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指着其中几款对李绍培说:“现在天气还不太冷,这几款这个季节上市刚好,您可以陆续安排上市。其他的冬装我还没弄好,您把它们安排在后面。”
李绍培收了东西不无愧疚地对玉书兄妹两人说:“我一直不知道,你小舅妈还曾昧了你们的设计图……”
玉书摆摆手说:“都过去了,我们当时心里也没底,想着舅舅有经验,能给我们点建议。舅妈说用不上,我们就歇了心思。后来玉兰她师傅觉得款式不错,放弃太可惜了,就说给我们投资。这才合伙开了公司。我们刚开始也忐忑的很,就怕那些钱都打了水漂。”
李绍培闻言更觉得羞愧。王绵绵不是不要那些图,只是不想分好处给玉书兄妹罢了。
李绍培觉得还是得挽救一下王绵绵跌到谷底的印象的:“她说图纸是在帝都偶然从别人那高价买过来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说花重金去招揽画图的人,她说试过了而且被拒绝了,我也没起疑。哎,我当时要是多问一句就好了。”
值钱的不是设计图,而是画设计图的人。李绍培会起心招揽人才也在意料之中。
只不过,王绵绵既然想背着李绍培绕开玉书兄妹,肯定会把方方面面的细节都考虑进去的。
破绽也不是没有,李绍培也不是没起疑心,只是出于对另一半的信任没有深究。
不过,就算没有王绵绵横插一杠,李绍培也没信心能让似锦发展地比现在更好。
因此他除了知道真相那一刻唏嘘一下,很快就放开了。
反而是王绵绵与巨额财富擦肩而过,顿时迷了心智,一心恨上了玉书。
玉书并不知道这些内幕。只要王绵绵一天是李绍培的妻子,他们就得称呼她一声小舅妈。
亲戚之间的面子情还是要维持的。
玉书与玉兰对视一眼,玉书开口说道:“事情都过去了……”
话还没说完,手机响了起来。
玉书没看手机,坚持把话说完:“事情过了这么多年,倘若不是舅舅你提起,我们也想不起这一茬的,您别放在心上,纠结过去没有意思,咱们都要向前看。”
玉兰提醒玉书:“哥,赶紧接电话,嫂子也许有急事。”
李绍培也催玉书接电话。
电话是何未远打过来的。他说话嗓门特大,玉书没有开免提,李绍培与玉兰两人都把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女婿啊,小梅要生了,现在在医院,你赶紧过来吧。”
玉书愣了半天,“哦,哦,哦哦。”一边哦一边在原地转圈圈。
哦了半天没哦出一句话,李绍培看不过眼,笑着拍了他一下,催他:“你说你马上就过去了。”
玉书说完话抓起车钥匙就跑了。
李绍培与玉兰两人面面相觑,半晌,李绍培先笑了起来,感叹道:“一转眼你们都这么大了。你哥肯定忘记跟你爹娘说了,我去和他们说一声,看看要带什么东西,让你阿娘给送过去吧。”
李绍培走了,玉兰整个人陷进沙发里,神色有些恍惚。
从前,她不知道雷林知道她要生的时候是不是也像大哥一样茫然无措,笑得像个傻瓜。
她临产那天,公公婆婆打麻将去了,她一个人在家,羊水早破,她害怕的要命,总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一遍一遍地拨打雷林的电话,电话里传来的忙音让她的心一寸寸地冷下去。
那时候,她曾经自暴自弃地想,反正这世间已经无人在意她,那还苦苦地挣扎做什么?
后来是隔壁的租户,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姐,姓张,发现她情况不对,帮忙打了急救电话。
她从早上十点多进了产房,直到下午五点才转回病房,期间所有的手续都是她自己签的字。蜀南文学
等到护士抱着孩子将孩子的脸贴在她的脸上,肌肤相触那一刻,她顿时泪流满面。
她心里有一种情绪涨得满满的,像喝饱了水的新苗将要破土而出。
从此以后,这个小小的人儿就是她的世界里唯一的光。
她再也不用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荒野之上,冷冷清清地走完余下的路。
她有了要为之守护一生的人。
她将为他笑为他哭为他欢喜为他烦忧。
这奇妙的感觉顿时让她忘记了一切烦恼。
等到尘埃落定了,公公婆婆才珊珊来迟。
知道添了孙子,两个人忙着看孩子去了,也没人管她的死活。
帮忙的那位张大姐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悄声问她:“你娘家人呢?你老公呢?打电话叫他们来呀。要是都没人帮忙,你最好请一个人帮忙,月子没做好,一辈子都受罪的。”
她没有回答,想了想,才哑着声对她说:“张姐,要不,你来帮我一个月吧,三千块钱,只白天照顾我和孩子。”
张姐明显愣了愣。她唯一的儿子在上高中,周末才回家。丈夫是附近的服装厂的一个理货员,她每天清闲的很。
玉兰的提议让她很心动。
不过,她与玉兰做了一年邻居,玉兰和她婆婆的那点事她差不多都知道,也了解玉兰婆婆的尿性,知道但凡跟钱有关,玉兰婆婆就跟斗鸡似的,逮谁咬谁。
玉兰也想到婆婆的性格,就说:“你别说我花钱请你帮忙。你只说自己很空,又喜欢小孩子,免费帮忙的。钱我私底下给你。”
张姐犹豫了一下,咬牙道:“行。”
同一个病房的产妇身边,陪护的人,来探望的亲朋好友络绎不绝,说说笑笑闹哄哄的。
而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那儿,身边只有一个邻居张姐。
两张病床,一热闹一凄清,泾渭分明。
她倦极而眠,醒来就看见雷林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
他没解释自己去哪里了,她也没问他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婆婆看到她醒过来有些讪讪的,毕竟把刚生完孩子的媳妇一个人丢在病床上不闻不问实在过份。
雷林说:“我妈刚当了奶奶,一时太兴奋了,不是故意冷落你的。幸好有张姐在这了。”
她扯了扯嘴角,不想说话,没一会儿又沉沉地睡去。
……
“二丫,快下来,我们去医院看你嫂子去。”
李爱华大声叫喊惊醒了沉浸在往事里的人,玉兰无奈地晃晃脑袋,她早已把从前当做一场梦,没想到现在还会不经意想起从前,看来自己还是没有修炼到家啊。
她嘴里清脆地应声:“来了。”跳下沙发,脚步欢快地往楼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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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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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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