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墨揉着额角,不用多想,都知道吴哲洋跑去干啥啦!
只是,这事情相当棘手啊。
“咱们要不要追回来?”
有个警员试探着问道,心中有点忐忑,说起来这事情算是他们失职,没有尽到看护好吴哲洋的责任。
姜染墨没说话,反倒是在一边的樊盛没好气的瞪了两人一眼。
没眼色的东西,在这找骂呢!
“当然是要追回来啦,而且,现在,立刻,马上,你们俩亲自给我去追,要不把人给我带回来,今年的带薪休假就别想了!”
两个警员一听带薪休假都要没了,立马就晃了神,连个招呼都来不及打,连跑带颠的冲出了医院。
樊盛看的都气笑了,低声骂了一句。
“...他们带薪休假没了。”
这话可不是樊盛说的,他听了一愣,旋即转过头去,发现姜染墨在那里说道:
“太晚了,现在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了!”
“谁?吴哲洋?”
樊盛不太理解:“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
先不说吴哲洋有多强的行动力,单说那边布置了多少的警力,都不是吴哲洋说突破就能突破的。
“如果一个人除了仇恨再没剩下什么,那就不要低估他的潜力。”
事实证明,姜染墨的预见性很准。
但结果,却是令人心痛的。
吴哲洋果真骗过了警察,成功混进了华山街,也真的找到了矫哥。
只是两个人...同归于尽了!
等到警察赶到现场时,只剩下了两句冰冷的尸体。
一切...早已经为时已晚。
这对于案子来说,无疑是重大的损失,矫哥的死,代表着纵火的缘由陷入了重重迷雾当中,他这条线索一断,就再难在短时间内找到其他的突破口。
不过姜染墨却越发的肯定这里面的蹊跷了。
到现在,他几乎是十分之八九的肯定,纵火的事肯定是组织在后面捣鬼,矫哥,不过是替罪羊而已。
而现在,姜染墨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时间回转到现在,随着樊盛松开了李欣房间的门把手,姜染墨顿了顿,开门走了进去。
冰饭里一片洁白,虽然不比李欣之前住的那间温馨,但也算是整洁。
不过姜染墨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李欣此刻的状态。
女生靠在床旁,目光呆滞的盯着窗外,就连姜染墨推门走进来都浑然不觉。
姜染墨不得不咳嗽了一声,李欣这才回神。
“你来啦!”
女生声音沙哑,反腐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失去了往日的凌厉跟纯真。
姜染墨点了点头,他眼里目光闪动,但在片刻之后,就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跟李欣郑重说道:
“李欣,对不起!”
李欣愣了一下:“没什么,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作为一名警察,我已经做好了包括牺牲在内的任何觉悟,如果你连派我过去都要自责的话,那大可不必,怎么说,这也是我疏忽大意,自己酿成的苦果...”
“不,李欣,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很抱歉,我毁了你的清白!”
李欣:“...?!”
这反转来的太突然,李欣一时间根本难以消化,只能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染墨,吃惊的长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经过一天的昏迷之后,李欣的药效终于退去,她也终于从昏迷中醒来。
只是她虽然一直处在昏迷之中,但却不像吴哲洋一样,李欣对自己的遭遇,虽然模模糊糊的,但还是一直有些印象在的。
她还记得自己中了毒药,然后身体就越来越燥热,洗凉水都不能缓解,到最后,在这种狂躁跟悸动的蛊惑之下,李欣整个人跟魔怔了似的,自己把自己的衣服褪下。
但还是于是无补。
也就在她痛苦的想要自杀时,突然,她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臂弯将自己揽住,李欣顿时像积难已久的泻湖一样,登时打开闸门,浑身的欲望跟洪水一样倾泻而出,再也控制不住。
她感受到了无边的快乐。
这种快乐意味着什么,虽然没经历过,但这种原始本能的事情,李欣再清楚不过了。
自己,已经不干净了!
可以说在醒来之后,李欣就陷入了绝望之中,她想过自杀,但又想到自己的爸妈还处在薛成敖的挟持当中,自己如果撒手人寰的话,就算老俩没了利用价值,被薛成敖放过,听说自己的死讯之后,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一想到这里,李欣顿时就没了去死的勇气。
可那又该如何是好?去找毁掉自己清白的家伙复仇?
李欣脑中思绪纷乱,一会想东一会想西,眨眼天上瞬间地下的,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而正巧此时,姜染墨进来了,跟她说了这么一番话。
“你...什么?”
听姜染墨的意思,他就是毁了自己清白的罪魁祸首,可是...可是这也不现实啊!
但姜染墨的神色很是郑重,不似在作假。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在码头收队之后,我听樊盛说你中了毒,很是担心,就立刻马不停蹄的赶来了,结果就看到了...”姜染墨说道这里咬了咬牙:“结果就看到了一丝不挂的你。”
“我刚想带你离开,却疏忽大意了,没想到在那种状态下的你这么有力气,而且我还中了麻药,一时不察就被你按在了沾满毒药的花瓶山,然后就跟你一样中了毒...”
“...再接着,我就没控制住,就酿成了大错,要不是樊盛及时赶到,说不定我们就都得折在那里了!”
李欣吃惊的张大了嘴,如果说姜染墨刚才跟她认错的时候,李欣还将信将疑,那么现在姜染墨竟然将这个过程一五一十的跟自己叙述了一遍,而且过程都十分合理,李欣就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但她现在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她似乎是有些庆幸,是姜染墨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但又有些不是滋味的感觉在里面。
跟之前想的那些相比,这确实是李欣可以接受的结果,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嘴里这么苦涩呢?
姜染墨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李欣,我知道你喜欢我,其实我对你也有好感,只不过干咱么这行的,都是把头别在裤腰带上过活,我真怕哪天我出了意外,连累了你,这才一直忍着没表露过心声。”
“但事已至此,不如我们就好了吧!”
好了吧?
李欣眉头微皱,她心里有些忐忑:“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姜染墨深吸口气:“我的意思是,李欣,你愿意嫁给我吗?”
房间顿时静下来了,虽然说一直也不吵闹,但外面的风声鸟叫似乎都在一瞬间销声匿迹了,屋子里变得落针可闻。
李欣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她舔了舔嘴角,干笑了一声。
“姜染墨,如果你是怀着歉意的话,就不必了,我虽然喜欢你,但我真正想得到的是你的爱,而不是你的可怜,而且我李欣自认为不是那种保守的人,虽然这事情狗血了点,但好在那个人是你,所以这一身清白,丢了也就丢了,你不必有多么介怀,我...”
李欣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感到两瓣温热贴在了自己嘴上,她瞪大了眼睛,只见姜染墨的脸庞近在咫尺,男人浓密的睫毛,几乎就要碰到自己的脸颊。
“唔...”
挣扎无用,渐渐的,李欣再一次沉沦了。
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
......
“如何了?”
薛成敖坐在一辆加长版的黑色豪车里,见刀疤男推门进来,眼皮一抬,漫不经心的问道。
“都收拾干净了!”
刀疤男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他刚刚从华山路那里回来,姜染墨没弄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组织在背后操作的。
清吧已然暴露,薛成敖不可能坐以待毙,于是便亲自带人焚毁了那里,然后在将一切罪责推到了矫哥身上。
原本,薛成敖在折磨完老潘之后,是想让矫哥跟老潘一同陪葬的,谁知道矫哥这个滑头早已有了防备,竟让他利用地形摆脱掉了组织,这才造成了矫哥逃逸的局面。
薛成敖当然不会留着这么个知晓他们组织根底的定时炸弹流落在外,说不定何时就被警方给缉拿归案了,于是便派出了刀疤男料理后事。
但谁曾想到,半路杀出个吴哲洋来。
关于吴哲洋的底细,薛成敖也一早就知道了,也知道矫哥要挟吴哲洋的那些破烂事,但薛成敖没想到的是,吴哲洋的妹妹就被关在清吧,而且被这场大火牵连遇难了。
这可真是...天降大喜啊!
本来薛成敖还担心亲手做掉矫哥会不会流露出蛛丝马迹被警方逮到,但有了吴哲洋事情就好办多了,他叮嘱刀疤男一定要让吴哲洋跟矫哥同归于尽,给警方来了一个死无对证。
只是可怜了吴哲洋,欣然赴死,还以为自己大仇得报,殊不知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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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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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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