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宁这会儿没哭,但心情也好不到哪去,乱糟糟的,她捂着脸,找不到一个可以开口的机会。
“还不是因为你,”启宁的声音从指缝中露出,嗓音有些微的颤抖,“是不是对你们来说,只要是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所以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是不听我的。”
虽然说得不太清楚,贺显还是精准捕捉到她话中的重点。
原来是还记着简央的事。
贺显反问道:“我女朋友是谁?”
“做都做过了,你现在没必要骗我了。”
“你觉得我是这种人?”
启宁毫不犹豫地说:“以前不觉得,现在不一定。”
她带着情绪的,贺显索性如她所愿,“行,随便你怎么想。”
贺显作势聊不下去要走,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听见启宁自暴自弃地砸了下床,又用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这摆明了是心里有事没说出来完,只能这样赌气发泄。
跟小孩儿似的。
贺显敛起跟她故意作对的神色,又走回床边,“如果你还在想简央的事,那很没有必要。”
被窝里的人没动静,但贺显知道她听得见,直言道:“我记得我好像从没说过我有女朋友,昨天我是骗你的,看你哭成那样挺有意思。”
启宁气呼呼地爬起来,眼睛还是红的没恢复过来,惹毛的红眼兔子一样,凶巴巴地问:“你说什么?”
男人的恶趣味,昨天没直接否认跟简央没关系纯属是恶趣味,没想到启宁当了真。她在意这事的程度比跟他睡了还要多得多。
“行了,我跟简央什么都没有。”贺显这算是跟她解释自己的事了。蜀南文学
似乎经过之前的事,昨晚又被他骗,启宁对他都没那么信任了,不放心地重复:“真的假的,别又是骗我。”
“看来你不了解我,如果我有女朋友,今天我就不会来找你了。”
那样的话,对他来讲,直接穿上裤子不认人最好,哪里还会见她。
启宁认真从贺显眼中分辨他的真实性,也觉得他不会撒这个慌,悬在半空的心脏总算安稳落地。
她紧接着赶人:“那你走吧。”
最要紧的事清楚了,剩下的便只有昨夜发生关系的种种复杂情绪,她暂时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贺显却不是这样想,看穿她的想法,“你想这样当鸵鸟到什么时候?”
“这跟你无关,反正睡都睡了,你管我还要怎么想。”
“是吗?”贺显跟她一个站在床边一个坐在床上,恍惚间和昨晚刚开始的姿势十分相像,他居高临下,手指挑开她窝在颈侧的头发,对她皮肤上的痕迹意有所指,“要是没有我,昨天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想过。”
启宁确实想过,尤其是刚醒来那会,恨不得提刀直接去把陈景绪切了,现在冷静下来,依旧想起他就坐立不安。
但眼下,是她和贺显的事。
启宁嘟囔道:“你自己也没忍住。”
“我是正常男人。”
贺显冷笑:“我要是没反应,你现在应该怀疑我是不是有问题。”
启宁很快想通了,反正贺显是她喜欢了那么久的人,睡了不亏。最起码,她也不是没享受到,就当是互惠互利好了,也算尝到,省去了谈恋爱的过程,四舍五入等于得到手了。
这样想明白后,启宁面对昨晚的事、面对贺显,就轻松许多。
表面上,启宁还要装装样子,将不舒服放大,重新拿头发挡住脖子,避开他的目光,“我要休息,你没事就走吧,我还难受着。”
不好光明正大的撒娇,耍点小心机还是可以的。
贺显做的,当然知晓她哪里不舒服,昨晚那种情况,根本无法分辨是她不清醒的缘故,还是他素了太久,的确不平静。
到底是自己导致的,贺显好心地问了句:“吃饭了吗?”
启宁消耗那么多精力,又一直想着贺显的事,没心情吃,这会才感到胃中空空。
她对贺显是有点气在的,这点归咎于他下手太狠,因此她忍不住阴阳怪气,“你问这个干嘛,我又不要你管。”
话里那个别扭,一脸的不高兴,贺显尽收眼底,转身离开卧室。
他出去,启宁探头看他的背影,以为他真的走了,烦恼地躺回床上。
正想东想西,外间有点动静,启宁注意到,又仔细听了听,听出是抽油烟机的动静。
贺显没走,在做饭。
启宁又开始啃手指,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做饭,她什么时候有这待遇了?
但人没走,启宁舒畅些,强行让自己忍着不出去看。
二十多分钟,启宁等得昏昏欲睡,被叩响房门的动静吵醒。贺显站在门口,几乎将客厅投射进来的光线挡完,如同剪影一般,描绘出他优越的身形轮廓,却是来叫她吃饭的。
启宁懵了懵,还以为是做梦。
贺显抬手将灯打开,看她一脸呆呆的神情,“听见了没有?”
“……噢。”
启宁慢吞吞下床,一边看着贺显,一边往外走,很不敢相信似的。
不大的空间里充斥着清晰的饭菜香,餐厅的小桌上摆着一菜一汤,启宁忽的有了实感。
贺显非但没走,还给她做了饭。
不是她想的太卑微,而是她理所当然地以为,像贺显这样的人,应该是不被油烟污染的,即使他要下厨,那对方一定也要是他十分在意的人。
启宁可从没想过会这么快吃上他做的饭。
“……你做的吗?”
贺显对她这类白痴问题一向无语,“外卖。”
“骗人,我听到厨房里有动静了。”
“那还问什么?”
心里意外,启宁嘴上不说,否则让他知道,岂不是助长他的气焰。
启宁闭上嘴,挪过去,“怎么没有米饭?”
她跟等着吃好吃的的小孩无异。
贺显率先坐下,“还没好。还不坐下,看来你还不饿。”
“饿饿饿,”她揉着肚子,“我肚子都叫了。”
说完她端正地坐下,等着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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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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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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