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有为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妻子把儿子的底漏个精光,听见李爱华不可置信地问:“你莫不是哄我?我可是会当真的!”

  贺有为顿时笑了起来,眼角的笑纹都变得和蔼可亲了。

  他对陈力说:“我的儿子我知道,这孩子从小到大一根筋,他认定了,就不会改。

  他认定了你家的姑娘,我们做父母的,也很满意他的眼光。

  咱们贺家也不是什么显赫人家,没有那么多虚头巴脑的东西。

  两个孩子呢,也算是青梅竹马,难得的是又合拍。

  我们做父母的,自然乐意成全。

  您不知道,今天这个日子是他千挑万选,从一干日子里仔仔细细筛选出来的,说适合提亲。

  他一个月前就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和他妈妈这一天一定要抽出空来。

  所以我们也没通知你们,就一起赶过来了,但愿你们不会觉得咱们一家冒昧。”

  陈力摆摆手,这事贺世开提前跟他说过了,所以他面对贺有为的时候就没那么拘束了。他看见贺世开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再看见少年被舅兄夫妻俩饶有兴趣地盯着看得窘迫的模样,有心为他解围,就道:“你去楼上看着姐妹俩,我们大人说点事。”

  贺世开恨不得抱着老丈人红光满面的脸连亲三口,真是太上道了有木有?

  嗯,岳父喜欢喝茶,要不要把自己老爹珍藏的那副紫砂壶送给他?

  反正那茶壶放在盒子里蒙尘,还不如物尽其用!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贺有为要是知道儿媳妇还没娶进门,儿子的胳膊肘已经拐到岳父家去了,不知道会不会骂一声败家子!

  贺世开得了金牌令箭,心情愉快地要飞起来。

  天知道他多想看见朝思暮想的女孩!

  偏路上和冬儿说好的一切,到了地方,冬儿早已忘了一干二净,自己兴冲冲地跑去找人了,把自己撇在脑后害他见不到佳人。

  臭丫头今年的压岁钱全部扣光!

  贺世开心里恶狠狠地想,脚步从容不迫却速度极快地走上旋转楼梯,一会儿功夫,已经走得不见人影了。

  露台上,玉兰整个人懒懒地窝在竹编的孔雀椅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厚厚的书。

  晴光映雪,暖阳融融,身着家居服的少女专注的侧影格外迷人。

  冬儿悄悄地跑到玉兰身后,伸手捂住玉兰的眼睛,捏着嗓子说道:“猜猜我是谁?”

  鼻端闻到带着淡淡的糕点甜味的少女体香,玉兰顿时欣喜不已,一把拉下肉乎乎的胖手,说道:“冬儿!你什么时候到的?”

  抬头看见她身后空无一人,玉兰不免有些失落。

  陈冬儿无趣地放下手,噘嘴说道:“这你都猜得出来,一点都不好玩。”

  蹭蹭蹭地跑到玉兰对面坐下来,学着玉兰的样子,整个人埋进宽大的孔雀椅中,扯过厚毛毯盖住双腿,两手撑着圆桌,双手托腮,目不转睛地看着玉兰。

  玉兰奇道:“你这是怎么了?第一天认识我啊?”

  陈冬儿贼忒兮兮地道:“非也,非也!我是在想,等你和我哥在一起以后呢,我是叫你名字呢还是叫你嫂子。”

  玉兰听出她话里的含义,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又觉得脸热,顿时娇羞地瞪了陈冬儿一眼。

  陈冬儿不痛不痒,继续道:“哎,明明你比我小那么多,我怎么老觉得你和我阿娘很像呢?不过叫你嫂子,我也叫不出口啊。我还是叫你名字好了。”

  玉兰厚着脸皮道:“随你啊。”

  陈冬儿眉峰微蹙,不满地道:“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你俩什么时候好上了?舅舅舅妈一路上神神叨叨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呢!没想到是过来给大冰块求亲的!”

  随即又沾沾自喜:“大冰块虽然禽兽了点,但是有魄力哈!下手快准狠,以后咱们可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真好!”

  玉兰不喜欢陈冬儿说心上人坏话,嗔怪道:“大冰块大冰块!叫哥哥。”

  陈冬儿嘴巴噘得都能挂油瓶了,酸溜溜地道:“哥哥!从小到大,我就从来没听你喊过他哥哥!我是有多瞎,没早点看出你们的郎情妾意,不过,好歹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嘻嘻,把你娶回家绝对是我哥做得最正确的事情。”

  玉兰啼笑皆非,歪着脑袋道:“嗯,所以,陈大小姐有何指教?”

  陈冬儿翻了个白眼,说道:“哼,以后我就是你的小姑子了,赶紧讨好我,我会帮你看着我哥,不让他乱来的。”

  顺手就抹黑了自家哥哥一把。

  脚刚踏上露台的贺世开闻言顿时一个趔趄,心底着恼:臭丫头,老子要扣光你的零花钱!

  又气闷,家里这大小俩个娘们都怎么了,一个比一个直,搭台子没见过,拆台一拆一个准!

  听见玉兰说道:“净瞎说,你哥才不会胡来。”贺世开心里顿时舒服了。

  哼,还是自家媳妇好,哪像陈冬儿这个臭丫头,吃自己的喝自己的,胳膊肘尽往外拐。

  全然不觉得自己双标的贺公子脚步轻快地朝两个丫头走去。

  玉兰听见脚步声,抬头就看见穿着黑色风衣的少年大踏步而来,阳光给他坚毅挺拔的身影镀上一层七彩的光芒,玉兰心里不期然浮上一句话: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总有一天,他会驾着七彩祥云来迎娶我。

  贺世开看见小丫头眼里的迷恋,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走到圆桌边拖过另外一只孔雀椅,刚坐稳,一手提起保温壶,一手端起玉兰的杯子,动作娴熟地给玉兰续水。

  陈冬儿撇嘴:“哥你真是有异性没人性,我这么大个人你看不见嘛?光给玉兰倒水不给我倒?”

  贺世开把温度刚好的陶瓷杯子塞到玉兰的手里,动作自然地拉过小丫头冰凉的手捂在手心里,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再看自己这个不上道的妹妹怎么看都觉得碍眼。hΤTpS://WWω.sndswx.com/

  玉兰双手捂着杯子,舒服地眯着眼,像只餍足之后的猫儿,贺世开突然觉得手痒得很,想给用慵懒的猫儿顺毛。

  他想到也就做了,抬手在玉兰脑袋上揉了一把,说了一句:“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了?”

  陈冬儿瞪大眼睛,拆台小能手立刻上线:“哥你那是什么眼神?玉兰哪里瘦了?明明比上次视频的时候还胖了好吧?”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视线交接立刻被打断,贺世开没好气地取了杯子,倒了满满一杯水,往陈冬儿面前一放,言简意赅:“喝水。”

  陈冬儿嘟囔:“我说了才想起给我倒水,敷衍我。”

  怕自己会忍不住弑妹,贺世开就想把陈冬儿支开:“你不是带了礼物给玉兰吗?在哪?去找找。”

  陈冬儿不上当,整个人埋在温暖的椅子里生了根,“急什么,舅舅舅妈他们还没谈完事儿呢。”

  贺世开顿时气结。

  玉兰怕兄妹俩互掐,赶紧转移话题:“你们,今年在这边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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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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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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