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人本不爱热闹,未广而告之,不料从清晨开始,江湖同道陆续前来,自峨眉派静玄师太、昆仑派掌门何太冲、崆峒五老以降,还来了神拳门、海沙派、巨鲸帮、巫山派,许多门派帮会的首脑人物。
正午简单用过饭后,这些人露出獠牙,逼问从海外归来的张翠山,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
武当派上下自然不能屈就,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便听得少林寺住持空闻,率同师弟空智、空性上得山来。
争斗虽暂停,可这一场盛会,才掀起高潮。
却说张三丰方才将少林三位神僧迎到紫霄宫内,分宾主落座,正要说话,便听得殿外远远传来一道声音:“明教沈元景欣闻张真人百岁大寿,携门下前来贺寿,不请自来,还望海涵!”
这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却异常清晰,在殿内嗡嗡回响。在场各大门派,哪家没有吃亏明教的亏,当即顾不得其他,纷纷抽出刀剑,叫骂道:“好贼子,还敢来此!”
张三丰咳嗽一声,将所有声音都压下来,随即开口道:“明教各位大驾光临,还请上山喝一杯清茶。”
沈元景倏然而至,昂首走入紫霄宫内,扫视一眼,密密麻麻的全是人,连桌椅板凳都不够,不少人坐在石头上,站着的也有许多。
他一眼便认出了主位的张三丰,果然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拱手弯腰道:“拜见张真人!明教上下恭贺张真人万寿无疆!”
张三丰见他仪表不凡,器宇轩昂,虽不知他在明教的位置,也不敢怠慢,起身还礼。
那厢突然跳出一人,大声道:“魔教贼子,还我父亲命来。”说罢,举起大刀,就往沈元景身上砍来。
这时,从殿外传来一声:“放肆!”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个身穿白袍,身形削瘦之人立在当场,一手已经揪住了持刀之人的后颈。
这人身法卓绝,一番出手叫人措手不及,张三丰见了,也不禁出口赞叹道:“好轻功!”
旁边还有举起刀剑人要过来,便见着白袍之人略一弯腰,朝沈元景说道:“教主,这人要如何处置?”他手里那人现下如同一个小鸡仔被人抓住,叫不出声。
沈元景道:“今日张真人大寿,不可妄动刀兵,韦蝠王,你且先放过他吧。”白袍人闻言,将那人抛出,被同伴接过。
众人这才明白,这年轻人竟然是明教教主,而那白袍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青翼蝠王韦一笑。
这时,又从门口涌进一批人来。先是十二个明教弟子打扮的人物,各挑着一副担子,用红绸布盖着,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寿”字。
其后跟进来一群人,打头的五个有僧有道,有书生,还有面相凶恶、如同乞丐一样的人物。
这群人甫一进来,张翠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见那冷面书生放下一个孩子,奔到了他怀里,叫着“爹爹”,却是他被元兵抢走的儿子张无忌。
旁边那乞丐一样的人丢下一个蒙古军装的汉子。接着道人打扮的人站了出来,取出一张礼单,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
宋远桥连忙接过来,展开一看,不由有些发愣,等明教中人将红绸布打开,面堂吸气之声。
原来那里面都是贵重物事,一担绸缎、一担金银已不寻常,还有碧玉雕琢的矮松一对,海底七彩珊瑚一对,西域极品羊脂白玉一双……甚至还有一担鲜红欲滴的桃子,看着甚是可口,四月时节,却不知从哪里寻来的,显是十分用心。
那乞丐模样的人负责将寿礼送往库房,片刻之后回来,便大声说道:“教主,这满屋送寿礼的,除了一家,其余都是讨债的穷鬼,送的只是一些山下镇上买的寿桃寿面之类,从咱们担子里面捡一匹布,够他们一家吃好几年了。”
这话燥得来人面皮发红,都是心怀叵测而来,一应寿礼,自然是仓促间随意置办的。
沈元景点点头,突然问道:“殿内之人都用过饭了么?”
宋远桥一愣,下意识的答道:“都用过了。不过山中并无准备,招待不周。”又觉不对,补了一句:“几位远道而来,可先喝些……”
沈元景出口打断,环视一周,朗声道:“既然骗吃骗喝完了,都滚吧。”
“啊?”宋远桥以为听错了,崆峒、昆仑等派之人反应过来,开始鼓噪,昆仑西华子破口大骂:“你个魔崽子……”
“啪啪”两声,众人只见这人影一闪,西华子脸上顿时肿了起来,噗的一口吐出口血来,带着两颗牙齿。
惟有武功够高的人,才见着方才是韦一笑出的手。何太冲站了出来,便要动手,一时之间,殿里剑拔弩张。
沈元景道:“谢逊是我们明教之人,他已被我们接到光明顶,他的恩怨自由我们接下,不必问张翠山和殷素素了,有胆来便是。现下不准打扰张真人的寿宴,都给我滚。”
众人一片哗然,群情激奋,又要说话。沈元景大喝一声:“滚!”
这声音里头运用上了无上内功,震得在场之人头晕目眩、手脚酥麻,不少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半天缓不过神。
连少林方丈空闻这等高手,也只能勉强顶住,依旧是气血沸腾,开口不能。在场除了明教之人,也只有张三丰是清醒的。
他脸色凝重,说道:“沈教主神威盖世,今日大驾光临,却不知有何指教。”现下知道了沈元景的武功,暗道恐怕是来着不善。
沈元景道:“近来练武到了瓶颈,有些事情一人思索不通,特来向张真人请教一些武学的道理。”
此言一出,宋远桥等顿时生出了戒备,心道:“之前从未听说明教有了新教主,看韦一笑这幅模样,对他甚是佩服,手段定是极为高明。要挑战师父,恐怕也是为了扬名,天下多事矣。”
众人好不容易从晕眩中脱出,见明教教主要和张三丰论道,顿时不说话了,有龌龊的心道:“让他们两败俱伤,我们也好渔利。”
张三丰道:“沈教主武功高明,老道这点庄稼把式,不好献丑,不若大家和和气气,喝茶论道,如何?”
沈元景点点头,说道:“如此更好。”见他轻易答应,众人都有些诧异,他笑道:“你们不会以为我是过来比斗的吧?动起手来,张真人恐怕不是我的对手,不过武学道理,不可能仅凭动手就能看清。”
殿内众人半信半疑,张三丰盖压天下七十年,和他动过手的人都死了,从没有人知道他武功的高低,现下有人如此不自量力,不免让人嗤笑。
这殿里刚才还安静,现下又吵闹起来,沈元景叹口气道:“今日张真人大寿,不好见血,就拿你们兵刃替代了,不过事不过三,再不滚,我就要杀人了。”
众人不解其意,便见他伸出双手一招,屋内顿时刮起一阵大风,各人兵刃哗啦啦的一响,尚且来不及反应,就全都飞到了他双手之前。
又见他双手猛然往中间一合,“嘎吱”声不绝于耳,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刀枪剑戟全都弯曲捏合成了一团。
沈元景双手一动,这团兵器砸到地板上,咔嚓几声,青石板都碎裂了。他皱了皱眉头,说道:“天地之限制,真是麻烦。”蜀南文学
众人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是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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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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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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