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樽没回答,从看见阿篱的那一刻起,嘴角便开始泛笑意,随即整张脸都是笑的涟漪。hτTΡδ://WωW.sndswx.com/
金樽狂奔着扑向阿篱,阿篱还未来得及做反应,他就将阿篱揽入怀中深拥。紧紧抱着,似是一松手就会永远失去似的。
金樽的这一顿操作,看傻了一众门卫。门卫们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围攻。
“你干什么?”阿篱大声呵斥着想要挣脱,余气未消,金樽反而抱得更紧了。
“对不起,阿篱,是我错了。”
金樽柔声道歉,含着忏悔之意,阿篱停下了挣脱的动作。抬头疑惑问道:“你错了?”
“我错了,都怪我太傻,明明早就有了爱你的心意却一直不自知。”金樽双手放在阿篱的肩膀处回望阿篱,一汪深情。“你能原谅我吗?”
“不能”阿篱推开金樽,“谁知道你这会不会又是出于同情源于道义,你还是回去陪你的瑢依姑娘吧!”
阿篱现在这是在吃醋,其实金樽能追她来不断闯门,她是很高兴的。再加上刚才金樽的表白,她表面上无动于衷,其实心里欣喜着呢。
“我能证明………这是真心。”金樽从马鞍上取下了那只蝴蝶,递给阿篱。“生辰礼”
“这………这不是你要送给瑢依姑娘的礼物吗?怎么会?”阿篱拿着蝴蝶有些不敢相信,她摸到了自己之前摔过的痕迹,笑容想藏都藏不住。
“我的生辰就是你的生辰,这是你的生辰礼,一直都是为你而做。”金樽看着阿篱的眼睛,一字一字落下。
“是我的,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
“惊喜,为了这个惊喜我和我的心意都绕圈了,现在才来迟吗?”
阿篱笑着摇头,金樽伸出手。“那能跟我走吗?”
阿篱随金樽垮上马,两人一同往远处驰骋而去,一路上都是笑意与笑意的缠绵。
金樽给阿篱放风筝,风筝飞的很高。阿篱仰头看着风筝,无限羡慕的说道:“做风筝真好,可以想飞多远就飞多远,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可惜,你不能做。”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是我的,我怎么会让你飞那么高,多危险。”
阿篱心里很甜,嘴上却不屑的反击道:“我是我自己的,想做便做了,还需你同意。”
“当然……得由我同意,阿篱小姐莫不是忘了,你可和我签过卖身契。”金樽边说边从怀中取出阿篱当初签下的卖身契,晃给阿篱看。“白纸黑字,你认也不认?”
阿篱伸手去抢,却被金樽快一步收回。
“你想要干什么?拿这个前来。”
“想要让你清楚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
阿篱眼光躲向别处,假装生气反问。“你这是一辈子都要我为你为奴为婢吗?”
“不,为主为上行吗?阿篱大人。”
阿篱笑,从未有过的灿烂如花。“不是,我怎么感觉像是我入了你瓮?你在诱我?”
“从我们相识开始你就一直在套我入圈欺负我,现在尝到轮回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如以往般嚣张。”金樽现在很是得意,一副胜者的姿态教训阿篱。“实话告诉你,我的这个瓮可不简单,只对你一人有进不出。”
“你敢”阿篱笑骂,出手和金樽打闹。
金樽抓过阿篱的手紧紧握着,他看向阿篱,满腹的浓情蜜意。“今生不管你是要做风筝还是要做飞鸟,都要在我周围,别远离,我不能看不见。”
金樽低头吻了阿篱,手中的风筝线放开了,因为有爱牵着,飞再远都不怕。风筝在他们身后慢慢远去,两人相拥着,那画面好美好美。
阿篱带着金樽齐飞去树上摘果子,他们还一起去河中捉鱼来当午餐,为自己的生辰庆生。他们抛开一切,若这一刻是永远该多好。
金樽想捉条鱼来烤,可下了水才发现,那些鱼看着笨好抓,实则顺溜的很,像水一样让人看得见搂不住。
金樽调侃阿篱,“你以前不是可以用一些巫法和蛇沟通,不如你现在和它们沟通沟通,让它们别动我来抓一把。”
金樽本是开玩笑,阿篱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去看鱼,没想到神奇的事情还真发生了。那些鱼就真的停在那里不动了,等着被抓。
金樽惊的是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这种场景可是只会在梦里出现,和在地上捡钱的美梦差不多。
晃神过来的金樽快要乐疯了,也不管什么神奇不神奇了,左一条右一条的抓,笑到嘴里的牙齿都想往外跑了。
金樽升起一堆火,边烤鱼边乐呵,整张脸不停的抖着笑。
“你笑什么呢?疯了不成。”不就两条鱼,至于乐成这样吗?阿篱实难明白金樽的心境。
“你说我怎么这么有福气,有你阿篱在身边,以后肉食无忧了。”金樽那个得意呀,摇头晃脑。
“什么意思?”
“我是说以后我们若隐居山林了,就算我们身无分文,我们是不是也不用担心没肉吃。”金樽边说边比划,热情高涨,像是发现了童话中的摇钱树。“就像今天这样,我说夫人我想吃鱼了,然后你就朝水里看。”
阿篱突然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原来你想的是这个,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财迷呢。”
“别笑,我还没说完呢。”金樽用极其认真的表情打断阿篱,并向阿篱身边靠了靠,继续他的美好想象。“若我说夫人我想吃野味了,你就去林子里朝动物身上看。若我说我想吃飞鸟了,你就头上扬朝天上看。夫人,你说我们这样可好?”
“谁是你夫人?别乱叫。”阿篱捡起一根小木棍抵在金樽的胸前。“哎,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吃定了我一样,你是准备后半辈子靠我衣食无忧吗?”
“那当然,有肉吃我当然得仰仗你了,而且我决定以后都跟你混了。”金樽扮成老了之后的样子,声音也用老者的语气。
“那你以后可得看好了,我若不见了,你岂不是要饿死?”
“放心,寸步不离。”
金樽做势要去护住阿篱,两人笑着打闹,此时两人的心里都荡漾着无尽的快乐和幸福。
夕阳西下,两人依偎着看天空,像是在不染世事的天界,各自都在磨蹭着拖时间,不愿回凡人之界。就想这样坐着迎接时间尽头,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该回去了”阿篱率先迎回理智,出声提醒。
金樽突然闭上眼,双手合十,用十分虔诚的样子说道:“好,等我许完这个愿。”
阿篱出声笑道:“不是该对月亮和星星许愿吗?怎么对着夕阳发愿?”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太阳最大,当然得对它许愿才最灵。”金樽煞有介事的说道,好像一直以来别人都拜错了对象。
“那你也应该对早上的太阳许,对下沉的夕阳许它能灵吗?”
“早上它都没睡醒自然记不住你许什么,快要走的时候你再给愿望,它自然会帮你捎带着把愿望实现了。”
阿篱刚想说这都什么歪理邪说,忽然想起自己之前也或许这样胡编乱造过邪说,只不过跟随者是金樽而已。不会以后他们两人的身份要互换吧?她会成金樽的盲目跟随者,这样一想,阿篱心虚了不少,难道这世上真有轮回?
金樽直接拉下阿篱一起许愿,阿篱想不幼稚都不行。
“你许了什么愿望?”
阿篱睁开眼,哪里肯把愿望现在就说出来。“说了还能灵吗?”
“当然,和我有关的愿望自然能实现。”
“怎么就和你有关了,自以为是。”阿篱笑着扭过头去。
“好了,不逗你了,一个愿望而已至于这么小气嘛。”金樽十分郑重的连起阿篱的视线,“我把我的说给你听,我希望不管朝起朝落,月圆月缺,你都在我这里。”金樽指着自己的眼睛,他希望自己的这双眼睛每次睁开,都能盛起阿篱。
“你看,它都点头答应了,所以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对吗?”金樽指着落下的太阳,转头问阿篱。
阿篱笑而不答,心里的幸福在一点点往外溢。这种极致美好的愉悦情感让她都忘了金樽母亲先前的告诫,也忘了对自我身份的怀疑,只想就这样沉醉,不顾一切。
金樽和阿篱还没回到金府,在路上被人从后面用药迷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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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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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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