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凡尔赛意味十足,贺世开笑吟吟地看她一眼,示意她谦虚一点,玉兰也反应过来,抿嘴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用钱来表达感情虽然俗气,却也是我们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
王绵绵顿时坐不住了,偷偷瞄一眼放在茶几上的银行卡,眼神热切。卡里有多少钱?三十万还是五十万?而且听贺世开这意思,卡里存的钱反而是小头?那么,那些所谓的股份是不是就像会下蛋的金鸡似的,会带来源源不断的收入?hτTΡδ://WωW.sndswx.com/
心里像有野猫在疯狂抓挠,王绵绵还得端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她呼吸急促却不敢开口,生怕自己一没忍住开口惹毛了自家男人,他真的哪个都不选,还要倒往外拿钱,那可真是拿刀剜她的心了。
几个人却没继续这个话题,反而聊起了投资理财方面的话题,主要是李绍培跟贺世开聊得投机,玉兰安安就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一句话,她的观点切入角度十分刁钻,仔细一想又觉得妙不可言,可操作性极强。
三人说得热烈,王绵绵却听得云山雾罩的,完全插不上话,只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借口给他们煮宵夜,起身进了厨房。
玉兰看李绍培的态度有所松动,又旧话重提:“听说三表哥好事将近,我们也不知道送他什么礼物好,想着结婚到处要花钱,我们就把属于他的份额提出来了。二表哥的那份我还没动,等他结婚再说。”
李绍培立刻听出了言外之意,李麟要结婚了才有这份礼物,李麒没结婚就没他的份,他下意识地抬头去看王绵绵,果然看到她僵在厨房门口,一只脚在里一只脚在外,保持着向外走的姿势,脸上的表情跟便秘似的憋得慌,忍不住轻咳一声,莞尔道:“李麟都跟你们说了啊?”
玉兰没有否认,也没说在大舅家看到两人了。
李绍培见过胡家人,对他们的印象不好不坏,倒是李麟喜欢的姑娘挺出挑的,进退有度,稳重大方,但王绵绵明显不中意,他就暂时保持了沉默,想着冷一冷自家的臭小子也好。
男人么,偶尔受点挫折没坏处,追妻的过程越艰难,越懂得珍惜眼前人,胜利的果实也越是甘美。
若李麟当真喜欢人家到非她不娶,自然会排除万难,想方设法去争取。
若他连这点考验都过不了,这婚不结也罢。
遇难则退,没有担当,就算结婚了也不长久,还是别祸害好人家的姑娘了。
好在李麟也没有令他失望,虽然找的助攻让他很意外,如今看效果却是意外地好。
至少王绵绵这会儿虽然脸色不好看,却没有否认李麟跟胡菁菁的事情,已经算是软化了态度。
倘若李麟这会儿在这,只要提的要求不过分,他敢肯定妻子会应下来,毕竟,要顾着钱的面子嘛。
王绵绵心里骂着小儿子嘴快,嘴里却说不出否定的话,玉兰这丫头冷冰冰的,从来不懂迂回与客套,她若敢说不是,她就真敢把钱往回收,只好含含糊糊地道:“你李麟表哥是处了个对象,年轻人的事情我们做父母的掺和多了惹人厌,也没仔细问到哪一步了。等定了日子,叫李麟给你们发喜帖,到时候小贺有空也一起来喝杯喜酒。”
玉兰与贺世开二人又逗留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
李绍培夫妻二人看着贺世开的车子消失在夜色里,回到家里,王绵绵就开始发脾气,“她帮我的恩情我不会忘记,但情分归情分,她凭什么插手我们的家事?她以为她是谁?毛都没长齐呢!她懂什么叫婚姻大事吗?!懂什么是柴米油盐吗?!买菜还要货比三家呢!李麟一辈子的大事,我还不能说一句了?!姓胡的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帮着外人来逼亲舅舅舅妈!她妈姓李可不是姓胡!就没见过胳膊肘这么往外拐的!”
李绍培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取了王绵绵喝水的杯子续了热水塞到她手里,含笑道:“渴了吧?喝水。”
王绵绵心里的气泄了一半,被李绍培一打断,剩下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一脸悻悻捧着水一饮而尽。
李绍培笑道:“都快要当婆婆当奶奶的人了,还这么沉不住气。玉兰送礼还送出错来了?人家说什么重话了?李麟好事将近?难道不是?你儿子可是恨不得马上拉着人姑娘去扯证呢。要不是你想当打鸳鸯的棒子,你儿子也不会病急乱投医。”
这话王绵绵可不认,嘀咕道:“说得好像你一点没错似的。”
李绍培笑,“好好好,我的错,我就该旗帜鲜明的站在你这边,告诉对对方我们家门槛高,让人家早做打算,别死死巴着我儿子不放。”
明知道李绍培说的是反话,王绵绵还是生气,嘴硬道:“我是这个意思吗?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我就想让他们好好考虑清楚,不要冲动。结果好人全你让做了,我却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你儿子还不知道怎么怨我呢。”
“他不敢,他年底能不能把媳妇儿领回家过年,还得看你的脸色,这会儿指不定在想怎么绞尽脑汁讨好你呢。”
这倒像那小子能做出来的事,王绵绵突然有些想笑,可一想到他做那么多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她又笑不出来了,反而是无尽的酸水从心底汩汩往外冒。
李绍培叹道:“哎,像不像看着自家好不容易养得膘肥体壮的猪跑到别人的栏里,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样子?我估摸着当初我要娶你的时候,咱妈当时的心情就是你现在的一样。”他得意洋洋,“拱白菜有风险,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成了扔出去的肉包子有去无回了。”
这什么破比喻!
王绵绵笑骂一声,“你滚。骂谁是狗呢?”
李绍培无辜地道:“我说咱儿子呢。你再反对下去,那小子指不定出什么昏招呢。小胡是独养女儿,他们家巴不得多个儿子,就不知道你舍得不舍得了。”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茶几上的银行卡,努努嘴,“卡你收起着吧。玉兰这是变着法子添补咱们呢,咱得领这份情,孩子们也得领情。咱们总有一天会老,以后是他们的天下,他们兄妹能守望相助,我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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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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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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