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一家人坐在电视机前,欣赏着春晚精彩的节目。
1998年的春晚,从节目的质量、晚会的编排、整体的节奏,无疑都是值得让人一再观看的经典。
天王和歌后一曲《相约98》成为春晚最经典的记忆。一个空灵缥缈、一个稳健浑厚,虚幻与真实两种声音的组合,亦真亦幻,多年之后依然余音袅袅犹在耳旁,这就是天籁之声。
《健康歌》的旋律一响起来,孩子们也跟着跳起了舞。
这是音乐美与形体美的交融,音乐与舞蹈融为一体,舞蹈是歌声的情感升华。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
在孩子们的欢笑声中,在鞭炮烟花的绚烂中,1997年过去了,很怀念它,但再也回不去。
虽是零点,大街上的人们个个喜气洋洋,个个精神饱满。有的在放鞭炮,有的带着孩子看别人家放烟花,有的坐着火箱围着火炉看电视,还有的人在打麻将打扑克……
1998年来了。
有人说这是最差的一年,也有人说这是最好的一年,不管好坏,这一年在365天以后也将彻底的过去,不管怀念与否,也将回不去。
儿子还说要让王林带他放烟花的。
结果等不到零点,孩子们都睡下了。
王林和李文秀、李文娟一起放了烟花。
李文娟高兴的挽着王林的胳膊,指着漫天灿烂的烟火,开心得笑,像个孩子。
有王林的呵护,李文娟的确可以活得任性,活得永远像个小女孩。
“姐夫,你快看,那边又放烟花了!好漂亮啊!像个爱心!”
王林拉住了妻子的手,三个人头并着头,一起看烟火。
李文娟转头看了一眼隔壁,说道:“棉总没有回家过年?也不见她下来看看热闹呢?一个人闷在楼上算什么?怎么不请她到家里一起吃年夜饭呢?”
李文秀道:“请过她,她不愿意来,说除夕是家人团圆的时刻,她不好过来打扰。”
王林道:“她还在加班?这个工作狂!”
李文秀笑道:“还不是你逼的?”
王林道:“哎,我可没逼过她,她这是自觉。”
李文秀道:“你过去看看她吧!跟她聊聊天也好。文娟,我们带孩子睡了,明天还得早起。”
李文娟哦了一声,和姐姐进了屋。
王林打棉铃的电话。
棉铃接听。
王林道:“下来开门。”
棉铃应了一声。
等她下楼来,王林也走到了她家门外。
棉铃打开门,笑道:“王董,恭贺新春快乐!恭喜新年发大财!”
王林哈哈一笑,掏出一个红包来:“同乐同乐。外面这么热闹,你也不下来看看?”
棉铃道:“又没有人陪,一个人看热闹,岂不是更加孤独?”
王林道:“要不,我陪你?”
棉铃轻拂秀发,嫣然一笑:“文秀姐呢?”
王林道:“他们都睡了。”
棉铃娇俏的一笑:“好啊,老婆睡着了,你还敢出来跟我幽会?小心我告诉她去!”
王林道:“是她让我来陪陪你的,怕你一个人在这边太过孤单。”
棉铃道:“原来如此!她不发话,你也不会来。是吧?”
王林道:“实话实说吧,我想来,但不好意思来。”
棉铃道:“怕她误会?”
王林道:“你一个人住着,我来了,孤男寡女,有瓜田李下之嫌啊!”
本来很欢乐祥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异样起来。蜀南文学
暧昧的因子,在空气中流动,将这一男一女吞噬。
“到外面走走?”王林问。
棉铃道:“方便?”
王林道:“外面人很多的,有什么不方便的?”
棉铃嗯了一声:“我拿件外套。”
她上楼拿了件长长的羽绒服,一边拉拉链,一边走下楼来。
城市的夜空,被烟火气占领了,弥漫着硝药的味道。
一群半大小子,把鞭炮插在人民公园的墙缝里,点燃了火,飞快的跑开,其中一个绊了一跤,正好赶上鞭炮响起来,吓得他浑身一机灵,其他小伙伴便拍着手笑。
王林和棉铃并肩出了巷子,走到了南京路上。
“好多人!好热闹哇!”棉铃笑道,“这么晚了,还有这么多人不想睡呢!”
王林道:“或许,他们和你我一样,都是因为孤单,所以出来抱团吧!”
棉铃道:“我是孤单不假,你可不。”
王林道:“孤单是一种心境,而不是一个人。在一群人里,也会很孤单。”
棉铃讶异的抬头看着他:“王董,这不可能吧?不管是哪方面,你都不应该孤单。”
王林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有的时候,我觉得特别孤单。”
棉铃道:“你的人生路上,不是应该充满了波澜壮阔的海,还有璀璨夺目的星光吗?”
王林道:“你不会懂的,你又没有结过婚!更没有谈过恋爱。”
棉铃道:“谁说我没有恋过?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王林道:“如果你真爱过一个人,就会明白什么是孤单了。”
棉铃怔忡。
经过立交桥的时候,王林看到桥下面避风处,躺着一个流浪汉。
那个流浪汉,正握着一只口琴在吹奏,声音婉转而哀怨,和这快乐时光背道而驰。
棉铃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所有的钱,放在他面前。
流浪汉惊叹了一声,然后跪伏在地上,对着棉铃敲头说谢谢。
棉铃回到王林身边。
王林道:“你很善良。”
棉铃道:“孤独成慰藉,流浪成自由。可是流浪真的有自由可言吗?”
王林摇头。
前面是个酒吧。
一群青年人从酒吧里走出来,有人搂着美女,有人搂着兄弟,发出尖锐的醉笑声,。摇摇晃晃的并排走过来。
王林下意识的拉住了棉铃的手,让她走到自己的左手边,防止那些醉汉碰到她。
棉铃心里一暖。
“你的手好凉!”王林说道。
“我穿得够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手就是凉凉的。你的手好温暖,宽厚,好暖和啊!”
她的五指,也握住了王林的手。
两个人的手,就这么握在一起,谁也没有主动抽出来。
南京路很长,但又很短。
两个人不知不觉的,居然走到了公司这头。
“回了吧?”棉铃问。
王林嗯了一声:“夜深了!”
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了。
只有少数夜猫子还在外面晃荡。
两个人一直手牵着手,走到了家门外,这才松开了手。
“王董,晚安!”棉铃挥了挥手,“谢谢你的陪伴,我的手都不冷了。”
“我也不孤单了。”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回家。
王林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忽有所觉,抬起头来,只见棉铃站立在她家的台阶上望着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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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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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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