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良也深受重伤,短时间内已无法领导义军再战,领导义军的责任就全部落在了郑静一人身上,双方都进入了休整期,也获得了暂时的宁静,郑静和邓瑶屹立在岸边的沙滩上,向远处望去,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合为一体,都分不清是水还是天。正所谓: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远处的海水,在夕阳照耀下,像片片鱼鳞铺在水面,又像顽皮的小孩不断向岸边跳跃,看着大海,郑静和邓瑶的心胸似乎也变得开阔了。在这种境界里,使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海水涨潮了,海水中的波浪一个连着一个向岸边涌来。有的升上来,像一座座滚滚动的小山;有的撞了海边的礁石上,溅起好几米高的浪花,发出“哗......哗......”的美妙声音!两人都禁不住想:这么美的大海,却逃不开这么残酷的战争,真是天意弄人!要是有一天战争结束,两人一定要寻一世外桃源,过一对普通夫妻的生活,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奢望。
东海神教,以蓝天暖玉铺成的地板,踏上去格外温润,原来四大护法和四大堂主齐聚的盛况不再了,想不到这几场大战竟让严松损失了四大堂主和一大护法,现在就孤零零地剩下自己和三大护法,这都是拜戚继光和郑静所赐,严松知道该自己亲自出马了,一定要让戚继光和郑静十倍百倍的偿还,方解心头之恨。紫燕剪出春风枝,玉兔捧得元宝来。四季轮回,草木荣枯,如今又是一年春意浓,又是一年春节至。
在新的一年里,人们不仅可以回首过去,更多的是展望未来。新年的钟声,是东方破晓的第一缕璀璨的阳光,是新年伊始奏响的第一曲优美音符,是新的一日之晨的盛典。那悠扬的钟声,尤如春雷穿过时空的遂道,传遍了大江南北,响彻云霄万里。它预示的是又一个轮回的吉祥开始,它带给的是人们的一个个欢欣鼓舞的笑容,它彰显在人们面前的是一个个充满梦想与希望的曙光。征战了一年的战士,从他们敞开胸怀的微笑中,我看到了年味,年味也无声无息地感染着人们的心情,快乐幸福洋溢在脸上,藏进了心田。每个人都沉浸在新年的快乐中!
过春节了,老百姓大红的灯笼挂起来,金的“福”字贴起来,节日的锣鼓敲起来!信步街头,陡然发现城里满是浓浓的年味,家乡的年糕又要飘香了……将领和战士边大碗喝酒,边用筷子敲击着桌子大声的吟唱:国圆人,人圆国,国人皆圆;国好家,家好国,国家都好!歌声传遍远方……其场面何其壮哉!
严松终于来了,当他再次踏上中原的土地,想不到已经是多年之后,这次他将身负绝世武功《葵花宝典》再战群雄。这年冬天,地都冻裂了缝,小北风像刀子似的猛刮,大雪满天飞。郑静夫妇正随意的行走在漫天飞雪里巡逻,然后他就看到对面凭空出现了一个人,一个颜如婴童的人,这个人从何处而来,怎么来,郑静居然全不知道,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郑静?”
“是”郑静道。
“严松”郑静又问道。
“是的”严松答。
国仇家恨使郑静与严松都没有再说一句话。高手之间的武功对决,第一招往往是决定成败的关键。以强凌弱大多先发制人,以雷霆之势一举摧毁对手;以弱击强则多是后发制人,故露破绽诱敌强攻,伺机寻隙反击;但当两个同级别的高手相遇时,如何能从对方完美的防御中找出破绽才是第一个难题,只有等到出手的那一刻,才会知道何时是出手的时机。所以,我们不必去想应该何时出手,而是应该等待某种神秘的机缘,唤醒彼此出手的欲望!
郑静和严松各自屏息静气,一面调整内息,一面等待着对方出手那“神秘的机缘”。五更将至,天空蓦然黑暗下来,这是黎明前最阴沉的虚无,亦是光明君临大地前最浓重的色彩。蓦然眼前一亮,一轮红日已在东天升起。邓瑶抬头看去,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天幕由漆黑而逐渐转白、渐红,直至耀眼的金黄,然后喷射出万道霞光!东升旭日跃出地平线的瞬间,郑静与严松皆在同一时刻感应到了那“神秘的机缘”,不约而同腾跃而起,在空中对击一掌后向后飘开,四周的飞雪随着掌风狂飞舞蹈,这一掌震得郑静心口发麻,而严松的手也发麻得不由自主的往身后藏。一掌知高下,严松的功力显然在郑静之上,与此同时,两条人影骤然腾入空中,映照在那一轮冉冉飞升的红日中,仿若仙人。两道人影似已飞出红日之外,却在半空中生生止住去势,静立在一棵大树之上,两人各自站在崖边横生的一株大树上,遥遥对视,相距十余步远。
郑静左手蓦然一掷,一股真气已随树枝掷出……那根树枝犹如被一股看不见的大力牵引,疾如闪电般射向严松的右胸。“好!”严松吐气开声,足尖用力,脚下的树枝一沉,身体疾落半尺,本来射向胸口的一“树枝”已触及唇边,正迎严松那一口先天真气。树枝如同被一柄透明的宝剑从中剖开,齐整整地分为两半。然而这一箭含有郑静充沛莫能御的真力。一分为二的树枝并不变向,仍是朝严松射去。一旦击实,恐怕不仅是唇破齿断,而是裂腭穿颅之祸。
说时迟、那时快,严松猛然甩头,那乌黑透亮的长发漫卷而起,如一道墙壁般挡在口边,“咝咝”声不绝于耳,两截树枝被长发卷飞,郑静一掷无功,严松已借足下树枝反弹之力腾跃而起,左拳护胸,右掌疾伸,掌缘隐泛金光,拍向郑静右臂。两招交手,严松已扑入郑静身前五步,右掌疾晃数下,重又集结真力,复又拍向郑静小腹。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两人已交手数招,却全无避让怯战之意,皆是尽出全力毫不留情。
立足的树枝抵不过两人力道的冲击,终于折断。郑静脚下一空,身体不由自主朝下落去,而严松的右脚已无声无息,铁膝带着劲风,撞向郑静的小腹,两人贴身肉搏,相距太近,这一膝竟是无可闪避……
郑静疾落的身体忽在空中不可思议地一滞,脚尖轻点树身,借力再度冲天而起,避开了严松的铁膝。人在空中,翻个跟头“砰砰”,两记响声同时发出,两掌都用尽了两人的全力,“天地可逆转,无所不能”,严松的武功已经达到如此境界,郑静微微张开口,急涌入胸腔的鲜血已从口、鼻、耳中不断渗出,邓瑶携峨眉剑法飞身来救,被严松随手一挥,剑断,人一口鲜血狂喷而出,郑静用尽最后一口真气,抱着邓瑶滚落悬崖,掉进大海,严松一看两人不是葬身大海就是葬身鱼腹。不由的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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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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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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