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拿着保鲜膜的一头,另一头责被阿大摁着,保鲜膜僵在原地进退不能。
阿大一根手指摁着保鲜膜,眉心紧皱,“你刚说你要干什么来着?”
真田苓不撒手,很冷静的说道,“我要洗澡。”
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就是真田苓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感觉她都快馊了,刚换的枕头被套,往上一躺就是一个暗色的轮廓。
再加上今天早上医生复查的时候还说她恢复的不错,伤口长的都很好,可以下地走走锻炼下身体,所以她站起来去冲个凉是完全没问题的。
然后她就让阿大给她找点保鲜膜,缠在缝合的位置避免沾水,也算是心里安慰,聊胜于无嘛。
阿大不疑有他,直接就去找来了,就是递给真田苓的时候随口问了句她要干什么,真就是随口问问,没成想真田苓直接给他扔个雷出来。
阿大叹口气,“再坚持两天吧,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久站,也不能沾水。”
真田苓忍不了了,别说两天,一小时她都忍不下去了,“医生说可以适当的活动,我会很快结束,保鲜膜就是防沾水的,不会有其他的问题。”
阿大苦口婆心的劝到,“就两天,最多两天,等拆完线之后再洗好吗?”
拆完线?早上医生还说再过一段时间才能拆,这得等到什么时候,那时候她就臭了吧。
真田苓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阿大,眼里只有一个意思,不行。
阿大:“.”
半晌后,阿大认输,“半小时,最多半小时,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让护工进去。”
半小时,真田苓琢磨了一下,行吧,半小时就半小时,那也比躺着发搜强。
既然都可以洗澡了,那就把另一件事也解决了吧,“阿大,你借把剪刀来,帮我把头发剪了吧,就从耳朵这里。”
真田苓给阿大比了一个长度,头发越来越长,太累赘了,在后脑勺坠的慌,剪了得了。
阿大看着真田苓的头发,铺满了整个脊背,长度及腰了快,“确定要剪了吗?”
真田苓非常肯定,剪掉,她老早之前就想剪掉了,因为种种意外没去成,趁这个机会刚好。
阿大拗不过真田苓,只得去护办室借了把剪刀过来,估摸着剪了剪,随着耳边的咔嚓咔嚓声,黑色的发丝不断落下,真田苓感觉脑袋也越来越轻。
结束后真田苓照了下镜子,还不错,阿大的手艺虽然比不上专业的理发师,但也是有模有样的,剩下的等她出院了再去修理。
好了,真田苓收拾了些东西便去浴室洗澡去了,阿大来处理那些断发。
当热水浇在头上的时候,真田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算是活过来了。
说半小时就半小时,真田苓卡着时间把自己清洗干净,走路都轻快了许多。
真田苓太专注于洗澡,也就没发现有人来探视了,直到她踩着拖鞋站在茶几旁,阿大替她把头发包住的时候,真田苓看清楚了对面的一对夫妻。
阿大注意力都放在真田苓身上,他是生怕真田苓摔倒,门口的动静他听到了,只以为是医生过来了,毕竟要换药,可看到真田苓的脸色不对,他扭头过去,嗯??
手冢国晴和手冢彩菜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幕,少女刚洗完澡,因为地震导致的脏污全部清洗干净,露出完整的脸蛋,全都是一道一道的细碎伤痕,额角的位置最明显,随着时间的推移缝合的位置不断的渗出血珠来。
干净的蓝白条纹表病号服在右小腿的位置,不断的被血迹洇透,并且面积越来越大。
不是,不是说身体恢复的不错嘛?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双方僵持在原地,真田苓反应过来后默默的抬高手捂住了自己的半张脸,重点是挡住眼角的疤痕。
这是当初子弹近距离发射留下的枪伤,这么长时间了淡化了不少,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可对面是东京警视厅的本部长,真田苓不能保证。
但真田苓忘记了一点,她身上受伤最重的位置就是左手腕,差几厘就割到了动脉,伤口极深自然不容易愈合,她这一抬手是挡住了脸上的伤,但手腕处的血液蜿蜒留下,沾湿了病号服,上面留下了一道极为刺目的红线。
手冢彩菜震惊的捂住嘴,怎么会这样?
阿大皱眉,他注意到了真田苓的情况,气的咬牙,混蛋,她把保鲜膜扔下了。
阿大一把把真田苓抱起来放到床上,这时候医生护士们也推门进来了。
医生看着病人身上的血迹,怒目而视,要不是这小姑娘的爸爸太威严了些,高低他也要骂上几句,不听话的病人。
医生非常生气,帘子用力的拉上,臭着脸说道,“家属在外面等候,病人需要重新包扎。”
这会儿的真田苓特别的安静,医生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绝不含糊。
帘子外的三个人的气氛有些诡异,阿大轻咳一声,“抱歉,苓小姐突然有些事情,可能要等下。”
手冢国晴意识到自己的信息接受的不完整,“苓的伯父托我来照看她,麻烦请告诉我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阿大:“是皮外伤,缝了几针,并没有伤到骨头,天气太热苓小姐想要清洗一下,医生也说可以,只是没想到伤口又出血了。”
手冢彩菜冷静下来,用力捏着丈夫的手臂,“苓的情况,家里都知道吗?”
阿大继续平淡的说道,“差不多。”
反正真田明野也来过来,他也知道的差不多,那可不就是差不多了。
医生的动作很迅速,很快真田苓就被重新包扎完毕,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真田苓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疼是肯定疼的,不过还好,可以坚持住。
医生处理完毕后,又对阿大嘱咐了几句,对手冢夫妇点头示意,然后才离开病房。蜀南文学
真田苓半靠在床上,她想下来走两步的,不过刚一动作,阿大还没有什么动作,手冢彩菜急忙走过来拦住了真田苓的动作,“苓,医生刚才说了,可千万不能乱动了。”
真田苓只能又靠回去,停顿片刻后说道,“抱歉手冢阿姨,今天有些突然,失礼了。”
手冢彩菜心疼的看着这孩子,怎么现在还说这样的话,太客气了。
“没事的,是阿姨没有打招呼就过来,”手冢彩菜低头看着真田苓的左手腕,已经被纱布缠绕好,“苓,你的手。”
真田苓轻微的抬下,示意自己没事,“好像是被石头划破的,不碍事的,再过两天就可以拆线了,阿姨不用担心的。”
这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你这孩子也太懂事了些,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还能泰然处之,丝毫不见慌乱。
手冢国晴也是担心真田苓的身体,比他想的还要严重,初次意外还有一点,刚才真田苓出来的时候拿手捂着半张脸颊,额角的位置,破口流血的下方是不是有一道成型的疤痕,不像是短时间内造成的。
真田苓遮住的速度太快,他也不好盯着女孩子的脸看,所以手冢国晴也只是模糊的看到一个轮廓,并不确切,但总有些奇怪。
手冢国晴看着真田苓被四方块纱布遮住的额角,是他看错了吗?或许是最近几天忙了些,总是疑神疑鬼的,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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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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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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