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不用工作也没有出门玩,有人上门来找,自然一找一个准。
说的就是贺显。
启宁每次见到他,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有别人也在,不然他单独找她能有什么事。
她今天照例往他身后看,贺显说:“没有别人。”
他没给启宁询问的机会,接着问道:“不让我进去吗?”
“好像也没有什么事,在这就说了吧。”
启宁硬着头皮说完的这句话。
贺显挺平淡地说:“你确定吗?”
启宁点点头。
她怎么想,跟他之间,也没什么事情可说。
不料贺显毫不迟钝道:“前两天在宋唯一的订婚宴上跟你说过话之后,晚上我做了个梦。”
他的神色,语气,都没有破绽,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那般淡然自在,以致于启宁等了一会儿,还想等他的后续,因为她一时没明白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她哪里想到他过来,要说的居然跟那方面有关。
片刻,启宁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相信,“你在说什么?”
“梦到你了。”贺显直白地解释给她听,“还要说细节吗,在这里?”
启宁的脸皮立马热了,她握着门把手想立刻把门关上,把他关到外面去。
她扬高声调,“谁要听,你特意来说这个,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也不止是说这件事。”
“我不想听了,”启宁拿他没办法,只有逃避,“你走吧。”
她要关门,贺显用手挡住门缝,还险些夹到他的手。
贺显没让她关门,斟酌道:“之前的事,是我的做法有问题。”
启宁拧眉,“什么?”
“分开的事。”
启宁停下关门的动作,无声地看着他。
“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吗?”
“如果你是良心过不去才来找我,那不用了。”
贺显没理解她的意思,“你以为我为什么说这些。”
启宁不看他,硬邦邦地说:“难道不是因为想开始下一段感情,怕被之前的事情影响了,想来解决掉,图个心安吗?”
她一番话,成功让贺显周身的气压冷上三分。
短暂的沉默过后,启宁以为她揭穿了贺显的真实想法,他会离开了,没想到他反而笑了下,说:“照你这么说,我一边准备跟别人开始下一段,一边还做你的春//梦,我是不是渣得无可救药了?”
他如此直白的说出口,启宁羞恼道:“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那你解释解释。”
启宁磕磕绊绊地回辩,“我看你是空了太久才会这样,你找别人解决了不就得了。”
她说得颇急,贺显低声反问:“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
本可以敷衍过去,话到嘴边,启宁的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想起配套的画面,仅仅闪过一帧,她就想将那幅画面抛出脑外。
她发现只要稍一去想,她完全无法接受那些场景出现在自己的想象当中。
可是启宁同样清楚,她不可能这样告诉贺显。
她没有资格没有立场。
最终启宁还是说:“你有女朋友了,做那些很正常。”
她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她还没有大度和无所谓到这种程度。
“你走行不行?”
“我跟上次那个叶小姐没关系。”
启宁单薄地“哦”一声,“你不用跟我说。”
贺显低头与她说话,“但是我想知道。”
“我不想告诉你,”启宁面对贺显时很警惕,她要保持一定的理智和冷静,以免重蹈覆辙,所以很多时候她说话都是故作冷淡,“说了你管不着。”
最后三个字说出来,贺显的眼底暗了一个度,他挑起启宁的下巴,吻随之落下。
启宁怔愣地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忘了正常呼吸。
还不等有近一步动作,贺显的手机响了。
他撤开距离,看了启宁一眼,拿出手机。
启宁瞥到叶这个字,有什么反应突然迟钝地炸开,她挥开贺显的手,打了他一巴掌,一气呵成的举动。
落下的手指轻微的颤抖着,启宁的呼吸起伏着,什么也不敢多看。她碰到贺显的瞬间就后悔了,不过也就一秒钟,更多的是迷茫。
手机还在响,走廊上却莫名一阵心慌的寂静。
启宁也想到万一贺显生气了打她怎么办。
但贺显只是把电话挂了,脸上还有淡淡的红印,启宁这一耳光不重,但比起力道,这个行为的意义更大。
贺显把手机收进口袋,发觉他动的时候,启宁下意识缩了下脖子。
把他气笑了。
“我还能打你不成?”贺显嘲弄地质问她。
启宁闷声不说话。
她真摸不准他在想什么,而且她打他一巴掌,这种事她都没想过,换做谁,都要生气。
贺显得不到回答,明白是太突兀吓到她了,他居然也没感到生气的苗头。
跳过这一点,贺显说:“我和叶诗诗真的没有关系,她找我可能有别的事情。”
“哦。”
贺显要说明白,椰椰在房间里叫了几声,夹杂着一些痛苦的呼声。
启宁想去看情况,也想逃避眼前的事情,便说:“我去看看,你回去吧。”
“我明天再来找你。”
启宁没说话,态度坚决地关上门,把贺显挡在门外。
回到房间里,椰椰把桌角的小音箱撞掉了,估计是掉下来砸到它哪里砸疼了才叫的。hτTΡδ://WωW.sndswx.com/
启宁过去捡起来又检查一下有没有坏,拎着椰椰的耳朵教训它不要在房间乱跑,椰椰老实听着,往她怀里钻企图萌混过关。
“唉……”启宁揉了它两把,又饶有深意地自言自语,“姐姐也要谢谢你。”
要不然,她该怎么面对贺显呢。
她不知道,怎么想也想不到。
贺显说明天再来,启宁没告诉他,她明天要离开华西一趟,因为复赛的举办地点不在华西。
她没说,有故意的成分。
她在躲避。
所以次日,贺显再来,当然扑了个空。
他以为她故意不来开门,发消息给她她倒是回复了,只有一个定位,意思是不在华西,一个字都没多说。
贺显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见不了启宁,贺显转头去处理其他的事。
他主动约叶诗诗,叶诗诗还很高兴,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了,还以为能有什么进展,结果贺显上来就给了她一个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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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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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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