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坏菜了,为啥?因为这明显就是之前海子被附身时所发出的声音。
果然,我扭头看去,不知何时,海子像壁虎似的趴在我们右边,瞪着血色的眼睛看着我们。
只见他嘴巴夸张的张开,仿佛要把嘴角裂到耳根子处,而在那嘴唇周围,有着深黑色的血水附着,我知道,那是咬我时留下的,本来已经凝固,但他的口水不停外流,使得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众人吓了一跳,拔枪要打。
我慌忙阻止,说这是我兄弟,在上边撞了邪跑了,好不容易遇见……
但是我地位低,说的话没卵用,还没说完,不知道哪个孙子开枪了。
砰砰两声,枪子儿就飞了出去。
我整个人都毛了,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张嘴就骂:“我x你娘的,不说了不开枪吗?他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就……我……我继续你娘。”
毛归毛,我他妈瞬间发现自己真没用,没资格威胁别人不说,还他妈骂人都词穷了。
幸好海子可能被上身的缘故,身体在绝壁上快速扭动,躲开了这两枪。
那动作着实惊险,啥工具也没有,就靠臂力与腿力,快速移动,就像开了挂一样。
海子躲开后,古怪的面色变了,看着我们口水也不流了,就那样看了三秒,旋即张嘴一声尖叫。
是的,尖叫,刺得我们耳膜直疼。
然后,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整个崖壁内也有声音传了出来,似乎在和海子沟通,此起彼伏,不过和尖叫不同,那些声音是嘶哑的,就像由干枯到极点的喉咙所发出来,仿佛一个破风箱,又有几分鬼哭狼嚎之感,难以形容。
在那些声音回应后,我感觉周围的温度顷刻间降了下来,呼吸都有了水汽冒出,白茫茫的。
众人顿时就懵了,我看一眼鬼刀,发现他都略微失神,但察觉到我的目光,他很快恢复状态,说别招惹他,先下去,注意警戒。
我知道,这话说了跟没说似的,只能起点回神的作用,让众人别在继续失神。
毕竟在这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就算他们受过专业训练也没卵用,顶多比我这个拖油瓶好点儿,能够下降的快些。
可是,就因为有我这拖油瓶的存在,还是挂在中间的拖油瓶,我下面的人确实可以快速下去,但是上面的人却蛮苦逼,要被我拖累。
为嘛?在这里提一下,下来时,由于这悬崖太高,使得绳子不够长,无奈,大家只能把所有的绳子接起来再下去,这样一弄,别说有其他危险了,光是一根绳子挂着这么些人都让人没有丝毫安全感,一个运气不好大家都得死。
等等?次奥,我突然发现,我真特么傻,要是刚刚威胁他们说割断绳子,那就不会激怒海子,或许也不会发生现在的事儿,想到这里我真想给自己俩大嘴巴子,太蠢了……
但这有啥用?
伴随着那起伏的鬼哭狼嚎,我看见极为惊悚的一幕,只见那大大小小的凹洞内有着数不清的枯手伸出,没有目标的四处舞动。
而距离我们近的,则是拼了命的朝我们抓来,撞得崖壁砰砰直响。
此刻哪儿还有人坐的住?挡不了,只能跑。
只听鬼刀低吼一声快降,然后一个加速,瞬间落了五六米,当然,我说的是下面那几位,我以及我以上的脸都绿了。
大个子直接踹了我一脚,叫我跟上。
可我他妈是有心无力,这玩意儿除非跳下去,不然真快不了,因为我还要躲避那些伸过来的枯手呢。
然而,大个子哪里管这些?见我速度没有加快,又踹了我几脚,说在不快点就把我弄死扔下去。
听他那语气,不像开玩笑,毕竟通过这些天的接触,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是军人,说不定就是传说中的雇佣兵,或者什么势力专门培养出来的,如果是势力,那就牛逼了,要知道普通的势力哪里有胆子培养这个?
大个子这人平时虽然喜欢闲扯淡,说些俏皮话,但到底属于冷血的那类人,要说手上没人命,打死我也不信。
此刻,危机关头,他的本性就露出来了。
无奈,我只能尽量把扣子松开,让下降的速度加快,可这样,我的方向感就难以控制,使整根绳子摇晃不已。
然后……我就被几只枯手给拉扯住了。
“你他妈猪脑子?”大个子怒了,因为我被抓住,他们也没法继续下降了。
我见他枪都举起来了,立刻慌了神哭丧道:“哥别闹,救人才是正经的。”
“我去你大爷的。”他哪有心思扯这玩意儿?就在这会儿功夫,大家都被枯手拽住,拼命挣扎起来。
大个子骂完直接一枪打了过来,要不是那些枯手的拉扯,使得没了准头,我就被打死了。
“我干尼玛!”经过这么一出,我血性也被激发了,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怕谁啊?大不了一起死就是了,反正还有几个陪葬的。
我索性不挣扎了,虽然有枪,但懒得用,就堵在那里,骂道:“爸爸还惯着你了?要死一块儿死,你开枪啊?”
大个子面色沉了下来,我察觉到有浓浓的杀机弥漫,那是动了杀心。
他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证明,抬手又要开枪。
可就在这会儿,一直被我忽略的海子动了,他可能接连被枪声惊扰,所以对枪有着莫名的恨意,就在大个子扣动扳机时,他一个闪身扑了过来,发出嘿嘿的怪笑,一把掐住了大个子的脖子。
那动作……简直没谁了,整个人都挂在了大个子身上,张嘴就咬了下去,撕下大个子一块血肉。
我顿时失神,发现在大个子惨叫间,只见他的脸皮没了一块。
紧接着,在我的注视下,大个子被一口一口的啃着,不久就没了生息。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心情,除了恐惧还是恐惧,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啊?前段时间还嘻嘻哈哈呢,就这么死了,虽然之前死了一个,但毕竟没有亲眼看到,而大个子却在眼前死去,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脸蛋,我还想吐。
然后,我想要是海子醒后知道自己干的事情,不知道他会不会崩溃,反正换作是我,我肯定难以接受。
没人知道我的想法,在海子啃食大个子时,其他另外两个人开枪了。
砰砰砰
一顿乱扫,只见海子飞快躲闪,不知道有没有中枪,不过我想应该中了,因为离得那么近,就算是神仙也躲不了吧?
海子被击退,那两人的目光顿时转向了我,举枪就要射。
我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一切都是下意识。
面对死亡的下意识,我不知道是什么挣脱那些拥有巨大力量的枯手的,只知道下一刻大个子的尸体被我举起,躲在了下面,给我挡了无数子弹。
我能听到那枪子儿入肉的声音,噗噗噗的,听得我的心都沉了下去,不出意外,我就要死了,死的有些憋屈,或许是被抢打死,或许是被这不知名的怪物弄死,谁知道呢?
也就在这一刻,我没发现,上面那两人也没发现,从那些凹洞内与枯手的缝隙中有着类似于针管的东西伸了出来,它们又细又长黑黝黝的,在我的们的灯光下反射着冷光。hτTΡδ://WωW.sndswx.com/
然后,它们慢慢的靠近,在下一刻扎入我们的身体,紧接着是剧烈的疼痛,就像插在骨髓中一般,疼的人都痉挛,惨叫,没意识的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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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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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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