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铿锵有力地说道:“我们靖江在西方始终寻求和平与合作的关系。旧教会统治下腐败不堪、侵蚀各国皇权、把平民百姓当做牛羊一样对待!我们靖江本来是东方的国家,并不想插手这里的事务,只希望能够进行正常的贸易往来。”
林小风的话语中充满了正义和坚定,让人不禁为之动容。他继续说道:“但是,天不遂人愿。旧教会和教皇逼迫我们强行让利,还强行插手我们与其他国家的贸易。我们靖江一再忍让,却换来了对方的污蔑和对友国费卡的攻打。正好这个时候,民怨沸腾,索杰斯教皇忠于教义经典,顺应天意人心,联合我们靖江挽救圣城于危难之中,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桌上的将军们听着翻译,频频点头表示赞同。林小风说的都是实话,他们得到的情报也是这样说的。靖江人向来都是讲究规则的,在各个国家都没有恃强凌弱的行为。
此时,林小风的语气变得深沉起来:“自从圣城被攻下之后,新旧教会各占一方,已经形成了稳定的局面。我们靖江也不想再进一步扩张了。但是,三年前,我们查到了一桩惊天的大秘密!”
他顿了一顿,环顾四周,继续说道:“原本逃离圣城的教皇竟然被桑加克皇帝给擒住了!六大教区名义上是教会掌控,但实际上却被他操控在手里。而这个桑加克皇帝,竟然是我们靖江多年前叛乱失败、流亡海外的亲王!”
什么?!六大教区竟然不在教皇的统治之下?反而成了靖江叛王的傀儡?这个消息一传出来,在座的人都哗然了!他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林小风继续说道:“各位将军应该都知道,教会手里有一种叫做‘神罚’的武器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莫德将军应该曾经与我们靖江交锋过,是在场唯一见过双方都使用过这种武器的人吧?”
莫德将军慎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那种被称为“神罚”的武器,曾经在战场上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威胁。而现在,听林小风这么一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莫德将军可以回想一下,”林小风继续说道,“这种所谓的‘神罚’武器,是不是在教会手里无端出现的?而我们靖江掌握的武器威力,又远远超过了‘神罚’?这足以说明,这种武器正是源自于我们靖江!”
林小风的话语,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将军们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看似平静的局势,意识到其中蕴含的深层次的问题。如果“神罚”真的是源自于靖江的话,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蜀南文学
莫德将军深吸了一口气,慎重地点了点头。他心中的长久以来的疑惑,今天终于得到了合理的解释。这个靖江,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国家。他们掌握的科技和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林小风继续说道:“那个人野心勃勃、权力欲望极强。为了吞并天下,他不惜在靖江搅起腥风血雨。叛乱失败后,他流亡到西方,却仍然不死心,企图东山再起。”
说到这里,林小风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的声音也变得更加坚定和有力:“所以,我们这次带兵前来,一是为了洗刷国耻、消灭叛乱势力;二是为了维护西方大陆的和平与各国共存共荣,还天下一个清明!”
会场上,将领们一个个沉默不语,仿佛被铅灌注了般凝重。他们端坐在各自的座位上,铁甲下的脸庞如同石雕般没有表情。
林氏,那位身着华丽战袍的女子,此刻站在台上。她的言辞中充满了激情和力量,犹如海浪般汹涌澎湃。然而,这些情感在经过译员的转述后,似乎被一层薄雾所笼罩,变得有些朦胧而微弱。
这些将领,都是历经沙场的铁血战士。他们熟悉那激昂的战前动员,深知其中的技巧和策略。林氏的话语,虽然铿锵有力,却并未能轻易打动他们久经沙场的心。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林氏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逻辑严密,无懈可击,仿佛一块精心雕琢的璞玉,找不到一丝瑕疵。
将领们的心中开始泛起涟漪。他们疑惑,那六大教区真的已经被靖江的叛徒所控制了吗?这个疑问在他们心中盘旋,如同一只挥之不去的幽灵。然而,这些疑惑并不足以撼动他们的信念。毕竟,希罗国是圣城的坚定守护者,国力强盛,而莫德将军更是威望卓著。既然他都认同了神罚兵器的来源是靖江,那么,这或许就是真相。
将领们其实并不太关心靖江是否会派兵来平叛。他们更关心的是,这场战争能否彻底铲除旧教会的势力。在他们眼中,旧教会外部的势力如同杂草般被清除,而新教皇的野心也显得微不足道。靖江,那个东方的商贸巨头,对他们来说,也只是追求利益的过客。旧教会的利益已经被本国的贵族们瓜分殆尽,如果旧势力再次崛起,他们最终还是要将这些利益拱手相让。
新的格局正在形成,无论是新教会还是靖江,都比旧教会强大百倍。将领们乐于看到这种变化,他们期待着旧教会的势力被彻底铲除,从而迎来一个新的时代。这也是各国将领和上层的共识,一个崭新的世界正在他们眼前徐徐展开。
林氏敏锐地观察着会场上的气氛,她看到了将领们沉默下的暗流涌动。见没有人说话,她深吸一口气,开口问道:“各位将军,如果有任何疑问,都可以畅所欲言。”
莫德将军闻言站了起来,他身材魁梧,铁甲下的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直截了当地问道:“陛下,靖江的军队何时发兵?进兵的路线又是怎样的?”其他将领窃窃私语,觉得莫德的问题太过直接,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李德贤坐在一旁,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对莫德的问题表示赞同。他站起身来,从容地回答道:“七天之后,我们的军队将向六大教区进发。”说到进兵的路线,他走到地图前,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仿佛在寻找着最佳的路径。
林氏命人拿来了笔墨,李德贤拿起笔,在地图上从圣城到桑加克划了一条长长的直线,如同划过天际的流星,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战争。会场上的议论声戛然而止,将领们面面相觑,眼中闪烁着迷茫与困惑。
莫德僵在原地,他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条线是什么意思?”李德贤正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智慧,却被林氏抢先回答道:“这很简单!我们的皇上还是一位数学家,这条线的意思就是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虽然莫德明白了这条线的意思,但是他仍然无法理解这与战术有何关联。他皱着眉头,请求林氏详细解释一下。林氏轻松地回答道:“就是走直线啊。虽然西方的风土人情很好,但是我们的皇上很念旧,想快点回家吃饭。所以我们会一路上遇到神就杀神,遇到佛就杀佛,平叛之后就回家。”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我们不可能完全走直线,毕竟地形、敌情等因素都需要考虑。但是我们会选择最直接、最方便的路线前进,以最快的速度达到目标。”李德贤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将领们都被这个想法震惊了,尤其是莫德。他第一次见到靖江皇上的时候,印象还很好。但是一谈到战事,他就感觉画风突变,好像他们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打仗,而是来一场说走就走的郊游。
然而,莫德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认为,靖江皇上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会透露这么具体的战术呢?他们可能只是在敷衍了事,随便说说而已。既然被敷衍了,莫德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他转移了话题,试探性地问道:“陛下,靖江的神罚武器,是否可以卖给我们国家?”
李德贤本能地想拒绝,但林氏却接过话茬,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她表示,只要价钱合适,靖江什么东西都可以卖。将领们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神罚武器他们已经很熟悉了。虽然它的机动性有所欠缺,但在守城方面却有着巨大的威慑力。他们没想到靖江人会这么轻易地答应他们,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李德贤扯了扯林氏的袖子,低声说道:“老林啊,这可是国家的重器啊,怎么能轻易卖掉呢?”林氏低声回答道:“陛下啊,您放心,我们的武器很快就会被淘汰了。现在军队里的燧发枪、短铳和旧式炮都是用重金打造的,但还没等我们用上呢,就已经被淘汰了。所以现在卖掉正好,我们还能趁机赚他们一笔。”
听到这里,李德贤觉得有道理。看到新装备之后,他确实已经看不上那些旧东西了。林氏又转向将领们,热情地介绍起靖江的火器来。她如数家珍地介绍着各种火器的名称、性能和用途,仿佛一个精明的商人正在向顾客推销自己的商品。将领们都被她的话语所吸引,尤其是莫德将军更是兴奋不已。他握紧拳头,眼底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靖江装备在他们手中发挥出巨大威力的场景。
七天的时间,仿佛转瞬即逝,却又像是经历了漫长的等待。在这段期间,李德贤与他的将领们日夜备战,全军上下都弥漫着高昂的士气。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渴望,仿佛要将这股力量释放到战场上。
而林小风,则扮演着与外界交际的角色,同时还肩负着军火的销售任务。他的身影频繁地出现在各国的使节和将领之间,以他独特的魅力和口才,成功地将靖江的初代兵器推销出去。
军火的销售出乎意料地顺利。虽然这是靖江的初代兵器,但其精湛的工艺和强大的威力却让各国将领赞不绝口。景式装备的美名在短短几天内就传遍了人心,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热议话题。
甚至有将军在亲眼见识到这些兵器的威力后,毫不犹豫地签下了大单。他们深知,这种能左右战局的武器,如果被别人得到而自己没有得到,那就必然会落后。因此,在经过长时间的争论和竞价后,靖江的废旧兵器被抢购一空,为接下来的战斗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
终于,大军踏上了出征的征程。他们从圣城出发,浩浩荡荡地向着目标前进。第一站,他们抵达了靠近圣城的马罗但城,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如今已经成为了六大教区之一。
教会与圣城长期处于冷战状态,因此马罗但城已经被修筑得如同铜墙铁壁,坚不可摧。城内的守军严阵以待,仿佛随时准备迎接来犯之敌。
然而,此时的马罗但城却已经悄然发生了变故。李磐坐镇城中,原来的教会人员已经全部被替换成了他的心腹。他坐在书桌前,心情微微激动地看着从圣城传来的消息。
靖江大军已经出动,而且是大张旗鼓地直逼此地。他们的兵力只有二十余万,这与兄弟会传来的消息一致。而李磐手中的兵力几乎是他们的五倍,这让他信心倍增。
隐忍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可以见分晓了。李磐注视着地图,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一位武将小心翼翼地提醒他:“殿下,陛下有命令,这场战斗需要引诱敌人深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李磐的眉头紧锁,他当然知道父皇的命令,但这场战斗对他而言意义重大,他不能容忍任何失误。然而,他也明白,即使失败,也要败得漂亮。如果败得太假,敌军岂不是会起疑心?
“城头上的神罚武器布置得怎么样了?”李磐沉声问道。
“已经按照殿下的要求,全部布置妥当。”武将恭敬地回答。
李磐点了点头,表示满意。他再次叮嘱道:“再派人去深入侦察,越详细越好!最好能确认林小风的位置。如果我们能生擒他,敌军一定会疯狂追击,父皇也一定会很高兴。”
“遵命!我这就去办。”武将抱拳退下,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外。
······
在行军的队伍中,林小风和李德贤并肩走着。李德贤手里拿着地图,眺望着前方说:“按照这个距离计算,我们应该快到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紧张。
林小风好奇地问:“陛下,你紧张吗?”他看着李德贤的侧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李德贤笑着摇头:“我有什么好紧张的?打仗嘛,总是要面对生死。我只是可惜,身上有这么厉害的武器,却不能痛痛快快地打一场,还得藏着掖着以求决战。唉,真是太可惜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遗憾。
林小风没有表态,只是默默地听着。确实可惜,如果以靖江现在的实力,平推过去根本没问题。但战争并非儿戏,需要谨慎行事。而且人总是能找到克服困难的方法。如果现在就让火器全面亮相,敌人可能会立刻想出应对策略。
大军又前进了半天,一座巍峨的城市逐渐出现在林小风等人的眼前。李德贤拿起望远镜,嘴角微微上扬:“我们到了。今天就在前面安营扎寨吧,明天去叫阵!”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期待。
······
夜幕降临,探子跪在李磐面前大声报告:“报告!靖江大军已经在城外二里处安营扎寨!现在正在埋锅做饭。”他的语气急促而紧张仿佛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战斗氛围。
李磐猛地站起来,急切地问道:“敌军的数量有变化吗?”这个问题关乎到接下来的战斗部署和战略安排。
“禀报殿下,还是在二十五万左右。”探子回答道。这个数字与之前得到的情报相符,让李磐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他也明白这场战斗并不会轻松取胜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和应对各种可能的情况,“退下吧。”李磐挥手示意探子离开他需要静下心来仔细思考接下来的战斗计划。
城内的物资充足、人员充沛这让李磐有了足够的底气去对抗敌军,如果守城得当的话,完全可以大大消耗敌军的兵力,甚至有可能反攻敌军!现在他甚至不需要再引诱敌人深入了,直接用五万兵力守城对抗二十五万敌军完全是可行的!
这个想法让李磐心中的喜悦难以抑制,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但他也明白不能轻敌需要谨慎行事,“派一支人马夜袭敌营如何?”李磐突然提议道他想要试探一下敌军的实力,“这样可以引诱他们来进攻我们。”
旁边的武将听到这个提议后提醒道:“殿下别忘了陛下的命令要引诱敌人深入不能轻敌。”虽然他也想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但陛下的命令不能违背,“而且敌军可能有防备。”
听到“陛下”二字李磐浑身一震,他明白自己有些冲动了。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轻举妄动。还是按照计划守城吧,等明天敌军主动进攻。”李磐做出了决定他不想再因为自己的冲动而犯错误,“你先去整军备战!”他命令道。
武将抱拳告退,李磐则长叹一声。他知道自己的父皇作风严厉,如果自己随意行动,可能会受到重罚,甚至失去信任。所以他必须步步为营,不能有任何差错。而且他手下的将领们也不是全都服从他,需要更加谨慎地行事。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只有偶尔传来的巡逻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李磐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方的敌军营地,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他知道,明天将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等待着他。
第二天早上,当第一缕阳光洒在马罗但城上时,李磐便带领着众将领登上了城楼。他们站在高高的城墙上,远远地望着对面黑压压的大军,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和决心。
那大军就像黑云压城一样缓缓逼向这座城市,仿佛要将它吞噬殆尽。士兵们的步伐整齐划一、铿锵有力,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勇气,仿佛已经做好了决战的准备。
二十多分钟后,大军终于兵临城下!这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战鼓声和呐喊声在回荡着,李磐严阵以待,紧握着手中的长剑,他明白接下来的每一刻都至关重要不能有丝毫的懈怠,“神罚武器准备就绪!”传令兵的声音响彻整个城墙,让每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而靖江一方也是凝重异常,李德贤正在犹豫是否要派人宣战时,突然看到对面的城门微微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人骑着马冲了出来,直奔靖江大军的阵前而来。
李德贤定睛一看发现来人穿着文官的服饰,与靖江的官服颇为相似。他不禁笑了起来转头看向林小风说:“看来敌军已经先派了使者过来,我还没有派人去宣战呢。”
林小风也看到了对面的使者,他点头说:“是啊,没想到他们还挺懂礼数的。既然这样,稍后我们也应该派个使者过去,以示我们的风度。”他也认为,在这场内战中,展现出风度是很重要的。
莫德等众将领看到城内使者出现后,眉头都舒展了开来。他们之前得到的情报是准确的,城里的人果然是东方人,而且穿的并不是教会的服饰。这个教区果然被叛徒控制了,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对面的使者开口说道:“哪位是林小风方大人?”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传遍了整个战场。林小风面露疑惑之色,策马走到前面,他疑惑地看着使者说道:“我就是。”他不知道对方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但还是保持了警惕。
使者抖了抖袍子,淡然地说道:“方大人,开战的理由想必不需要我多说了。靖江帝无德残害我们的皇上、窃取了大位,现在我们带着百万大军、上千员良将前来讨伐。你们这点微弱的力量怎么能与我们相提并论?”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浓浓的傲慢和轻蔑。
然而,林小风并没有被他的话所激怒,反而笑了起来,“即便如此,我们的陛下仍然愿意对方大人以礼相待。如果你放下武器、以礼来投降,仍然可以保住你的封侯之位。”使者继续说道,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这番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林小风挠了挠下巴,心中暗自好笑。他明白对方这是在用心理战术试图瓦解自己的军心,但他并不会轻易上当,“我已经是侯爵了,不需要你们来封。”他淡然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
使者听到林小风的话后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回应。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当然不在。”他回答道,试图继续保持自己的高傲姿态。然而,李德贤却策马而出,面露不悦地说道:“我还在这里呢,你怎么敢胡说八道?就不怕我取你的性命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怒气,仿佛要将对方吞噬
林小风轻轻拉了拉马缰,使他的战马靠近了使者,他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你回去的时候,帮我带个话。”
使者好奇地转过头,看着这位身着战甲的将军,满脸的疑惑:“带什么话?”
林小风双眼闪烁着光芒,低声说道:“你回去就说…”他凑近使者耳边,轻声细语,仿佛在诉说一个重大的秘密。
使者听完,惊愕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林小风,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啊?林将军,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林小风双眼一瞪,脸上露出严肃的神色:“谁说我开玩笑的!现在是战时,每一个字都可能是生死攸关,给我严肃点!”
使者的脸色变幻莫测,他上下打量着林小风,心中不禁暗想: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在故意耍我?然而,林小风已经转身离开,不再多言。
回到李德贤的身边,林小风低声汇报道:“陛下,他应该会回去,我们也应该派人正式宣战,同时也让他一起回去。”
李德贤转过身,眉宇间透露出威严,他高声喊道:“将士们,谁愿意为靖江出使,勇敢地前往敌城宣战?”
骆华俊心动了,他看着身旁的项协宏,双眼闪烁着期待:“老项,你看我要是去的话,会不会名垂青史?”
项协宏看着他,脸上露出鼓励的微笑:“当然,这场战斗意义非凡,况且此次出使并无太大危险。你若去了,定能扬名立万,名垂青史。”
“嘿嘿嘿,这样的好机会,我怎么能错过…”骆华俊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声音突然从林小风身后响起。
“我去!”谢洪信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李德贤的眼睛一亮,他看着谢洪信,满脸的赞赏:“谢洪信?好,有勇气!你去吧,回来的时候,我定会记你大军功一件!”
骆华俊暗骂一声,懊恼地挠头,心中满是不甘:“他妈的!这个谢洪信,每次都抢在我前面!这又不是争斗,你抢什么抢?”
林小风也皱着眉头,看着谢洪信,心中有些担忧:“你要去哪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别胡闹。”
谢洪信却神色坚定,他回答道:“林将军,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戏里我看过这样的情节。晚上就要战斗了,我想先进城看看,心里有个准备。地形不熟悉,肯定会吃亏的。”
林小风沉思了片刻,轻声叹道:“算了,这次行动也算是个过场,还能捞点军功。传信也没什么危险,但你要恭敬点,把话说完就回来。”
“好的。”谢洪信点头答应,随即策马向前。
使者看着谢洪信的背影,心中却突然涌起一阵屈辱感。这个人…不是文官出身,眼神中也没有丝毫的聪明伶俐,甚至在这么热的天还穿着厚重的大衣。选这样的人来与我们交流,岂不是对我们的侮辱?
然而,没等他想太多,谢洪信已经策马疾驰,向城门方向奔去。使者急忙跟了上去,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和不甘。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城下,只见城门缓缓开了一条缝。使者带着谢洪信一步步登上城墙,准备复命。然而,他们刚登上城头,就被十多名士兵团团围住。领头的人神色冷峻地走上前来,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搜身!”
谢洪信却毫不畏惧,他立刻后退几步,抬手阻止道:“我说不用搜。”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有着不可动摇的信念。
“免搜!他一个人,又隔得这么远,怕什么?”此时,李磐也走了过来,他看着谢洪信的异样服装,不禁皱起了眉头,“你是谁…你不觉得热吗?”
“我不热。”谢洪信淡然回答,“我是奉陛下的命令来向你们宣战的。”他说话时,目光平静地扫过周围的士兵,仿佛在默记城内的道路。
“宣完战,我可以走了吗?”他继续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李磐茫然地看着谢洪信,仿佛无法理解他的言行:“你说完了?没别的了?”
“没用了。”谢洪信的回答简洁明了。
李磐翻了个白眼,显然对谢洪信的言行感到无语。他转头问使者道:“刚才我看见你和林小风窃窃私语,他到底说了什么?”
使者结巴巴地回答道:“他说…呃…他说,‘太上皇叫陛下回家吃饭。’”他显然对这句话感到困惑和不安。
啪!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使者的脸上。李磐羞恼地说道:“你在耍我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愤怒和不满。
使者捂着脸,哭丧着脸说道:“真的!下官也觉得林小风今天有些奇怪,但他真的是这么说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
此时,谢洪信再次不耐烦地问道:“我可以走了吗?”他已经完成了宣战的任务,而且他也略微观察了一下城中的情况。然而,他却被士兵们紧紧地围着,无法脱身。
李磐的注意力再次被谢洪信吸引过去。他看着谢洪信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这个人…真的不是傻子吗?他的言行举止实在太奇怪了。
然而,就在这时,李磐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鬼使神差地问道:“你们这次带了多少兵马?”他试图从谢洪信口中套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旁边的将领们木然地看着他,心中暗自腹诽。殿下怎么这么蠢?人家怎么会告诉你呢?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谢洪信竟然老实地回答道:“二十三万七千人…哦,还有两千锦衣卫。”他的声音平静而淡然,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这个数字却将领们惊讶得目瞪口呆!因为这和他们查到的差不多!
李磐挑眉笑道:“呵…呵!很好,非常好!”他眼底的笑意难以掩饰。看来对面真的派了一个傻子过来。这样的好机会岂能错过?
“我再问你一遍。”李磐继续说道,“你们这次的行军路线是怎么样的?作战布置又如何?你知道吗?”他试图进一步套取信息。
然而谢洪信却仍然保持平静:“知道。我们从这里出发走最近的路到桑加克去,在附近溜一圈然后就回朝了。”
李磐听后大笑起来:“哈哈哈!他们这么狂妄,那我们还需要诱敌深入吗?直接让他们进来不就行了?”他对靖江的狂妄感到可笑至极。同时转身对将领们得意地说道。
将领们却用拳头掩住嘴巴低声议论道:“殿下你不会真的相信他的鬼话了吧?他八成是装傻来故意误导我们的。”他们对李磐的轻信感到担忧。
“装傻?你们见过装傻装得这么像的人吗?”李磐指着谢洪信嘲讽地说道,“我看他就是真傻!”他对谢洪信的判断充满了自信。然而这种自信却建立在误解和轻信之上。
此时谢洪信再次平静地问道:“我听到你们说我是傻子?”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淡淡的不满和疑惑。仿佛对别人的误解感到不解和无奈。同时再次表达了他想离开的愿望:“我不和你们一般见识,现在能让我走了吗?”
李磐却强忍着笑意对身边的人得意地说道:“我说李德贤脑残,他小时候就脑残!现在更蠢了,派这么个人来宣战。”他对李德贤的嘲讽和轻蔑溢于言表,“如果我父皇相信我,现在带兵在这里就能把他们全歼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狂妄和自信,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将领们也纷纷点头应是。这次殿下似乎真的猜对了!对方皇帝竟然派了这么个傻子来宣战!足以说明对方皇帝的脑残程度!脑残皇帝能带出什么好兵呢?他们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信心。然而这种信心却建立在误解和轻敌之上。为接下来的战斗埋下了隐患。同时再次拒绝了谢洪信离开的请求:“你们想杀我?两军交战不杀来使。”谢洪信的声音中透露出淡淡的无奈,他已经多次表达了想离开的愿望,但每次都被对方无视或拒绝。他开始感到有些不耐烦和焦虑,但仍然保持着冷静和理智,试图用规则和道义来说服对方放自己离开,“为什么要杀我?两军交战不杀来使。”他再次强调了这一点,希望对方能够遵守这一基本的战争规则。李磐却以一脸欠揍的笑容看着谢洪信,仿佛对他的请求感到可笑和不屑一顾:“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他故意拖长了声音,仿佛在享受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这座城池本来是想让给靖江的,不过等你们轻敌深入之后,我们再找机会一举歼灭你们。杀你只是为了激怒靖江让他们多耗费一些兵力而已。就这么简单。”他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说完之后他打了个响指,对士兵们下令道:“动手吧!给他个痛快!”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原本围在谢洪信周围的士兵们同时拔出了刀剑准备砍向他!但就在这一刻!谢洪信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双臂交叉在胸前,从大衣里掏出了四个乌黑的弹丸猛地摔在地上!同时另一只手拿出一面具稳稳地扣在脸上!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城墙下突然冒起了一股绿烟!而这一幕也被在城墙下等待的林小风看到了!他惊讶地喊道:“陛下快看!城墙上怎么冒绿烟了!”
烟雾弹猛然砸在地上,砰的一声,一股绿色烟雾立刻升腾而起,如同一条愤怒的绿龙,在冷冽的空气中翻腾。四周顿时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烟雾笼罩,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神秘的绿色纱幕遮掩。谢洪信趁机藏身在这团迷蒙的烟雾中,他环顾四周,只见周围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烟雾呛得直咳嗽,手忙脚乱地遮掩口鼻,神情中充满了惊愕与恐慌。
谢洪信心中暗自庆幸,他抓住这个机会,敏捷地从慌乱的人群中撤出。他的双手在大衣内摸索着,迅速掏出八颗黑色的丸子,如同暗夜中的流星,猛地扔在李磐的脚边。丸子与地面接触的瞬间,再次腾起一股绿烟,这股浓烟比之前的更加浓烈,滚滚而起,遮天蔽日,几乎看不见前方的一切。
李磐只觉得眼前一片碧绿,他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而又诡异的世界,四周的景象都变得模糊不清。他身边的护卫,刚想要拔刀护卫,却突然感到颈间一凉,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利刃抵住了自己的咽喉。他还没来得及出声示警,就只看见一双军靴从自己的面前走过,带起一片灰尘。
李磐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突然感觉胯下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一根巨木重重击打。这种疼痛让他几乎无法站立,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脸上的肌肉也因为疼痛而扭曲。
这时,有人粗暴地撩起他的袍子,蒙住他的头,让他陷入了黑暗之中,几乎无法呼吸。李磐想要伸手去扯开这束缚他的袍子,但双手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随后,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的双手往上掰,伴随着一阵剧痛和手指骨折断的声音,他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这声音尖锐得像是杀猪一般,在绿色的烟雾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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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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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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