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都把人家都抱在怀里睡觉了,不娶人家那不是耍流氓嘛!
想到昨天看到的一幕,汪桂珍的老脸还能气得通红。
“大国咋这么不争气呢!”
汪桂珍有气无力地扶着炕沿坐起来,接过女儿递过来的蓝边大碗,勉强喝了两口粥。在炕上躺了一天,什么心思都没有,放下碗发现小娇娇不在屋里,连忙问女儿。
“我大哥带小娇娇去水库了……”hΤTpS://WWω.sndswx.com/
“天老爷,又带小娇娇去水库做什么?他不知道要修理房子准备结婚吗?”
汪桂珍气得拍炕席。
“我大哥说去接替我三哥回来,本来就该他去水库干活的。小娇娇非要我大哥抱着,我大哥不忍心小娇娇哭闹,就带她一起去了。
没事,一会我三哥肯定抱着小娇娇回来。”
“瞎胡闹!”
汪桂珍重新躺下,望着脚底窗户上的日光和云影,心里哀叹连连,既然没办法改变大儿子的婚事,也只能接受了。
钱利娟看着母亲愁眉不展的也不敢安慰,大哥结婚以后得分出去单过,这事确实挺让人苦恼的。
按村里的规矩,家里的大儿子都是要支撑门户的,让钱利国分出去单过,虽然不用去陈豆腐家入赘,但是也等于不能承接老钱家的门户了。
被逼无奈得娶疯子的女儿不说,还同时得失去大儿子,汪桂珍能不闹心嘛……
“二婶来了。”
钱老二媳妇拎着一个油纸包进来。
汪桂珍赶忙坐起来扯了扯衣襟,拢了拢头发,强打起精神让钱老二媳妇坐炕上。
不论什么时候汪桂珍都不想让妯娌们看到她愁苦的样子。
“昨儿你去县城几点回来的?”
汪桂珍觉得自己的脸色够难看了,钱老二媳妇的脸色比她还要难看。
“快别提了,回来的车在半道坏了,回到家天都黑透透的了。
这是我给小娇娇买的油蛋糕,小娇娇呢?现在一天看不见小娇娇,我就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
对了,我听说大国的事了,等大国结婚的时候,我让利美和利丽回来参加婚礼……”
钱老二媳妇把油纸包放到炕边,也没仔细看汪桂珍的脸色,自顾自地絮叨着。
“小娇娇出去玩了,傍晚应该能回来吧。”
汪桂珍绝口不提大儿子的婚事。
钱老二媳妇不识趣,继续说家里还有两幅大红花的被面和白被里子,明天送来可以做一床被褥,到时候再去县城买两个枕头套、双喜字的痰盂啥啥的,结婚的东西也就差不多了,小夫妻独门独院的,以后想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
“二婶,昨天你跟我三婶去县城都干啥了?”
发现母亲的脸上阴晴不定,钱利娟急忙打断了二婶的话。
“也没干啥,就是瞎逛呗。咱山里人也没钱也没资格买那些好东西,买啥都要凭票,过阵子还得想法子弄点山货去镇上换点布票才行,你二叔的棉衣都穿好几年了,一点也不暖和,今年得给他做件新的。”
钱老二媳妇说话时直眨巴眼睛,这时钱红霞领着王小明和钱利伟进来了,钱老二媳妇就没再说话,唇边一掠而过浮现出的笑意,也随之抹去。
钱老二媳妇答应钱老三媳妇保密,顺嘴编了几句话,说完心里的妒意又涌了起来。
钱老三媳妇怕再怀孕,特意去县城做了节育手术。月事推迟了几天就提心吊胆怕怀上了,这说明什么?说明钱老三厉害啊!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傍晚的时候,老钱家的三儿子钱利民出事了,右手被锤子锤断了。
李锦捧着三舅包着层层纱布的右手,很想做点什么,可惜此刻她什么也做不了。
千防万防,以为大舅钱利国会有生命危险,没想到大舅安全了,三舅却出事了。难道灾祸是不可避免的,三舅替大舅挡了灾?应该没有这么巧的事吧!
“三哥会不会死?”
“三舅爷残废了吗?”
“别瞎说!三哥还要给咱们写字画画呢。”
钱利军拉开王小明和弟弟钱利伟,凑到钱利民面前龇牙笑,这是他唯一能想到安慰三堂哥的办法。
钱利民抬起左手摸了摸钱利军的尖脑袋苦笑,他的右手以后再也不能写字修理收音机了,可能暂时拿筷子吃饭都会困难。
“三舅疼吗?”
李锦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泪眼婆娑。
“三舅不疼,小娇娇不哭,三舅很快就会好的。”
屋外,汪桂珍正向二儿子钱利泰打听钱利民出事故的经过。
这次水坝修建进展顺利,就在准备收工回家的时候,钱利民发现有一处凸起没有修理平整,和同伴过去修整,结果凿子突然滑脱,被同伴锤的大锤砸到了握凿子的右手上。
汪桂珍没问是谁锤伤了儿子的手,怕自己忍不住找上门去痛骂出气。
都是生产队派的活,小伙子又不是故意寻仇报复。
“大嫂你也别太难过,让三民好好养着,过一阵子应该就能恢复了。
还是先张罗大国的婚事吧,我看不如趁着今年给二泰也把婚事办了,到时候明年大国和二泰都能生个牛宝宝。”
“拉倒吧,这种硬伤老韩头都治不了。你没看见刘大锤的儿子还在家躺着呢!
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好了也残废了。咱家就数三民聪明,如果残废了以后更不好说媳妇了,可咋整啊!”
钱红霞说话从不经过大脑,也不管汪桂珍就在跟前,她的话会不会刺激汪桂珍,直接怼钱老二媳妇。
钱老三媳妇苍白着脸色把两个儿子从屋里喊出来,安慰了汪桂珍几句赶紧回家了。
“老韩头还是算了吧,他能瞧啥病,没病都能被他瞧出病,没人找他麻烦就不错了……”
“你懂个屁!”
钱红霞对老韩头的土药方深信不疑,容不得别人的半点怀疑,说话根本不给弟媳妇留面子。
钱老二媳妇觉得没趣,讪讪地进屋向侄子打声招呼离开了。
屋里没别人了,汪桂珍咳了一声,喊二儿子钱利泰过来。
“二泰,你二婶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
钱利泰还在为弟弟的受伤而自责,不明白母亲指二婶说的哪句话。
“你也该娶媳妇了,等秋天咱家房子建好,就给你和你大哥一起娶媳妇。
我都想好了,咱们村里女子少就去外村找,一定要找一个好的,以后你给咱们老钱家顶门户。”
“妈,我不急。还是先给利民说媳妇吧。”
三弟都残疾了,母亲还有心情给他说媳妇,钱利泰觉得母亲一定是急糊涂了。
现在三弟钱利民才最需要媳妇,一个右手残疾的男人干不了农活做不了细活,最需要人照顾了。
“别犟了。你要是真孝顺就听妈的。”
汪桂珍的语气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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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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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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