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谋害容凉?可真是件新鲜事儿。慕元澈心情大好,作为**oss,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看到不听话的下属打成一团,又热闹又能的好处,一箭双雕。
看着慕元澈的神情,夜晚就知道一定是在朝堂上被气狠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握着他的手,抿嘴笑道:容家跟司徒家刚联姻,容瑾的差事是联姻后第一桩事儿,自然是要办的漂漂亮亮。
慕元澈就冷哼一声,显然夜晚猜对了,司徒征这个老匹夫,还真以为朕还是毛头小子吗?
莫生气,把你气坏了可是我的损失,我还不乐意呢。夜晚轻轻拍着慕元澈的脊背,抿嘴一笑,如此恼怒,想必你有办法对付司徒征了?
慕元澈闻言又笑了起来,看着夜晚说道:那是当然,他要谋取江南总督的位置,朕偏要把他留在京里,不是兄弟内斗吗?少一个人怎么热闹的起来。
夜晚只觉得额头冷汗淋淋,忙说道:冰清可是我手帕交,可不能连累她,既不能让司徒征跟容戬得逞,又能让容家兄弟反目,还要保住冰清,我倒觉得容家的真正目的只怕不是让容瑾外放,可能是以江南总督的名头以进为退,想要谋取京中的重要位置,这样一来才能转移咱们的注意力,倒是让他们得逞了。
慕元澈一愣,看着夜晚说道:没想到你倒是给我提了一个醒,这话有些道理,如果真是这样我先想想京中现在空出来的位置,哪个是他们能看上的。
夜晚亲手斟了茶放在慕元澈的跟前,内造的瓷器品质上乘,花样精美,阳光下几乎能透进光来。夜晚的手指白希纤长,指甲盖上没有涂染艳丽的花汁,透着粉色的光泽。
慕元澈将夜晚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手中,轻轻地摩挲着,夜晚随意的靠在慕元澈的身上,手指跟慕元澈的纠缠在一起,不如这事问问我爹?
这个爹当然不是夜箫,而是郦茂林,夜晚不是随意说这句话,顿了一顿又说道:毕竟要论起世家的内里情况,我爹知道的可能要多一些。
慕元澈跟夜晚纵然是聪慧,可是也不能桩桩件件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郦茂林在世家之首的位置上做了这么多年,耳目眼线自然是别人不能及的。
慕元澈轻轻颔首,也是该让熙羽学着做些事情了,这件事情交给他好了。他是郦家这一代嫡系传人,该学的该做的总要锻炼起来才是。
夜晚一怔,昂头看着慕元澈,熙羽?你……
夜晚知道,世家的权利是一定会裁撤的,这个时候用熙羽,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在夜晚的内心深处,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娘家就这样没落下去。可是同时,也不希望自己的夫君受世家的牵制,这本身就是一个很矛盾的存在。相反地夜家反而是个安全的存在,他们本身就不是世家大族,即便出了位皇后,只要夜家安分守己,富贵荣华是跑不了的。
只是没有想到,慕元澈居然会主动的给熙羽安排事情。
看着夜晚的神色,慕元澈失笑,将她拥进怀中,低声说道:娃娃,世家也并不是全无好处,只是他们太贪权触犯了帝王的底线,只要他们守礼不是容不下的。
夜晚就明白了,郦家为了自己这个女儿,一直是跟慕元澈一条阵线的,再加上不管是熙羽还是老爹,都是有分寸的人,从不曾逾越半步,所以慕元澈反而能信任重用。
用世家的人牵制世家的人,这样的策略无疑是省时省力的。
可是熙羽的年岁太小,不管是安置在哪里,只怕都会引人注目。夜晚也有自己的疑虑,不愿意因为这件事情让慕元澈为难,更何况熙羽再过几年也同样能出仕。
正是年岁小,才更方便行事。慕元澈笑了笑,让他在溯光手下挂着闲差,在六部传个信来回行走,更方便打探消息。
夜晚瞬间就明白了,熙羽这样在六部跟御前行走,挂着闲差,年岁又小,别人自然不会把他当成敌人,反而更能打探到许多细密的消息。别人看来只会是认为皇帝对先皇后深情不忘,对小舅子多有照顾,别的却不会想太多了。
帝王之术,慕元澈是运用的越来越纯熟,夜晚靠在他的怀中,轻轻蹙眉,一切都依你,只是容锐的事情……说到这里一顿,看着慕元澈说道:冰清在容家多有艰难我想帮她一把,司徒征又是个重权势轻亲情的人,幸好司徒镜对你还算是忠心,只怕若不是为了这个妹子,司徒镜早就游历四方去了。他的志向素来不在朝堂之上。
慕元澈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知道司徒镜对夜晚的痴心的,你倒是了解他。
酸气四溢!
夜晚扑哧一笑,跪坐在慕元澈跟前,与他平视,莞尔一笑,我心中坦荡,才能在你面前这般说话,你这醋吃的好没道理。
慕元澈心中愤愤不平,他当然知道夜晚没有二心,可是……自己媳妇被人觊觎这滋味也有些不好受。尤其是……司徒镜比他俊美,比他年轻……
虽然娃娃还是那个娃娃,可是,重活一回,娃娃比他年轻好多。
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
夜晚哪里知道慕元澈小心思扯得那么远,心里还在盘算着方才的事情,开口说道:冰清是想让容瑾外放,但是你的意思却想让他留京。冰清让他外放是想着能清净些,倒也没有别的用意,如果把他留在京都,只怕冰清那边我还要跟她说一说才是。如果容家真的内斗不平,把人放在眼皮底下看着,也不是一件坏事,就单看自己怎么做了。哎,有点愁人,冰清自小在司徒府清清贵贵的长大,没有经历过什么内宅的纷争,就怕双拳难敌四手……
慕元澈听着夜晚这般为别人操心操力的,却完全忽略了自己这个夫君,顿时不悦,将她压倒在榻上,轻轻啃噬着羊脂般的脖颈,我们先来谈谈你夫君存在这个问题。
夜晚浑身轻颤,想要躲开脖间的轻吻,什么,什么存在的问题?她有些不明白,这是闹哪一出啊。
折腾了一晚上,夜晚终于明白了存在这个问题,感情这厮不乐意自己在他面前谈论别人为别人着想来着。冰清又不是男人,连女人的醋都吃,太没品了!
宫里的闹剧,冰清自然是不知道的,回到了容府,先去给容夫人请了安,容夫人自然问了问她进宫的事情。
冰清就笑着说道:是二公主得了一颗上好的珠子,因为前些日子得了我的礼物,特意回的礼。
容夫人心里就有些高兴,大儿媳妇跟皇后公主的关系好了,她们容家也自然跟着水涨船高,笑米米的说道:没想到二公主这般的可爱,到底是皇家的气派。
二夫人坐在一旁面色有些难看,三夫人则笑着说道:这也是大嫂跟皇后娘娘交好,才能有这份体面,遮瞒京都里只怕大嫂都是头一份呢。
听着这含酸夹棒的话,冰清只是一笑并不答话,倒是容夫人面上的笑容真挚些,说了会子话就让冰清回去了。
回到了东苑,容凉正斜倚着软榻看书,听到脚步声传来,抬眼望去正看到冰清走进来,便笑着问道:回来了。
冰清点点头,先去了屏风后面更衣,换了家常的衣裳这才缓步走出来,坐在容凉的对面,笑着说道:今日精神倒是好,我还以为你正睡着呢。
我在等你。容凉说着就用袖子遮掩住打了个呵欠,眉眼间带着些许的倦怠之色。
冰清看着他神色有些复杂,在等着自己所以强忍着不睡吗?宫里的事情她不会都说给容凉听,捡着不重要的说了说,毕竟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到知无不言互相信任的阶段。
不过,冰清倒是把那颗珠子拿了出来,笑着说道:虽然说二公主的话带着小孩子的稚气,不过带上也不损失什么,你带着吧。说着就把装避毒珠的荷包挂在了容凉的身上。
容凉垂头看着冰清,只见她眉眼含笑,面带温柔的为自己系上荷包,口中有点发涩,为什么想着给我?
既然是二公主的东西,她该好好的收着给自己用才好,为什么给了他?
冰清一愣,手下动作便是一缓,是啊,自己怎么想也没想的就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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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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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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