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刻意的一样。
可是她并没有答应什么,至少现在,她心里没有嫁给他的想法。
她看着他愠怒的俊颜,认真地说: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这很好看吗?傅程训,我不想跟你捆绑在一起。”
她的话,无疑让本就处于嫉妒中的男人更加火上浇油。
傅程训面色一变,抓着她的手死死抵在门板上,喉结滑动,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她的唇。
宋厌惊得睁大双眼,用了十成力挣脱。
傅程训把她禁锢在门板上,又要故技重施。
啪!
房间内响起清晰的巴掌声!
傅程训的脸偏过去,上面,有肉眼可见地肿起!
“……”
“……”
事情发生这一刻,两个人都愣住了。
宋厌呆呆地看着眼前被她打了的男人,特别是那个肿起来的巴掌印。
她不由攥紧自己发痛的手,心砰砰跳跃。
傅程训不看她,侧立着不吭声,平静的表面下,似乎生了很大的气。
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
宋厌有些不知所措,看他不准备跟自己讲话的样子,便逃似地转过身,轻轻去拧门把手。
忽地,后果如狂风骤雨而至!
身后的男人按住她的手,大力把她的身体扳向他!
宋厌被他禁锢在怀里,身体往上提,双脚都快要离地了!
看清他的模样儿,她心里发慌。
“这事儿完了?”他盯着她的双眼,冷厉地发问。
宋厌的胳膊被他掐得疼。
“你……谁让你强吻我?是你先不尊重我的……那对不起,行了吧?”
傅程训听她的话时,舌尖舔了舔嘴角。
宋厌话音一落,他就强硬地覆上她的唇,狠狠嘬一口。
房间里发出很大的一声。
“打啊。”
宋厌没有时间害羞,因为傅程训紧接着又咬上她的唇,尽情侵夺。
而她,只有被压制承受的份。hτTΡδ://WωW.sndswx.com/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薄唇离开她。
“打啊,我强迫你了。看这小嘴儿,都肿了。”
他嘲弄着,拇指抚上她嫣红的樱唇。
宋厌眼角噙着泪,望着他的目光带着控诉。
“放开,你也打我,这样公平吧?”
她挣扎着推他,这次也用了十成力,却撼动不了他。
她被拖到床上牢牢压住!
“不要……放开我……”她压着声音阻止。
衣领被扯落肩头,身上的男人埋在她颈窝里啃噬,大掌也从衣摆下钻入,肆意磨砺。
宋厌隔着衣服,紧紧按住他的手,恳求地摇头: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这样……”
傅程训抬起头,重重地喘着气。
“你可以继续打啊,打我。”
他额头的汗滴落到她的锁骨上,灼烧她的肌肤。
宋厌身体一颤。
她在他身下拼命地摇头。
傅家大公子,她有什么资格打他呢?
就算情急之下,也不行!
“对不……”
她再次的道歉还没有说完整,就湮灭在他的唇舌中。
一番激吻过后,宋厌浑身也沁着汗,面色潮红,侧过脸大口呼吸。
“厌厌……”
傅程训俯下身,唇贴着她的脸颊,无比亲昵。
他的语气和嗓音也放轻柔:
“你可以打我,但是你不能因为我吻你而打我,因为,你是我的人。我碰你,我想和你亲近,都是情难自禁的。你不能抗拒我,宋厌,这一点没得商量。”
他的每一个字,都不容拒绝。
甚至,他开始动手脱宋厌的衣服。
宋厌捂住衣服。
“松开。”
宋厌咬紧樱唇,不松手。
傅程训稍用力,就扯开了她的手。
他郑重地告诉她:
“宋厌,我不想再跟你玩我进你退的游戏了,我更不允许你身边有别的男人。”
“没有任何人能阻止我跟你在一起,从我六岁那年遇到你,我就没想过这辈子再跟其他任何人过。你就算不愿意,也该在小时候拒绝,而不是用你所有美好的那面吸引我,讨我的喜欢。”
“所以,你现在不愿意,晚了。”
他大掌不过三两下,宋厌姣好的胴体就在他身下完全赤果,轻颤着。
她不知道,这完全在激发男人的侵占欲。
傅程训也早就忍够了。
宋厌回到傅家后,虽然被他弄到他的床上,可她不让他碰她。
他心里那把火已经烧得够旺了。
“放开我吧,求求你……”
宋厌求他。
这时,门外响起程筝的声音——
“阿训,厌厌,你们说完了吗?下楼吃点水果?”
宋厌惊恐万分。
“快起……”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咬唇,伸颈。
身体和感官处于极度的折磨之中。
“阿训?厌厌?”
宋厌抓着傅程训光洁的脊背。
男人的粗喘在她耳边规律地响动。
敲门声依旧。
宋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妈在外面,求你……”
世界在剧烈晃动。
再好的床垫也禁不住发出“gzgz”的声音。
门口安静下来。
宋厌气恼,没脸出门了,便狠狠捶男人的后背。
……
程筝带着欣喜和担忧,轻手轻脚地下楼。
傅程懿上楼洗澡护肤去了。
傅砚洲扳着程筝的头,用嘴喂给她一块凤梨。
程筝红着老脸拍他的胳膊。
让孩子们看到,她就只能钻地缝里去。
可傅大爷却不以为然,搂着他老婆。
他才不管谁谁呢。
他瞄了眼楼上,吃着水果淡淡地问:
“我们要抱孙子了吧?”
程筝惊讶于他不用像她一样上楼就知道儿子拉着厌厌进屋去做什么了。
实在是她一直以为阿训是“正人君子”,应该不会……
呃……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剜了眼身边的男人:
“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因为你,下流。”
傅砚洲挑眉,嗤笑一声:
“呵,筝筝,你还是那么天真,你养的女儿也随你。我告诉你,不是我和儿子下流,是男人都这样,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根本就忍不住。”
“滚滚滚……”
傅砚洲扯下程筝捂住耳朵的双手。
“要不生命怎么繁衍?你说对不对?”
“起开吧你!烦人。”
程筝推开他,蹑手蹑脚地上了楼。
——
宋厌醒来时,被紧紧裹缠在男人怀里。
她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上面折射出无数个她和傅程训四肢相缠的亲密身影。
他的唇贴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地打在她的头顶。
他们的第一次,是因为他喝了大补的酒。
第二次,是她决定去滇南,以为今后都不会再见了。
没想到还有第三次……
他昨晚咬着她的耳垂,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以后要跟她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其他夫妻是怎么样的,他就要跟她怎么样。
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
无论是……床下,还是床上。
她攥紧被子。
“醒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慵懒的床气。
宋厌推开他的铁臂,抽出自己的腿,下了床。
她背对着他坐在床沿上穿衣服。
傅程训挪过去,搂住她的纤腰吸一口。
“快起来上班去,你不迟到我也要迟到了……你太过分了。”宋厌没好气地说着。
傅程训坐起来,健硕的上身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
“别忘了今天跟你们领导请假,明天我带你去办证。”
宋厌身体一僵。
“什么证?我不办。”
傅程训勾唇,轻笑道:
“结婚证,我押着你去,看你办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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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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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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