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对付他还用不着。”唐玉冷哼一声。
“你来这里做什么?”傅清城沉声问道。
唐玉对傅清城还是有所顾忌,毕竟当年若不是傅清城,他中毒浑身酸软,也只有眼睁睁被烧死的命了:“拿东西。”
“你帮谁做事?”
“哼,我只做我感兴趣的事。”唐玉冷声道。
傅清城眉头微皱:“谁指使你做的?”
“不知道。”唐玉道,这是实话,他确实不知道,每次联络他的都是那个黑袍人,他也是听闻这事和贺庭歌有关,才答应这笔交易,至于对方给的东西,虽然有用但也不至于非要不可。
“他们要的东西,已经没有了。”傅清城道:“以要这些东西的人来看,隐瞒身份也是正常的。只是,他们只是要你来偷东西?”
“不是偷。”唐玉翻了个大白眼:“是盗。”
“有区别吗?”海堂冷哼一声:“还不是贼。”
“喂,不服再打啊。”唐玉挑衅道。
“怕你啊。”海堂作势就要上去劈了这孙子,还是徐子阳扯了一把:“正事要紧,完了你找时间再揍他。”眉梢一挑,觉得也不错。
“你们唐门的探云手确实是最佳人选,而你又和贺庭歌又渊源,还是恶交那种,这也就是会找你的原因了。”傅清城自顾自的分析道:“至于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清楚。”
“喂,那地方到底藏的什么东西?”唐玉好奇,对方一直说要拿一个盒子,但是什么都没有啊:“这开阳王府到底藏了什么能威胁住贺庭歌的东西?”
“已经没有了。”傅清城道。
唐玉耸耸肩:“怪不得,还有二手准备。”
“什么准备。”闻言院中三人都有些不解。
“他们还问我要了一瓶药啊。”唐玉坐下来,倒了一杯茶有些凉,微微用内力烘热,喝了一口啧啧道:“京都人就是会享受。”
“什么药?”
唐玉顿了顿,难得的露出一丝尴尬,摸了摸鼻头,狡黠的笑了笑,看了眼众人:“锦帐春。”
海堂不明所以,暗骂一声小人,看徐子阳:什么毒?会死人吗?
徐子阳表示不知道,看傅清城。
傅清城目光一沉,面露紧色,问徐子阳:“他在哪里?”
“太尉府。”徐子阳道:“去了有两个时辰了。”
傅清城恼火的瞪了眼唐玉,匆匆离开:“回来找你算账!”
唐玉一耸肩,咕咚咕咚的喝着茶:“干嘛那么紧张,小师叔喜欢那女的?”
再迟钝,徐子阳也想到那所谓的“锦帐春”是什么东西了,忍不住道:“有辱斯文!”
海堂依然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看徐子阳气的似乎找不出话来骂人,便知道那东西绝对不是好东西,顿时银刀一闪,架在唐玉脖子上:“解药!”
“没解药。”唐玉一耸肩,不紧不慢的拿手指弹了弹银刀“好刀。”完了又看一眼海堂道:“配美人。”
“操!”海堂火起,正要发作,便听到徐子阳凉凉道:“唐玉,你闯祸了,王爷要是有个三场两短,小师叔绝对不会让你竖着出去。”
唐玉含在嘴里的茶还没咽下去,把徐子阳的话在肚子里打了个转,突然,一口水就这么喷出来,系数落在海堂没来得及闪开的衣袍上:“操!书呆子你说清楚点,什么意思?”
“书呆子是你叫的吗!”海堂嫌恶的拎着衣角:“你给小爷赔!”
暂且不谈王府院中三个,此时的贺庭歌恼火的看着王汝嫣:“出去!”
王汝嫣一俏脸面色发白,却是带了一丝赫色:“王爷。”
“出去!”贺庭歌冷声道,不同于声音的冷漠,身体却是意外的灼热,尤其是不可说的某处。即便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不用多想,便知道自己是中了药。
当时王汝嫣邀请他四处走走,自己心里念着那个奇怪的中年人,也没有多推辞就随她在太尉府中转了转,顺便留心那个中年人踪迹。可不知怎么就到了王汝嫣闺房外,本要离开,却是突然房中传出一声惊叫,也没有多想就随着王汝嫣进去了,才知道是侍不留心打碎了茶盏,有被香炉烫了手。
见没事打算要走,突然嗅着屋中的香味,问了句:“什么香?”
王汝嫣面色微变,犹豫一瞬,道:“王爷觉得这味道如何?”说着还到了一杯新换上的茶水,贺庭歌也不知怎么,觉得口渴就喝了:“味道有些怪,不过挺香的。”んτΤΡS://Www.sndswx.com/
想到这,贺庭歌暗骂一声,看着王汝嫣还不曾离开,心中怒火更甚,想不到这女人竟然使这种卑鄙手段,可恨自己现在头脑发昏,身体灼热异常:“本王不想把事情闹僵,拿解药来,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王汝嫣怯生生的站在贺庭歌一步之外,眼中有泪花,可就是没有流出来,贺庭歌坐在凳子上强打精神,她犹豫着超前走了一小步。
“别过来。”贺庭歌沉声道:“要么给我解药,要么滚。”
“你就那么讨厌我?”王汝嫣轻声道,看着贺庭歌并没有动:“我到底哪里不好,即便这样你都不肯碰我!”
贺庭歌没有说话,暗自运行内力,试图把毒素逼出体外,但是,却反而让某处胀痛不已。
王汝嫣见他如此,眼中的泪水终究是落下来:“那个清城有什么好?我以为我可以等到你愿意接受儿女情的时候,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她不要我?”
“别拿你和他比,你不配。”贺庭歌捏碎了手中的茶盏,利刃刺进手掌,意识清醒几分,但是却没有缓解身上的不适,若不是这药让他经脉酸软使不出力,他也不想留在这里说废话。
“我不配........”王汝嫣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重复这句话,娇美的脸上泪珠溢出眼眶,颤声道:“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
“滚。”贺庭歌咬着牙沉声道:“别让我看到你。”
汝嫣一步一步靠近他,贺庭歌想躲却是提不起力气,王汝嫣纤细的手指拂上他的脸,却被躲开,她嗤笑一声,有些悲哀有些凄凉,呢喃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与其苦等,不如搏上一次,父亲说的对,我总要试试,才知道有没有机会。”
说话间,王汝嫣已经解开了腰间的丝带,外罩的纱裙没有了束缚,缓缓的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纤细的腰身裹在纱裙下的贴身衣物中,凹凸有致。
“王爷.....”低喃一声,朱唇向着贺庭歌轻轻吻来。
“不好意思。”突然一阵冷风吹来,窗框搭在墙上传出一声破碎声,下一秒,王汝嫣肩上裹着自己的纱衣站在原地,而眼前的贺庭歌却是被一个天青色衣衫的男子拎着衣襟背靠着柱子。
“出去。”傅清城稳了稳气息,看着贺庭歌一手把这脉,却是对着王汝嫣冷冷道。
“你是什么人?”王汝嫣穿好衣衫,秀眉一皱。
发现毒已经扩散,傅清城眉毛皱了皱,有些不耐烦的转过头看王汝嫣,冷俊的眉眼间都是寒气:“别让我说第三遍,出去。”
王汝嫣被那眼神盯的一个寒颤,下意识的把打算叫下人的话咽到肚子里,傅清城冷声道:“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贺庭歌意识有些模糊,但是眼前的这个人浑身都是他所熟悉的气息,便放下紧绷的神经低头靠在傅清城颈窝,贪婪的嗅着他身上清凉的气息。
“他中毒了。”王汝嫣终究是低声道。
“你没有解药就出去,我不听废话。”傅清城感受到脖颈间灼热的呼吸,眉头又皱了几分,轻声道:“忍着。”
“他中的是......”王汝嫣没有办法说出**两个字,面露赫色:“而且毒性烈,若是不......会气血逆流,血脉膨胀受伤的。”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宁可被贺庭歌讨厌而非要如此了,此时心里回过神来,暗暗埋怨父亲为何要这样设计。
傅清城岂会不知,顿时心中烦躁:“出去,没你的事,别让任何人踏入这里半步。”言罢挥手打开门,等王汝嫣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了门外,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心里一阵冰冷,刚才她若是没有听错,贺庭歌倚在那个男子脖间说的是:“清城.....”
“喂。”傅清城捧着贺庭歌的脸:“能认出我是谁吗?”
贺庭歌虽然意识没法集中,但是听着这话还是忍不住笑了笑,低声呢喃:“你是清城,我的清城.....”
傅清城无奈,叹了口气道:“能忍吗?”
“唔.......”贺庭歌低喃一声:“难受.....”
傅清城也知道撑了这么久,内力早就散了,唐家堡的毒药不是那么廉价的。现在能够站在这里已经是强弩之末,便不再言语,伸手探进贺庭歌衣摆,傅清城吐了口气,轻轻握住,引得贺庭歌闷哼一声,抵在傅清城肩窝。
“你要快点啊。”傅清城嘀咕一句,手下不停,心里碎碎念:“王太尉,这账为叔的记着了,慢慢给你算。”
然而,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也丝毫不见手中东西有释放的迹象,眉头一皱,一手瓣过贺庭歌的脸:“你怎么回事?”
贺庭歌懒懒的靠着傅清城:“你技术不好。”
“.......”傅清城气结,打算撒手不干了,还嫌弃我技术不好?天知道师叔我第一次拿手给人弄,自己都没试过,还被人嫌弃。
然而还没撤出的手,被贺庭歌握住,灼热的气息吐在耳边:“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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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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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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