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华两只手揣在裤兜里,微微攥紧。他喊完人才感觉自己的行为有点孟浪了,玉兰跟他不熟啊。
玉兰点点头,说了句:“你好。”
福伯对玉兰说:“小姑娘,你要找人就先登记,我让人领你,下次再来就不用这么麻烦了,登记一下就可以进去了。”
说完转头看着陈毅华说:“来找你妈妈呀?来来来,来登记。”
玉兰给玉书打电话:“哥,你叫个人到门口接我一下。”
玉书奇道:“你又不是不认识路,还用人来接你?”
玉兰假咳一声,笑道:“门卫伯伯太尽责了。”
玉书笑了起来:“哈哈,福伯确实不错。”
过了一会儿,一个壮实的身影像炮弹似的从楼道里冲出来,老远就喊到:“玉兰妹妹!!”
玉兰不自觉地扬起笑容。
陈毅华刚收起笔,一抬头就看见这一抹笑,仿佛看见冰雪消融,听见春花初绽的声音,旁边的人和物都成了背景,天地之间只剩下她的笑颜。
他呆呆地看着她,正想再和她多说几句话,就看见前方一个冒失的身影冲了过来。
何喜顺冲到玉兰跟前刹住,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稳住了,这才对门卫打了个招呼说:“福伯,这是我姐夫的妹妹,亲的,下次别再拦她了。”
何喜顺是老板的小舅子,每个周末都会来厂里打零工,所以福伯认识他。
福伯愣了一下:“啥,老板妹妹?哦,我知道了。”
福伯不过一愣就回过神来,他没做错事,不需要自责。
玉兰笑了起来,对他说:“福伯,你做得很好,我哥应该给你发奖金!”
这么一说,福伯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憨笑着说:“嘿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何喜顺转向玉兰,习惯性地伸手就往她头上揉,以前玉兰还小,何喜顺仗着个子高,总喜欢把她的头发揉得一团乱。后来上了初中,两个人很少碰面,没想到这一见面,他还是老样子。
玉兰迅速把头一偏,让何喜顺的手落了空。
何喜顺收回手挠挠自己后脑勺,龇牙道:“啊,我忘了,你是大姑娘了,头发不能乱摸。”
他咧嘴笑得灿烂,脸上露出一个深深的酒窝。
何喜顺在登记本上写好了信息,就招呼玉兰走。
两人说说笑笑往楼道里走去,背后望去,走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身影,一个高大英俊,一个纤细柔美,分外和谐。
陈毅华有些失落,忍不住问福伯:“他们是兄妹?”
福伯摇摇头,“小伙子的是老板娘的弟弟,小姑娘的是老板的妹妹。”
何喜顺和玉兰并肩往三楼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李,玉书正与何喜梅说事。
何喜梅摸了摸肚子,叹气:“她在厂里呆了几年了,又是一个村里,大家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没想到她会做这样的事情。”
何喜梅看了丈夫一眼,何阿秀会走这条路,还是跟眼前这个人有关系吧。
何阿秀虽然闷声不响的,可是心气儿高得很,她看中玉书了,玉书却喜欢何喜梅,她觉得自己并不比何喜梅差,暗恨玉书眼瞎。
玉书与何喜梅没领证之前,何阿秀一直没放弃纠缠玉书。
何喜梅又看了丈夫一眼。
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温润如玉,可是对家人以外的人却是十分疏离。
他对何阿秀不假辞色,何喜梅乐见其成。
两个人结婚以后,何阿秀就从厂里离开了。估计是想证明自己不比何喜梅差,也想让玉书后悔选错了人,她从别人那里借了钱,开了一个毛绒玩具厂。
刚开始她还老老实实的做生意,虽然利润不高,可也不亏本。
可是这几个月开始,新饰界的新品一上市,何阿秀的厂里就开始盗版生产这些新款式。产品只是在细节上做了一改动,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这是同样的款式。
新饰界因为办玩具厂起家,后来跟风的人不少,大部分是家庭作坊的形式,就算追究责任也追究不起来。
玉书本来不打算追究的,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何阿秀居然明目张胆的盗用新饰界的商标谋利。
而且何阿秀他们厂里一味追求高利润,用料做工都十分粗糙。那些买玩具的人却投诉到新饰界来了,给新饰界的信誉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公司已经多次要求对方停止侵权,对方却置若罔闻,下一步,恐怕就要对簿公堂了。
玉书笑了笑,说道:“人心总会变的,谁也没办法。”
何喜顺敲敲门,听见玉书说进他才推开门进来。
玉兰喊了一声:“大哥,大嫂。”
何喜梅招呼玉兰坐到她身边。
玉兰从茶几上绕过去,一眼看到茶几上放着的资料,顿时疑惑地看大哥。
玉书问玉兰:“从学校直接过来的?”
玉兰点点头:“我有事找成林哥,他今天来公司没有?”
玉书与妻子对视一眼,没问玉兰找蓝成林有什么事。这个丫头主意一直很大,她愿意说才会说,不愿意说谁问都没用。
何喜梅回到:“不巧地很,成林今天没来。事情要紧吗?”
玉兰不在意地说:“不是要紧事。”
何喜梅就说:“那等明天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回家吃饭吧。”
她下意识地又摸了摸肚子。
玉兰这才留意到何喜梅的动作,一怔,“嫂子,你这是……怀孕了?”
何喜梅颔首,“三个多月了。”蜀南文学
玉兰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每周放假都回家,阿娘时常在她耳边念叨大哥大嫂两口子。两人没领证之前,阿娘天天念叨这两个人几时成亲。等结婚,阿娘天天就盼着大嫂什么时候有喜讯传出来。每次听到谁谁谁抱孙子了,阿娘就羡慕地很。
阿娘盼孙子盼的眼都绿了,大嫂怀孕三个多月了家里居然没人听到一丝风声,大哥也没和阿娘透露一丝口风。
玉兰觉得心里窝着一团火。但她自持冷静惯了,面上不露分毫,乖巧地点点头。
玉书开车,玉兰与何喜顺坐在后座。一路上何喜顺叽叽喳喳聒噪得很,玉兰静静听着,并不搭话。
好在她安静惯了,其他人也没觉得不妥。
玉书在C市的房子也是自建房,建了四层,除了一楼,每层都是两卧室一卫的格局,卧室一样大小,朝向一南一北。
一楼是客厅,二楼是厨房与何喜梅爹娘的住处。
玉书与何喜梅住三楼,另外一间书房。四楼则是客卧。
玉兰看见何喜梅阿娘一副主人的样子招呼自己,看了一眼大哥也习以为常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一家人日常就是这样相处的。
玉兰眼睛微眯,心道:这才多久没见,这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看这架势,大哥仿佛是个上门女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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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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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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