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位弟子都早已回归,只余他一人在外,此刻见到人,岳不群才松了口气。得知他事情早已办完,只是一路游山玩水耽搁了些时间,顿时想骂又骂不出来,没好气的说道:“元景你也太过放松了一些,须知那山下的魔教贼人,依旧未散!”
沈元景手扶着剑柄,说道:“不过是些调剂而已,可惜未有人敢上前,旅途清淡了许多。”
岳不群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如此自大,这天下总有你胜不了的,若是遇上,如何是好?”
沈元景回道:“这天下武林能胜我者,最多二三人,纵然打不过,自保还是无虞的。”
岳不群拿他无法,无奈的说:“你总有道理,我说不过你,但万事小心为上。”见沈元景点头,他又说道:“那杭州沈家派人过来送上一封信,你且拿去。”
沈元景接过信一看,原来是沈静三叔所写,言道已按承诺取得沈元景所需之物,但路途遥远又事关重大,让他去往杭州一趟。
他歇了两天,查了林平之和曲非烟的练武进度,又教了他俩万里独行的轻功,就径直往杭州而去。
沈家乃杭州大户,数代进士,尚书都出过三位,当朝次辅正是沈静大伯。
这沈家宅第全然不像洛阳王家那样地处闹市,而在幽静之处,门板斑驳,尽显岁月沧桑。内里照影画壁,青砖绿瓦,淡雅恬适。
沈三叔过来接沈元景入书房,先说起铁洲之事:“沈贤侄,前往铁洲的航道已然开辟,那地方果然矿产丰富,只是缺少劳力,无法开采。族内欲要迁移爪哇土著过去采矿,可这些人野性难驯,需要有人镇守。
上次你送过来的刘家人武功高明,杀得爪哇土著胆寒,倒是帮了不少忙。这铁洲生意也有你华山一份,贤侄可不能置之不理,还是要多招些武林人士过来!”
刘家众人武功在中原不算得什么,去了南洋却大放异彩。沈元景当即应下,准备回头丢给师父岳不群处理。
接着沈三叔奉上一封裹布,说道:“沈贤侄,这便是你要的东西。这一趟可是弯弯绕绕的,费了不少功夫。我们拿到的时候,一直都无人打开过,你尽可放心!”
沈元景称谢,收在怀里,然后沈三叔告诉他打探到的一些消息:
当年王振在土木堡立下大功,得以封侯,权倾朝野。正统二十八年去世后,手下宦官争权越过了界,惹怒正统皇帝,遭到清洗。这些宦官大部分被杀,惟有王振的两个干儿子,皇帝念了旧情,一个赶去守皇陵,一个放回老家。
回老家的那位宦官乃是河南府登封县人士,并无余亲,只得寄身一座寺庙里面,不过一年多就病逝了。
守皇陵的这位宦官却又活了二十多年,直到去世前,才把秘籍传给了一个小太监。又过了些年,这小太监巴结上了弘治皇帝宫中太监,被调去兴化王府当差,随后兴化王袭爵徽王,也跟了过去。
后代徽王作奸犯科,国除,这份秘籍又回到了宫中。沈家获得这份秘籍的时候,上面已经布满了灰尘,丢在库房角落无人问津。
沈元景听到这段往事,轻易就和林远图日录中的记录对应上,正统二十九年或者三十年,登封那位宦官遗留的《葵花宝典》应该是被少林寺得到了。
夜宴之后,沈元景回到客房,挑开裹布,里面是一条白娟。打头四个大字“葵花宝典”,后面接着的是妖异的血红文字,似朱砂又非朱砂,排布得密密麻麻。
沈元景一路读下去,初时还不以为意,后面就渐渐沉迷,不自觉的照着秘籍内容修炼起来。一股热意从下部上窜,至脏腑之间。他感到心跳骤然加快,燥意在全身涌动,顿时一惊,连忙运起明玉功,这才浑身清凉,燥意消除。
他有了防备,就继续看了下去,直到整本秘籍看完,心里默想了一会,这才长出一口气,心里叹道:“这葵花宝典真个邪性,越是功力高深之人,越难以抵住不学。连我的都差点着了道,任我行竟然能够忍住,然后送给东方不败,当真是意志坚定。”
后面两日,沈元景都在沈家宅邸,仔细揣摩葵花宝典。这秘籍高深之处,也不过和明玉功相仿佛,但胜在独辟蹊径,能走捷径,短时间便能成就一位高手。可明玉功善养容颜,练到后面,又能使真气生生不息,却是葵花宝典远不及的了。
此外,他对比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两者道理相同,但精要部分前者只余下十之三四。这林远图天资不凡,能够凭着残篇,自创武功,以纵横天下。
完整的葵花秘籍修炼过后,根本不会由男转女。东方不败天资更甚,竟然以残篇错有错着,练成天下第一,实在让人惊叹。
……
又过了几日,沈元景坐沈家马车出门,到了西湖旁的一处小山边上。
他下了马车,打发车夫回转,向山边的石级上行去。转了几个弯,穿过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大路,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
行到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旁边署着“虞允文题”四字,儒雅之中透着勃勃英气。
沈元景走上前去,抓住门上擦得雪亮的大铜环,重重的敲了三下,然后退在一旁。
过了半响,大门缓缓打开,并肩走出两个家丁装束的老者。左首那人原本脸色甚是不悦,见到沈元景后,楞了一下,面容松开,问道:“这位公子驾临敝庄,有何贵干?”
沈元景道:“在下华山派沈元景,听闻贵庄黄钟公精擅音律,现有刘正风、曲洋遗留曲谱一本,特来讨教。”
这两人听得沈元景的名字,脸色顿时严肃,又听到曲洋的名字,脸色再一变,对视一眼,当先说话那人踌躇了一下,说道:“既然如此,请进厅上用茶,待在下去禀告敝上。”
两人让在一旁,沈元景进了门,走过一个大天井,天井左右各植一棵老梅,枝干如铁,极是苍劲。
来到大厅,沈元景就座,他知道这两人亦是江湖中的好手,只是记不得叫什么名字,便问道::“还未请教两位高姓大名?”
“在下施令威!”,“在下丁坚!”,两人报了姓名。施令威外号“五路神”,擅使紫金八卦刀;丁坚外号“一字电剑”,剑法高强。二人一样的脾气,半正半邪,归隐梅庄之前,常常做事不留名字,是以少有人知。
沈元景行走江湖之时,这两人都已然退隐多时,他并未听过,一句久仰就说不出口。
施令威和丁坚也不甚在意,他们为人虽有些傲气,不把五岳剑派放在心里,但魔教长老鲍大楚的厉害却是知道的。
当下一人站着相陪,一人进内禀报。
这厅中悬挂着一幅中堂,画了一个仙人的背面,墨意淋漓,笔力雄健,题款是:“丹青生大醉后泼墨”八字,笔法森严,一笔笔如长剑刺划。
沈元景站起来看了几眼,说道:“这字画不错,当中应是有一套剑术,倒也可观。”
忽听得门外一人大声道:“他从我画中看出了剑法,也算是有些眼光,只是这口气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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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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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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