紧打通了老周的电话。
另外一边。
看到马爱民打来的电话,表舅整个人都懵了,“神了,他还真来电话了。
现在咋办?”
“讹他啊!狠狠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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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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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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