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感觉很……
不可思议?
或者用懵逼来形容更加准确。
穿越这事儿他倒是听说过,可真没想到过居然轮到自己,而且别人穿越要么是天降异象全世界都低吟你的名字这种奇景,要么也是在娘胎里培育一口先天真气。
而他居然坐在马桶上连同马桶一起穿越了……
确实,当真不是俗人。
等刚刚跟自己说话的人离开房间去找纸,裴仁礼才从马桶上站起来,他刚刚表现的那么淡定,其实就是单纯的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自己不过是想体验一下带薪拉屎的感觉偷个懒,怎么就突然穿越了?
这显然需要点时间冷静一下,要纸不过是想试试能不能打发人离开,实际上他连裤子都没脱。于是他很快又坐回去了……
——当然也不排除有点脚软。
随意把手机塞回裤兜,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确认不是自己在做梦,裴仁礼打量了一下周围。
尽管房间内只有一根摇曳的蜡烛,且烛火非常昏暗,但也足够勉强视物。
这是个很古典,也很豪华的房间。
每一样家具上都镶嵌着金边,好几副看起来感觉很贵的油画挂在贴有淡绿色花纹的墙纸的墙壁上。
他的正前方是一扇红木制的门,往左看则会看到只有再屏幕上见过的,带有顶棚的四角大床。
低头往下看,跟着他一起穿越来的抽水马桶下面是一张精美的地毯,可能是因为马桶里的水,地毯被打湿了一大块。
突然有种自己赔不起的担忧……
而转头往后看,则会看到一张写字台,上面摆着墨水瓶和羽毛笔和一些放在简易书架里的书,以及一枚看起来跟玻璃差不多材质,将绒布软垫压的凹下去的水晶球。
周围的环境大致就是如此,也让裴仁礼确认,自己的的确确真的是穿越了。
毕竟前一秒还在厕所以拉屎的名义玩手机,下一秒眼前白光笼罩,等清晰起来后马上换了个大环境,也就只有穿越这个解释了。
冷不丁的他脸色一变,伸手下一掏,发现该有的东西还在,顿时松了口气。
这年头,穿越变性的家伙不在少数,裴仁礼显然并不想成为其中的一员……
从这个思路上来说,他确实不是俗人。
稍稍缓了一下,感觉因为长时间久坐的麻木感有所减弱,他站了起来,打算好好看看房间里的陈设。
而这时候,正对着他的红木大门咚咚响了两声,先前看见过的那位女性推门进来,手里还捏着一叠……
应该是草纸吧?
对她来说,裴仁礼要纸有什么用无所谓,反正你要我就跟你去找。
她看见刚刚站起来的裴仁礼,把草纸放在门旁边的橱柜上,低头恭恭敬敬的说道:
“您现在一定有很多疑问,但还请先不要紧张。”
当然有疑问,比如裴仁礼到底怎么穿越的这件事。
她说:
“您可以叫我拉芙娜,我是您忠实的仆人,包括这里的一切财产,都将属于您,只要您愿意做……”
“干了,说吧让我做什么。”
如此干脆,裴仁礼简直是条件反射的回答,这反而让拉芙娜有点迟疑,她试探道:
“您不考虑一下吗?”
“现在都卷成啥样了啊,给发房产还配女秘书的好事儿只有做梦才会有。”
拉芙娜虽然听不懂‘卷’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裴仁礼答应的这么痛快是被卷王搞的心有余悸,但也并不妨碍她听到裴仁礼同意时,好好的松了口气。
预言毕竟只是预言,谁也无法肯定真实情况是怎么回事。
“哎对了,你刚刚说愿意做什么来着?”
裴仁礼才想起这事儿,也才后知后觉的刚刚注意到,跟自己说话的这个人,头上似乎有一对犄角?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笼罩了裴仁礼的意识,他能看到自称拉芙娜的看起来像人实则是长了犄角的不明生物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话,但声音模模糊糊,如同信号不好的收音机。
最终,他眼前一黑。
‘草率了’的感觉缭绕于胸,此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
就体感而言,一场不做梦的睡眠跟昏迷没有太大的区别,很难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当裴仁礼重新有了意识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
闭着眼睛,使劲伸了个懒腰,感受着骨节发出舒爽的轻微脆响,还有点自嘲的想着自己怎么做了个穿越的梦。
然而当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我果然还是穿越了啊……”
忍不住拍拍额头,让自己清醒点,裴仁礼扶着身下柔软的被褥坐起来。
他身处之前看到的那张豪华大床上,从枕头的凹陷看,他睡了或者说昏迷了不短的时间。
裴仁礼从床上下来,左右看了看,之前跟着他一起穿越来的马桶居然被人很郑重的摆在橱柜上,感觉跟什么值得炫耀的摆件似的……
刚刚起来的裴仁礼感觉到一阵细微的刺痛,像是有人拿小锤子不断的从里面敲自己的脑袋。
此时他心里可谓一肚子疑问,突然穿越了,突然又昏迷了,这到底什么鬼?
摸索着床单的边缘,裴仁礼蹭到床边,看到自己穿来的凉鞋就摆在下面,摆的整整齐齐。包括他会躺在床上,应该是那个自称拉芙娜的人所为。
不过拉芙娜并没有在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裴仁礼自己。
下床穿鞋,顶着还在略微有些疼痛和眩晕的脑袋,裴仁礼简单的琢磨了一下,决定走出去看看。
事情发展的太快,就像过山车。
前一秒他还在玩手机,后一秒就穿越了,而刚刚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转眼间又原因不明的陷入昏迷,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即便是自认接受能力很强的裴仁礼,也感觉有点跟不上节奏。
他迫切的需要有人好好给他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暂且不管拉芙娜头上那对是不是犄角,目前就她一个能好好交流的人,却又不在身边,所以裴仁礼决定出门看看。蜀南文学
红木制的厚重门板没有上锁,随手一推便可以打开。而从房间里出来以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另一扇大门。
比起房间的红木门,这次是双开门,而且非常大,感觉都快跟小型的城门似的了。
往左右看了看,是一条走廊。
整体都是采用了切削过的石砖堆砌而成,每隔几米都插着一根闪烁着暗淡蓝光的‘火把’。
顺着看过去,走廊似乎连接到很多房间,因为能看到不少画风跟他出来的房间差不多的红木门,这种景象让他以为自己很可能是在一座城堡里,感觉还挺新奇。
不过由于冒蓝光的火把实在是有些超出常识,裴仁礼还真不敢随便靠近,于是左右看了看之后,他便伸手去推面前那座厚重的双开门。
大门比预期的要轻的多,几乎没花什么力气便轻易的打开一道足以容纳进出的门缝,一股带有湿气且格外清新的空气从门缝中涌入,让备受眩晕和头痛折磨的裴仁礼精神一震。
而当他走出门外,才发现大门后面,实际上是一条完全没有任何人工痕迹,像是自然形成的山洞。
坑坑洼洼的地面,以及倒立的钟乳石和尖锐的石笋所折射出的阴影铺面整个视野,刚刚还觉得清新的空气,现在却更像是一阵湿冷的风,吹的裴仁礼起了一层密集的鸡皮疙瘩。也难怪不管是房间里还是走廊上都没有看到任何窗户。
不过洞窟并不黑暗,因为它太短了,充其量也就十米上下,站在大门旁边的裴仁礼一眼就能顺着略微有些弯曲的洞窟看到外面明亮的阳光。
人类和昆虫类似,都是趋光性的生物,当看到阳光的时候会本能的感觉到安心,裴仁礼当然也不例外。
他稍作犹豫,最终还是好奇心以及迫切的想要得到个解释的想法占了上风,一步步踩着凹凸不平的岩石朝洞外走去。
从昏暗到明亮,光线的一瞬间变化让他忍不住用手遮挡一下,等眼睛适应了强光之后,他看到作为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城市里的都市仔,从未亲眼见过的画面。
郁郁葱葱的树林密集的挤在眼前,很难说它们的尽头到底在哪,因为往更远处看也只是一片绿色,充其量只是墨绿色、淡绿色、深绿色的区别。
一条大概有四五米宽的小河从不远处的树林间穿行而过,潺潺流水声混合着树林中的鸟鸣和虫鸣一起闯入耳朵,晶莹剔透的水珠还挂在叶片或枝条上,在明媚的阳光中闪烁,像是最近才下过一场暴雨。
顺着小河的流向,能清晰看到一座不算湖,只能算大型池塘的水体出现在自己左侧,池水中时不时冒出个气泡,可能有鱼在下面。
时间应该是早晨,淡淡的乳白色水雾依旧在林间与水面上缭绕不散,构成一种神秘的感觉。
自己身处于庞大且一眼看不到头的原始森林,这便是裴仁礼的第一印象。
“您醒了?”
正当裴仁礼观察周围的时候,右侧传来声音。
转头一看,便看到拉芙娜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站在那儿,手里拎着个藤条编织的篮子,里面一只羽毛五彩斑斓的野鸡最为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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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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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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