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凤华想到刚才谢觞站到她面前,他眼神阴沉恐怖,不等她说一句话直接上前强硬抱她朝外面走的情景,她还有些心有余悸,看来是真惹到谢觞了。

  出了坤宁宫,江凤华状若还在生气,“王爷要抱臣妾去哪里,王爷突然这样要做什么?您就不怕苏侧妃生气。”

  谢觞停下脚步,将她放在走廊上,眼中满是戾气紧紧地盯着江凤华的脸,“你刚才说本王与你一直相敬如宾是什么意思?”

  江凤华硬气道,“就是字面意思。”

  谢觞险些被气笑了,“你是说本王待你像贵宾一般。”

  江凤华愣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听谢觞怒气冲冲又道,“这些日子本王把这颗心都喂白眼狼了。”他全心全意对她,她觉得他们之间仅是相敬如宾的夫妻吗?

  “王爷说臣妾是白眼狼?”江凤华没抓住他生气的点,说出来的话能把谢觞气疯。

  “没错,本王说的就是你江凤华,喂不熟的白眼狼。”

  江凤华眼底的泪水如开闸泄洪般滚落出来,“原来臣妾在王爷心里竟是这般不堪的模样,臣妾无论怎么做都比不上苏侧妃万分之一的好,王爷这般想臣妾,是因为从来没把臣妾放在心上,但是王爷对苏侧妃就不一样,您永远会包容她,这就是王爷与臣妾成亲那日说的真心与不真心的区别吧!”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谢觞没想到她这般曲解他,又提及新婚夜,他信誓旦旦说过这辈子只爱苏婷婉一人,他的心中再也容纳不下第二个女子,所以她才会觉得他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看着她哭,他才后悔自己说的话太过分,江凤华怎么是白眼狼呢,他只是一时口快,在他心中明明是苏婷婉不及江凤华万分之一。

  所谓覆水难收就是如此吧!他曾经说过的话再也收不回来,对她造成的伤害再也无法弥补。

  这一次,他若真的带着苏婷婉去了边塞,江凤华肯定觉得他心里爱的人只有苏婷婉。

  他解释,“本王心里其实不是这样想的。”

  “臣妾先告退了,王爷请自便吧!”江凤华态度疏离,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她必须逼一逼谢觞才能让他和苏婷婉产生隔阂,谢觞的爱意她是感受得到的,并且他已经将她放在心里了。

  谢觞会是皇帝,她不会蠢到仅凭个人感情就能抓紧皇帝,他又不是昏君,更不是一个裙下之臣。

  此时,她要对付苏家,必须要有程氏的助力,程氏一族也必须要由谢觞自己去拉拢,她和皇后娘娘已经帮他搭建了桥梁,就看他行不行动了。

  “阮阮。”谢觞喊住她。

  江凤华停下脚步,态度恭敬有礼。

  只听他又道,“本王会证明给你看,你安心留在宫里,等本王回来。”

  他和江凤华每一次争吵都因为苏婷婉,他甚至无法向她言明之所以能包容苏婷婉更是因为苏家。

  苏婷婉屡屡挑衅江凤华,他每次都糊弄过去,无形中伤害的人就是江凤华。

  他想:皇室与大臣之间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无非是他不够强大,仍受制于人。

  父皇为何宠幸苏侧妃,不也是因为苏家吗?父皇甚至知道苏家贪墨了军饷也无法处置,也是因为苏家镇守边关,劳苦功高。

  他想明白这些径直朝着御书房去了。

  只等谢觞离开,江凤华擦掉眼角的泪水,朝莲叶道,“直到王爷打了胜仗回来的这段时间,本王妃都要住在宫里,你去准备一下。”她也要通知无心,让他在皇帝之间穿线搭桥,江家能不能受皇帝重用,还是皇帝说了算。

  -

  谢觞到了御书房,直接跪在了皇帝面前,沉声道,“儿臣请父皇尽快下旨出兵,儿臣已经查出此次主张攻打我大周的是胡人族首领呼延修罗,儿臣猜想他此次出兵是为报十年前他大哥之仇来的,此事因儿臣而起,儿臣也想亲自去解决。”

  皇帝微眯着眼眸,沉声道,“你能保证这场仗你一定能打胜。”

  “能。”谢觞想也不想,眼神坚定冰冷,似无所畏惧的雄鹰。

  他早就想在父皇面前证明自己,证明他十年前没有错,十年后也不会错。

  皇帝盯着他的眼睛,冷嘲道,“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太过自负。”

  “儿臣不是自负,而是有自信能保卫大周。”谢觞偏要证明给父皇看。

  皇帝道,“一旦上了战场,生死难料……”

  “如果儿臣此次将这条命交代在了战场上,那便是儿臣技不如人,儿臣绝对没有怨言。”谢觞沉声道。

  “人都死了,你还和谁怨言,届时只怕是你母后对朕的怨言更大。”皇帝瞪他一眼,“未出师就说如此不吉利的话,就算为了你的母后和妻儿,你都要保重。”

  谢觞愣怔,父皇这是在关心他吗?

  皇帝随手将御案上的圣旨丢在他面前,“朕等着你凯旋。”

  谢觞打开,圣旨的内容大致是,命恒王谢觞为骠骑大将军率领十万精兵击退胡人以保大周之安,彧王为统兵校尉协助。

  和谢彧一起,他皱了皱眉头,他又道,“启禀父皇,儿臣想让户部的江锦炎随军出发,此人才情和谋略都不差,但他官职太小,很是受制于人。”

  “朕封他一个什么官职比较合适?”

  “儿臣觉得凭他的才学完全可以胜任户部侍郎一职,此次调动粮草,还需要一个靠得住的人。”连谢彧那样的废物都能封一个统兵校尉,江锦炎帮他做了不少事,立了不少功劳却还是一个六品员外郎,简直是大材小用了。

  上次江锦炎协助恒王到江南治水有功,原本就可以升官,但是他却不要官职,求了赐婚圣旨,皇帝也问过他原因,江锦炎给他的答案是,他已经报名了开年的春闱考试,他完全有信心上榜,再为国效力也不迟。

  他眼睛里闪耀着从容与自信的光芒,和年轻时的谢觞如出一辙。

  皇帝难得笑了,“朕等着你们凯旋。”

  他这就是同意升江锦炎的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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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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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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