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眼眸微眯,无形的威压自周身释放出来,朝周贵妃的方向倾泻而去。
周贵妃丝毫不惧与之直视,心中却在冷笑。
到底是权势养人啊,当初那个被捧到后位上怯懦的七品小官之女,如今竟也有这等威慑。
似是想到了那一段她不愿回忆的往事,周贵妃眼底一暗,嗤笑一声,嗓音尖利,道:“皇后娘娘这是生气了?”
“皇后娘娘不愧是后宫之主,竟这般关心五皇子,便是连大公主受了委屈也不见皇后如此急言令色,可见对五皇子的慈母之心,恨不能取顺贵嫔而代之。”
“不是本宫说,皇后娘娘还是要想开点好,如今儿女们都大了,大公主也快到了嫁人的年纪,有些妄想还是该放下的好,免得徒惹笑话。”
说着,周贵妃捏着帕子的手掩了掩鼻子,眼尾上挑,眼中尽是轻蔑,“毕竟这花无百日红,你这朵花开了十多年了,也该让别人开一开了不是?”
别以为她不知道皇后这贱人在想什么!
永乐那小贱人向来目中无人,仗着嫡出的身份谁都不放在眼中,独独除了五皇子之外,便是皇后一碰上五皇子也是极力维护,不就是想将五皇子养在自己膝下。
毕竟皇后无子,即便是再得宠,待皇上一死,她也只能任人宰割,唯有养一个皇子在膝下,将他扶上太子之位,将来才能继续碾压后宫众人。
算盘打得确实不错,但皇后凭什么认为她还会重蹈覆辙?
当初先皇后死后,她满心以为自己能登上皇后之位,让兄长在前朝发力,因而忽视了了皇上。
就在那段时间,皇后这贱人出现了,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哄得皇上一定要立她为后。
她当时还以为是册封品阶的圣旨,待圣旨传遍前朝后宫,才知晓那竟是一封立后圣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圣旨已下,再无更改,她只能被迫接受。
这后宫中这么多出身名门的妃嫔,皇上却偏偏立一个七品小官的女儿为后,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皇上接下来的举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她从未见过皇上那般宠着一个人。
自帝后成婚后,皇后几乎是椒房独宠,那一年皇上只宿在椒房殿,别人的寝殿进都不进。
直至一年以后,皇后怀孕了,皇上才去了别处,她也就是在那时怀上的安乐。
也许是老天都看不过眼了,皇后在生产时难产,生下一个女儿后便伤了身子,再不能生育。
她当时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却不想五年后,皇后与当时还是一个小小婕妤的顺贵嫔竟然同时有了身孕。
她当即便慌了,一个受尽宠爱的皇后生下的嫡子,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她当时已经不太受宠了,只一心寄托在安儿身上,没想到皇后这贱人不仅抢走了皇上的宠爱,还要抢走属于安儿的位置。
生下一个公主就罢了,竟然还想一个接着一个生,她当然不会允许,于是她处理掉了皇后肚中的那团肉。
自此,皇后再也没有怀孕了。
当初她就是太轻视了,才与后位失之交臂,如今涉及储位之争,一个瑞王就已经够头疼了,她自然不会再让皇后将五皇子养在膝下,再为安儿树立一个对手。
皇后虽说家世不行,但她有宠,且她膝下的皇子可以称作是嫡子,若是五皇子真养在皇后膝下,在身份上安儿就要矮一个头,只有养在生母顺贵嫔的膝下才彻底没有与安儿一争的能力。
顺贵嫔不过是一介宫女出身,还是被卖进宫的,性格又胆小怕事,五皇子有这样一个生母,这辈子都别想与安儿争。
想到往事,周贵妃眼中晦涩,可是很快她又重新振作起来,斜睨了顺贵嫔一眼,幽幽道:“顺贵嫔,你说本宫说的有没有道理?”
她就不信胆子比猫大不了多少的顺贵嫔舍得将自己唯一的儿子给皇后!
顺贵嫔脸色有些苍白,顶着周贵妃暗含威胁的目光,张了张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突然,皇后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搁在茶几上,声音满是威严,“周贵妃,你太过了!”
周贵妃捏着帕子轻笑,“皇后娘娘,您怎么了?”
“难道是本宫说中了你的心思,您恼羞成怒了?”
皇后正欲张口,一旁了永乐公主抢先开了口,她高昂着头颅冷笑道:“周贵妃,母后身为皇后,母仪天下,是后宫所有孩子的母亲,便是二皇兄和安乐名义上也该称呼母后一声母亲。”
“既然是母亲,那母后关心五皇弟有什么问题吗?”
“周贵妃,你可不要以己度人。”
周贵妃眼眸一眯,“大公主就是大公主,说出的话就是漂亮,只是盼望着你也能像对待五皇子一样对待安乐。”
一旁的五皇子立刻便道:“贵妃娘娘,大皇姐脾气虽硬,但对我们兄弟姐妹却还是很爱护的,都是一视同仁的,不信你问问二皇姐是与不是。”
永乐公主能说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她什么也不能说,心里憋屈得紧,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周贵妃脸色不虞,看向五皇子,“五皇子这般维护这嘉林县主,莫不是有别的想法?”
这话可谓是诛心之言了,谁人不知有了四皇子的荒唐事在先,皇上对五皇子的房中事分外上心,就怕他跟四皇子一样伤了根本。
这话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中,不说沈琼华,连五皇子也讨不了好。
皇后闻言,眼神一厉,扫向周贵妃,道:“周贵妃,慎言!”
周贵妃轻笑,“皇后莫急,臣妾不过是开个玩笑。”
皇后此时早已没了方才好说话的模样,崩着一张脸道:“这嘉林县主乃是皇上亲封的,是赈灾有功的功臣,本宫是没有这个胆子处置皇上亲自册封的人。”
“若是贵妃执意要处罚,那就亲自下令吧,只是今后皇上若是问起来,本宫也只能照实说了,也不知那些灾民听到救济他们的嘉林县主因这等小事遭到了贵妃责罚,心中是何感想。”
皇后说完,便收回视线,捧起手边的茶盏慢悠悠地喝着,似是真要将沈琼华交予周贵妃任由其处置。
周贵妃面色一僵,显然是没想到皇后将这件事踢回给她处理。
她即便是再傻也知晓惩处沈琼华的事不能由她亲自开口,眼下瑞王风头正盛,安儿于收买人心上本就不及瑞王,此时若是传出她惩处了赈灾有功的沈琼华,那些百姓该如何看待安儿?hΤTpS://WWω.sndswx.com/
周贵妃咬牙,暗道皇后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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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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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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