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醒的士兵敲响敌袭的警报,正欲躺下的大将军独泰,听到警报声,即刻拿起手中的丈二镔铁长枪,准备迎敌。却发觉眼前有一个身负蓝剑红衣男子,正背对着自己:“察达在吗?请他来帐中一叙!”
“童仙长?!”独泰有着太多的错愕和惊奇,他想不通为什么童少鸥要以这种方式闯入营帐,明明他有更好的方法。察觉到周围事态的严重,独泰大喝一声,“副官!”
“到。”副官进入营帐,发觉一个怎么也看不清脸庞的红衣男子,站在自己面前,可没有将军吩咐,也不好把这人当刺客对待。
“通知下去,没有敌袭,虚惊一场!”独泰吩咐着自己的副官,“告诉察达先锋,说童仙长有要事相商。”虽然嘴上不说,可独泰心中对于邢少阳惊动兵士,非常不满。闯营就闯营,你是仙长我无可奈何,不过,能不能不让值勤的士兵发现?
“是。”副官应声退下,面色不喜,心道:这个藏头术士童少鸥,还真藏头了,不但藏了,而且根本不会做人!这个童少鸥,是该有个人好好管管他了。带着一腔怨气,副官将独泰将军的话传达下去。
察达兴奋地赶往独泰大营,见到不久前才分别的邢少阳,欢喜之情溢于言表:“童先生,你来了!”
“察达,注意你的言行,你是我大周的先锋官,可不能如孩童般稚嫩。”独泰批评道,不由想起察达的遭遇:这孩子,把救过命的童仙长当父亲或兄长,童少鸥一定察觉到了,否则以他这种高高在上的能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小鬼感兴趣。
“是。”察达接受了独泰的批评:是啊,这里是——军、营,身为军人,就必须服从命令!
解下背后的蓝剑,吩咐独泰放下帐幕、熄灯。一片黑暗的帐幕里,突然闪出莹莹的蓝色华光,它越来越盛,越来越盛:“察达,你看这把剑怎么样?”说话间,舞动的蓝剑化作一条飘逸的彩带,又化作一团鲜红的火焰,再化成五光十色的虹。
“晚上这剑,根本就是在找死!”察达无所顾及地说出自己的感想,丝毫没有想过这剑是谁送来的。
“即使白昼,用这剑也是找死。”邢少阳并不生气,因为这剑是自己故意做成这般状态的。
听见邢少阳的话语,察达身子一颤:“啊,童先生!”
独泰见察达太过震惊,又开口教训察达:“察达,为将者,要沉着冷静,不可大呼小叫,大惊小怪。”
“是。”察达将独泰的话牢牢记住。
“察达,你就是这把剑!”邢少阳点出察达的弱点,“你,太耀眼,别人都知道你的强大与厉害。所以,这把剑,既是给你杀敌,也是为了让你学会敛藏那耀眼的光芒而不折损锋芒。”
望着欢呼的大军和哀伤的晋朝子民,不知怎地,邢少阳总有一种特别高兴,却有说不清楚的情感,就好像,就好像……反正他自己也说不清。套用一句俗语:铁打营盘流水、兵……一阵错愕,邢少阳暗怪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上面去,至于方才自己想的那句话,怎么都想不起来。
并非斤斤计较的邢少阳,直接把这种可以逃避的烦恼之事抛诸脑后,却不料脑中浮现出两个质朴的汉子——讽刺。“嗯……”邢少阳点了点头,食指在下巴处反复摩挲:“最近怎么了?总喜欢这类东西,究竟是不是一个好习惯呢?”
散去脑中可笑的想法,一身红衣的邢少阳,出现在北方粮仓——重镇商丘。走在集市的路上,不时有路人对邢少阳的服饰驻足谈论。看着如同前世无证菜场一般的集市,淡淡地怀念之情涌上心头,无视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慢慢走在市集那拥挤的道路上。疑虑阳光自左边打入眼帘,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随后望着早晨那轮红色的金乌。
“这位公子……”犹如出谷的黄莺,一个甜美的女孩嗓音打破了邢少阳对太阳的注视。
转身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孩,并未意识到自己挡了她的去路:“什么事?”眼睛瞥到女孩手中挎篮中的针线,“好线,好针,只可惜。你这双手,不是巧手,不能织就绝世无双的女红。”
“哈哈哈哈哈……”周围人一阵哄笑,他们再笑,一个想搭讪的男人,竟然会用这么不知所谓的方法来引起这个女孩的注意,可笑可笑。这个男子,完了,真的完了。
“公子说得是,奴家确实不擅女红,今后定当奋发图强,争做大晋天朝第一女红。”盈盈叩首,女孩一派温良贤淑,彬彬有礼,“公子,小女子要为家母购置她喜爱的金鲤,若是迟了,小女子怕家母不悦,还请公子见谅。”
文绉绉的,还不如直接说你挡路了。可惜这是古代,没办法,眼神中满是清澈,不带一丝讨好:“在下失礼了,请。”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多谢公子,小女子告辞。”女孩恭顺和蔼地道谢,向鱼摊走去。眼神不再对望的那一刻,女孩心中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满是惊惧:这家伙,一定是后娘派来调查我的探子!否则不可能装出这幅模样,娘,女儿会好好孝顺您的!
邢少阳自顾自的走了,不再对那个路上遇见的女孩有丝毫关注。他并不知道自己走后,那群市集的街坊,会对自己进行如此透彻的品头论足。
“诶,看见了吗?又是一个装作不认识和不在乎的,这都第几个了?”路人甲说。
“我哪儿记得清啊!商丘这么大,男儿那么多,每天都有找天衣姑娘搭讪的。你看织造坊里的小厮,原来只有三个,马夫一个,伙夫一名、打杂一只……”路人乙说。
“啊!”路人丙惊呼,做呕吐状,“我怎么能不记得商丘最大的三个歪瓜裂枣,每天为天衣小姐端茶送水,只盼能娶到家人。”
说到此处,三人俱是一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没有继续想下去。因为商丘城中,还有两个堪称经典中经典的活宝——天衣的兄长与大姐。他们……嗯……还是不要提起好了。
“天衣小姐,我有个侄子,和您正相配。怎样,有空见个面?”鱼摊的老板,将天衣预定的金鲤交予女孩,直言不讳地询问这女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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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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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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