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看到,那个被忠叔推上前的胖歹徒,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瞳孔渐渐放大,连哼都没哼一声。
中枪的人是那个歹徒!
还好忠叔反应及时,把歹徒推上前去挡了枪口,不然受伤的人就是忠叔了。
忠叔一把抓住那个刀疤男人的手腕,往车门上猛磕几下。
那刀疤男人痛得哇哇大叫,但还是死死握住枪不撒手。
驾驶室的司机推开车门,手里提着一把扳手,一股脑的砸向忠叔。
王林正和高个子歹徒搏斗,见忠叔受到夹击,便一把抱住了高个子歹徒的腰,用肩肘用力推着对方,朝司机撞过去。
司机和高个子两个人撞在一起。
与此同时,忠叔抓住刀疤男人的头发,往车窗外面用车一扯。
那刀疤男人半个身子都被忠叔扯了出来,忠叔抓住他,双手用力一甩,将刀疤男硬生生的从车里拽了出来,用力摔倒在地上,一脚踢在对方的太阳穴上。刀疤男闷哼一声,拿枪的手终于松了开来。
司机见状,不敢恋战,将手里的扳手朝王林扔过来,转身仓惶的跳上了车子,开着空车往前跑掉了。
高个子骇然大惊,在后面大喊:“等等我!等等我!淦你的老母!”
王林麻利的一闪身,躲过了扳手,转身捡起来当自卫的武器,对准高个子的脑袋砸了下去。
高个子哎唷一声,栽倒在地上,王林照准他的小腿骨猛砸了几下,听到清脆的骨折声传来,这才罢手。
对方都是亡命之徒,有刀又有枪,对峙起来不能讲仁慈。
也不知道是谁报了警,还是枪声惊动了附近巡逻的人,就在这时,当地的差佬们赶了过来。
程婧花容失色的坐在车里,战战兢兢的睁大纯真又无辜的双眼,她看着王林,大眼睛里饱含着热泪。
王林走过来,问道:“程小姐,没事了。你认识他们吗?”
程婧牙关打颤,轻轻摇头:“我不认识他们,我从来也没见过他们!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我!”
她因为害怕,伸出手紧紧握住了王林的手:“我真的不认识他们!他们是坏人!他们有枪!”
王林点点头,拍拍她的手背,温声安慰道:“程小姐,你不用害怕,歹徒已经被抓住了。你跟差佬们回去录个口供,这对抓住幕后指使之人有帮助。”
他心里明白,这件事情,肯定是程婧的父亲惹出来的。
辑拿凶犯、打击犯罪,肯定会得罪道上的人,有人不按规矩出牌,要拿程婧开刀祭天,也是有可能的,这其中的恩怨,就不是王林能了解的了。
当值的差佬果然认得程婧,在了解事情经过后,也自捏了一把冷汗。
哪果程婧在他们管辖的地盘上出了半点差错,那上司责罚下来,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枪呢?刚才不是有枪响吗?”一个差佬沉声问道,同时左右看看。
刚才实在是凶险忙乱,王林还真没留意到那把枪的去向。
忠叔沉着的说道:“不知道,可能被那个开车的捡走了。”
差佬一听就急了,还有一个亡命歹徒逍遥在外,手里还有枪!
这还得了?
最重要的是,程婧是香江警队大佬的女儿,她差一点就被歹徒绑走,凶手还没有全部伏法,危险尚存,差佬们责任巨大!
王林他们帮忙录口供,指认逃跑的司机长相。
“那个人面相很凶,脸上满是横肉,跟个屠夫似的,下巴这里还有一颗很大的黑痣,痣上长着一撮长长的黑毛。”王林和那个司机打过照面,和对方打过架,将对方的长相记得清清楚楚。
忙完一切,时间来到了晚上十点。
程婧的父亲过来接她。
她父亲是个英国人,叫麦克。
程婧的中文名字是跟母亲姓。
难怪她身上有一股很浓重的混血气质,但她的长相更偏向华人的特怔。
程婧向父亲讲述了事发经过,把救她一命的所有功劳全部推给了王林。
按香江人的习俗,忠叔是王林的佣人,他做事也是帮王林做,所以他的功劳也是归于王林的。
麦克有一个长长的鹰钩鼻子,人长得瘦,双眉总是微微耸着,看谁都像是在审犯人。
他听说女儿介绍了王林的身份后,大为惊讶,和王林握手,表示了感谢,又邀请王林到家里做客。
王林说太晚了,不便前往打扰,以后再说。
分别后,王林和李文秀等人一起回家。
“王林,刚才好险啊!你没受伤吧?”李文秀后怕的问道。
“没事。就是太过用力,手臂有些酸痛。”王林微微一笑,给妻子一个温和而坚定的笑容。
李文秀轻轻的帮他按揉手臂。
李文娟坐在副驾上,大声说道:“姐夫,你好勇敢!忠叔也厉害!打得那几个人落花流水!好过瘾,比看港产的枪战片还要过瘾。”
李文秀问道:“那个胖子是不是死了?”
王林道:“送去医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忠叔冷笑道:“这种人,死不足惜。”
回到家里后,忠叔对王林道:“王总,最近这太平山上也不太平,我们几个保镖,晚上还是轮流值守一下的好。”
王林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但自己的老婆、情人,一大堆人,全部住在这里面,还有两个怀孕的女人呢!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便道:“也好,辛苦你们了。”
忠叔道:“食君之䘵,忠君之事。”
王林微微一笑。
晚上睡觉时,王林仍然是心有余悸!
刚才那一仗,打得凶险异常,又是刀又是枪的,只要稍微不留心,就有可能受伤。
李文秀紧紧窝在他的怀里,柔声说道:“王林,我们早些回家吧?这边我总感觉怕怕的。”
王林安慰她,笑道:“有什么好怕的?我们这不好好的吗?”
李文秀道:“今天你们打架的时候,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王林轻抚她的香肩,说道:“好了,睡吧,事情都过去了。这种事情,也不是经常能遇上的。”
“你说,那些人为什么要抓程婧?”
“我哪里知道?”王林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出来,对李文秀这样的女人来说,她对这个世界的肮脏丑陋知道得越少,她就越快乐。
第二天早上,王林早早的就醒来了。
外面的天刚刚蒙蒙亮。
他下楼来,看到田晓青在院子里练拳,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王林笑道:“田姐,早啊!”
田晓青收了架式,扫了他一眼:“昨天晚上打得厉害吧?”
“嘿!就几个小毛贼,我和你以前在外面出差时,经常打的。”王林笑道,“你要是在,那就好了。你一个人就能对付三、四个了!”
“唉!”田晓青道,“早知道,我应该跟着你一起去的。”
“没事了,都过去了。”
“王林,这山上很适合跑步,每天早上起来,绕着这山林跑一圈,神清气爽。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跑一跑?”
“好啊!”王林笑道,“我也得加强身体锻炼才行,最近总感觉体力下降严重了。”
“我看你是透支了吧?”田晓青抿嘴笑笑,“大白天,你和李文秀两个人也要上楼。”
王林难得的老脸一红,尴尬的笑道:“田姐,让你见笑了。”
田晓青道:“走吧,我们跑一圈,现在才五点多钟,不到六点,他们估计还得睡一觉好的才能醒来。”
王林跟着她一起出了院门,沿着山道跑步。
清晨的太平山,空气格外的清新,从维多利亚港吹过来的海风,凉爽怡人。
山间树木成阴,时闻鸟啼。
“我们哪天回家?”田晓青边跑边问。
“再过两天。”王林沉吟道,“我估计唐季贤还要举办一个宴会,我既然在香江,肯定要先参加了宴会再走。不然唐季贤要对我有意见了。”
“唐季贤现在是香江的大佬人物,你傍上了他,也算是好事。”
“你真觉得这是好事吗?”
“怎么了?”
“唐季贤以前做过什么事情,我不太清楚。但他这个人现在的所作所为,我是不太认同的。”
“他对你不是有知遇之恩吗?”
“有恩报恩,这是我的人生守则,但我已经报完了他的恩,我欠他的,已经还了。”
“哦。”田晓青道,“那你的意思,是想摆脱唐季贤?”
“也不是摆脱,就是以后尽量少来往吧!我不想受到他的牵连。”
田晓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两人跑着步,听着山间的鸟叫虫鸣,异常的惬意。
山上住了不少富人,也有人早起晨跑的,和王林他们遇见,彼此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经过一段山路时,田晓青忽然停下了脚步,低声说道:“王林,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王林侧着耳朵听了听:“鼾声?”
“对,就是鼾声!”田晓青四下瞧瞧,好奇的问道,“这是山林,怎么会有人的打鼾声?难道有人跑到这林子里睡觉?露营吗?”
两人四下寻找。
田晓青指着路边的一个沟沟里:“这下面有人!”
王林也看到了。
路边的一条土沟里,堆满了树枝和落叶。鼾声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田晓青道:“什么人会躲在这里来睡觉?这不像是在露营!”
王林莫名的警觉起来,说道:“小心点。”
他们的声音,已经惊动了下面的人。
鼾声忽然之间停了下来。
然后,王林就听到下面有人翻动的声响。
树枝和树叶被掀开,一个灰头土脸的男人露出头来。
这人满脸的凶相,一脸的横肉,下巴有一棵黑痣,痣上长着黑毛。
王林一惊非小!
这不就是昨天晚上那个逃跑的司机吗?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跑到这里来,躲藏在此地!
司机显然也认出了王林,他站在下面沟里,和王林对视了一眼。
他看到王林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个女人,马上就镇定下来,他手往背后一伸,抽出一把小臂长的砍刀来!
王林眼皮一跳,心想这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君子趋吉避凶,王林见对方有凶器,也就不敢造次,沉声说道:“田姐,我们走。”
田晓青小心防备,低声道:“这是坏人?”
“昨天晚上逃跑的那个司机。”
“抓他?”
“他手里有刀!那是砍刀!我们别冒险。”
“这可是好机会!错过了,说不定他还要伤人。”
“田姐,你不是警察了!听我的,我们先明哲保身。抓犯人的事,就交给差佬们来做。”
王林说着话,拉住了田晓青的手,生怕她逞强冲上前去。
那个司机握着长刀,见王林他们往后退,倒也没有追上前来。
这时,之前和王林他们打过照面的一个跑步者,又从那边山上跑了下来,朝王林他们打了声招呼:“嘿!”
王林喊道:“别过去!”
那个跑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没有停下脚步,一边跑一边回头问道:“怎么了?”
王林指着那边道:“小心!”
男人笑道:“有蛇吗?我不怕蛇!看到蛇,我能抓了烤来吃!”
就在这时,男人已经发现了那边路下沟里站着的司机。
男人发出一声惊喊:“我的天!你是什么人,怎么拿着刀站在这里?你在做什么?”
司机本来想转身逃跑的,他昨天晚上躲了一个晚上,跑到这里时,实在是没力气了,黑咕隆冬之下,也不辩方向,就在这沟里拿树枝当掩护睡了一觉。没想到发出鼾声,惊动了晨跑的王林和田晓青。
现在,司机见到男人站在路上冲着自己大喊大叫,他持刀指着男人喊道:“别嚷!你敢嚷,老子弄死你!”
男人吓得惊叫:“你是杀人犯?你是不是从狱里跑出来的?”
司机猛的跑到路上来,举起手中的刀,砍向中年男人。
男人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啊!杀人了啊!”
王林和田晓青并没有走远,看到这一幕,不由得震惊。
田晓青俯身捡起一块石头,对准那持刀的司机砸了过去。
这一下打偏了,只打中司机的肩膀。
那司机吃痛,顾不上追赶中年男人,霍然转过身来,一脸凶狠的盯着王林和田晓青。
田晓青沉声道:“王林,你先跑,我来断后。”
王林怒道:“断个屁的后!小心!”
谷昱</span>他早就眼观六路,看到旁边一根很长的树枝,赶紧转过身,将那根长树枝抄在手里。
田晓青也弯腰从路边捡起两块石头。
这时,司机握着刀,急步跑了过来,那明晃晃的刀身,在晨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寒芒!
王林怕也没用,只能凝神应对。
他打过几场恶仗,胆子也越来越大,再加上有田晓青在身边,王林胆气顿豪。
王林低声道:“田姐,我吸引他。你包抄后路。”
田晓青嗯了一声。
王林紧了紧手里的长树枝,对着持刀歹徒,摆出一个架式来。
持刀歹徒盯着王林,嘴边露出一抹冷笑,他目露凶光,此人本就是穷凶恶极之徒,狂躁凶蛮,良心已泯,此刻更无回头之路可以走,面对王林时,对方表现出来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大不了同归于尽的穷途末路的表情。
王林挺起手中的树枝,对准歹徒的脸扫了过去。
当此事也,他只想尽快打瞎对方的眼睛,更不怕打死对方。
歹徒举起刀子格挡,一通乱舞。
树枝被他的刀子削断了一截,但树枝凌乱多桠,在他脸上扫出几道深深的血痕来,沁出鲜红的血水。
歹徒的模样,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他举起手中的长刀,丧心病狂的砍向王林的脖子!
王林急忙后退,同时挺起手中的树枝,戳向对方的胸口。
田晓青握着石头,对准歹徒的后脑勺扔了过来。
这一次打中了对方!
歹徒的后脑挨了一下重击,痛得身子往前一扑,但他很快就站稳了,恼恨的转过身来,挥刀砍向田晓青。
田晓青身子灵活的一跳,那刀削破了她的衣袖!
王林大吃一惊,手中的树枝,照准歹徒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树枝咔嚓一声断裂开来,那一截形成一个尖头。
王林利用这个尖头当武器,不停的戳向歹徒的后背和脖颈。
他的行为激怒了歹徒,他转过身来打王林。
田晓青举起手里的另一块石头,狠狠砸在歹徒脑袋上。
这一下砸得狠了,歹徒身子一歪,缓缓的转过身来,脖子都变得僵硬了。
王林狠狠一戳,树枝捅在对方的胸口。
田晓青下手更不容情,再次砸了对方几下。歹徒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上,身子不停的抽了几下。
王林喊道:“田姐,够了!”
田晓青嗯了一声:“这人好凶恶!”
王林也暗叫一声侥幸!
如果不是田晓青帮忙,他一个人碰到这歹徒的话,只怕要凶多吉少。
田晓青脱下那歹徒的上衣,就用衣服当绳索,将歹徒的双手反绑了起来。
王林正要回家去报警,听到一阵警笛声传来。
之前那个跑步的中年男人,已经报了警。
差佬赶来,将歹徒铐住。
昨天晚上,全城的差佬都在搜索此人,找了一个晚上也没有找到。
结果又让王林立了一功。
差佬问王林,有没有看到歹徒手里的枪?
王林说没有,歹徒手里只有一把刀。
差佬们在附近搜索了一阵,也没有发现,无奈之下,只能先带歹徒下山。
王林和田晓青相视一笑。
“田姐,你还是那么勇敢。”
“你也厉害。”
两人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恶斗,彼此之间的感情,又深了一层。
田晓青走到王林身边,拿掉落在他身上的几根脏东西。
“我只希望我们都安安稳稳的,不要再碰上这些烂人烂事。”田晓青柔声说道,“我这两天和周粥、沈雪谈话,好羡慕她们怀孕呢!”
王林笑道:“怎么了?你也想生孩子了?”
田晓青羞涩的一笑:“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少,我们怎么要能怀上孩子?你得多陪我才行。”
王林道:“等回申城再说。”
田晓青嗯了一声:“王林,我们这次来香江,不去看看香江的股市吗?”
王林道:“你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这样吧,我考你一下,你今天就去股市看看行情,然后按照你自己的分析,买几只股票。以半年为期,到年底看看能不能涨。”
田晓青抿嘴笑道:“涨了又如何?”
王林道:“这是考你的眼力和分析能力。涨了的话自然好,不涨也没关系。”
田晓青道:“好,那我就试试看。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我选的股票要是中了,你要送我一个礼物。”
“行啊!你要什么礼物,我都可以给你。”
“一般的礼物,我不要。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你可想好了!孩子不是那么容易带的。”
“我就想嘛!你答不答应?”
“好,我答应你。”王林哈哈笑道,“你这不是便宜我吗?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而不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了。”
“王林,如果我能怀孕,那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田晓青柔情似水的笑了笑,“对一个女人来说,孩子就是她的后半生。连沈雪那么漂亮的女人,她也能放弃最好的事业发展机会,一心一意怀孕生养,可见一个孩子对女人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王林想到沈雪和周粥,心里甜蜜难耐,笑道:“我们回家吧!”
回到家里,王林把忠叔喊了一边。
“王总,找我有什么事?”忠叔问道。
王林左右看看,问道:“忠叔,昨天晚上那把枪,是不是你捡了?”
忠叔一怔,然后老老实实的答道:“王总,是我捡了。”
王林道:“我就知道是你拿了。今天早上我和田姐在外面跑步,遇到了那个司机。他手里并没有枪,只有一把刀。”
忠叔震惊道:“那人呢?王总,你没事吧?”
王林道:“我要是有事,我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聊天吗?”
他把刚才发生的事,大概的说了一遍。
忠叔道:“王总吉人自有天相助!”
王林沉吟道:“忠叔,你拿那把枪,要做什么用?”
忠叔道:“暂时也没用,不过是留着罢了。反正也没几颗子弹。留着当个玩具吧!”
王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胳膊。
李文娟的喊声传来:“姐夫,姐夫,你的电话!”
王林一边走向客厅,一边问道:“谁打来的的?”
“唐季贤。”李文娟道。
王林双目一闪亮。
他走进客厅,拿起话筒放到耳边,喂了一声。
“王林。”唐季贤浑厚稳重略带一些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明天晚上六点,我在家里略备薄酒,宴请香江名流,你一定要来参加。”
王林心想,该来的果然来了。
“唐伯伯客气了。”王林道,“我是你的晚辈,也并非香江名流。你举办这么高规格的晚宴,我怕是没有资格参与吧?”
唐季贤沉声说道:“王林,你休要这么说。我们唐家能有今天,多亏有你的帮助。你是一个值得我唐季贤以命相交的朋友!”
王林心想,就算没有我,你也一样能掌控全局,我只不过是你棋盘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他虽然看穿了唐季贤的心思,但并不会当面拆穿对方。
王林留在香江,也是为了参加明天晚上的名流晚宴。
“好,唐伯伯,承蒙你看得起我,我明天晚上一定前来。”
唐季贤道:“晚宴过后,会有一个舞会,你可以带你的太太一起前来。”
王林道:“不巧得很,文秀她这几天可能水土不服,身上有些不舒服。明天晚上的晚宴,我就不带她出席了。”
唐季贤道:“那行,你来吧,我给你安排一个舞伴便是。”
两人聊了几句,王林道了再见,挂断电话。
李文秀在旁边听见,问道:“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啊?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呢?”
王林道:“自古以来,宴无好宴!明天的晚宴,你以为真的只是吃一餐这么简单吗?”
李文秀道:“你是说,唐季贤要在晚宴收拢人心?”
王林道:“如果一切顺利那还好。万一有人不服他呢?或者叶家人又借机前来闹事呢?说不定就是一场血雨腥风!所以我不并不愿意你前去。就是怕把你卷入这些是非场中。文秀,你能理解我的做法吗?”
“我理解。这是鸿门宴。”李文秀道,“王林,你也要小心些。”
王林道:“我一个人去,要脱身也容易。我随便找个借口,就说你在家里不舒服,我要回家来陪你,马上就能脱身。退一万步说,就算是遇到了危险,我一个人不管是进,还是退,都容易得很。”
李文秀表示理解。
这天,王林安排田晓青去股市了解行情。李文娟听说后,也要跟着去看热闹。
林妹妹约了邓俪君见面。
沈雪和周粥这两几天玩累了,说是要去看看电影,放松一下。
王林和李文秀等人,便陪同她俩一起去看电影。
九十年代初期,香江的电影事业正值黄金时期。
一年几百部电影上映,平均每天都有一部新的电影。
这一年的僵尸片和恐怖片,方兴未艾,但因为模仿的人太多,粗糙滥制的多,导致观众审美疲劳,再加上题材的限制,在剧情的编排上很难再有大的突破。
不过这一年还是有几部好看的僵尸片和恐怖片上映。
王林他们本来是想看僵尸片的,但到了电影院后,一看排片,居然有华仔的《天若有情》。
“看这个吧!”王林笑道,“这个好看。”
“不会是个悲剧吧?”周粥看着海报上的预告,“真是个爱情悲剧?”
这部电影,讲述的是青年华仔和一个富家小姐Jojo的爱情悲剧故事。
王琳笑道:“管他是不是悲剧呢?好看就行了。”
大家便买了这个电影的票进场观看。
这部戏的主演是华仔和吴倩连,这两人的演技都很在线。
就连几个配角也是十分出彩。
达叔凭借这部电影,获得第10届香江电影金像奖最佳男配角奖,从此开启了他金牌男配角的演艺生涯。
另一个配角,是反派喇叭的饰演者,此人一出场,观众一看他的长相,就知道这是个坏人。戏中的喇叭是个狠角色,好勇斗狠、脾气爆裂、做事不择手段。此人将杀人放火和打家劫舍当作家常便饭,在帮派中以大欺小,时时要把挡在他前面的障碍一一铲除,说话就像炸弹爆炸一般嚣张,恁谁都不放在眼中。大哥死后,第一个出来争夺老大位置的就是喇叭。
而二十岁出头的吴倩连,正是颜值的巅峰时期,这一年的她,还在宝岛省的艺校大学读二年级,这也是她参演的首部电影,获得第十届香江电影金像奖最佳新演员提名。
其实吴倩连并不算美女,但是她散发着一股独特的女人味,她有着一股纯美清冷的气质,细看吴倩连的五官,她的眼睛不大,鼻子不高,嘴唇比较厚,可以说这些脸部五官没有一个是符合美的标准的,但就是这些不符合美的标准的五官凑在了吴倩连的脸上让人看上去觉得很舒服。
不出意外,这部电影,看哭了王林的几个女人,就连周军也看哭了。
李文秀更是哭得稀哩哗啦,座中泣下她最多。
王林早就对这种剧情免疫了。
李文秀见王林居然无动于衷,便说他是铁石心肠,又说他是个冷血之人。
王林无语的摇了摇头:“看个戏而已,至于吗?”
李文秀说:“戏也是人在演的,我们看的是别人的人生好不好?”
王林道:“行行行,我陪着你一起哭,行了吧?”
李文秀反倒不哭了,扑哧一笑:“算了,不哭了!”
这天,他们就在电影院里找了两个好看的电影看。
看过电影后,还觉得不过瘾,王林又到当地的录相店,买了几盒带子回家看,其中就有穿越剧的鼻祖《古今大战秦俑情》。
晚上,他们就在别墅里看录相,女人们再次被这部穿越剧感动。
到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沈雪问王林道:“林妹妹还没回来呢!你是不是打电话问一下?”蜀南文学
王林嗯了一声,起身打电话给邓俪君。
邓俪君说她今晚留下林妹妹一起住下了。
王林挂断电话,回到沙发上坐下来。
他在思考明天参加唐季贤晚宴的事情。
自己要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才能既不得罪唐季贤,又能全身而退?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声,然后又传来门铃声。
佣人宋妈进来禀报道:“老板,外面来了两个人,说是警队麦克先生的妻子和女儿,来找老板道谢的。”
王林哦了一声,沉声说道:“快快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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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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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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